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7 尾兩串鑰匙直指凶手

187 尾兩串鑰匙直指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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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尾兩串鑰匙直指凶手

187尾 兩串鑰匙,直指凶手

這話像一片羽毛,輕輕揚揚的,顧景柯眸中的黯淡一掃而空,看著她勾了勾脣角,淡淡的問道:“是嗎?”

穆冥掃了眼就不再看他,眼尾輕輕上揚,快步走人,程曼眼尖的看到兩人從隔壁的路上出來。

快速的招了招手,問道:“這兒!”等兩人看了過來她又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現在能令她激動的事情無非就是這件事了,若是有發現那是該多好,只要案件能有進展,什麼都不是事兒,程曼甩下祁少晨就往前走。

五人在交叉口相遇,程曼先是看了眼穆冥,再掃了眼顧景柯道:“顧景柯你腎虛?”出那麼多汗,走這幾步路,真是考慮不到。

“你有什麼發現。”穆冥快速打斷程曼,問了一個一樣的問題,眉目輕輕的擰著,“成林坪裡的人怎麼說的?”

就算他們心裡已經將曹順列為犯罪嫌疑人,那也是要經過對比後才能敲定的,這次問程曼也就是來做個對比。

程曼想了想,將自己問道的情況說了個透底:“成林的人品在成林坪裡算排的上號的,就算是成傑都不相信人是他殺的,所以他的嫌疑其實可以排除。”

“他是成林坪裡出了名的老實人,出了這件事村長也是說他倒黴了。”程曼攤開手,一副無奈的神情,“你們怎麼樣?”

祁少晨昨兒個就說他們有發現,她實在是憋不住要問了,破案的心情將她的心勾的癢癢的,簡直就是螞蟻抓心,心癢難耐。

“可以將曹順列為第一犯罪嫌疑人,有人在案發時前看到他尾隨死者,總共看見過四次這樣的行為。” 穆冥話落,看向程曼。

“真的!?”程曼瞬間吼出聲,立馬湊到了穆冥的跟前,“你給我好好說說唄?怎麼個看見法。”

穆冥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小警官,他接受到視線就走了過來將筆錄遞給程曼:“程隊,這裡面都有記錄證人說的話。”

程曼毫不遲疑的接過,將裡面的句子一一看完,眉目緊了緊又鬆開,拿開手笑道:“這可真不錯。”

她將筆錄遞給祁少晨:“自己看。”祁少晨接過,嘴角勾了勾,卻是什麼都沒說,他將筆錄合上,自己拿在手裡。

“這個人,可真是個狠毒的。”程曼翻了個白眼,看著穆冥,“連自己的親兒子也能那麼撒氣,這心該是比石頭還硬。”

“嗯。”穆冥輕輕的應了聲,掃了眼程曼道:“要去看看案發現場還有沒有遺落的東西。”

“曹順會不會是凶手?”程曼抓了抓頭髮,很是難受,“是的話就趕緊的審問,否則真是心裡難受,放著嫌疑犯不抓的話,我吃不下飯。”

祁少晨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現在除了筆錄上這份證詞,還得要證據,現在只能指望案發現場還有他留下的東西。”

“讓自己的妻子流產、打罵自己的兒子,這可真不是普通人做的出來的。”程曼低聲喃喃,突地頓住別開眼看向祁少晨。

用一種極為詭異的視線,祁少晨被看得全身發毛,抽了抽嘴角問道:“怎麼了?”

“祁少晨,你說你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男人?”程曼毫不客氣,直接道:“你若是,我一定替你的妻子宰了你!”

“程大隊長,還請你看路,前面就快到地點了,別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趕緊清清你的腦子,接下來還得想案子如何破。”

程曼輕嗤一聲,轉身就走,看都不看祁少晨,她抬起步子,挽住穆冥的手腕,留下三個男人走在後面。

陳君眼尖的看到五個人回來,連忙拍了一把旁邊的魏曉光,走過來道:“程隊,有沒有什麼發現!”

“你先給我們說說你有什麼發現。”程曼拍了拍手掌,走到警戒線旁邊,看著陳君眉飛色舞的模樣就有些驚詫。

“程隊,那你就可以猜猜了。”陳君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手指拉上警戒線,眉頭抖動,“程隊,你趕緊說說我們有沒有發現!”

程曼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給陳君拋了個鄙視的眼神:“我猜出來,你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就要給我了?我要全部給我!”

陳君嚇得一個踉蹌,工資都給她,他用啥?絕對不行!他抖著眉頭,義正言辭的道:“鑑於程隊你太過聰明美麗,肯定是一猜一個準,這個賭不打也罷。”

魏曉光在旁邊冷哼一聲,問道:“前輩,咱們說好的志氣呢?”

“志氣我有啊,賭資我沒有,要不你把你的工資借我使使?”還不等魏曉光反應過來,陳君猛地抬頭看向程曼,“程隊,我們賭,我就用魏曉光貢獻的工資賭!”

