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窺見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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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偷窺見到鬼
“老錢,咱們這做不好吧,要是讓他們發現了,就咱倆這三百多斤,不夠他們幾個幹兩分鐘的。”高傑很不舒服的挪動了一下下身,這公園裡的蚊子又肥又大,都不用它咬你,看它一眼就覺得身上痛癢難耐。
錢博扶了扶眼睛,把頭又埋進草叢裡一點,橫了一眼高傑,說道:“你怕啥,這大黑天的,都十點多了,沒什麼人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說完,錢博覺得不對勁,眨巴眨巴眼鏡後的小眼睛,總覺得高傑剛才的話裡哪不對勁,不一會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的掐住高傑的脖子,低聲罵道:“啥玩意三百多斤啊,老子有那麼胖麼?你損我呢是不是?就你這小乾巴體格,信不信我把你綁這一晚上,讓你喂蚊子!”
這錢博是胖了點,體重最多也就一百五,高傑時不時的就拿話埋汰錢博,除了說他胖,還說他有一張可以媲美吳孟達的猥瑣面孔,當然了,先不說錢博長的像不像吳孟達,但他確實很猥瑣。
高傑正咧著嘴抓著錢博的手使勁往兩邊拽呢,眼角餘光看見草叢邊上的小道上站著一個人,由於脖子讓錢博掐著,轉不過彎來,只模糊的看見那是一個人影,趕緊低聲說道:“別鬧了,那有個人。”
錢博進忙鬆開了手,順著高傑的目光看了過去,哪有人啊,高傑也愣住了,確實沒人。為了看今晚上的好戲,二人特意找了公園進門大路旁邊的花叢後的位置,那大路上有兩排路燈,昏黃的燈光還是可以透過草叢少許,高傑心裡跳了一下,這黑燈瞎火地,他也不敢多想,就當看錯了。
錢博伸手拍了拍高傑的肩膀,小聲喊著:“來了嘿,五對。”
高傑一聽,兩眼閃過一縷齷齪的光芒,趕緊向大陸那邊看。兩個人看的很專注,全沒發現身後小道上的那個黑影腳不沾地,飄到兩人身後,伏身趴在高傑身上,那黑影全身如一縷青煙,朦朦朧朧,唯有腦袋的部位有兩個很隱晦的紅光。
高傑後背一涼,但好戲在眼前,往錢博臃腫的身體上靠了靠,依舊全神貫注的看著。
五對男女,五個女的打扮的是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男的個個都是奇形怪異的掃把頭,這些人看上去最大不過十*歲,那頭髮上都是五顏六色,跟雜毛公雞有的一比。
一行人從公園南邊的假山上下來,卻不是要走,而是在一座涼亭內都坐下,說說笑笑,其中一個耳朵上戴著一顆耳釘的男子拿出一盒煙,跟眾人分了,連女的也沒落下,只有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微大點的女孩沒有接,那男子撇撇嘴,也沒多說什麼,點上煙,吊兒郎當的靠在石椅上,說:“一會各自行動,完事回來集合。”說完,給其他四個人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那個沒有接煙的女孩,*的笑了一笑。
另外四個男子心領神會,嘻嘻哈哈的各自領著自己的女伴,分散開出了涼亭,然後一對對的找地方“行動”去了,其中一個走前回頭調侃道:“張良,帶沒帶雨衣啊,別到時候小薇不幹,你再來找我要。”
“去去去,一邊去。”張良不耐煩的一揮手,很是有點興奮的看了對面的小薇一眼。等人都走遠了,吐出口眼圈,張良看著對面低著頭的小薇,長髮垂肩,雖然染成了橘黃色,但依然掩飾不住那長髮下清純中帶點撫媚的嬌媚臉蛋。
黑色的小短袖,加上白色的短裙,強烈的顏色反差,讓張良乾澀的嚥了口塗抹。彈飛了菸頭,站起來,坐在小薇身邊,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人都走了,咱們乾點啥膩?”
