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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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酒吧追出去後,卻已經不見悶油瓶的身影。夜間正是三里屯最熱鬧的時候,附近到處是人,我找了一圈也沒見到悶油瓶,這才想起來胖子還在酒吧裡待著呢,先前悶油瓶上演了一套全武行,他可千萬別在我們肇事逃逸的這會兒被扭送公安局了,連忙又趕回店裡去找胖子。
哪知胖子那傢伙正端了個高腳杯喝得挺高興,一見我便問道:“小哥呢?”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四下一看,黑眼鏡和那幾個肌肉男都已經不知所蹤,也沒辦法,只能悻悻地跟胖子回了賓館。
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胖子便在我這裡留宿,他很快就入睡了,呼嚕照常打得震天響。我心說這哪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分明就是套高分貝的組合音響,再加上我本來就心煩得很,這下更是輾轉反側,只好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
一杯涼水下肚,神智卻越發清醒了,我索性靠窗坐下來想問題。說實話自從悶油瓶回來以後,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他這個人,只要是不想說的,怎麼嚴刑逼供都是枉然,有時候真讓我覺得捅他兩刀都不夠解恨。這次他從荒坡血池中全身而退,我高興之下便沒有與他糾纏細節,可是細想起來,那種滾燙的岩漿怎麼可能讓人活著回來?而且在當時,他究竟為什麼要孤注一擲地跳下去?這些都是我無法忽略,每次想起來就覺得脊背發涼的事情。
小花曾在話中三番五次地暗示我悶油瓶不可靠,難道他真的有什麼瞞著我的驚天祕密?其實根本沒必要,就算他真的當過□□我也不會嫌棄他啊。而今晚黑眼鏡也出現得十分蹊蹺,我們上gay吧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眾娛樂場所,卻偏偏卻遇上了他,怎麼看都像是早有預謀,那種他是同性戀的鬼話我是絕對不信的,要不然以悶油瓶的姿色,他估計早就得下手了。所以這個黑眼鏡肯定是另有所圖。
這樣想著,我便決定先去找小花探探口風。畢竟比起霍老太太陳皮阿四一干奸猾的老狐狸,他已經算是與我頗厚道的人了。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胖子從**拎了起來,讓他收拾收拾跟我去見小花。
我這裡有一張小花的名片,先給他掛了電話沒打通,乾脆按照上面他公司的地址直接殺了過去。小花在北京開了一家另類投資公司(alternative investment*),專攻古董藝術品方向,在建外soho租了小半層樓當辦公室,儼然一副青年才俊的派頭。
我跟胖子衝到了前臺,就有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姐站起來,文質彬彬地問我們有何貴幹。我便道:“我們找小花有急事。” 那前臺一聽就黑線了,嗆了一聲道,小、小花?兩位這是要找解總麼,請問有沒有預約?胖子聞言便對我皺眉道:“這年頭怎麼見個人妖還他孃的要預約?”我看那前臺額頭上都要冒汗了,估計是沒見過言語這麼奔放的訪客,連忙叫胖子住嘴,又對她道:“麻煩你給解總打個內線,就說吳邪和一個胖子找。”
那前臺就照辦了,果然放下電話後,已經換上了十分殷勤的笑容,引我們走到了裡面的大辦公區。我看到小花的辦公室門牌上寫著Managing Principal兩個洋文,不僅感慨小花也挺能裝。門開啟後,就見一個穿著白西裝粉襯衫,臉上還敷著一片面膜的人坐在一張很大的花梨木辦公桌後面朝我們招手。
我登時就無語了,心說他一個大男人還搞這娘們嘰嘰的東西,沒想到小花居然扔過來兩片,叫我跟胖子也搞一搞,又看了看錶,摘掉了臉上的那層膜,露出後面一張十分清爽的面孔,配著那身惹眼**的服裝看起來倒也不違和,還真有點事業成功人士的花架子。
我便道:“解總,你還挺忙啊。”‘解總’那兩個字自然加了重音,小花一聽也無奈地笑,說他這生意主要跟老外打交道,不搞點形式主義沒辦法跟洋人資本家接軌,又問我們有什麼事找。
這時胖子居然已經打開了面膜正往臉上搗鼓,又十分新奇地管小花要鏡子。我看著小花,沉了聲道:“我是想問你,當時你為什麼能從張起靈手裡拿到鬼璽?”
小花聽了只是笑笑:“在江陵的時候我本想告訴你,可你那時候並不願意聽,現在我也不會再提了。”
胖子一聽便對我道:“小吳,你別聽這人妖裝神弄鬼,這他孃的哪有那麼多曲曲折折。我看搞不好是小哥尿急了找不著男廁所,這人妖就以鬼璽為代價幫他帶道,這才把東西騙去的。”
我心說胖子真是滿嘴放炮,悶油瓶是路痴又不是白痴,他孃的哪能幹出這種事。便沒理他,只對小花道:“我也估計你不肯告訴我,可是潘子出事的時候,你親口說你欠了我們一個很重的人情。”
小花的臉色這才起了變化,沉默了一會兒對我道:“吳邪,你確定你要用那份人情交換一個張起靈的祕密嗎?今後我這裡也許會有對你來說更加有價值的資訊,你仔細考慮一下。”
我想也沒想就回道:“我確定。”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並不是謎底,而是悶油瓶他究竟瞞著我什麼,他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可靠。因為一直以來我都很相信他,我很在乎。
小花見我主意已定,便點了點頭:“那好。”又指著胖子道:“不過這件事不方便讓他知道。”我估計這事可能牽涉老九門的內部事宜,不好讓外人知曉,便叫胖子出門稍侯。胖子一邊扯臉上的面膜一邊罵道:“你他孃的把胖爺我叫來就是看你倆說私房話?”