魏曉光嘴角一抽,他有同意嗎?“前輩,你做人不能這樣,程隊如此機智的大隊長,絕對不會輸,我們那些工資還是留著養老吧。”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說說究竟發現了什麼?”這時向文走了過來,看著兩人哼了哼,“你們不說我可就說了啊。”

陳君連忙擺手:“別別別,還是我說。”他轉過腦袋看向程曼,笑的一臉歡暢,“程隊,我們在死者滾落的山坡下發現了這個!”

他抬起手,卻是什麼都沒有,程曼冷冷的瞥了眼:“你是想去歷練歷練了?”

陳君立馬學乖,將右手抬起,他拿著證物袋,袋子裡面裝的是一串鑰匙,穆冥半眯著眸子,這鑰匙會是誰的?

程曼伸出手接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好小子,這東西也能被你們從草叢裡找出來。”

“別高興的太早,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犯罪嫌疑人的。”祁少晨立馬在旁邊給歡呼雀躍的程曼潑了盆冷水。

程曼的心簡直是拔涼拔涼的,抬起頭狠瞪著他:“這鑰匙這麼新,沒有常年埋在土地裡生鏽的痕跡,如果不是凶手就是死者的!”

祁少晨認真的點了點腦袋,默了片刻道:“你說的挺有道理,希望事實也是如此。”

穆冥走上前拿過那串鑰匙,低頭掃了眼道:“程曼說的不錯,鑰匙沒有常年埋在土壤裡的痕跡,很明顯是近期被拋在了這山坡內。”

她將鑰匙放進旁邊的證物箱裡,看著陳君道:“你今天算是立了大功了。”

不管這鑰匙是誰的,都是有重要的意義,若是犯罪嫌疑人的就再好不過,但若是死者本人的……那麼這條線索又要斷了。

穆冥沉了沉眸子,站在一旁不再吭聲,不管是誰的,等會要找家屬來確認,或者她們集體要去成林坪一趟。

畢竟那兩個犯罪嫌疑人的走在成林坪待著,現在被有幸提名為最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曹順也在那!

幾人的想法一致,看著警戒線內的情況已經打定了主意。

陳君臉皮一紅,被穆冥誇讚可還是頭一回,不太好意思的道:“這鑰匙不是我找到的,是魏曉光找到的!”

魏曉光在旁邊連忙道:“這鑰匙也不是我找到的,是我手下組織的人找到的。”

兩人就這樣推拒,難道這樣自覺的讓功勞,程曼在輕輕的笑出聲,抬起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你們都厲害,這下總行了吧?”

陳君樂的一笑:“程隊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肯定厲害!”

他朝魏曉光使了個眼色,兩人不再推讓,穆冥看在眼裡,眸子的情緒平靜無波,顧景柯站在她旁邊,輕輕的喃道:“這兩個都是潛力股。”

“誰說不是呢?”穆冥輕輕的反問,看了他一眼,“接下來我們去成林坪?”

祁少晨在這時搭腔道:“我們等會一起去,若這鑰匙是曹順的,就可以直接將人給逮捕了。”

幾人同時靜默片刻,半晌才聽程曼道:“好!待會我們就去。”

過了半個小時,沒有再找到證物後,程曼吩咐向文在這裡監督,張志豪、魏曉光、陳君三人和她們一起去成林坪。

一天之內拜訪了兩次村子,而且時間間隔其短,第二次還帶了不少人,立馬就將成林坪里人的目光吸引住了。

甚至有小孩子上前問道:“警察叔叔,你們身上有槍嗎?可以給我看看嘛?”

他問的是魏曉光,後者輕輕的一笑:“有,但是警察叔叔的槍是用來打壞蛋的,不能給你看呦。”

他們的槍裡面都上了子彈,給小孩子看不就等於給他們玩了?簡直笑話,若是死了人那他就得玩完,不止要革職處分,還要有無數的社會譴責和謾罵。

他可是不想去體會一把,乾脆拒絕了小孩子的提議,小孩子立馬苦著臉道:“警察叔叔好好打壞蛋呦,我不看了。”

說著,他就跑開了,離開之前還特意的看了看穆冥、程曼,眸子裡閃過歡喜,可礙於幾位警官,他連忙跑開了。

村長也被驚動的走了過來,程曼一行人直接去了成傑設的靈堂裡,掃了眼裡面的情況就招了招手讓成傑出來。

成傑立馬跑了過來,看著幾人道:“警官,你們有什麼事?”

“還請你將曹順叫出來,還有成芳也招來。”成傑猶豫了會兒,可還是沒有說什麼就走開了,不到一分鐘。

曹順夫婦就被叫了過來,成傑道:“小妹,警官找你有事,你可不能隱瞞啊。”

成芳連忙點了點頭:“大哥你放心吧,既然是媽的事情,我不可能隱瞞的!”

成傑不放心,只站在一旁看著幾人不敢離開,他意識到能將小妹和曹順叫出來,絕對不是小事,不然怎麼可能又在同一天光臨他家兩次?