小薇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張良,沒吭聲,很羞澀的低下頭,用以掩蓋臉上的紅暈。
燈光昏暗,但這一切都看在張良眼裡,當下也不廢話,拿起石桌上不知是誰放下的礦泉水,猛灌了一口,拉起小薇的手,直接往公園大門走去。
高傑看這些人都分散了,問錢博:“咱們跟哪對啊?”
“當然跟著小薇那對了,放心吧,保證看好戲。”錢博說完,貓著腰,腳步輕快的在草叢中小跑過去,高傑給了錢博一個白眼,嘀咕道:“今晚上要是白來一趟的話我就…哼哼。”抱了抱肩膀,又嘀咕道:“雜這冷呢?”說著也跟著錢博跑了過去,依然沒有發現一直趴在他身後的黑影。
小薇被張良牽著手,眼看就要到大門口了,以為就這麼要走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但馬上張良停下來,看了看西側的功德碑,說道:“在這坐一會吧。”說是座,這功德碑高三米。寬四米五,下面碑座就有半米,而且突出來地方哪能坐的穩,張良一拉小薇的手,面對面的讓小薇靠在功德碑上,呼吸開始急促,手上也不閒著,直接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小薇緊張的阻止,但怎麼看怎麼像是半推半就。
高傑和錢博藏在功德碑對面的花叢後,這下全傻眼了,離的太遠,就算門口的路燈稍微亮了一點,可大路到門口就開始放寬,二人藏身的花叢離功德碑有二十米遠,錢博使勁的探著脖子,眯起小眼睛,還是看不太清楚,罵了句粗口,問高傑:“你能看見麼?”
高傑嘆口氣:“你四隻眼睛都看不見,我能看見個毛!”說是說,眼睛卻沒挪地方,緊緊盯著那一對那女,希望能看見點**的鏡頭。
錢博哼了一聲,雖然只能看見張良在那猴急一樣的上下齊手,但心中依然有一股偷窺的興奮勁,說道:“平時看這小白花一樣的姑娘,雜就跟那些非主流MM一樣這麼開放呢?真是沒看出來。”
“她又不是我家對門鄰居,我哪知道她平時啥樣。”高傑指著張良說道:“你看看,這不就淪陷了麼,要說傑哥我怎麼看都比那二等殘廢帥多了,現在的小姑娘真沒眼光。”
背上的黑影聽了高傑的話,用閃著紅色的一雙大眼睛看了看高傑焦黃的小臉,比錢博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還要死不死的是個單眼皮,尖嘴猴腮的,跟帥可是一點都不沾邊,紅眼一翻,黑色的影子伸出長長段,腦袋直愣愣往功德碑那瞄著。
“聽說這功德碑上的人名都是一個很厲害的和尚親自刻上去的,這倆人在這做那事,不會冒犯神明吧?”高傑有點憂慮的說著:“再說公園南邊就是化工廠,那廠子大牆外可是死過好幾個人呢,要不,咱倆走吧。”到不是因為別的,高傑發覺後背越來越涼,像有一大塊冰壓在身上,而且身邊連蚊子都沒有一隻,有點反常,任誰都有點受不了了。
“靠,化工廠那些人都是讓*炸死的,跟咱倆又沒有關係,你沒事提這個幹啥。要不往回走,看看那幾對怎麼樣了。”實在是看不到什麼精彩的鏡頭,錢博也有點意興闌珊。
二人正說著話呢,那邊傳來一聲嬌嫩但充滿痛苦的叫喊,兩個賤人驚訝的對視一眼,緊忙又全神貫注的看了過去。
緊緊的抓著張良的肩膀,指甲深入肉裡,小薇小嘴張開,失神的看著前方,身下一滴滴血液順著碑座流了下來,然後很詭異的,那石碑的質地好像海綿一樣,一點點的把這處子血液全部吸收。
錢博二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雜回事了,錢博有點惋惜又有點恨恨的說道:“想不到她還是個…唉,墮落了,淪陷了。”
高傑剛要接話,一個很壓抑的,帶點驚怒的男聲在頭頂上響起:“這下玩大了,這女子怎能還是處子,壞了。”
腦袋嗡的一聲,高傑冷汗刷刷的流下,小臉泛白,哆嗦著抬起頭,這一看,嚇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此時爬在他背上的模糊黑影不知怎地已經變成一個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直愣愣的飄在高傑頭頂上,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正好低下來,和高傑對著,男子臉上青藍色的光暈一閃閃的,眼底呈深黑色,眼球血紅血紅的盯著高傑。
身體僵直的保持著這個姿勢,高傑嚇的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錢博全部心思都在那邊一對那女身上呢,也沒注意那聲音不是高傑的,邊轉頭,邊隨口問道:“啥壞了?”
