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七章青衣

第二百七十七章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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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青衣

第二百七十七章青衣

蘇婆婆執意要留下,不肯同我們離開,其實,她的內傷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只需要靜養,只不過,這裡還是很危險,雖然左先森離開了,但是,這裡終歸還是血魔教控制的範圍之內,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再來人。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那蘇婆婆應付一下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但是現在,她已經受了內傷,不能再做出大的動作了,所以說,把她留在這裡,是會很危險的。

想到這,我說:“蘇婆婆,就算是揹著我也要把你揹走,別的人我不管,但是,你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不能就這麼把你留在這裡。”

聽到我這麼說,蘇婆婆看向我,半晌,微微一笑,說;“孩子,我知道你的好意,只不過。。。”

“沒有不過,如果你不走的話,那我也就不走了。”說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這是怎麼。。。”見我坐在了地上,蘇婆婆反倒站起了身。

“我說了,如果你不走的話,那我就在這裡陪著你,我不能強迫你和我們走,但是,我能夠管得了我自己吧,那咱們就都在這裡待著了。”我說。

見我這麼說,鬍子其衝我一挑眼,笑了,緊跟著,他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說:“既然這樣的話,那大家就都不走了,管他什麼血魔教的呢,就讓他們來吧。”

“哎,你們。。。”見此,蘇婆婆竟是不知道怎麼好了,只是看看我又看看鬍子其,一時間竟是無可奈何。

我和鬍子其對視了一眼,我看到鬍子其暗暗的對我挑起了大拇指。

我會心的笑了,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用了腦子了,其實,說是用腦子,但又何嘗不是我的意氣用事所謂呢。

“老婆婆,你看,這些孩子這樣的執拗,您總不能讓他們真的在這裡陪著您吧?”這時候,魏子通很切時宜的說了一句。

蘇婆婆無奈的看著我們倆,搖了搖頭,說:“哎,我本不想給人添麻煩的,但我又不能連累你們都陪著我留在這裡。。。哎,好吧,我跟你們走!”

“太好了!”聽到蘇婆婆這麼說,我高興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哎,毛小豆,你也太不能矜持了吧!”這時候,鬍子其也站起來對我說。

我很少用腦子,但是這一次我竟然透過我的智慧讓這樣固執的蘇婆婆和我們一道走了,我還不是一個廢柴,我的自信心悄然提升了,原來只要是動腦我一樣能行!

蘇婆婆已經同意和我們一道趕往翁亭,在路上我聽到魏子通和她說起了碑文塔。

那碑文塔的地下就埋有石碑,據蘇婆婆所知,凌虛子和赤虎已是所向睥睨,連續破了數個石碑,不斷趕到的血魔教徒也都被他們所殺,而這其中還包括一名血魔教中頂尖的七魔眾。

“照此下去,我們不但要面對血魔教,同時還要面對日益強大的凌虛子了?”鬍子其嘆道。

“鹿死誰手還不可知,血魔教如今已是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凌虛子了,七魔眾也正在集結,我本是置身事外的,不過,我還是要對你們說一句,這個時候,也正是攻取衛正道奪回你們的總壇的好時候。”蘇婆婆對魏子通說。

凌虛子。。。一想到那個起死回生的老頭兒,我就不由得脊背發涼,那是一個實力完全超出人的想象的人,是凌駕於我遇見過的所有道士和教徒之上的實力,如果說最終衛正道和凌虛子必有一戰的話,那將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聽到這裡,魏子通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師父,如果照蘇婆婆這麼說的話,那現在真的就是攻取衛正道總壇的最好時候了。”鬍子其也說道。

“所以,我們要儘快趕到甕亭,那裡聚集著衛正道尚存的一部分人,靠著這股力量,我們是有希望奪回總壇的。”魏子通說。

鬍子其想了想,說:“現在,凌虛子這一方也是至關重要的,我們現在還是要儘量的避開凌虛子他們,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同凌虛子正面交鋒的話,那本就已經實力削弱的衛正道,將會被血魔教重創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凌虛子所到之處,也大多數是衛正道的據點,只不過,恐怕有的人一見到它們就立刻逃之夭夭了,能夠誓死守衛的,也真的是寥寥無幾了。”魏子通感慨說。

