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黑夜來襲

第七章 黑夜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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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夜來襲

入夜,月光如水,楚易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催動左手上的陰煞鬼力,但讓他吃驚的是,左手上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他很是有點喜悅,要說這鬼力當初得來的時候就不是他自願的,試想一個儒家傳人,一身正氣,怎麼的都不喜歡自己身上有邪魔歪道的力量。

但是楚易的喜悅馬上就沒有了,因為手臂上被普霜甘露燒傷的傷痕依舊在,而且隱隱約約的,那鬼頌刺青黑色的詭異圖案讓楚易的高興勁一下就全沒啦。

回想了一下夢中的情景,他知道,定是自己還沒有能力完全操控這股陰煞之力,而遭到反噬,那夢中的唱戲女子是楚易得到這鬼力的關鍵的人物。後來出現的巨大佛字和那耀眼的佛光楚易到是多少能猜出來點,好像是佛經中提到的琉璃佛光。再看手臂上的傷勢恢復的很快,除了還有一點麻癢的感覺外,手指活動自如,想來與那琉璃佛光大有關係。

楚易想到這裡不禁一陣感嘆,良書之前所說的話如果都是真的,那麼十年的時間兩位高僧相繼圓寂,留下舍利子鎮壓魔物。可到了良書這,卻是入了魔道,普霜甘露這等大神通在良書的手裡卻成了殺人的利器,實在是極大的諷刺。

想了一會,楚易在墓道中當時雖然昏迷,但對外界的感知並沒有完全消失,他知道最後出現一個鬼魂救了他們,再聯想到夢中的情景,莫非那琉璃佛光跟那個鬼魂有關係?這也太扯蛋了點吧。

“你醒啦?”

楚易正悶頭想事情呢,耳邊突然有人跟他說話,把他嚇了一跳,他轉頭一看,神經馬上就繃緊了,只見一張冒著綠光的臉,亂糟糟的頭髮,臉上表情猥瑣,張嘴笑著的時候,滿口大黃牙,那眼睛紅紅的冒著光,就這副尊容,笑起來那叫一個猥瑣,比錢博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左手下意識的一翻,可楚易就愣住了,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那張臉向後退了一段距離,楚易接著照射進來的月光看的很清楚,這一身素衣的猥瑣男是一個鬼體,雙腳浮空飄在地上,很是得意的看著自己。

“你是想用那個什麼來著…覆雨翻雲手吧?這一手須彌鬼界雖然能包藏萬物,可惜你現在用不了。”這鬼正是梁寬,不過說完這翻話後,他就很是費解的又自言自語道:“我怎麼知道他那一手叫覆雨翻雲手呢?還有那須彌鬼界,我好像以前沒見過吧?”

楚易眉頭皺了皺,但是馬上舒展開來,此鬼正是在墓道中救了他們的人,“這…前輩你叫什麼名字?這次的事謝謝你了。”

“前輩?”梁寬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說道:“你就叫我梁寬吧,我都不知道我原來叫什麼名字,救你們是因為麼…我也不記得了。”梁寬當時四處遊蕩,偶然就進了那陵墓,那錢博他是認識的,感覺這胖子不算壞人,就順手搭救了,還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

看了看左手,楚易嘆了口氣,問道:“我這左手是怎麼回事?”

梁寬吧嗒吧嗒嘴,就如此這般說了一番,當然,這猥瑣男說話顛三倒四,說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楚易才算明白了。梁寬是用三世鏡能照射前世今生,透射夢境的力量,再讓侍姬用自己的陰氣引發楚易左手的鬼力外放,然後以琉璃佛光將那陰煞鬼力給鎮壓住了,但也只是暫時的,這股力量和楚易早以融為一體,那三世鏡雖然是上古異寶,但畢竟不能倒轉乾坤,違反陰陽規律,這鬼力是楚易身體的一部分,不能強行消去。

而楚易能像變魔術一樣,一翻手就憑空變出紙鶴宣紙,全靠這鬼力中的須彌鬼界,包藏萬物,隨心而取。只不過楚易一直沒有刻意的去修煉這股力量,導致在須彌鬼界放的東西有限,不然也不會在下陵墓的時候讓錢博背了一大包袱的宣紙。

“怎麼?你不願意要這股力量?看你用這力量的時候還不能收發自如,但就算這樣,我看這鬼力也比你一身儒術強了許多,如果你能刻意修煉,以後對你會有大用的。”梁寬看出楚易並不是很樂意用這股他自認為是邪魔歪道的力量,想開導他一下。

“我一身儒術都是老師教給我的,我修習的也是浩然正氣,再怎麼說這鬼力與我的浩然正氣背道而馳,陰煞之氣不適合我。”楚易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但梁寬看出來,這小子不說的不是真心話,他心中太執著與正邪這東西了。