當然,這一轉頭,流汗,瞪眼,僵直了身體,錢博和高傑一樣,嚇傻了。
那中年男子,應該說是男鬼,咧嘴一笑,露出黑黃的牙齒,突然向前竄了出去,一眨眼來到功德碑前,就要打斷二人的好事,可就在這時,從石碑下,一聲怨怒嘶啞的厲吼平地響起,一瞬間,大地彷彿震盪了一下,這吼聲似在耳邊,有似在遙遠的地下,聽的張良一激靈,直起身體,對上小薇的臉。
呆洩的看著前方,嘴裡小薇嘴裡發出“嘶嘶”不正常的聲音,臉上呈現出青灰色,雙手依然緊緊扣住張良的肩膀,張良下意識的往下一看,大量的黑紅色的血從二人結合的地方噴湧而出,刺鼻的血腥味讓張良胃裡一陣乾嘔,慌亂的向後退了一步,肩膀上一疼,小薇的十指深深的扣在背上,這一退,皮開肉爛,留下十道傷痕。
張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場面太詭異了,下體一分開,那血液更是如開閘了的洪水,噴了他一身血淋淋的,踉蹌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驚駭。
和他一起來的人顯然也聽見了那聲野獸般的厲吼,衣衫不整的各自從四面的樹林裡,草叢下,假山上跑出來,還沒到門口,就看見小薇斜靠在石碑上,下身血流如注,張良好似一個血人坐在地上。
這些人看見張良身後的青衣男子,震驚中的八人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他腳沒沾地,鬼…鬼啊!”
男的先是看了一眼那男鬼,轉身就跑,女的雙手護胸,哭爹喊孃的撒丫子也跑。再看那男鬼,聽了石碑下的聲音後,顯然也怕了,不過它好點,一溜煙的是往門口跑,沒了蹤影。
夜空的月光突然暗了下來,路兩旁的路燈忽明忽暗,四面八方無數鬼魂從地下冒了出來,發出淒厲的喊叫,攝人的哭聲,來回飄蕩。
錢博二人就在剛才地上一震的時候清醒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那血人一樣的張良和噴泉一樣的小薇,早就嚇的魂飛魄散,牙齒“咯咯”直響,連滾帶爬的跟那八個人一個方向跑了,哪敢再回頭看上一眼。
功德碑前,小薇前伸的雙手指甲上,因為劃開了張良的肩膀,而殘留在上面的幾滴血順著青灰色的胳膊流下,和地上大片大片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全部倒流,被碑座吸收進去,功德碑微微的晃悠了一下,發出濃濃的黑氣,在碑的上方聚集,更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四周飄蕩的魂魄一一拉扯進來。
同一時間,八個非主流男女已經跑到了公園的最南邊,鐵柵欄攔住了去路,男的也不管哭喊叫罵著的女孩,利索的翻過了過去。
其中一個女的神志不清,厲聲叫罵著:“沒良心的東西,老孃瞎了眼!”說著,一下一下的攀爬著,希望離開這恐怖的地方。
