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秦嶺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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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車停了下來,剛給我二叔打電話彙報情況的那個紅衣夥計就打開了車門,在門外站定後把我扯了出去,順勢架住了我的上半身。而另一個黑衣的夥計也開了他那一面的車門,似乎是打算下車來幫手把我抬走。
我立刻看準了這個機會,一肘子撞向了那紅衣夥計的腹部。那夥計本來身手是很好的,只是他根本沒預料到我還清醒,這一下就被我得手了。他肚子上吃痛,手上的力道自然鬆了,我馬上就跳起來跑了出去。可是那夥計反應也十分快,立刻就追了上來,一邊呼喝黑衣夥計過來幫忙。
那黑衣夥計一見情況有變,也飛快地衝了過來,說實話除了悶油瓶以外,我還真沒見過速度那麼快的人。他左手一伸就抓住了我的肩膀,說來也奇怪,我身子一矮竟然滑脫不出去,只能轉身一拳往他臉上招呼。那黑衣夥計略偏了一下頭就躲了過去,我見實力懸殊,這下也管不了江湖道義了,直接使出了中國男足的斷子絕孫腳,一曲腿就往他□□頂。這一下他本來是很難躲開的,可誰知這人的身法竟然十分靈活,輕輕嘖了一聲往後一跳,又手掌一拐拍在我的腰上,把我整個力道都化解了。
我自知是遇上了高手,自然心裡叫苦不迭,但是我發現這人似乎一直在防禦,並不對我進行正面攻擊,可能是我二叔交待不能傷了人,另一方面就是這個人的右手似乎有點毛病,一直耷在袖子裡。我心一橫,便一掌劈在他的右肩上。而此時,另一個紅衣夥計也追了過來,見黑衣的夥計沒有佔到便宜,竟掏出一根電棍往我身上掃來。
我心裡立刻就急了,被這種東西搞一下我就真的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了,如果電壓控制得不好,可能還會失禁,我絕對是丟不起這個人的。我正想抬起揹包擋一下,誰知這時那黑衣的夥計竟伸出右手向我拍過來。
我心裡大驚,心說這人的右手原來沒有毛病,那我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當下也有點傻了,這時那黑衣夥計竟在我胸口輕輕一推,我低頭一看,似乎看到了點什麼,可他速度極快,我根本看不清,而他的手肘往回收時,竟恰好擋住了那紅衣夥計的電棍。
看來這事有門!我立刻轉身撒腿就往前跑,這才發現這地方分明就是霍家老宅附近,看來這件事霍老太和小花搞不好都有份。不過好在這地方接近老北京城區,巷子十分多且雜,我在裡面轉了幾個彎,然後貓進了一個寫著“拆”字樣的舊式宅子,總算躲過了後面的追兵。
我看暫時安全了,便扶著牆坐下喘了口氣,心說好在那兩個夥計對我沒有殺心,否則現在不死也殘了,尤其是那個黑衣服的……我一邊感慨,一邊就回想了起黑衣夥計推開我的那一幕,總覺得哪裡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想起這整件事都是蹊蹺,尤其是小花,不知道跟我笑裡藏刀多久了,我本來已經不打算再聯絡他,但說到底還是好奇心戰勝一切,幹我們這一行的人,說的難聽點就是連糞坑都要去捅一捅的,於是我便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再次給小花掛了電話,可還是被轉接到了他的語音信箱。我這次沒留言,直接發了條簡訊過去——“我是吳邪,請覆電。”
我清楚小花這個人一切以理智為上,並不是意氣用事的人,但是我這條簡訊真的是賭上了小三爺和小九爺之間的全部交情,雖然我沒有在簡訊裡哭天搶地地說你他媽的要是不回老子就跟你絕交,可是我想小花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他這次還不肯理我,那我跟他的這點發小情誼就徹底完蛋了。
我坐著等了一會,說實話我心裡沒有抱很大的期待,畢竟這個騙局小花肯定也有份,我在他心裡不可能比解家的利益更重要,可是既然已經發出了訊號,等不到回覆還是感到很沮喪。誰知這時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來電號碼是+44開頭,心裡便十分奇怪,難道二叔沒有胡說,小花真的人在英國?
