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懸殊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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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懸殊的較量
第二百七十八章懸殊的較量
那青衣穩穩落地,腰身晃動,手中蘭花指一指魏子通,竟又是變為女生的唱道:“何為背叛衛正道,天下大道各走一方,人各有命不可強求,我本是來去自由身,豈容你多嘴!”說話間水袖一甩,那水袖竟是“噗”的一聲伸長了數米,直奔臺下魏子通而去。
“破!”只聽得一聲大喊,鬍子其手中飛出一枚象棋子。
那象棋子在空中打著轉,直奔向青衣而去。
青衣水袖剛甩到一半,眼見棋子朝他飛去,另一隻水袖只是一甩,搭在了另一隻胳膊上,只聽得一陣風聲呼嘯而過,那棋子還未至近前,就“嘭”的一聲爆炸開了。
“哇呀呀呀呀。。。。。。”
突然,青衣橫眉立目,竟是呲牙咧嘴,口中大喊。
“生旦淨末醜,他是有五種面孔的!”魏子通這時候說。
青衣聽後,只是冷笑一聲:“不錯,不知道你想死在我什麼狀態下呢!”
“哼,什麼狀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魏子通了!”魏子通說話間,手已經摸進了布袋。
“什麼,你就是魏子通?”戲子張良問道。
“哼,你我原本屬同道中人,但是所在轄區不同,自然互相也沒有見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來到這裡,只不過,有的時候排名也並不能說明問題!”魏子通對張良說。
張良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說:“是麼,你的意思,我們之間的較量究竟是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
“不錯,我今天就是要挑戰你這衛正道中排名第十的戲子張良!”魏子通說話間,兩隻手中各攥著一把棋子,左手全是黑子,右手竟全都是白子,他明明全都是在一個袋子裡抓出來的,我只是納悶,為什麼會這樣的黑白分明呢!
就在此時,戲子張良兩眼一瞪,單手一抬,剛剛那戳進地裡的紅纓槍竟是晃動了幾下,從土地裡拔了出來,“嗖”的一下竄回到張良的手中。
張良仍是戳搶在手,挽了個槍花後,單腳前驅,單掌舉過頭頂,竟是擺出一副亮相,身法的確是漂亮,只是此時的臺下並無一人為他鼓掌喝彩了。
“天為乾,地為坤!”
魏子通在唸出這句話的同時,雙手晃動,右手上,左手下,手中棋子隨之一灑,與此同時,大喊出一句:“乾坤鬥轉!”
在他喊出這句的同時,那些黑白的棋子便自然分開,一時間,竟是懸空形成了太極陰陽魚的形狀。
“哦?這就是你魏子通的道法麼!”張良眼神藐視的看著魏子通問道。
魏子通並不答話,只是雙掌聚攏,而那太極圖形也隨之聚攏變小,隨之,只聽得“嘭”的一聲響,那些棋子瞬間迸發,無數黑白棋子朝張良飛了過去。
張良竟是面不改色,仍是手中舞著那杆紅纓槍,一時間竟是舞得密不透風,那些棋子未及觸碰,卻全都掉落在地,彷彿在張良的身前已經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一般,把魏子通的圍棋子全都擋了出去。
就在那些棋子紛紛落地的同時,張良身形一躍,離地兩三米,同時手中紅纓槍一揮,“嘭”的一聲,不知從紅纓槍中打出什麼東西,只見一道隱約的氣流直奔向魏子通。
魏子通見狀急忙向旁迅速一躍,緊跟著只聽得“嗵”的一聲,那股氣流衝撞到地面,竟是帶起了一陣巨大的塵土。
“剛剛那是什麼,我怎麼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怎麼還會製造出這麼大的動靜呢?”我不知道鬍子其知道不知道原因,但是,我還是要問一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應該是一種氣功吧,看起來像是一股氣波的樣子,嗯,應該是!”鬍子其點點頭說。
你這麼說,就跟沒說沒什麼兩樣啊,我還看不出來是一股氣波麼,問題是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紅纓槍,怎麼就能甩出這麼強大的一股氣流呢,還是說本身張良就能夠釋放出這種強大的氣流,只是要借這紅纓槍釋放出來罷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能夠打得出這麼強大一股氣流,真的是非同尋常的力量,至少,我是沒見過魏子通能夠打出這麼強大的氣流出來,所以說,魏子通能否戰勝張良,在我心中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就目前看來的話,就是兩個字,夠嗆!
“師父,我幫你!”這時候,鬍子其說話間也一躍躥到了魏子通的身邊。
魏子通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的張良,對鬍子其說:“你站到一旁去,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讓我再顧忌你!”