一個胸罩掉了也渾然不覺的女孩失魂落魄的看著遠處燈光下的黑氣,悽苦的喃喃自語:“你說過愛我一聲一世…就這麼走了,就這麼走了…啊!”泥土裡伸出一隻腐爛的手掌,抓住她的頭髮,狠勁的往下撕扯,將她扯的趴在了地上,又是兩隻手伸出,抱著她的腰身大力一拽,這女子的身子像是摺疊椅一樣,從脊椎上凹陷下去,骨骼嘎啦直響,不多時整個人就陷進地裡,只留下斑斑血跡。
其他三女一看,還沒來得及喊,多隻手掌在泥土下翻滾下伸出,那怪異的手直愣愣的伸出地面兩米多高,像是竹竿一樣,連帶爬柵欄的女子一起,將三個女人一一拽進地下,三女無力的掙扎著看向跑過來的錢博二人,滿口鮮血,身體扭曲的被怪手拽進地裡,消失不見。
錢博一個急剎車,拽住高傑,哪敢在向前一步,正不知如何是好,腳裸上一緊,四隻青色腐爛的大手已經抓住了兩人的雙腳,高傑兩眼一翻昏了過去。錢博拽著高傑的胳膊,摔倒在地上,奮力踢打著,腿上被那手上慘白色的指甲劃了一下,傷口深可見骨,錢博好似沒有痛覺瘋了一樣想要掙開,恐懼求助的看向四周,可哪有人會來救他。
慌亂中,錢博用力太大,將高傑右手上的一串碧綠佛珠抓散,其中一顆佛珠正好砸在一隻怪手上,那怪手居然發出一聲痛嚎,冒著白眼縮回地裡,佛珠提溜一轉掉在地上,錢博眼睛一亮,鬆開高傑的胳膊,身體在地上一扭,正好抓住那顆佛珠,不管不顧,咬牙切齒的拍向其他三隻怪手,同樣的,那些手怪叫一聲,白煙冒起,縮了回去。
“砸死你!砸死你!”怪手沒了,錢博依然邊罵邊砸,直到把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這才緩過神來,攔腰抱著高傑,兩眼圓瞪,張大嘴哇哇亂叫,身上肥肉顛顛的,衝向那鐵柵欄,算他運氣好,那柵欄五米一段,用焊口連上,加上他這一百五六十斤撞在上面,“喀吧”“喀吧”兩聲,一聲是柵欄被撞開,一聲是錢博的肩上骨頭髮出的聲音。
“啊!”錢博咬牙忍著劇痛,嚎叫了一聲,夾著高傑就一路狂奔,轉眼消失在夜幕之下。
夜更黑,深褐色的石碑上泛著詭異紅光,漸漸出現龜裂,地下有如一隻猛獸要破籠而出,地面翻動不止。
“喃無般若波羅蜜”梵音響起,身披大紅袈裟,頸上墨色佛珠,一眉清目秀的俊俏和尚不知何時站在石碑前,看了碑座上血液流下的凹面一眼,咬破自己手指,在石碑上寫了個“佛”字,再點住自己眉心,念道:“二位師傅在上,助弟子一臂之力。”
一時間,石碑好似透明的玻璃,在血寫的“佛”字上面,閃現出一白一綠兩個珠子,綻放出萬丈佛光,一縷梵香,一曲梵唱,伴隨著閃耀金光的“佛”字,顫抖的石碑停了下來,上面的龜裂迅速癒合,地下傳來一聲不甘的吼叫,然後石碑上籠罩的黑氣“碰”的一聲被無形的佛力打散,一切恢復平靜。
小薇早以死去多時,倒在地上,下體一邊血肉模糊。而張良眼眶凹陷,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只剩下皮包骨頭,也只有出氣,沒了進氣。
“劫數,兩位高僧舍利,十年公德就此作廢,你二人行為不檢,死了也是報應!”和尚又在石碑前誦經百句,算是給二人超度,然後一手一個,抱起兩具屍體,回頭皺眉看了眼功德碑,默默不語的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