“你老師是鴻儒?”當然,對於鴻儒這個詞,也是突然從梁寬的意識裡冒出來的,不過他自己也見怪不怪了。

“當今世上儒家學派估計也就我老師一位修養達到鴻儒的人吧。”說到他的老師,楚易一臉的崇敬之色。

“想不到都這個年代了,還有鴻儒這樣修養了得的人物啊。不過,既然是鴻儒,那他肯定教導過你,這正邪不過是一念之間,就算你老師沒跟你說過,那你小說總應該看夠吧,許多小說裡不是有很多主角得到什麼什麼邪魔歪道的武功啊,神兵啊啥的麼,可這些邪惡的東西到了他們手裡最後不都是用在了征途上?這你都看不透?”梁寬心裡還嘀咕呢,自己看的好像都是武俠小說吧,裡面還真都是說的這個思想呢。

楚易淡淡的一笑,這個道理他又何嘗不知道,只不過,這得到鬼力的過程實在是讓他有點刻骨銘心,讓他的心裡很矛盾。眼前又出現那個青衣女子和一身紅色戲服的唱戲的女人,兩個身影漸漸的重合在一起,讓楚易心中一酸。

“罷了罷了,既然她都跟我融合一體,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楚易嘆息一聲,就準備起床,雖然身體還感覺有點虛弱,但已經沒有大礙。

“那你知道以後該什麼辦了?”梁寬紅紅的眼珠子瞄了一眼楚易的左手。

“陰陽調和,相輔相成,只要鬼力和我的浩然正氣能平衡相觸而不是以前那樣被我一力的鎮壓捨棄,那就應該沒問題。”楚易點了顆煙,然後又回到**。

怎麼感覺這跟小說裡的內功似的?不過楚易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只不過梁寬當時莫名其妙的使出一手琉璃佛光,將那三世鏡中積存的千萬魂魄精氣全都引發了出來,力量之大,將那股陰煞鬼力打散,逃回楚易身體內潛伏起來。以後楚易要想再用這股力量,怕是要重頭再來嘍。

“該說的事都說了,我也該走了。”梁寬說著就要走,楚易還沒等要挽留他,就看梁寬開啟門,然後就聽他在那喊:“那小子醒了嘿,那什麼,那我就過去了啊,咱們回見!”

他這麼一喊,錢博等人就都起來了,最先跑進楚易這屋裡的就是段錦,開啟燈,看見楚易靠在**,上半身就跟沒了骨頭一樣,怎麼看怎麼是個小痞子樣。

“你的手沒事了?”好好的睡了一覺,精神飽滿,段錦臉上容光煥發,甜甜的一笑,兩個小酒窩更顯動人。

而錢博和高傑,還有如一縷青煙的侍姬也走了進來,侍姬只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而高傑則是大叫一聲,然後撲到**,抓著楚易的手就不鬆開了,嘴裡哼哼唧唧的說道:“哥們啊,兄弟啊,你這次為了傑哥我可是受了大罪了,你放心,咱們兄弟感情深厚,我肯定好好報答你,一會我就把我珍藏的吉澤明步的專輯送給你,你可千萬不要推辭啊。”

錢博這賤人也跟著起鬨,走過來拍了拍高傑的肩膀,說道:“傑老,你這就見外了不是,咱們哥幾個誰跟誰啊,多個腦袋差個性的,是吧。你也不要太激動,楚易怎麼會要你報答他呢,你也太不瞭解咱們之間的哥們感情了吧,你那吉澤明步的專輯他是不會要的。這樣吧,我也知道你這人實在,要不我就替楚易收下了,好讓你心裡也舒服點,不要對楚易太愧疚,好吧。”

這倆人說說就不正經,楚易直接無視,先是對著侍姬說道:“你放心,蔣先的事交給我,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幫你把他的殘魂就出來,好讓你倆一起投胎轉世。”

侍姬抿著嘴脣,點點頭,心中又有了希望。

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段錦,當時在墓道中,在普霜甘露之下,楚易也注意到了段錦的又肩膀上冒出的黑氣,而現在楚易用聖賢之眼特意看了一下段錦的風水面相,他看到段錦的右肩膀的那盞命火熄滅了,而且段錦的三魂七魄上面都有裂痕,就是因為這樣,她身上才陰氣極重,變成了純陰童體。

“你以前遇到過什麼事沒有?比如說像這次這樣詭異的事情?”三魂七魄有裂痕,段錦還能沒病沒災的活了這麼久,想來那裂痕隻影響了段錦的神智,也就是說,她以前神經應該不是這麼大條的。