“可是,我能幫你忙!”鬍子其說。
“閃開,這裡危險!”就在魏子通說話的同時,戲子張良的槍尖一條,竟是“嗖”的一聲,一道犀利的光芒直逼向魏子通。
魏子通一把推開了鬍子其,身子一轉,竟是用單手接住了槍桿。
不料,張良竟突然一放手,另一隻手一推槍桿,那紅纓槍竟是極速打了個轉。
魏子通不由放開了手,但是也是晚了一點,手心的皮一下子竟是被削掉一層,頃刻間鮮血順著手掌心流了出來。
“師父!”看到這,鬍子其大喊道。
魏子通只是一擺手,喊道:“我沒事!”
與此同時,孔雀單手一甩,那手中竟是現出了一支樹枝,接著,孔雀手猛地一抖,那樹枝中瞬間甩出了一根細長的鞭子。
“啪”的一聲,孔雀將那長鞭甩在半空,打得特別響,聲音清脆悅耳。
“哦,你們難道是想雙戰我麼?”張良見孔雀也要上前,竟是微微一笑,問道。
“哼,殺了你才好過去!”孔雀說話間就要上前。
就在此時,剛剛破開一個大洞的戲臺竟是又“嘭”的一聲炸開了,瞬間自那戲臺下又躥出一個人。
我見這個人個頭不高,下巴長著一撮山羊鬍,而且還有些駝背,而他的單手上拿著一把帶著鋸齒的大片刀。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就應該是河間的王駝子吧!”此時魏子通問那駝背的人說。
那駝背的人嗓音尖細還略帶一點點沙啞:“算你有點見識,不過,我是誰現在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待會兒你就要死了!”
“哼,我死麼?”魏子通只是微微一笑,反問道。
見魏子通這麼問,那王駝子便不再誰話了,只是把手中的大片刀一晃,就要朝臺下衝過去。
“誒,王駝子,你怎麼這麼沒有沉穩啊!”這時候,戲子張良對那剛剛冒出來的駝子說道。
王駝子只是看著張良笑,而且,看起來笑得還很讓人膈應,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但是,我看他看張良的眼神,絕對的是不自然!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無暇去顧忌對方的人了,眼下,我們的人能不能勝得過這兩個人還未得知了,這時候,如果蘇婆婆沒有受內傷的話,那對他們這樣的人,也一定是手到擒來的。只是目前,想什麼都沒有用了,一切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張大美人,我聽你的,你不讓我下去,我就不下去,嘿嘿。”那個王駝子在說完這句話後,一雙眼睛盯著張良看,看起來,那眼神也似乎是有些愛不釋手的樣子。
張良看了一眼王駝子,說道:“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而是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哼哼,我對付這樣的人,就如同是砍瓜切菜!”張飛說。
“你不要輕舉妄動就好,臺下,就是衛正道中一個腦力過人的不可或缺的人物,而另一個,顯然就是那個結界結印的大師,如此一來,你覺得你還能夠輕舉妄動麼!”張良對王駝子說道。
“哼哼,我知道,我會一個個的收拾她們的,全們一個都跑不了的!呵呵呵。”王駝子說話間用舌頭舔了一下刀尖。
透過王駝子對孔雀的眼神來看,他是應該已經喜歡上這個化上妝比本人竟要漂亮上幾分的人了,不過,很顯然,張良是對王駝子嗅之以鼻的,根本就沒有同意,就站在她身邊的人都沒有看到。
“怎麼樣,這麼半天,你也應該想好了是該怎麼死了吧!”魏子通問臺上的二人道。
“哼,我看,要死的人是你才對!”魏子通說話間,兩手緊緊攥著棋子。
“哼,神運算元,今天我王駝子就要了你的命!”王駝子說話間,手伸到身背後,竟是又抽出了一把和他另一隻手上同樣的刀出來。
“哦,我只知道王駝子的駝背中暗藏玄機,至於今天,我倒是再沒有別的辦法同你一較高下,哈哈。”鬍子其這時候說。
眼看王駝子手中的雙刀舞動的上下紛飛,我便問鬍子其:“這個王駝子在衛正道中是以雙刀聞名的麼?”
“這個嘛,我雖然沒有見過王駝子,但是,衛正道中的人我幾乎都有所耳聞,王駝子並不是以雙刀見長的,相反,倒是排名在他之後的快刀劉是以刀法見長的!”鬍子其解釋說。
聽到這,我想了想,問:“那這個王駝子在衛正道中的排名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