看著警官不說話,成傑心中一急,連忙出聲問道:“警官,你們是有什麼要問的,現在我小妹來了,問她就行了。”

陳君的視線落向曹順,這視線將曹順看得心中一冷,連忙扯了扯嘴角道:“警官,我大哥說的對,你們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都在呢。”

他其實只不過就是想將這些警察從這裡送出去,不然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特難受!

幾人悄無聲息的瞥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落向成芳,穆冥拿著證物袋,遞到成芳的面前道:“鑰匙串你認不認識?”

成芳仔仔細細的看了遍,驚訝道:“這鑰匙串怎麼會在你這?順子,這不是你的鑰匙嗎?”

她給自己的老孃串了一串鑰匙,用的是紅繩子,給曹順串的用的是綠繩子,而此時這鑰匙繩子分明就是綠繩子!

而且繩子上的織法也是獨一無二的,上面的鑰匙也的確是她家的,可這鑰匙串在這一刻怎麼會出現在警方的手上?

成芳心裡驚訝無比,眼珠子動了動看向曹順,心中有一個想法快要躍出水面,可是,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想法太過恐怖,幾乎有著摧毀她身心的能力,實在太過寒冷,她瑟縮了一下身體,在這時她目光赤紅的瞪著曹順。

後者在這時卻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放在衣袋裡掏了掏,像是要拿什麼東西出來般,在這時成芳有些狂怒:“順子,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我給你織的綠色鑰匙串怎麼會出現在警方的手上!”

曹順立馬停下了掏衣袋的手,快速的從裡面抽了出來,張口結舌的道:“芳芳,我也不知道,我將鑰匙放在了我的衣袋裡,怎麼會在警方的手上呢。”

演戲,只要用點心,在性命的面前誰都演的好!

“真是這樣簡單?”成芳沉著臉問道,那眼神有懷疑的光,“順子,放在衣袋裡不可能將鑰匙弄丟。”

她想了想,問道:“警官,你們手上這串鑰匙的確是我家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在哪裡撿到的?”

若是在來成林坪的路上撿到的就沒有什麼作用,畢竟他們兩口子一大早帶著孩子走到了成林坪,在路上掉了鑰匙也實屬正常。

“既然你們已經認定鑰匙是你們家的,我們也不能隱瞞。”程曼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一想到接下來要破案,她全身就處於極度興奮狀態,根本停不下來!

那些瞌睡蟲在破案的面前根本就不是個事兒,這是最佳提神藥物,效果立馬立竿見影,而且還沒有副作用,這樣的藥誰不喜歡?

反正作為刑警的程曼是極為喜歡的!

成芳和成傑看程曼有要說的意思,立馬沉下嗓音道:“警官,你們說,我們就在這聽著。”

兩人話一落,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而成傑卻是過了幾秒後補充道:“若是犯罪嫌疑人在這,你們也可以直接帶走!”

曹順身體一僵,被警方從這兒帶走的意思不就是被定了罪名嗎?被帶走還能有活路?

“有了你這句話,我們也就好辦事。”祁少晨在旁道:“我們這鑰匙串是在死者的案發現場找到的,你們覺得若是走路會走到那裡去?”

成傑眸子微愣,反應過來後就知道警方是在說曹順是凶手,立馬就道:“曹順,你趕緊給我說清楚,你的鑰匙怎麼會在那裡被找到!”

曹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舔了舔乾燥的脣:“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和芳芳早上來在那裡上過香燒過紙錢,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丟了的。”

程曼嘴角微微一扯,曹順是還不知道鑰匙丟在哪裡,所以敢信口開河。

紙錢燒在警戒線外,而鑰匙卻在警戒線內找到的,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說謊都不需要打一下草稿?

“那請問你是在哪裡燒過紙錢,有沒有隨意走動?”程曼手臂護挽,聲音冷肅,眉眼冷沉的厲害。

曹順覺得這話根本就是個坑,他動了動脣想著最佳答案,蹙眉道:“我就在警戒線外面燒的紙錢啊,芳芳可以作證。”

的確,成芳可以作證,所以他不能亂說,根本就不能隨便亂說話!

“可惜我們的鑰匙是在警戒線內死者滾落的山坡裡草叢中找到的,這樣,你有該怎麼解釋?”程曼一字一句的道,氣都不帶喘的。

盯著曹順的眼睛裡有股子森冷的寒氣,曹順被她看得心中發慌,眉頭狠狠的一跳。

鑰匙怎麼會這麼巧掉進了山坡!不應該啊!若鑰匙串在上面他還可以解釋一下,可這又該怎麼說……

問題問到這,警方就不再需要曹順的回答,祁少晨別過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成芳道:“你能說說你們今天早上燒紙的情況嗎?”

成芳皺著眉頭,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曹順的說法,心尖微微抖動著,無比的慌亂,若是自己心裡那個猜想是對的,那麼她以後該怎麼辦。

又該怎麼面對老孃、面對親人,她這可是引狼入室,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家人!