我們一行人又行了數里的路,眼前不遠就見到一座土崗,在土崗前卻是一片廣闊的場地,而在場地的中間搭建了一座戲臺,在戲臺之上,此時正站著一個青衣在臺上舞著水袖,口中唱著曲子。

”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言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人言洛陽花似錦,偏奴行來不是春。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這曲子我聽過,這是《玉堂春》裡的蘇三起解。

只是,唱這一段曲子的時候,不是應該在這青衣的身旁站著一個老倌兒的麼,為什麼臺上就只有這一個青衣打扮的戲子,而且,四周也沒有任何人為他拉奏,完全都是她自己在那裡清唱。

“這個人會不會有問題?”想到這裡,我問身邊的人道。

魏子通只是點了點頭,說:“問題,肯定是有的,只不過,這個人並沒有透露出殺氣,這戲臺搭在咱們的必經之路之前,所以,咱們先過去再說。”

我們幾個就跟著魏子通走到了臺下。

這時候,臺上那青衣撇了我們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搖動身枝,又獨自唱了起來。

“一陣陣戰鼓聲令人心顫,實難料勝與負我坐立不安。”

她聲音異常嘹亮悅耳,但是,聽在耳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骨寒冷,這種感覺,彷彿身體都被錐子紮了一下似的。

“敢問閣下是什麼人,為何在此搭建獨人戲臺,有何目的?”魏子通一拱手,對臺上的青衣問道。

那青衣單手比劃了個蘭花指,眼神轉動,卻是水袖一甩,用一派京劇唱調緩緩唱道:“你是何人!”

她這麼問,倒把魏子通問楞了,只見魏子通怔了一下,便說:“我們只是路過此地的路人。”

那青衣一見魏子通這麼說,便又甩了下水袖,唱道:“洪洞縣裡無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就在她剛剛唱完這一句時,魏子通突然明白了什麼,大聲道:“你是。。。戲子張良!”

“不錯!”那青衣突然眼眉一立,剛剛那應聲細語卻在此刻變成了厚重的男聲。

魏子通不由得身形向後一躍,就在此時,那青衣丟擲水袖,竟是從水袖中放出數支袖箭。

“嗖。。。嗖。。。”

只聽得幾聲,魏子通身形一轉,急忙躲開了這幾支袖箭。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剛剛避開了袖箭的魏子通指著臺上的青衣問道。

“哼,既然你知道了,又何須再多問!”那青衣說話間,單腳點地,只聽得“咔”的一聲,那木臺爆裂,竟從木臺下竄上來一根紅纓槍。

那青衣綽槍在手,橫眉立目,儼然同剛剛是判若兩人了。

“他是什麼人?”我這時問身旁的鬍子其說。

鬍子其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卻對我說:“我並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如果真的是如我師父所說的,那他應該就是衛正道中排名第十的戲子,張良!”

“什麼,戲子,張良?”我不禁自語道。

“沒錯,戲子張良,生旦淨末醜,驚神鬼見愁,奪命蘭花指,河間一戲子。說的就是這個人。”鬍子其說。

什麼,臺上的這個人,竟然是衛正道中排名第十的高手,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碰到另一個衛正道中人,而且竟然還是排位這麼高的一名,真的是讓我沒有想到。

聽鬍子其這麼說,這個人應該是在河間一帶的,原本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種地方遇到了他呢?

而且,他竟然會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對魏子通動手,儼然是背叛了衛正道的初衷了,難道說,這個戲子張良,已經背叛了衛正道不成麼?

這時候,魏子通手中已經放出了數顆棋子直奔向臺上的青衣。

那青衣手中紅纓槍快速轉動,竟是虎虎生風,一時間密不透風,那顆顆棋子竟是不能夠近他的身。

畢竟,這個戲子張良在衛正道中是排名第十的,如果單以排位來看的話,那魏子通根本就不會是這個張良的對手。

只見青衣擋開了那數顆棋子後,竟是飛身一躍,騰起在空中,手中長槍一擺,竟是橫著甩了出來,直奔魏子通竄了過去。

魏子通見狀,急忙一閃身,那紅纓槍便結結實實地戳在了剛剛魏子通站立的地方,

“你為什麼要背叛衛正道?”魏子通剛剛躲開攻擊,就躥至一旁,指著臺上的青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