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小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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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小鳳凰
名偵探小鳳凰
自西門吹雪有記憶起,他就已經一個人在萬梅山莊生活了。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長輩,整個人彷彿和孫悟空一般,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
西門吹雪的一切由一位老家僕打理,也是自他有記憶起,就是這人在照顧他。
萬梅山莊萬貫家私,錦衣華服、山珍海味,西門吹雪從小過得就是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敢奢望的生活。
只是西門吹雪的性子不知隨了素未謀面的父母中的誰,對這些身外之物並不看中,小小年紀就沉默寡言,清心寡慾的像個和尚。
萬梅山莊地理位置偏僻,清幽寧靜。山莊附近土地全歸山莊所有,除了山莊內的僕人,西門吹雪沒有見過其他人。他年齡再大一些時,老管家請了先生到山莊教他念書,不似其他小孩對讀書的不喜,西門吹雪穎悟絕倫,學習速度極快,如若不是老管家告訴先生小莊主無需考取功名,起了愛才之心的先生實在是捨不得這一棵好苗子。
而西門吹雪的天賦不僅僅體現在讀書上。
在他七歲那年,萬梅山莊來了一個男人教他武功。天下武藝何止十八般,可男人告訴西門吹雪,武功貴於精而非多。
在一番取捨後,年幼的西門吹雪最終選擇了劍。
西門吹雪七歲學劍,七年有成,他劍術超絕,全身心痴迷於追求更高的劍道。
這樣一位生性冷僻、視劍如命的人,自然將感情看的淡泊。
芸芸眾生,西門吹雪連個能交心的人也沒有。
雖然他並不需要。
很久以後,他才有了第一個朋友,陸小鳳。
陸小鳳這人確實稀奇,有一種讓人喜歡上他的魅力,這種魅力不僅限於情愛。不過陸小鳳素來與麻煩相伴相生,西門吹雪喜靜,二者來往並不算多。
而如今,他的朋友好像又多了一個。
對面的人說話聲突然停止,西門吹雪放下手中的筷子,心中疑惑,轉過頭看向對方。
儘管西門吹雪的迴應都是單音節,但確實是認認真真的聽著的。
梁三願自己做飯的中途已經吃了不少東西,他自己的那份飯份量要比西門吹雪的少,即使話多,小砂鍋也早就是乾乾淨淨的了。
此刻,他正面朝門口,雙眼盯著不知名的一處,表情變幻莫測。
關於小老闆愛走神這個事情,西門吹雪早就發現了。
平日裡兩人獨處,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以對。他不擅長也不願意長篇大論,小老闆自然也不會沒話找話,想到有趣的事情才會有興致講一講,講完了或者有時候講到一半就會突然安靜,思維開始發散。
西門吹雪自身是個不愛多言的人,萬梅山莊的人敬他畏他,自然以他的喜好為主。不得不外出時,他也會選些幽靜的地方。
而梁三願這人,話雖多但也稱不上聒噪。他的聲音清朗悅耳,講話時還會根據情緒不同有所變換,平常無奇的一件事都可以被他講得妙趣橫生,西門吹雪聽著也是十分有趣。
好在西門吹雪對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他淡淡道:“我吃好了。”
冷冽的聲音將梁三願拉回現實,他如夢初醒,眨了眨長時間不動而酸澀的眼睛,頓了一下才問道:“時候不早了,那您就歇息吧?”
西門吹雪靜靜點頭。
碗筷照例放入水盆中,方便明日清洗,梁三願檢查了一下廚房,留了相鄰的兩個爐灶燒水。張家兄弟還未安寢,他又跑去二人居住的小屋請他們一會兒將熱水送到樓上,用以他和西門吹雪洗漱。
兄弟二人燃著一盞小燈,照射範圍不大,屋內一片昏暗。燈放在床邊,兩人正縮在被子裡,只露出頭和胳膊,在玩改良版的紙牌。
梁三願嘆了一口氣:“大晚上看東西對眼睛不好,明天再玩吧,送完水早點睡。”
張家兄弟對於老闆的關懷自是沒有意見,滿口答應。
一切交代結束,梁三願走向站在院子中等他的西門吹雪,微微一笑:“走吧。”
西門吹雪頷首,兩人一前一後輕聲上樓。梁三願的臥室位於最裡層,他開門後轉身,發現西門吹雪仍站在隔壁房間門口,卻沒有關上門,正看著他。
梁三願一怔,猶豫地舉起右手,小幅度的揮了揮:“那......明天見?”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這才在梁三願面前關上了門。
梁三願:?
梁三願:難道莊主大大這是在等我道晚安?
不不不不,梁三願迅速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測。西門吹雪怎麼可能是這麼無聊的人,也許人家只是想看看客棧內的風景?
