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尋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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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尋求真相!
第一百六十章尋求真相!
聽道廖彩音叫我,我不由得身子一振,便急忙轉過身,看向廖彩音,問道:“怎麼,還有事麼?”
只見廖彩音凝視著我,慢慢走到我的跟前,淡淡的對我說:“那晚,你夢到的不止是夢。”
說完,對我微微一笑,就轉過身去。
什麼意思?那晚,我夢到的不止是夢。。。這句話乍一聽起來似乎是有些讓人不解,但是,很快,我就明白她所說話的意思了。
難道說。。。
我看著廖彩音的背影,她卻不再轉過頭來了。
推開門,走出了廖彩音的屋子,我心有餘悸。
廖彩音對我說的話始終縈繞在我的心頭,那句話不斷重複的在我腦海中出現。
“那晚,你夢到的不止是夢。。。”
這句話可以這麼理解,就是,那晚,我是遊歷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的,我是這麼理解的。
如果說我這麼理解是對的話,那我那晚所看到的廖彩音,還有她對我所說的話,那就是
。。。。。
體內經脈真訣執行,我已是感覺到越來越順暢了。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普藏,你怎麼在這裡?”當我看到在面前站著的普藏時,問道。
“我早就進來了,看到你在打坐練功,就沒有打擾你。”普藏說。
“哦。”
我的內力只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不過,普藏來了,我也就分開了雙腿。
“你坐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我問他道。
普藏並沒有坐下,而是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這個。。。”說著話,他從懷裡掏出那件東西。
“哦,這個就在你那裡放著吧。”我說。
“我覺得,這東西應該不止這一個。”普藏說。
“你來就是為了這事找我麼?”我問道。
普藏搖了搖頭:“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
“說吧。”我說著話跳下了床。
普藏說:“霍正義他們說的話,我始終覺得有問題。”
“你說的是他們要攻佔長生道?”我問道。
“沒錯,我感覺,霍正義不會只是說說的,血魔教的野心很大。”普藏說。
我聽後,點了點頭,說:“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們還沒有實際的行動,僅僅憑霍正義他們的幾句話,又能怎麼樣呢?”
普藏沉吟了半晌,說:“我覺得,後天的鬥法不會那麼簡單的。”
我微微一笑,說:“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衛正道在翁亭也聚集了不少的徒眾了,況且,還是在玄鶴真人的道場,我想,血魔教就是再放肆,也不會怎麼樣吧!”
“他們應該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不過,蘇婆婆的事你還記得麼?”普藏問我說。
他一提到蘇婆婆,我的心就突然揪了一下,我一直把那件事埋藏在心底的深處,不願意再輕易想起,因為一旦想到了蘇婆婆,同時我還會想起另一個人,秀兒。我始終認為她的死和我有關係。
至於蘇婆婆,當初,她住的大房子也是被譽為“禁地”的地方,但,就是那樣一個禁地,卻僅僅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而造成那樣結果的罪魁禍首,就是血魔教。
所以,血魔教的承諾,其實根本就靠不住。
其實,普藏所想的又何嘗不是我想的呢,對於血魔教所說的歸還總壇,我是一直都抱著懷疑的態度的,但是,目前,衛正道除了答應他們鬥法之外,又好像別無他法。
“你不覺得血魔教定下的三日鬥法有什麼問題麼?”普藏問我說。
聽到他這麼說,我想了想,說:“三日鬥法,中間間隔一天,實際上已經遠超出三日了,我也奇怪為什麼會這麼長的時間,不過,這對於咱們衛正道似乎還是有利的吧,畢竟在中間這幾天的時間,不僅能讓鬥法的人暫時休息一下,而且,在這段時間,還會有道徒不斷上山。”
普藏點了點頭,說:“話是這麼說,看似我們是受益,但是,你有沒有反過來想?”
“反過來想?”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是的,血魔教每次只來幾名教徒,而且,多數都是外藩使者,那他們的人到哪去了呢?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陳觀說的話。”普藏問我。
陳觀?就是那個給我銅錢的道士了,同時,他也是玄鶴真人的首席弟子之一,韓瀟的師兄。
“倒是還記得一些,怎麼了?”我問道。
“血魔教現在也是分身乏術,說是給我們時間,其實,也是在為他們自己爭取時間,他們提出鬥法,這樣一來,我們就會遵照約定,不會去攻佔總壇,而是會規規矩矩的在翁亭守著,等待他們每隔一日派人來鬥法,而明明可以一天進行完的鬥法,他們卻要分三天,這本身就是問題,要知道,血魔教是絕不會那麼好心,替我們衛正道爭取時間的。”普藏說。
聽普藏這麼一說,我茅塞頓開:“是啊,你說的有道理,他們血魔教是不會為咱們著想的,你這麼一說的話,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他們自己也需要時間。”
我接著說道:“就是說,他們。。。”
“血魔教定下的三日鬥法,只是他們為自己定下的權宜之計,如果我們當真照辦的話,就會一步步按照他們所定下的計劃走,最終,也會步入他們設下的圈套!”普藏說。
“真的是這樣?”我驚詫道。
“不止是這樣,這個東西,我想不會就只有這麼一個的。”普藏再次拿出了那件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
“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普藏看著我說。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普藏前後說的都是一件事,也只有我在明白了後者的情況下,才會明白為什麼會有前者這件事。
我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不過,既然我們都能分析出來的事情,為什麼那些衛正道徒們卻都不知道呢?”
普藏說:“他們並不是不知道,而是,除了答應血魔教這個要求之外,別無他法,衛正道現在已經四分五裂,到明天已經是第幾日,我就不用說了,可你看看,到現在為止,衛正道徒來的人還不足三成人,就算是我們看出了血魔教的陰謀,我們能夠就這麼冒然攻上總壇麼!我想,雖然咱們並不知道細理,但是,你師父他們這幾天一定也都在密謀了。”
普藏這麼說,我才想到,聶青每次也只有晚上才會回來,而同樣的,廖彩音也說鬱無憂也只有晚上才會回去,結合這些來想的話,那他們必定是有什麼事情在一起共同商議了。
“所以說,血魔教也看出了我們的顧慮,他們知道,他們定下的這個條件,我們也一定會答應的!”這時候,我看著普藏說道。
“沒錯,你終於也聰明一次了。”普藏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
我看了看普藏的手心後,問道:“那,咱們現在就馬上下山?”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覺得這件事只有找你一起去了。”普藏說。
“那你為什麼不叫上秦大猛呢?”我問道。
“秦大猛善良有餘,靈巧不足,說白了,就是比你還笨。”普藏卻是不留情面的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想,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這還來叫我一起去,就這麼說我,還讓我跟著你一起下山,門兒的沒有。
看到我沒有動地方,普藏就問道:“怎麼了,你不想去麼?”
“去!”我馬上一口答應道。
雖然我滿心的不歡喜,但是,我卻不能不去。
我和普藏出了勁松閣,就抄著小路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