接起來一聽,果然就是小花。我一聽他的聲音就劈頭罵道:“你他媽的之前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小花竟在那頭輕笑了一聲說:“小三爺,我怎麼覺得你得了‘那個病’以後,人也精神多了啊?”我一聽他那個輕描淡寫的語氣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說老子急得要瘋了,你這熱鬧看得倒還挺高興,還能拿“精神病”來消遣我,便說道:“你既然聽說我‘得病’了,想必也知道我二叔的手段,我能跟你通一次話不容易,也不能強迫你告訴我什麼,不過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這次差點被你們合夥整成犀利哥,你要還有點良心就把能說都跟我說了吧。”
小花一聽我的語氣,大概也猜測到了箇中的曲折,當下也沉下了聲音,十分認真地說道:“吳邪,你沒有理解你二叔的用心。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地把你與外界隔離開來,他是不希望你再捲入與你無關的事情裡去。”
我心說我二叔要把我推入火坑,你在那兒添柴就算了,居然還給我表揚起我二叔的高風亮節來了,便打斷了小花道:“將來的事我現在怎麼後悔?事關張起靈和胖子我實在沒辦法妥協,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消失,而且現在人在陝西,對不對?”
小花卻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想害你,所以我不能說。”我一聽就冷笑起來,問道:“先不說這次你故意不接我電話,就說上次在連雲港的時候,你那兩個夥計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在害我?”小花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他們是我的手下,但並不是我的勢力,有很多事情也是我沒有想到,並且無法控制的。雖然你可能不相信,但這一次我們不是要害你,而是在阻止你付出更大的代價。”
我知道從小花這裡已經無法取得更多資訊,便切斷了電話。他說道在白塔裡兩個夥計的行為不是受他的指使,這點我信,否則要不是心懷歉疚我估計他也不會給我打這個電話,所以他在電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應該都是真實的,至少在他看來是真實的。
他說二叔是在為我好,讓我遠離危險,換句話說,也就是如果我去尋找悶油瓶和胖子,就會將自己置於險境。同時小花也沒有正面否定他們的存在,可見他雖然不能說實話但也不願意對我撒謊,可他又說不想害我,莫非悶油瓶和胖子正身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那所謂我需要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呢?
說到底要把胖子和悶油瓶一鍋端,那並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夠做到的,且不說胖子,單是悶油瓶的那兩根發丘長指……想到這裡,我腦門上的汗就刷一下下來了。他孃的,我想起來那一瞬間我看到不對勁的東西是什麼了,那黑衣夥計的食指和中指,好像比其他手指都長出了一大截!
難不成那黑衣服夥計是悶油瓶扮的?這不可能啊,如果是他應該早就帶著我飛越瘋人院了,怎麼可能一直眼睜睜地看我被二叔逼良為娼?總不可能他比較喜歡我腦殘了的樣子吧。而且剛才那穿黑衣的夥計雖然沒有主動攻擊我,但意圖也很明顯是要把我抓回去,我想悶油瓶是不會這樣做的,雖然他有很多讓我無法理解的行為,但肯定不會坐視我被逼瘋,所以那應該只是我一時眼花吧。
我又靠著牆坐了一會兒,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跟個女人似的,難不成真他孃的是腦補過度產生幻覺,導致看誰都是悶油瓶了麼。其實這種孤立無援的狀態我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了,我還能記得自己在西王母古國的那個洞口等悶油瓶的樣子,彈盡糧絕、筋疲力盡,真的是全憑心裡的一股意念在支撐,執著到連我自己都覺得後怕,最後連胖子也罵我走火入魔,其實一點也不假,那種狀態真的像是被什麼魘上了,腦子裡根本容不下一點其他的想法。如果重新經歷一次,我真的擔心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堅持到最後一秒,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容我退縮,悶油瓶和胖子還不知道在哪裡,他們或許在經歷很可怕的事情,甚至已經遊走在生死邊緣,但我想他們一定也在等我,因為我們是一個團隊,甚至比團隊更多。
我這樣想著,立刻叫了一個車直奔機場。我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趕到陝西。我要找的不僅是悶油瓶和胖子,還有真相。
感謝支援,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