二樓並不比一樓暖和多少,觸手之物冰寒徹骨,梁三願從櫃子裡翻出一盒火柴點燃了一盞燈,燈光不亮,只能看到大物件的輪廓。
他脫掉了厚重的外袍,將衣服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空調電熱毯這種在古代驚世駭俗的東西當然不能安裝,可小老闆實在不願委屈自己,他思索良久後從系統購買了近十個個暖手寶,價格不貴。
每天晚上睡前,梁三願會先用暖手寶將被窩塞了個滿滿當當,躺下時再將暖手寶收回系統商城,等著下次再使用,十分方便。
大爐灶的燒水速度非常快,梁三願剛整理好床鋪,張武張勇就一人一大桶熱水提了上來。梁三願道了聲謝,在張勇走後又點了一盞燈,屋內瞬間明亮起來。
細緻的一番洗漱後,梁三願快速地將身上脫得只剩裡衣,快速地將衣服疊整齊放在一旁的木椅上,快速地鑽進了被窩。
被窩已被暖手寶焐得暖熱,從頭到腳都是暖融融的,渾身當即就溫暖起來的小老闆發出滿足的嘆息。他轉念想起了隔壁的西門吹雪,此刻一定在躺在冰冷的**無法安眠。
但是這種現代的東西又不能大肆亮出來。
唉。
沒有讓愛豆有福同享,小老闆在心中默默地對愛豆說了聲對不起,隨後就開開心心地陷入了夢鄉。
月亮漸漸升高。
[宿主,緊急任務。]
勞累一整天的梁三願已陷入深眠,卻突然被系統吵醒。
666向來穩重,聽到“緊急”二字梁三願知道事情恐怕不妙,他想著一會兒瞬移過去就會自動變身,便沒有浪費時間重新穿上衣物,直接讓系統帶著他前往目的地。
眼前景物一閃,梁三願再一睜眼就已換了位置,他環視了周圍一圈,無語凝噎。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野草灌木,根本就沒有人類活動的痕跡。風吹過枯葉的聲音格外蕭條淒涼,參雜著遠處野獸時有時無的嚎叫,妥妥的荒山野嶺。
這次的求救人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梁三願吞了吞口水,壓下心中的膽怯,對著系統沒話找話,好給自己壯壯膽。
“6啊,求救人呢?”
系統的聲音仍舊毫無波瀾。
[在宿主的腳下。]
梁三願急忙往旁邊一跳,險些摔倒。他站穩後盯著剛剛站著的那塊兒地:“他、他死了?”
[暫時還沒有,如果宿主再不行動,就會死了。]
梁三願有點懵:“行動?怎麼行動?”
這次系統的聲音似乎帶著恨鐵不成鋼。
[挖啊。]
梁三願:“——挖?!”
[是的。]
大風大浪見多了,梁三願很快就冷靜下來了,畢竟救人要緊。
他想找找有什麼順手的工具,低下頭,眼神飄過了身前,目光瞬間定格:“!!!!”
梁三願紅著臉撇過頭:“咳。”
由於已經習慣了式神附身的過程,梁三願如今沒有任何不適,也就忽視了變身後的狀態。他這時才注意到,這次附身的式神又是一位胸大膚白大長腿的大姐姐。
這次旁邊沒有鏡子,梁三願不能看到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他努力忽略一旦看到後就存在感極強的歐派,飛速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
及地黑髮,尖頭黑長帽,穿著一件金黑色交織的外衣,袖子寬大,由盔甲組成,上面纏繞著紅色的繩結。綠色的腰帶在正面打了一個蝴蝶結,旁邊對稱著綴著兩個金色的平安節,兩層的短裙,上層為白,下層金色,略比白色長些。腳著白襪木屐。
瞥到一旁放在地上的黑色金紋長刀時,梁三願確定了這位大姐姐的身份——不是拖著四十米長刀的妖刀姬還能是誰!
不過,他該如何救人?
某段時間成為最強單體輸出的SSR妖刀姬,此刻的一身武力毫無用武之地。
梁三願嘆了口氣,目光掃過周圍的地面,都是一片枯草落葉,毫無用處。
——等等。
梁三願的目光定在了地上的巨大妖刀上。
片刻之後,梁三願拿著那把不知收割多少妖怪性命的巨大妖刀開始——挖土。
沒辦法,求救人具體方位無法確定,一個大招下去,難保可憐的求救人失去身上某些部件。附近也沒有順手的工具,梁三願只好委屈這妖刀了。
不得不說,好武器做什麼都是好用的,梁三願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雙手持在妖刀的刀劍上方,吭哧吭哧地用寬大鋒利的刀尖掘土,速度還挺快。
不一會兒,梁三願就看到了一個袖子,他順著袖子摸索出了整個身體的大致方位,動作更加小心翼翼,不久便將求救人整個人都刨了出來。
求救人手腳被粗糙的麻繩捆綁著,不僅身體表面,口鼻中也全是沙土,此刻呼吸微弱,看樣子性命垂危。
梁三願從商城購買了急救包和清水,按照系統的提示做了緊急處理,幫助求救人脫離險情。
拿著手上剛剛割下來的麻繩,梁三願眉頭緊皺:“活埋?”
[是的。]
許是解釋起來太麻煩,系統直接在梁三願面前投射了一個大螢幕,轉播了當時的情況。
求救人上京趕路到此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原本想去附近尋一座破舊的寺廟將就一晚。卻沒想到遇到一群雄武健壯的男人,每四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箱子,在夜間急急趕路,發出的動靜極小。
男人們發現了求救人,立刻停下腳步,將箱子放在地面上。箱子裡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箱子似乎很沉重,即使男人們的動作輕快,還是往地下陷了些。男人們見求救人是一個衣著破爛的鄉下老人,他們是祕密行事,害怕求救人暴露資訊,於是心生歹念,直接活埋了求救人,接著又抬著箱子向京城的方向匆匆趕路。
影片不長,從求救人發現歹人開始,到求救人被埋結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
梁三願將影片畫面定格在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身上:“行動有序動作敏捷,夜間活動,沒有駕駛動靜較大的車馬,他們不像是普通人。”
“6,他們是誰?”
[涉及劇情,無法告知宿主。]
系統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自己,梁三願已經習慣了,因此他也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的情緒,他關掉了電子屏,不再想這件事。
救人救到底,求救人還在昏迷,梁三願將人送到了附近的破廟,又從系統商城購買了兩套厚實棉被蓋在求救人身上,這才瞬移回了客棧。
*
隔壁的呼吸聲憑空消失,片刻後又憑空出現。
西門吹雪聽著小老闆的呼吸聲重新變得均勻綿長,靜靜地闔上了那雙漆黑髮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