她不敢承認這一點,匆匆瞥了眼曹順,又道:“我們今早上去燒紙,怕警方還有人來查破壞了現場就沒有進到警戒線內,只在外面燒了紙就來到了成林坪。”

“在燒紙的期間曹順有沒有經過警戒線內,你家的小孩有沒有進去?”魏曉光在旁邊問道。

成芳搖了搖頭,哼道:“沒有,我孩子都被我安排在我旁邊蹲著,都沒有走過去,曹順他就在我右邊,也沒有過去。”

得到了這個肯定的回答,幾人斂起眉眼看向曹順:“現在還請你解釋一下你的鑰匙怎麼會出現在警戒線內,你說你今早可是帶在褲袋裡,不存在昨天掉的。”

“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程曼在旁邊輕輕緩緩的開口,像是漫不經心,可又將話頭直戳進幾人的心口。

這草書剛才說是今早將鑰匙帶在了褲袋裡,可現在鑰匙卻是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可疑啊。

他自己將自己的後路斬斷了,說鑰匙在褲袋裡帶著,不然就可以說是昨天認人的時候掉的……

成傑有些明白過來,握緊拳頭衝上前抓住了曹順的衣襟,怒聲質問道:“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的鑰匙是什麼時候掉的!”

曹順有些啞口無言,面對這麼多人苦著臉道:“大哥,我也不知道,要不是警官拿了鑰匙過來,我還不知道我自己的鑰匙掉了!”

他此時穿著麻衣孝服,配上自己賣力的表演,很多人都保持懷疑的態度,可一想到他平常的為人,立馬瞪著眼睛,紛紛質問:

“曹順你今天若不給出一個解釋,那你就和警官們走一趟,我們就不信你嘴硬不說出實情!”

幾個成芳的孃家親戚紛紛摩拳擦掌要衝上來揍人,曹順看著有些心驚肉跳的,眉目滾動,眼珠子一陣發虛,不知道將實現落在哪裡。

這看的幾人就是一陣惱火,惡狠狠的道:“你今兒若不解釋清楚,也不用和警官走了,我們自己問!”

他們剛剛失去了個慈祥的親人,因為成傑的老孃為人很不錯,對親戚朋友都很好,他們親戚的關係也處的非常不錯。

現在說這話也是真情所向,他們對曹順這樣的二流子只有恨,若他真的是凶手,他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平常日子看的都是成芳的面子,可若是現在他害了人,打一定是免不了的。

“你們還想打人啊?”曹順反問道,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別忘了,這裡還有警官在,輪不上你們做主!”

曹順完全是在轉移注意力,挑起親戚們的怒火,他就可以對待那個問題避而不答,否則的話,他的的確確的答不上來。

“大家否跟他說話,直接讓他說事實,別被他帶出了話題。”陳君不緊不慢的在旁邊高聲道。

那些個正準備發怒的青少年、長輩、中年人立馬收回自己的怒氣,心裡想著幸好有人在提醒,否則就中了計了!

“警官說的對,我們不受他的當,曹順,你現在必須說,姨媽是不是你害的!”有個男人道,很明顯死者是他的姨媽。

曹順動了動脣,看著他們步步緊逼,自己的腳步也是步步的往後退:“你們想幹啥,別過來!”

他情緒激動的不能自已,瞪著眼道:“你們別冤枉人,我可告訴你們,警官還在這!”

幾位警官心頭一冷,他倒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他們還在這,可是他說的和做的卻背道而馳,真是讓人厭惡。

他還在往後退,這個時候已經沒人逼著他,可他停不下自己的動作,心裡害怕的要死。

“砰——”的一聲,他撞在了身後的東西上,他轉頭一看,竟是一口棺材,棺材蓋此時還沒有合上,直勾勾的看到了裡面躺著的人影。

是他的丈母孃!他猛地轉身往前走了幾步,身體被嚇得渾身亂顫,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他不敢再往後退。

守靈的時候他都不敢看丈母孃的臉,他害怕!

可剛剛就那樣闖進了他的眼睛裡,實在是有些心堵,這時成傑道:“曹順,你這樣是在害怕?我媽真是你殺的!”

眾人皆拔高了聲音:“曹順,是還不是!”

成芳此時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站在一旁愣愣的吸著氣,她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來的這麼幹脆果斷,她心如刀割,疼的厲害。

“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曹順在那邊負隅頑抗,根本不想承認,“你們別含血噴人了,找不到凶手就來說是我!”

曹順突地將注意力看向穆冥幾人,伸出手指著幾人道:“你們沒本事就來說是我是不是?我不是個好欺負的,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

聽他這麼說,那些親戚都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向警方的人,眉頭皺了皺,似乎在問他們該信誰。

成傑伸出手氣的發抖,他就是覺得人是曹順殺的,除了他還有誰?現在被警方這樣指出,他心中的懷疑力度愈發的大。

掃了眼旁邊的小妹,他動了動脣道:“曹順,我可告訴你,做過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被掩蓋,壞事做多了會遭到報應!”

曹順此刻已經遠離了棺材,站在一處牆壁前,背部緊靠在牆壁上,他道:“你們不信我,芳芳,你信不信我?”

他將實現看向成芳,勢必要將她也給拉下水,成芳捂了捂脣道:“順子,我給我媽做的是紅繩子,給你做的事綠繩子,你讓我怎麼信你?”

