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弱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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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弱水三千
第一百五十九章弱水三千
廖彩音回頭的同時,我看到她前面的臉上竟然也全是披散的頭髮,竟然和她剛剛背對著我時是一樣的!
“啊!”我不禁大叫了出來,身子不由向後倒退。
“你認為是前面的地方,不一定是前面,就像是你認為是善的東西不一定是善,是一樣的道理。”廖彩音此時的聲音卻是瞬間變得詭異非常了。
“你。。。”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只覺得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怎麼了,你覺得很可怕,是麼?”廖彩音問我道。
“你究竟是誰,我現在怎麼又陷入這種狀態了,為什麼?”我瞪大了雙眼問道。
只見那“廖彩音”雙腳雖然不動,但是身子卻是慢慢向我這邊移過來。
“不要!不要!啊!。。。”
我突然睜開了眼睛,這時候,我發現我就躺在那鮮豔的花叢旁邊的空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人頭出現在我的面前。
“啊!”我大叫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
“你。。。”我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廖彩音。
嚇死我了,剛剛,廖彩音那恐怖的樣子還在我的心頭縈繞不去了。
“你怎麼了?”廖彩音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你。。。你是人是鬼?”我指著她,問道。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廖彩音瞪著眼,指著我問道。
“是麼。。。我做噩夢了?”我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的確,我的頭上此刻全都是冷汗。
“我怎麼會躺在這裡的?”我站起身,問她道。
“你中了花毒。”廖彩音告訴我說。
“可是,我這次明明是繞過了花叢了啊,怎麼還會中花毒呢?”我疑惑的問她。
“這花毒,不僅僅是你觸碰到才會迷昏你,只要你聞到它的花香,同樣是可以把你迷昏的。”廖彩音說。
聽到這,我問她:“那你怎麼沒事呢,你不是一樣也聞得到花香麼?”
廖彩音說:“我有鬱姐姐給我的甘草放在身上解毒,所以,我聞到這種花香是不會有事的。”
“這個鬱無憂,在這裡還擺什麼迷魂陣啊!”我有些氣不過的說。
廖彩音卻沒接著我的話說,而是問我:“哎,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我。。。”她問道這裡,我就覺得我的臉頓時就紅了。
“你怎麼了?”廖彩音歪著腦袋凝視著我問道。
“我。。。沒怎麼,哦,那個什麼。。。我是過來看看你的。。。我看看你好些了沒有。”我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感覺先前想好的話語,此刻卻都已經連不上了。
“哦。。。”廖彩音凝望著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這時候卻不敢看廖彩音的雙眼了,我就感覺我的心裡就像是揣著一隻歡蹦亂跳的小兔子一般,忐忑不安。
“那個,鬱無憂還沒回來麼?”我問她道。
廖彩音搖了搖頭:“沒有,她只有晚上才會回來,而且和我並不多說話,一回來,就回到她自己的那間屋子不出來。”
“。。。哦。”我應了一聲,就不知道後面該說什麼好了。
我們兩個就這麼站著,過了不大會兒,廖彩音就看著手足無措的我,說道:“那什麼,你進屋坐會兒吧,別老在這裡站著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當然是滿心歡喜了,就連忙點頭,說:“好,好。”
我跟著廖彩音進到她的屋裡,一進屋,就聞到屋內瀰漫著一股中藥的香氣。
“這是什麼味道?”我捏著鼻子問道。
“怎麼,你不喜歡這種味麼?”廖彩音看著我問道。
聽到她這麼說,我把手放下了:“哦,那倒不是。”
“這間屋子就是用這種薰香來薰屋子的,藥效要比我身上帶著的甘草好,畢竟,院子裡種了那麼多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花,長期待在這裡,總歸是有影響的。”廖彩音說。
“哦。”我應了一聲,坐到了桌子旁的木椅子上。
很快,廖彩音給我端來了一杯水。
我看了一眼,說:“我不渴。”
“你喝吧,這是用我身上的這種甘草泡製的,是解你體內的花毒的。”說著,廖彩音把那杯水放在了我面前的桌上。
我端起杯子,聞了一下,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那種淡淡的芳香味道直沁入腦海,頓時就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隨後,我喝了一口,味道卻是沒有太濃郁,比普通的水多出了一點點甘甜的味道,而且,似乎還隱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挺好喝的。”我把杯子放下,又看著廖彩音說。
“我這裡也沒有多少這種甘草,你喝的就是我用隨身帶著的泡製的。”廖彩音一笑,說道。
什麼?這是廖彩音隨身攜帶的甘草!聽到這,我的心中立時就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出來,這種感覺很奇妙,同時又讓我感覺到很舒服。
見我這樣的表情,廖彩音看著我,眉頭微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
沒等她說完,我就趕緊說道:“哦,我沒怎麼,我只是覺得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把你自己身上帶著的甘草都給我喝了。”
見我這麼說,廖彩音微微一笑,說:“我記得,你是叫毛小豆,對吧。”
“哦。。。是。。。”
我怎麼覺得這句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有些彆扭呢,這咋一聽,似乎是挺好的,她居然能記住我的名字,可是,你仔細一想,這就是以前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證明啊,至少我是不會在廖彩音的面前確定一下她的名字的,因為,自從我上山後聽到她的名字以後,她的名字就已經在我的心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了。
廖彩音微笑著看著我,說道:“謝謝你救了我,要是沒有你,我現在恐怕還在血魔教的控制之下了。”
廖彩音笑起來真好看,她的臉就像是一隻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那麼甜,那麼迷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哦,別說謝謝了,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衛正道的同門,而且,又在一起修煉了那麼長一段日子,真的,你要是說謝,那就太見外了。呵呵。”
見我這麼說,廖彩音會心的笑了:“你再喝幾口吧。”
“哦。”我應了一聲,端起水杯又喝了幾口。
我喝完後,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但是,我又不捨得就這樣走,也只好坐在那裡,雙手放在大腿上,低著頭,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又沉吟了半晌,我終於想起了要說什麼好了,就一抬頭,才開口要問她,但我的面前卻沒有人了。
“人呢?”我四處看了看,卻只見廖彩音此時就站在床頭,擺弄著床頭的一束花了。
“那個,你現在痊癒了嗎?”我問她說。
“啊?哦,好多了。”廖彩音卻是擺弄著花,並沒有看向我這邊說。
說完這句話後,我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又低下頭,兩隻手扶著大腿,來回地蹭。
過了一會兒,我站起身,說:“那個,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啊。”
聽到我這麼說,廖彩音才放下她手中的花,看著我說:“怎麼,這就走麼?”
其實,我真的是不想走的,我恨不得多在這裡待一會兒,但是,我總覺得氣氛尷尬,再坐下去,我也只是在這裡坐著,竟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好,而且,我感覺她也只是和我客氣一下,根本就沒有太主動要和我說話的意思呢。
也許是我想多了。
正當我轉身要出門的時候,卻忽聽到身後廖彩音的聲音:“哎,小豆!”
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