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假期也瘋狂

第十八章假期也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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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假期也瘋狂

長大的標誌似乎不是一個人瞬間懂得了自己應該去做什麼,而是有多少雙眼睛在以一個成人的標準去審視你,有多少種輿論加給了你成長的壓力。

在這個寒假,蘇童的好多同學都給她發信息或打電話,而跟她交流的最多的就是放假期間被家裡逼著去相親。

蘇童宿舍裡共有六個成員,她是宿舍的老大,老二是張紅,老三是萬佳佳,老四是王千惠,老五是岑鑫,老六是羅冰心。才剛放假沒幾天,蘇童就收到了張紅的資訊:“大姐,我可悲催了,家裡邊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的都開始操心我的婚事了,我老媽讓我去相親呢,我該怎麼辦啊?”

蘇童一看手機笑了,她故意逗張紅:“老二,這個,可以有,你可以去試試。”

“死大姐,我都快愁死了你還給我開玩笑,我的情況你還不清楚啊,我該怎麼辦啊?”(張紅回道)。

“你跟那個打工仔的關係確定了沒?他對你怎樣?那個人靠譜嗎?”(蘇童一連串的疑問)。

“老大,我確信孫楊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他成熟、穩重、體貼、細心,人又長得帥,對我也很好,簡直靠譜到家了,不過,我提醒你啊,孫楊不是打工仔而是地道的上班族。”(張紅回道)

“既然你覺得那個人那麼好,那你可以跟你家裡明說啊,父母通常不會硬逼著你的。”(蘇童回道)

“關鍵是我老媽老爸給我訂的擇偶標準孫楊幾乎都不符合,我媽說要找就找個180cm以上的,要不配我這個170cm的身高就太矮了;我爸說要找就找個月薪在8000元以上的,還要有房有車,要不就養活不了我。孫楊是175cm,月薪4000,別說房子了,連首付都還沒有攢夠呢,你說我能坦白嗎我?”(張紅回道)

“那你就想盡各種辦法讓相親泡湯唄,就你那聰明才智,隨便兒演個橋段估計就能矇混過關,比如故意把對方惹毛、比如裝病賴在**不起,這些都行,相信你,好運啊!”(蘇童回張紅)

而萬佳佳、王千惠、岑鑫和羅冰心也不同程度地向蘇童表示很有壓力,在這個**而又尷尬的年齡段裡,她們幾個女生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可是,大人們的舉動已經讓她們覺察到:歲月已經把她們催熟了。她們紛紛感慨歲月不饒人。

仇然更是隔三差五地去蘇童家裡找蘇童訴苦。

自從一回到家,仇然就受到了老爸老媽的一頓勸說,他們二老總是拿仇然跟鄰家的孩子比,他們每天都不下一百遍地向仇然強調村裡的婚事資訊:說什麼張大娘家的二女兒已經定親了,劉叔的兒子也打算明年開春結婚,前街的憨二小子也娶上媳婦了。總之,他們的目的就是讓仇然心甘情願地去相親,最好是很快就能定親,這樣就了了二老的心願。

仇然雖然在做人方面馬馬虎虎,對待朋友也糊里糊塗,可是在感情方面她還算是一個明白人,她不想讓自己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定親,她甚至還覺得:沒有談過戀愛的青春不是完美的,她想擁有一段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兩人你情我願,彼此相悅,就像蘇童和霍依那樣,彼此相攜、彼此擔當,共同書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篇章。

雖然她明白擁有並不意味著不會錯過,但那是青春期的一種經歷,一種不可或缺的嘗試,因為戀愛是青春的元素,沒有談過戀愛的青春真可謂味同嚼蠟。

至少,仇然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他的父母是鐵定了心要為她討一個好婆家,所以他們早在仇然放假前就攛掇好了所有的親戚,為的就是讓仇然能利用假期“海選”一番。

於是,各色親戚雲集,什麼姨娘老子,舅姑公婆,堂兄的丈母孃,表姐的連襟,自家弟弟的妯娌都趕來說媒,而且一個個兒的還巨能吹,這個說是有錢人家,那個說是體面人物,說的是天花亂墜,把二老弄得是神飄飄的,有點兒找不著北。