除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信不起來啊,更何況這次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死的人更是她親媽!

還是死的那麼慘,她怎麼敢相信曹順?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句相信的話?此刻,成芳想到了流產,想到了平常的待遇,只覺得悲從中來。

眾人聽到成芳都這麼說,再也不敢相信曹順的話,冷沉著眼道:“曹順,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喪盡天良,就連畜生都不如!”

穆冥走上前,打斷他們的詢問,直接道:“曹順,你沒進過警戒線內,可你的鑰匙卻掉進了山坡下,這點你解釋不通。”

“若是你自己不知道,那豈不是太過讓人疑惑?”

曹順同樣是啞口無言,怔怔的看著穆冥道:“我真是不知道,警官你就饒了我行不?”

穆冥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這個人為什麼不說是昨天掉進去的,還說自己早上還帶著,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

難道人已經傻成了這種地步?她舔了舔脣角,手指捻了捻眉心,似在認真思索這點。

突地,她朝後一瞥,看到身後的那個男人勾著淡笑,像是早就看穿了一切,她皺了皺眉,收回視線仔細的思考曹順之前的動作。

她似乎真是漏了一點。

程曼在旁邊也是認真想著,幾乎同時,兩人的眸子精光一閃,她們想起來了!

不知道是誰道:“曹順,警官問你話,還請你老實的說、老實的答!”

眾人只覺得這個聲音耳熟,轉身一看,竟然是成林坪的村長,原來他一直站在後面聽人說話,到了現在不得不站出來。

“你們可真行,拼命的逼我?”曹順冷冷一笑,眼珠子看了看四方,像是在找一個最佳的好地點。

顧景柯看人嘴硬的厲害,勾了勾脣走上前道:“曹順,你如果還不肯承認,那我只好代替你說了。”

眾人都驚訝的看向他,眉頭一跳,持懷疑的態度問道:“警官,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沒人答他,只看到顧景柯朝前走了幾步,直到離曹順還有五米左右站定:“你這麼客氣,那我就不拒絕了!”

他的意思就是說,由他說,曹順就在旁邊當個聽眾。

曹順看著眼前這個過分漂亮的男人,背脊上竄上一股子寒氣,就像身後有人在朝他吹氣,恐怖萬分。

他小腿抖了抖,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警官說出的話絕對不是好話,更不會是幫他洗白的話。

甚至此刻,他心中有個聲音在叫囂:他的把柄被抓住了,這個男人知道一切!

顧景柯掃了他一眼,看他還沒有悔改的意思,眉眼一冷,冷聲道:“我們在案發現場找到鑰匙串你解釋不出來,這就是個很好的證物。”

“另外還有人在前天的下午四點左右看到你尾隨死者,這,你又如何解釋?”

他頓了頓,還不等曹順開口,就別開眼看向成芳道:“前天下午四點曹順在哪,你又在哪?”

若是從家裡離開的,兩口子應該是能知道的,更何況還有一個孩子,若是曹順從家裡離開,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事先——

被曹順用了辦法支走!

成芳仔細的想了想:“前天我媽說要回家,我就說要陪她一起,可她說還是個大白天,不用人陪,我就聽了她話沒去。”

說到這她又開始哭泣,看著死者的靈堂後悔不已,若是她陪了,或許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情況。

“之後我喝了杯誰就去睡午覺,準備睡一個小時再起來做晚飯。”成芳想了想,又道:“對了,我和我兒子一起睡的,曹順給我倒了水也躺在了**。”

“是誰給你倒的水?”顧景柯定定的問道,抓住了話裡的重點。

成芳想都沒想就道:“曹順,是他給我倒得。”

“你之後什麼時候醒的?”顧景柯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答案,曹順能有這麼好心的倒水,那隻能證明水裡不乾淨。

成芳像是也想到了這裡,驚恐的看了眼曹順,緩緩的道:“我之後是晚上八點多醒來的,還沒聽到鬧鐘聲。”

她又強調道:“我兩個孩子也是被我給叫醒的,根本沒有聽到我事先設定的鬧鐘。”

聽到這兒,眾人都知道是水出了問題,紛紛看向角落裡的曹順,心頭狠狠一跳,曹順一定是在水裡下了安眠藥。

否則怎麼會被鬧鐘都吵不醒?

更何況小孩子睡覺不可能睡的這麼長,他們的身上的細胞比較鬧騰,最多睡一個多小時,現在這情況分明就是水有問題!

“曹順,你下了藥!”成傑怒吼出聲,刷的衝了上去就想打人,曹順被嚇得一跳,直接往後面一縮。

而顧景柯也是伸出手將曹順給攔住:“成先生,我們現在在辦案,還請你配合一下。”

成傑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往後面一退,恨恨的道:“我就不找你麻煩了,看在警官的面子上我等會再和你算賬!”

顧景柯看成傑這麼明事理也只是輕輕的轉過身,看向曹順道:“現在我們懷疑你在遞給她們的水裡下了藥,你這作何解釋?”

