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四章別了,黃隱

第二百四十四章別了,黃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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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別了,黃隱

第二百四十四章別了,黃隱

我不知道鬍子其說的是時候了是什麼意思。

但,突然,就看到那黃隱身形一躍,身形竟然像是波瀾一般瞬間消失,卻又突然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身後。

那人未及轉身,黃隱手臂突然伸向了他的後心。

“噗”的一聲,黃隱的手臂竟自那人的胸前伸出。

“啊!”與此同時,廖彩音不禁大喊了一聲。

我趕緊跑到她的面前,用手捂住了她的眼。

但是此刻,我的心也是砰砰在跳的,眼前這一幕,也是讓我沒有想到的,卻更是沒有看到過的。

黃隱這樣一個看似病態柔弱的人,竟然下手如此之狠,真的也是讓我始料不及的了。

衛正道中人,真的是各個都不簡單,如果單單以貌取人的話,那你就真的錯了。。。

“啊!大哥!”另一臉色蒼白的人此時見那人被黃隱活活把心掏出,大喊了一聲,那銃直對著黃隱“砰”的一聲,射了出去。

只見黃隱身形只是一閃,卻瞬間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

而與此同時,我看到黃隱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另一人的身後。

那人此時雙眼瞪得大大的,但很顯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又是“噗”的一聲,黃隱的手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並且他的手中依然是抓著一顆正在跳動的心。

看到這,我的胃口一陣的翻騰,差點沒吐出來,但是,我的手仍然還在擋著廖彩音的雙眼,儘量不讓她看到。

我乾嘔了兩下,便問鬍子其:“你說的是時候了,就是說的這個?”

鬍子其點了點頭:“只不過,我也沒想到這個黃隱下手會這麼狠。”

“他視花如命,能夠有此舉動,也是可以想象的,本來,他就是一個怪人的。”殷寅說。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更讓我作嘔了。

只見那黃隱一隻手上託著一顆正在跳動的心,卻是突然一口向其中的一顆咬了下去。

只是這一口,他的嘴角就淌出了一串鮮血。

我真的是已經受不了了,這簡直要比我當初看到姥姥在吃人肉的情景,還要噁心幾分了。

“他。。。為什麼還要吃心。。。”我此時的胃已經翻騰的厲害了,真的是不忍直視了。

“所以,他才叫吸血怪人,這就是原因,因為他不吸血就活不了。”殷寅說。

什麼,不吸血就活不了,而且,吸的竟然還是人血?

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他和姥姥是同類麼?這怎麼可能,衛正道中怎麼還會留有這樣的人啊!

“不要奇怪,他也是身不由己的。”殷寅這時候說道。

“身不由己?我不能理解,怎麼還會有人身不由己的吃人肉,吸人血呢?”我幾近崩潰的說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眼睛見到的那麼簡單的,黃隱他吃人肉,吸人血也不代表他就不是一名稱職的衛正道徒。”鬍子其這時候對我說。

我看向鬍子其,有些不服的說:“怎麼,你怎麼會什麼都知道呢,那你告訴我,啊為什麼要吸人血,真的不吸血還能死了不成麼?”

鬍子其點了點頭,說:“是的,不吸血他還真的會死的。”

這是為什麼,哪有人不吸血會死的,人不吃肉不會死,同樣的,我認為不吸血不是照樣能活著麼,在我看來,不吸血和不吃一樣菜是一樣的道理。

當我再看向黃隱的時候,他手中的一顆心已經吃完了,這時候的他已經是滿嘴全是血,看起來非常的猙獰可怕。

“不過,他吃這兩顆心,卻不單單是為了吃而吃了。”殷寅這時候說。

“什麼叫不是為了吃而吃?”我看向殷寅問道。

“殺他的花的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這也是黃隱的原則。”殷寅對我解釋說。

什麼,殺他的花,就要付出被他吃掉心臟的代價麼?

雖然眼前被吃掉的是血魔教的教徒,但是,在我看來,還是非常難接受的。

我覺得這已經不單單是用一句怪來形容他了,這簡直就是一種病態了。

熊熊的大火還在燃燒著,火光映紅了黃隱那本就看起來非常恐怖的臉。

我覺得,自從黃隱吃掉那顆心之後,臉色也越發變得好看了,這不單單是火光的照應,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紅潤。

難道說,吃心真的能對他有這麼大的幫助麼?