於是,悲劇就降臨在了仇然身上。仇然父母大致分了一下相親順序,並規定仇然每天必須至少跟三個人見面。OMG,這是找結婚伴侶嗎?簡直

是在例行公事,絲毫沒有實質內容,全是硬邦邦的形式。

有一天,仇然吃完飯想趕緊離開家,避免又被父母喊去相親,可是,當她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門早已被父母鎖住了,於是她只好不情願地折回去,母親看到她垂頭喪氣地來到屋裡就對她說:“然丫頭,你就別想著出去了今天,你都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找物件的事了,你看看咱們村像你這個年齡的人哪一個還單著,就你在這事兒上不上心。”

仇然跟她母親理論到:“娘,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光瞎操心,我的事我自有主張。”

仇然母親把嘴一咧說:“就你還自己做主?閨女喲,你還是得了吧,今天說什麼也得相親,你二姑為這事兒都跑斷了腿,咱可不能不領人家這個情,你快拾掇拾掇,男方一會兒就到。”

仇然一聽就急了,她想: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怎麼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去接受家裡的這種愚昧落後的相親方式呢,我一定要逃離出去,要不就會後悔一輩子的。於是,她就從桌子上取過鑰匙向外走,可剛邁出堂屋門就被她母親截住了,她母親衝她吼道:“死丫頭,你要幹什麼?”

仇然有氣無力地瞥了母親一眼說:“能幹什麼啊?還不是拜你們二老所賜啊,我在家待著都快悶死了,想出去溜達溜達。”

仇母一聽就急得火冒三丈,嘴脣哆嗦著說道:“你怎麼說話呢?這就是你上學學來的是吧?你說我們供你上學容易嗎?我和你爹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我們不圖別的,就圖你能找個好人家,好了解我們的心願,我們蹦躂不了幾年了,趁著還能動想為你做點兒什麼。而你、你竟然跟我這樣說話,太讓人心涼了。”仇母說完還把頭別過去抹了抹眼淚。

仇然看到母親流淚了,她自己的心不由得痛起來了,此時的她感覺心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很難受,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還不時來回撥拉幾下,以保持運氣通暢,過了一會兒,她低聲向她母親說:“娘,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你和老爸的養育之恩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我也會永遠孝順你們的。好吧,我答應你們接受相親,但是相親的結果要由我自己定,如果我不願意你們就不能幫我定親,行嗎?”仇然的話說的那麼斬釘截鐵,似乎沒有一點兒商量的餘地。

仇母一聽仇然答應相親,心裡自然很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就有可能了了自己多年來的心願,另一方面也不用得罪親戚朋友,何樂而不為呢?所以,仇母立刻破涕為笑,並使勁地點頭,表示答應仇然的要求。

於是,仇母就勸仇然趕緊去屋裡打扮,仇然不耐煩地說:“沒有什麼好打扮的,相中就是相中,相不中再打扮也沒用。”

母親瞪了仇然一眼說:“閨女,瞧你是怎麼說話的,你在家的時候願意怎樣就怎樣,這次可不行,女人的姿色就是女人的命啊,快去!”

仇然實在是不想再聽母親的嘮叨了,於是她就敷衍說:“行,那我回我屋了。”

她一回到屋裡就跑到鏡子前照自己,還邊擺pose邊自言自語道:“這不是挺好的嗎?本姑娘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仙女,有什麼好打扮的。”可儘管那樣不情願,她還是又重新梳了一下辮子,還洗了一把臉,在她的腦子裡,打扮的概念僅此而已。

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街門響了,仇然就伸長脖子朝窗戶外看,她看到一個高高的男人向屋裡走來,過了一會兒,仇母來屋裡叫仇然,並對仇然說:“然丫頭,這個可是你二姑千挑萬挑為你選的,人家是個廠長,很有錢的,你待會兒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你的語氣啊,好好把握機會。”

仇然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就去跟那個男人見面了。仇然走到那人面前,那人卻絲毫不動聲色,連起來跟仇然打招呼也沒有,仇然只好尷尬地坐下了,接下來仇然開始和那人交流,仇然問一句那人答一句,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仇然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她就問:“喂,你今天來這裡是幹嘛來了?怎麼不說話?”仇然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抱怨。