“我沒有!我……”曹順還想再說,顧景柯輕輕的抬起手放在脣邊:“曹順,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

曹順猛地一頓,癲狂的笑道:“警官,你說的都是什麼事!你拿的出證據嗎?”

那個杯子早就被他洗的一乾二淨,他們就算是想去找也根本沒什麼辦法!

顧景柯掃了他一眼,對於他的態度不置可否,根本就不曾看在眼裡,他早就猜到曹順會用這種方式來洗掉自己的嫌疑。

所以他壓根就不想從這裡入手,將這事情給拆穿也只不過是為了讓這些親戚將他的面目看穿、看清楚!

這樣說起接下來的話,他們才會更加信任,顧景柯手指點上自己的手臂,緩緩的道:“杯子洗乾淨了我們查不到什麼,你也是知道這點,不是嗎?”

一個反問,讓曹順立馬閉上了嘴,他說的是這麼準確,他無從反駁!

“你前天跟蹤死者已經不是第一次,早先有過許多次,而被人看見過四次,只不過你不知道。”

曹順身體猛地一僵,他被人看見了這麼多次?而自己還不知道?

“你一直跟在死者身後,卻正好被人目擊到,這又作何解釋?”顧景柯字字數落,看著曹順道:“你跟在死者身後一直走到分叉口處,正好開來了一輛摩托車。”

他頓了頓,勾脣一笑:“這輛摩托車正好是成林的,你們兩者經過岔道時,死者被你從後面推了一把,這結果可想而知。”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此刻就連成林也下班回來了,一聽到警方的人來,他立馬就帶著自己的妻兒來到了靈堂。

此時正好聽到顧景柯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曹順你個沒良心的,不僅要害人還要將我給拖下水!”

若不是法醫檢驗出死者是被石塊給打死的,那麼他的嫌疑又怎麼洗掉?根本不可能!

曹順的心裡明明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想讓他給他頂罪,想他去死!而他曹順就可以逃脫掉法網!

饒是成林再好的脾氣,在此刻也是氣的發抖,他指著曹順,一路往前,眾人也紛紛為他讓路,誰讓他也是個當事人呢?

因為事情鬧得太大,此刻已經來了不少村民看熱鬧,聽到顧景柯這麼分析,立馬開始對曹順指指點點。

“這人怎麼生的這麼狠毒的心腸,不僅要殺了人還要冤枉人,成芳也真是造孽,嫁了一個這麼狠心的男人!”

“對,真是想不明白成芳怎麼會嫁這樣一個人,真是晦氣。”有個女人看著旁邊的女人道:“現在倒好,引狼入室,也真是夠可憐的。”

這指指點點的聲音特意壓的很低,可還是被時時刻刻注意人群的成芳聽到了,成芳眉頭一動,說不傷心是假的。

“成林你被冤枉人!”曹順嘴硬的狡辯,身體直接發抖,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嚇得。

“你將死者推出去,成林來不及踩剎車,兩個人身體遭到了重擊暈了過去,而你也是得了最好的時機。”顧景柯不管誰在爭辯,只自顧的道。

曹順僵直著身體,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一點都不真實,實在是太過痛苦,這樣的計劃,怎麼會被人看穿?

又怎麼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來了!

明明他計劃的那麼完美,若是不細想根本讓人看不透這點,可這個男人看清了,並在眾人面前指出!

曹順突地有些後悔,他或許不該這樣做,或許不該心生歹念,或許不該惹上了這樣一群人!

可現在已經挽回不了。

“你用石塊擊打死者頭部二十五下,之後將死者推下山坡,而成林就成了你的替罪羔羊,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曹順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要反駁,可面對眾人的目光,他不知道該怎麼講話說出口,只覺得喉嚨裡被堵了一團棉花。

那棉花雖然輕,但是卻虛軟無力,很是難受。

“你將死者推入山坡底下趁著沒人看見就回了家,而成林醒過來後已經天黑,你不將他也給打死的原因就是想要他當替罪羊。”

顧景柯頓了頓,言簡意賅的道:“你知道他沒有看見你的臉,所以正好利用人,哪知道法醫鑑定出人非車撞死而是被石塊打死所致。”

“這一點你算漏了,也是給你致命一擊的一點,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要狡辯的?”

“你跟蹤死者不是一次兩次,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碰上替罪羊,你在這個計劃過程早就將成林給算了進去。”顧景柯突地一頓,抬起眼輕輕的笑:

“或許並不是只算了一個,我相信成林坪有摩托車的人都被你算了進來。”

曹順驚訝的瞪大眼,看著顧景柯的眼神裡飽含著恐懼,這人說的都對,他內心現在只有恐懼在內!

“曹順這心腸也太黑了!”幾人罵罵咧咧,看著曹順恨不得上去活剮了他。

“我沒有做過!”曹順急的大吼,看著顧景柯的眼神裡滿是仇恨,都是這個男人,他恨不得上前去堵了這個男人的嘴。

他說出的話太過恐怖,簡直是讓人本能的害怕:“警官,我可告訴你,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話的,就憑你手上的那串鑰匙,根本不能證明了什麼!”