我一時間陷入迷茫了。。。

火勢很快就小了,看著地上的兩具被掏了心的屍體,我竟是不敢再向前走一步了。

不單單是看到這兩具屍體感到恐懼,更讓我恐懼的,還是黃隱那顆不能用常人來理解的心。

“看來,這一次,你又能幾個星期不用吸人血了。”殷寅走到近前,對黃隱說。

只見黃隱抹了一下嘴,說:“畜生的血,比人血的味道要差多了。”

聽到他這麼說,殷寅怔了一下,接著便笑著說:“是的,畜生的血是要比人血差多了。”

我知道,他們指的畜生,就是這兩個親手毀掉黃隱養的這些花的人了。

“黃隱,你還是跟我們走吧,你也看到了,血魔教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後面,還會有第三撥,第四撥的人來,你一人的力量,又怎麼能夠擋得住他們的攻勢呢?”殷寅問黃隱道。

黃隱只是擺了擺手,說:“我說過了,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現在,我又有事情要做了,這些花,雖然變成了飛灰,但是,我還是要把它們收藏好,深深的埋進地下,讓它們入土為安。”

我的天,還真的是把這些花當做親人了啊,還入土為安。。。

“血魔教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已經用火銃把你的血杜鵑都燒盡了,接下來,你還能抵擋多久呢,我真的是替你擔心。”殷寅說。

“哼哼,你不用管我,正如你剛剛所說的,我吸了血,雖然是畜生的血,但是隻要是鮮血,就能讓我維持一段時間的,所以,你也根本不用擔心我,你帶著他們離開吧。”黃隱說。

“如果不是你這裡突發事故,我們現在恐怕早就離開了,但是,現在,我不放心你,我不忍心看到任何一個衛正道的力量身受險境。”殷寅說。

聽到他這麼說,黃隱也只是微微一笑,說:“你既然不忍心,那就閉上你的眼,轉過身去,大步朝前走,就好了。”

我發現,自從黃隱吸血之後,他咳嗦的次數也是明顯的少了,難道,這裡面也有什麼必然的關係麼。

“黃隱,我希望你三思而行啊!”殷寅勸道。

黃隱聽後,也只是微微的一笑,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你說是麼,就如同你們四壇長衛一樣,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誰知道你們長成什麼樣子呢,呵呵,說實在的,我還真想看看鬱無憂究竟是不是個美女了,她那麼潑辣,哈哈哈。”

聽到黃隱這麼說,我的心中突然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黃隱,你。。。”殷寅一拍黃隱的肩膀,話卻是沒有再往下說。

黃隱頭微微一揚,說:“行了,快走吧,這裡不是你們就留的地方,還有人需要你了,還有這幾個孩子,快去吧。”

“你這個怪人!”殷寅的話中竟是帶著淡淡的憂傷之情。

“走吧。”黃隱微笑著看著殷寅。

“兄弟,我真走了。”殷寅望著黃隱說。

“哼,走吧。”黃隱淡淡的說道。

殷寅的那隻獨臂抬起,他的手握住了臉上扣著的鬼面具。

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殷寅臉上扣著的鬼面被他摘下了。

黃隱微微一笑:“這就是你的真面目麼?呵呵,挺醜的,我還以為是個英俊小夥了。呵呵。”

“你這個小子!”殷寅說話間,眼中已是翻動著淚花。

他那張說不上英俊的臉,帶著幾許的滄桑,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卻是和聶青如出一轍。

也許,殷寅在年輕時也能算得上是一個英俊的小夥吧,只是歲月已經把他打造成一個成熟滄桑,有責任,有擔當的一箇中年人罷了。

“謝謝你的坦誠相見。”黃隱看著殷寅那經歷了無數風霜的臉龐,淡淡的說道。

殷寅微微點了點頭,說:“兄弟,我會記住你的。”說話間,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

“好了,走吧。”黃隱笑著說。

“嗯。”殷寅又重新扣上了他的鬼面具。

我不知道他和黃隱之間算是什麼樣的情誼,也許這種感情只是在剛剛建立的,但是,我卻覺得,他們一定會彼此都記住對方的,即便是從此天各一方。。。

殷寅轉過了身,而與此同時,黃隱也轉過了身,也許,這一轉身,從此陰陽兩相隔,因為,我知道,等待著黃隱的最終會是什麼。

黃隱,說他是傻也好,說他是執著也罷,不過,他的那份堅定的心念,卻深深的打動了我。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也許這些東西,在別的人看來根本微不足道,但是,只要他覺得值得,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