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五章要報仇!

第五十五章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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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要報仇!

第五十五章要報仇!

常昊又再次看向旗袍姑娘,問道:“黑無常的屍首現在在哪?”

“就埋在院子裡。”旗袍姑娘說。

常昊聽後切齒罵道:“該死的血魔教,我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只怕是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衛正道徒倒戈相向,投奔了血魔教,只是究竟都有誰,還不得而知。”旗袍姑娘說。

“你這麼說,是懷疑我?”常昊一聽便問道。

“我如果懷疑你就不會帶著這些孩子來投你這裡了。”旗袍姑娘看著常昊說。

“秀兒姑娘,三年前你曾救過我的性命,救命之恩常昊沒齒難忘,你放心,只要有我常昊在一天,誰也不能在這裡把你們怎麼樣!你們就安心先住在我這裡。”常昊說。

旗袍姑娘點了點頭,說:“我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你這裡了,別的地方,我是真的不敢確定究竟安不安全了。”

常昊卻是搖了搖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幾日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定,也是許久沒有接到過總壇的赦令了,但沒想到卻是這樣。。。”

“蘇婆婆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現在,這幾個孩子就暫時託付給你了。”旗袍姑娘說著話就要起身。

“秀兒姑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常昊問道。

“他們都是衛正道的小道徒,還有她,想必你也知道她了。”旗袍姑娘說著話摸了摸女孩靈兒的頭。

“我是說你要幹什麼去?”常昊再次問道。

“我麼。。。現在他們安置下了,我就要去給蘇婆婆報仇!”旗袍姑娘眼露鋒芒的說。

“你自己就要去報仇?”

“是的,報仇!”旗袍姑娘眼神堅定的說。

“你一個人就去找血魔教報仇?別傻了,只怕是沒等報仇,你的命就沒了。”常昊勸道。

“就算是死,我也是在所不惜,婆婆對我有恩,我的命就是婆婆給的,如果不能為婆婆報仇,那我苟且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旗袍姑娘說話間有些哽咽了。

“秀兒姑娘,你聽我一句好麼,仇是一定要報,但是也得從長計議,不能盲目的去送死啊,那樣只能是得不償失,白白葬送你的性命。”常昊說。

旗袍姑娘卻仍是說:“我主意已定,誰也別想改變!”

“你就是不為自己想,也得為這幾個孩子著想吧,你是去了,可我這一個男人怎麼照料這些孩子啊,再說,你現在就是去,你又知道去哪找血魔教麼,什麼事情不是得慢慢來麼,依我看,你暫且留住兩天,等我去探探訊息,一旦有了什麼情況線索,再去也不遲。”常昊說。

聽到常昊這麼說,旗袍姑娘又是看了看我們幾個。這時候,靈兒卻是拽著她的裙子,一雙眼睛懇求地望著她,說:“靈兒不讓秀兒姐姐走,秀兒姐姐別走。”

旗袍姑娘只是嘆了口氣,說:“好吧,那我就再等兩天。”

見她這麼說,常昊也是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接著便問道:“你手中的是羊皮卷軸?”

旗袍姑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那捲卷軸後,說:“是,這是婆婆臨終時讓我帶出來的。”

常昊點了下頭,說:“我只是聽聞過三大卷軸,今天卻是能夠親眼目睹到其中之一,也算是有幸了。”

“三大卷軸,血魔教一卷,在左先森的手上,衛正道一卷,在道兮童子手上,而這一卷,卻是婆婆的至寶,到最後,她就算是死,也沒有使用這幅卷軸,為的就是不讓它落到血魔教的手上。”旗袍姑娘緊緊攥著卷軸說道。

常昊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說:“秀兒姑娘,你們還都沒有吃飯吧?”

旗袍姑娘只是搖了搖頭,說:“我不餓,你還是看著給這幾個孩子弄些吃的吧。”

常昊聽後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了,能告訴我麼?”

“俺叫秦大猛,俺爹也是衛正道的,叫秦老虎。”秦大猛當先說道。

“哦,秦老虎,那在衛正道也是相當當的一個人物啊。”常昊說。

“我叫毛小豆。”我說。

常昊聽後點了點頭,便又問普藏:“你呢,你叫什麼?”

“普藏。”

“哦。。。”常昊若有所思的又是點了下頭。

“你叫左靈兒是吧?”常昊接著又問女孩道。

“我是叫靈兒,但我叫蘇靈兒。”女孩卻是皺著眉說道。

常昊看著靈兒微微一笑,說:“嗯,我都知道了。”接著,便是站起身,說:“我現在就出去給你們買些吃的,我想你們也都累了吧,先在這裡稍稍休息一會兒吧。”說著便向門口走去。

“誒,等等,常昊。”旗袍姑娘叫住了他。

常昊站住身子,問旗袍姑娘:“幹什麼?”