經仇然那麼一問,那人才正了正衣角說:“

首先,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另外,本人不叫喂,本人的名字是錢百萬,本人作為一個廠長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大吼大叫。我呢,有的就是錢,你,長得湊合,除了不愛打扮以外還算對得起觀眾,只要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保證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

仇然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走到那人面前衝著那人大吼說:“廠長?廠長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才不稀罕你那點兒臭錢呢,滾,本姑娘不想再看到你,趕緊給我消失。”說著仇然就起身去推那個人。

這時,仇母也聞聲趕來,她看到仇然正揪著那位廠長頓時嚇得哆嗦起來,她趕緊上前把仇然拉住並不停地責備她,那位廠長還一個勁地向仇母抱怨說:“你這閨女是什麼教養啊?還相親呢?免費送人都沒人要。”廠長臉上帶著一絲邪惡。

仇母本來還覺得自己女兒不對,不應該對客人那樣,可是在聽到廠長的話後就跟廠長急了起來,因為她容忍不了別人那樣說自己的女兒,雖然仇然是不怎麼愛打扮,但這孩子還算是個標緻的孩子,平時也挺講禮貌的,要不是這個廠長有點兒過分,她想仇然是不會那樣對他的,所以仇母忿忿地說:“你這賤骨頭趕緊滾蛋,你就不是個男人,就是世界上沒人了我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這樣的人,滾!”

廠長一聽母女倆這樣說自己,急得臉都綠了,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又沒有合適的詞,所以氣急敗壞地溜掉了。

在鬥嘴面前,女人向來佔有獨特的優勢,這場舌戰以仇氏母女的勝利而告終。

晚上,仇然來到蘇童家,她要向蘇童傾訴內心的苦楚,因為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她實在是受夠了。她繪聲繪色地向蘇童訴說了和錢百萬廠長之間那場驚心動魄的相親過程,還不斷地說那廠長變態。

蘇童聽了仇然的訴說,很為仇然打抱不平,也跟著仇然數落那個錢百萬廠長。然後,她問仇然:“那你後來怎麼辦的?你家裡那天不是給你安排了好幾局相親嗎?都取消了?”蘇童一臉的疑問。

仇然一聽蘇童這麼問就立刻變得垂頭喪氣,她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別提了,姐妹兒我都快成一倒黴鬼了,為了讓老爹老孃不得罪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我就硬著頭皮繼續相親,你猜怎麼著?我見面的那幾個一個不如一個,我也不知道我那些親戚都是怎麼弄的,怎麼淨找些歪瓜裂棗呢,我特鬱悶你知道嗎?”

蘇童看著仇然落魄的樣子禁不住笑了,她調侃道:“怎麼?要給你找個相貌堂堂的那還真就就範了?就那樣把自己的青春嫁出去?”

仇然匆忙答道:“什麼呀?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我不想讓我的青春就那麼糊里糊塗地定格,我主要是嫌我那些所謂的親戚找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不成器,你知道嗎,跟我相親的那些人,有一個給我提的要求是我只許伺候他的生活起居,別的什麼都不能插手,包括他去找小三、包二奶;另一個說要找代孕媽媽,只給我一部分錢,孩子出生後我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還有一個就乾脆給我說見面之後就結婚讓我不要再上學了,說他家有的是錢不用我那麼拼。蘇童,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變態加犯賤,什麼臭錢,我的青春是有理想的,我不能被金錢困住。”

蘇童聽了仇然的話也變得有些氣憤,她也堅定地說道:“是啊,什麼臭錢?我們的青春是有尊嚴的,不能向那些物質的東西屈服,人生如果只鑽進錢眼的話那該是多麼悲哀啊!我們的腰之所以不能彎下去就是要向世人說明錢不是萬能的道理,我們的青春我們自己做主!!!”

接著,蘇童又失落地說道:“雖然我們的青春很倔強,可是在眾人的唾沫星子下我們的青春早晚會被淹沒,就像你家裡那麼上心地為你找物件,其實這不是你家裡迫不及待了,而是那些街坊鄰居們施加的壓力啊!”

說到這,二人都沉默了,像是在為自己的青春思考,也像是在為未來擔憂。

青春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眾人的唾沫星子催熟了,不想被世俗的看法屈服卻感覺一切又是那麼無力,不過,只要抗爭總歸還是有顛覆的希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