曹順逮著這句話就開始撒野,看著幾人的視線有著竊喜,成傑看在眼裡簡直就是氣的發抖,伸出手指著他:“曹順,媽不是你殺的,鬼信!”

他已經百分百確定人呢就是曹順殺的,可是現在就像曹順說的,警方拿不出證據根本沒用!

“警官,怎麼辦?”成傑哭喪著臉,身穿孝服的他看起來滄桑無比,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給他定罪!”

“對,警官,他殺了人犯了法,必須給他定罪,否則難以服眾!”眾人立馬還是喊打喊殺,顯然是對曹順恨到了極點。

成芳站在人群間,身旁站在兩個十幾歲的小孩,他們此時正看著曹順,眸光復雜,千言萬語的描述不了他們的心情。

他們想替他說句話,可是又想到他以往所做,再加上這次死的人是誰,硬生生的忍住那心頭的悲痛。

成芳的大兒子在旁邊道:“媽,以後有我和弟弟,一定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你別哭了,為這種男人不值得。”

“他是你爸!”成芳苦著臉道,眼淚橫流,小兒子在這時插嘴道:“我們沒有這麼狠毒的父親,不僅打我們還殺了外婆!”

兩個兒子已經對曹順恨之入骨,根本沒有感情可言,除了那丁點的血緣關係,他們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這次曹順殺了外婆,指不定下次就將他們給殺了,這樣狠毒的父親,他們寧願沒有!

外婆沒死的時候,勸陳芳離婚他們是一萬個贊同,可不敢直說,他們怕婚沒離成反而遭來一頓毒打。

他們其實在內心裡也是怪成芳的懦弱,有些時候甚至還羨慕流產的那個孩子,死了就沒有了思想,就不會遭受打罵,沒有了感覺就沒了痛苦。

成芳捂著臉哭道:“可他再怎樣,也是你們的爸爸。”血緣關係永遠都是斬不斷的。

大兒子看了眼成芳,冷哼出聲:“我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這種爸爸!”說完,閉了嘴巴不再吭聲。

小兒子也受到了暗示,隨著成芳在旁邊哭泣,成芳心裡又是慶幸又是悲痛,兩者相交,眼淚流的更凶了。

“我可沒說警方沒有了證據。”顧景柯冷冷一笑,看向曹順,“你褲袋裡兜著什麼,應該你比我們清楚!”

曹順身體猛地一僵,褲袋裡有什麼,他又怎麼會不清楚?若不是那東西,他現在還用這麼害怕嗎?

本來以為這東西可以將他脫離犯罪嫌疑人,可是恰恰相反,反而將她使勁的給拖進了深淵!

“我褲袋裡沒什麼,你別瞎說!”他瘋狂的搖了搖腦袋,瞪著眾人大聲道。

祁少晨在這時朝眾人道:“他褲袋裡沒什麼,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眾人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也極為配合的點了點頭道:“聽清楚了!”

祁少晨立馬朝陳君和魏曉光使了個眼色,陳君和魏曉光走上前,將自己的雙手戴上白色手套給眾人看:“我們手上沒有任何東西,還請你們做個證人!”

眾人無比歡快的應道:“我們都看清了,警官,我們相信你們不會冤枉人,快點去搜他的身!”

他們都知道警方的意圖,還不等他們動作就已經開始起鬨,陳君笑了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會搜出什麼東西,你們可要看仔細了!”

“快點去吧,警官我們等著看!”有人催促,已經等不及要看曹順自打嘴巴的模樣。

陳君和魏曉光立馬冷沉了臉色,快步走上前,一人抓住曹順,不讓他動彈,一人開始搜身。

曹順還在用力的掙扎,可力氣總歸是沒有魏曉光的大,警局的人都是練家子,他這麼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壓根沒有多大的力氣。

三兩下就能將他給制服,所以魏曉光幾招擒拿手就將他給控制住了,陳君在旁邊仔細快速敏捷的進行搜身工作。

從上到下來來回回的拍了遍,最後在左邊的褲袋裡停住,他的手掌在褲袋外面重重的拍了拍,裡面發出撞擊的清脆響聲。

眾人聽清那是什麼聲音,眸子皆閃過驚訝:“他褲袋裡是什麼,這聲音怎麼聽起來像……”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有人拿出自己褲袋裡的東西晃了晃,那聲音清脆的差不多,立馬就有人道:“是鑰匙的聲音!”

“他褲袋裡有鑰匙!”有個男人驚訝道:“可是他不是說自己的鑰匙丟了?警官手上的鑰匙經過成芳辨認說是曹順的,那他褲袋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難道是什麼不知名的碎片?”有人提出疑惑,“警官,你們快點將東西拿出來,我們已經等不及要看看了!”

陳君也在這時轉過身朝眾人攤開手:“為了防止等會被反咬一口,我現在給你們看看我手裡。”

“空無一物!”有人肯定道。

村長在旁邊鄭重無比的道:“沒有東西!”事關成林坪的聲譽,若是出了個殺人犯,以後還會有誰家的姑娘願意嫁過來?