“幫我買只熟雞,幾柱香,再買些點心和黃酒。哦,再幫我買件合身的衣服,粗布衣就可以。”旗袍姑娘說。

常昊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旗袍姑娘要的這些東西,我卻是能夠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常昊走後,秦大猛就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踱步,嘴裡還操著他那口方言不停唸叨“哎呀,這家裡也忒窮了,啥都沒有啊,還指著他買只雞回來啊,買只毛啊。”

雖然秦大猛這話說得有點過了,但是,我也覺得,在我的印象中,衛正道的人都是不缺錢的啊,怎麼這常昊的家中就這麼窮途四壁呢。屋內僅有的擺設就是一個老式陳舊的木櫃子,和幾把桌椅。

秦大猛說話間走到了櫃子跟前,突然一下子拉開了抽屜。

一見秦大猛拉開抽屜,旗袍姑娘便衝他說:“哎,你別動!”

“咳呀,有啥啊,啥都沒有。”秦大猛滿不在乎的說。

接著,就看他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塊鐵牌。

我一看到那塊鐵牌也趕緊湊到了他跟前,因為那塊鐵牌看起來真是非常的面熟。

“常日天。”我一字一頓的說。

“哈哈哈哈哈。。。。”我剛說完這句,秦大猛突然便哈哈大笑起來。

“你幹什麼啊,嚇我一跳。”我埋怨著推了一把他,說道。

“啥就常日天啊,毛小豆,你真逗!哈哈哈,這個字念昊,常日天?哈哈哈。。。”秦大猛便是又嘲笑起我來。

他這麼一笑,引得旗袍姑娘他們幾個也都不由自主地跟著竊笑了幾聲。

“咳,別笑了,行了,你快看看他的排名。”對於名字,我倒是更關注這個常昊在衛正道中的排名了。

秦大猛也忍住笑,但嘴上噗嗤噗嗤的。

他把鐵牌翻了過來,我看到背面上竟是赫然刻著“貳十玖”幾個字。

“哦,排名二十九啊,也算是不高不低了。”秦大猛說著“咣噹”一聲,把鐵牌又扔回到抽屜裡,接著便看著那把摺扇說:“要俺看,也就這東西還值錢些。”

“那是一件法器。”旗袍姑娘說。

法器?我還真不知道,這麼一把看似普通的摺扇,除了樣子美觀一點外,真沒有什麼特殊的,這竟然是一件法器!

“這是法器?”秦大猛也是端詳了一陣自語道。

“法器各式各樣,只要是隨身常用之物,注入符籙,都可稱為法器。”旗袍姑娘解釋道。

她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當初那個鹿瞳手上的不就是一個不倒翁麼,那不倒翁也是厲害的不得了。這麼看來,既然不倒翁也可是法器,那這摺扇能稱之為法器也就不足為奇了。

時候不大,常昊手上拎著買來的東西進屋了。

常昊遞給旗袍姑娘一疊疊放整齊的布衣。

旗袍姑娘結果後進了內屋,很快便換好出來,我看到,她穿上後,雖是粗布衣,但穿在她身上也是別顯一副秀麗質樸的樣子,真是應了她的名字秀兒了。

秀兒把點心盛到盤子中,又倒上酒,點上幾柱香,放置到桌上後,就拉著靈兒走到桌前,說:“來,靈兒,給婆婆磕幾個頭。”說完便是當先跪下。

我們幾個人也都跟著跪下了,磕過頭後,秀兒站起身,對常昊問道:“你現在還能聯絡到周圍多少衛正道徒?”

常昊想了想,說:“最近的也就是兩個人了,不過,我至少也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過他們了。你的意思是?”

“現在,恐怕和你一樣並不知道總壇已經陷落的人不在少數,原本,你們衛正道的事與我無關,我也沒必要扯進來,但是,現在,婆婆死在血魔教的手上,那我勢必也要連同你們衛正道道徒一起殺進血魔教,報仇雪恨!”秀兒說。

常昊也是點了點頭:“嗯,越早通知到他們越好,不過,我想,衛正道總壇雖然陷落,也總會有人通風報信吧。”

“的確是有,但是,血魔教已經派出教眾大肆追殺衛正道徒,黑無常便是一個例子,除他之外,還有一名還未逃進蘇婆婆的院中也被殺害的衛正道中排名三十三的全道章。”

“判官筆全道章?”常昊問道。

“是。”秀兒應道。

常昊不禁唏噓不已道:“衛正道的徒眾非叛即被殺,沒想到,堂堂的衛正道竟然會遭到如此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