“這…你問這個幹什麼。”段錦有點遮遮掩掩的不想說實話,低下頭也不看楚易,自己玩這手指頭。

“好吧,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以後小心點就行了,別再像昨天晚上似的,大半夜就出來溜達,你也不怕讓人劫了色。”楚易看段錦少有的鬱悶表情,還真就不想多問下去了。

侍姬一聽,接道:“這個也不怪段錦,想來都是良書做的好事,這縣內的所有純陰童體可能他都知道是誰,段錦很可能就是因為良書在這縣城內做了手腳,大範圍的下了降頭,所以段錦才莫名其妙的大半夜溜出來。”

聽侍姬這麼一說,段錦心中莫名的鬆了口氣,但自己又奇怪,為什麼聽了侍姬的話輕鬆了很多呢?很簡單,潛意識裡段錦怕楚易誤會她是那種特開放的MM,所以聽了侍姬的話,知道自己是中降頭,心就放下來了。不過想到這裡,段錦小臉紅撲撲的。

侍姬看見段錦的樣子,心中明白了不少,但她也知道,現在的時代距離她當時的北宋有一千多年了,現在的男男女女可跟她那時候大不一樣。分分合合的太正常不過,像段錦這樣心裡對楚易有了那麼點意思也很正常。

“這個,我去做飯吧。”段錦這才想起來,屋裡除了侍姬不用吃飯,其他的人可都是大活人,除了高傑,都是一整天沒吃飯了。

趁著段錦做飯這段時間,楚易偷偷問了錢博一些關於段錦的事。段錦和錢博的妹妹是同學,以前還是鄰居,後來段錦的家搬走了,但是段錦和錢博的妹妹一直沒有斷了來往,而她們家走之前在青岡縣還有一處房產沒有賣,這次段錦放假回來看錢盈盈就是住在以前那房子裡。

錢博拍拍楚易的肩膀,說道:“你和傑老同歲,都快奔二十五的人了,在陵墓的時候你也沒少佔人家便宜,段錦長的還好看,要不是我妹攔著,我早追她了。”

白了一眼錢博,高傑說道:“漂亮是不假,可你沒看段錦的腦袋有點問題麼?你可不能把楚易往火坑裡推,這樣吧,哥哥我就受點罪,把段錦拿下得了,誰叫我心地善良呢。”

一腳把高傑就踹了趔趄,楚易罵道:“你倆可雜整,我可是有素質的人,跟她剛認識兩天不到,我哪想過那麼多啊,我只不過看她的身體有點問題,想多瞭解一下而已。”

楚易很是正義凌然,很是嚴肅的說道:“我雖然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羈,但其實我心中一直是要期待一份完美的愛情,我可不會這麼草率的就定下我的終身大事。你們也不要再說這些了知道不,人家段錦可是本分人家孩子,你倆這麼說話,可就侮辱了我的人格了。”

侍姬搖搖頭,高傑的猥瑣,錢博的齷齪,楚易的假正經她也領教過了,一時間也沒心情再聽這三個賤人胡扯,飄飄悠悠的就去了廚房,看段錦怎麼做飯的,她也想看看現在的人都用什麼東西燒菜做飯。

縣城東郊有一處火葬場,規模不小,設施完善,建造的也很講究,但畢竟是給死人服務的地方,白天都沒什麼人,更別提晚上了。除了門口打更的一個老頭外,就只有一個鬼影,他就是梁寬,從楚易家裡出來後,他也沒什麼地方好去,晃晃悠悠的就來到火葬場,畢竟是鬼麼,他覺得還是這個地方適合自己。

賊頭賊腦的在停屍房的房頂上坐下後,他拿出了一個布包,賊賊一笑,把那布包開啟,裡面居然是三世鏡。

“我也看看自己的前生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雜懂那麼多東西。”梁寬想了想,一時間也沒敢把鏡面對準自己,這三世鏡雖然能照出前世今生,可也能收服厲鬼魂魄,梁寬一時間犯了難,這要是萬一自己沒看到前世,反倒讓鏡子給吸了進去,那可就玩完了。

正在這猶豫呢,梁寬發現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來到停屍房大大門前,然後左右看一下,就開啟鐵門走了進去。

梁寬一雙鬼眼自然看的很清楚,那人禿頭禿腦的,一身僧袍,居然是個和尚。梁寬心想這和尚莫非和那良書有關係?他大半夜的來停屍房,不用問,肯定沒什麼好事。

一彎腰,梁寬朝著鐵皮房頂就插了進去,腦袋在屋子裡的房樑上大量那和尚要做些什麼,可是他的身子在外面放上由於他這一動,手也跟著動,三世鏡的鏡面角度一斜,直接就對準了梁寬。