現在他要無比的配合辦案,將真正的凶手捉拿歸案,這樣才可以還成林一個公道,還成林坪一個清白。

以後孩子們娶親也好說,若是出了一個殺人犯,村裡的名譽也不用要了!

陳君得到了眾人的肯定,立馬將手伸進他的褲袋,三秒鐘時間就將鑰匙準確無誤的將鑰匙給拿了出來。

他放到手心裡,遞給眾人一看,成芳率先倒抽一口冷氣,現在這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曹順,你現在想抵賴也抵賴不了!”顧景柯看向成芳,低低的問:“這鑰匙是誰的。”

成芳此時心情複雜的很,看了眼陳君手上的鑰匙就開始低低哭泣,哭道:“這是我織給我媽的。”

“這是我外婆的。”兩個兒子看成芳沒有包庇曹順,終是放下心,若是在這麼多人成芳說不知道的話,那就讓人太心寒了。

畢竟死的人可是對她疼到了骨子裡的親媽,人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這個老太婆卻每隔幾天就去看一下自己的女兒。

避免她被欺負!

現在成芳的回答讓眾人都覺得滿意,以往都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懦弱無能,壓根就不知道怎麼生活,現在看她也比較順眼了。

成芳以前是村子裡出了名的能幹,可這麼一朵鮮花卻讓豬給拱了,被拱了還不珍惜,實在是可氣可恨又可憐。

“曹順,現在你妻子和兒子都說這是你丈母孃的,你現在又該怎麼解釋?”

話是說讓他解釋,可沒有哪一次容許他開過口,這次也不例外,顧景柯沉下眼道:“這你解釋不出來,若要解釋你也是會說被警方冤枉了。”

“可我在方才掐斷了你這套說辭!畢竟我可是讓人看了我們檢察人員的手。”

曹順身體已經不再發顫,他直接直挺挺的站在那,眼珠子轉了轉,張了張嘴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景柯嘴角微微一扯,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招,裝傻充愣的混過去,壓根就不懂得技巧。

“我也猜到了你會這麼說,曹順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顧景柯手指在自己的拇指上摩擦了幾下,“從這個殺人方案來看你確實很聰明,可這聰明卻又沒有用到正途上去。”

他嘆了口氣:“這實在是有些可惜。”

曹順吞了口吐沫,靠在牆壁上,身體發軟,就像是要倒下去一般,若不是魏曉光在旁邊捏著他的雙肩,他早就給摔了下去。

“你們都在含血噴人!”他有氣無力的反駁,再加上底氣不足根本就沒人信他,此刻更沒人可憐他。

就連成芳也因為他殺的人是自己的親媽對他只有恨,沒有了那一丁點感情!

“這裡不止我們警方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就是證人,你解釋不出你的鑰匙怎麼會在山坡下,同樣也解釋不出死者的鑰匙怎麼在你的身上。”

顧景柯冷眸掃了他一眼,轉過身道:“你若解釋不出來,我可以解釋一下。”

曹順第一反應就是讓顧景柯別說話,他急急忙忙的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我和她的鑰匙放在一起,我拿錯了!”

聽到這話,已經沒了幾個人願意相信,顧景柯轉過身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吐出幾個字:“動點腦子。”

他此時尤為的毒舌,看著曹順眼神盡是凜然,他嘴角勾了勾:“我們去過曹家村打探過,你和成芳的家人並不和睦,甚至還打過架。”

“不知道我們警方的訊息有沒有錯誤?”

這話不知道是在問誰,但成傑立馬就道:“沒有錯,我媽看見他一次就想打他一次,壓根就不喜歡他!”

要不是老孃打不過他,早就……

成傑低低的嘆了口氣,現在老孃已經沒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凶手逮捕歸案!

“死者這麼厭惡你,你覺得她會讓你拿她的東西,讓她的東西和你的東西放在一起?”所以說,才讓曹順動點腦子。

這點小心思都猜不出來,還想狡辯還想為自己強勢洗白,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你怎麼不說是死者拿錯了東西?”顧景柯的食指撫了撫自己的拇指指甲,“這個理由也不會成立,成芳能給死者織紅色的繩子說明死者喜歡紅色,而絕對不會去拿綠色的繩子。”

“更何況還是知道綠色繩子是自己最為討厭的人所擁有的。”

眾人聽著顧景柯的分析,連忙點頭道:“說的真對,老人家還不至於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前些天我還看到她穿針給成傑縫補衣服。”

立馬有人接過話道:“是啊是啊,她老人家的眼神可好使了,比一般老人可好多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將曹順的資訊徹底擊垮,也在這時,魏曉光得了命令,將手送開,曹順受力不均勻,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沒有力氣辯駁了?”顧景柯低低的反問,卻沒有讓人覺得他是在落井下石,畢竟,他可是警官。

沒有必要去那麼做,他說的、做的,都是為了破案!

曹順搖了搖頭,有些啞口無言。

顧景柯眸子轉換,光芒幽深而又冷冽:“你現在無話可說也不敢辯駁,我只好幫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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