好不容易把胖子弄了出去,小花才衝我笑了笑:“吳邪,這件事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部分,我儘量做到客觀,是非對錯由你自己判斷。”
見我點頭,小花又繼續道:“我爺爺過世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我家一直與解家走得比較近,解九公跟我二叔又是棋友,彼此間很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所以我確實聽說過解九公去世的訊息。只是葬禮的當時我正與悶油瓶和胖子在塔木託行動,因此沒有能夠出席。
小花道:“可是你肯定不知道,我爺爺的墓去年給人盜了。”我聽了確實大吃一驚,解家雖然在江湖中頗有地位,而且至今秉持土葬的傳統,但是現在殯葬誰還會搞大操大辦的那一套,頂多拿些紙糊的別墅名車燒一燒,去倒他的鬥,實在是太沒道理。
我忙問小花是怎麼回事。小花說道,去年他的大伯父做了個奇怪的夢,便打發了兩個夥計到祖墳去看一看。誰知那兩個人一到地方,竟看到一個細長的人影正從地下往上翻,背上還揹著一個長條形的包袱。兩個夥計都是倒斗的好手,沒想到竟被倒到自己頭上來了,連忙爆喝一聲就要上去逮人。可那個盜墓賊竟身手其佳,三兩下就把那兩個夥計撂倒在地爬不起來,再要上前也是有心無力,就讓人給跑了。但兩個夥計生怕墓裡被動了手腳,便硬著頭皮下去掀了棺材一看,差點被嚇得兩眼泛白——那盜墓賊包袱裡藏著的,竟是從解九公身上卸下的一條左腿!
我聽了也不禁汗毛倒數,雖說古時候也有不少進墓地裡凌虐屍體的恐怖行徑,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把屍體的一條腿砍掉偷走也實在是太噁心變態了。小花卻搖了搖頭道:“吳邪,你不要太緊張,我爺爺的左腿其實是一條義肢。”
我又被驚了一下,我印象中解九公的身體一直十分硬朗,行動中看不出任何不便當的地方,所以我是絕對沒想到過他身有殘疾。小花也道:“吳邪,這件事只在老九門內有很少的知情人,所以我當時就估計,那個人的姓氏肯定脫不出這幾家。但是奇怪的地方在於,我爺爺的假腿究竟有什麼價值?”
小花當下就開始思考。其實近幾年來醫療技術在不斷進步,解九公卻一直堅持使用那個木製的義肢,小花曾經提議更換一個鋁合金材料的,也被拒絕了,他當初以為是九公守舊,但是這樣看來,莫非那條義肢裡其實藏有什麼讓九公不肯更換的理由?
想到這裡小花的心中竟然一寬,因為在解九公下葬前,他們不僅為他更換了新衣褲,連義肢也是。小花立刻就讓夥計把那條舊的假腿給找過來,仔細一看,大腿部分果然有個很不自然的粘合痕跡。他弄開一看,發現裡面是中空的,竟藏著一枚十分奇怪的印信。
小花便感到十分古怪,老九門有些祕而不宣的事情他也明白,但是九公何以要將這東西以這樣一種方式藏在身上?而意圖偷盜這塊印信的人,又會是誰?
我聽到這裡,身上突然起了一陣冷汗,事情雖未說明白,但我彷彿已有了一些頭緒。小花對我笑了笑道:“我一直在查那個人,直到兩個半月前,你們在新月飯店現身。我的夥計與張起靈一照面,就已經認出了他那張臉。”
我心裡忽然一沉。果然是這樣,那麼小花在鬥裡對悶油瓶的各種不待見都能解釋得通了,說實話,對一個掘了自己家祖墳的人,小花的態度簡直稱得上一團和氣。我心裡感到十分複雜,便問小花:“你就是用九公的印信跟他交換了鬼璽?”
小花點了點頭,我又問:“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你知道鬼璽的用途嗎?”他只是微微一笑:“其實對於鬼璽我不比你知道得多,但是我聽說過一個訊息,這枚鬼璽當時出現在新月飯店,並不是真的為了做成一場買賣,而是要引出一條大魚。霍仙姑也跟我提過,這枚鬼璽至關重要,因此我才會不計代價也要把它弄來研究一下。”
我並不清楚小花這話的真實成分有多少,以解家在古玩文物圈的網路,如果他真的對鬼璽做過研究,不可能像我這樣一無所知,但是他既然這樣說,多半也是不願意與我繼續這個話題,我便另起了一個話頭問道:“難道九公的印信就不重要了?”
小花一聽就笑了:“老大,這種東西你事先留份複製不就好了。”說著便從身後編碼整齊的檔案櫃裡拿出了一本資料夾,又抽出一張紙移到我面前:“就是這樣一個東西,你也可以看看,給我做一下參考。”
我低頭一看,那竟是個形狀十分奇怪的印信,有點像是一個方形被砸去邊角,而上面的圖案也很奇怪,好像是幾條沒有規則的曲線,突兀地斷在了印信不規則的邊緣上,一眼根本看不出門道,卻讓我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彷彿在哪裡曾經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注:另類投資這個翻譯我是從百度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很嚴謹,所謂的alternative investment大致就是指對沖基金和投資地產、錢幣、藝術品等等不是非常主流的投資產品的投資基金。我一直覺得小花應該事業做得挺風生水起的呢……
PS,每次一看到麒麟歸位更新好像我就會雞血上腦止不住地想更新呢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之前說需要點時間修改前文的bug,但是由於我壓根就看不下去那些不知所云的前文,所以只好放棄了囧,於是繼續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