五彩光滑一閃,梁寬還沒來得及叫上一聲,身體一溜煙就被吸了進去,咣噹一聲,鏡子掉在房頂上,聲音不是很大,但是那個和尚卻聽見了,他很謹慎的又退到屋外,又仔細的巡視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後,他才又進去了。

青岡縣雖然人口不少,但一個月能死上幾個就不錯了。這停屍房裡一共才二十幾具屍體,都是縣城周邊鄉鎮送過來的,沒到日子還不能火化。其中有幾具是刑事案件的受害人等不正常死亡的,案子沒結,自然就放在這裡了。

一排排冷櫃就算是盛夏時節,也讓人感到一股滲人的寒氣,那和尚輕手輕腳的挨個冷櫃開啟看了一下,一共二十八具屍體,男女都有,死相各有不同。而大半夜的穿梭在停屍房檢視死人,就算是刑警特警也難免害怕,何況是普通人。可這個和尚卻輕車熟路,漆黑的屋子裡面,和尚拿著一個小小的手電筒,很容易的就把偌大的屋子裡的屍體查了個清楚。

看來,要麼是他自持佛法修為高深,神鬼避異,要麼就是大膽的匪類,除了好事什麼都做的那種人。

很明顯,他是後者,他就受了良書的命令來這裡辦事的。

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鐵盒,那鐵盒手掌大小,和尚很小心的把鐵盒開啟,就聽裡面嘰嘰喳喳的也聽不清是什麼叫聲,和尚拿出一個鑷子,在鐵盒裡一夾,一隻手指大小,長滿白色長毛的毛毛蟲被夾了出來。

這毛毛充似頭部的地方有六根細小的觸鬚一樣的東西伸展出來,如果接著光亮看,就能看見這觸鬚上都有一個圓圓的亮亮的球形物體,像是眼睛一樣,來回的活動著。

和尚把鐵盒關上,然後一手掰開面前冷櫃裡一具男屍的嘴巴,然後另一隻手對著上面,鑷子一鬆,那毛毛蟲就掉進了男屍的嘴裡。

冷櫃的溫度不低,但那毛毛卻沒受到一點影響,接觸到冰冷的口腔後,就蠕動著,一點點的爬進了死屍的胃裡。

那和尚微微一笑,又從鐵盒裡拿出一隻蝦米一樣白色的蟲子,放進了另一具屍體的口腔內。十多分鐘,二十八隻形狀噁心恐怖的蟲子就全都放完了。那和尚又拿出一個香爐一樣的東西,裡面都是紅色的粉末,和尚用火機一點,那粉末燃燒起來,黑紅色的煙霧從香爐裡冒了出來,散發著一股很怪異的香味。

和尚等了一會,看這煙霧籠罩了整個停屍房後,就趕緊跑了出來,大鐵門也沒有鎖上,就這麼偷偷的從牆頭翻了出去,回廣慈寺了。

再看停屍房內的那些屍體,黑紅色的煙霧瀰漫到半開著的冷櫃上方時,本來僵硬的死屍居然動了,顯示眉毛,嘴角,然後是雙手雙腳。

各種不同的,小蟲子的叫聲從每具死屍的嘴裡發出,然戶咣噹一聲,一具死屍掙扎著從冷櫃裡竄了出來,摔到地上,由於長時間的冷凍,身體硬的很,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好似金屬碰撞。

一具具的屍體都“活”了過來,睜開渾濁慘白的眼睛,來回打量著。而其中一具面相最為恐怖的男屍,看年齡不過二十左右歲,青黑色的面板上發紅的血管還有些露在外面,全身乾枯的好像血液全都沒抽走了一樣,就剩一層皮。

這具男屍就是張良,還真應了楚易的話,他媽面相犯八敗,生出的兒子品行不端,又是厲鬼索命,死後肯定詐屍。只不過他詐屍全是人為的。

張良的屍體和其他的死屍一起,搖搖晃晃的在停屍房裡來回遊蕩,每具屍體上還都帶有冰渣,這一來,咔嚓咔嚓的,屍體一動,就全都碎了掉在地上。

也不知是哪句屍體先走出了大鐵門,緊接著其餘的死屍也都接連走了出來,而黑夜中,一道淡淡的黃色的燈光從打更老頭的小屋裡發出來,是那麼的顯眼,這些死屍像是蒼蠅看到了臭肉一樣,全都像那個小屋走去。

盛夏的夜晚很涼爽,但是從火葬場打更老頭屋裡傳出來的一聲悽慘嚎叫打破了這夜的寧靜,從這一夜開始,整個縣城都不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