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7章

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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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197章

晴川的臉色非常難看:“我看見你的敵人是赤木家族。”

慢著,我的敵人明明是“黑羚”集團,何時變成了什麼赤木家族?而且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我搖頭,“不對。”看來這陰陽師這回失誤了。

晴川卻苦笑道:“在追趕你的是一個叫凌可夫的人的手下,這個叫凌可夫的其實出身於赤木家族,他的母親叫赤木琳,是赤木家族中排第十四的繼承人。”

怎樣複雜的關係聽得我直眨眼,不過這樣說來,只能說“黑羚”的現任頭子跟那個赤木家族有血源關係而已,無論如何不能說是出身於赤木家。慢著,赤木赤木,這名字很熟悉。

我瞪視著歐陽晴川,晴川嘴角浮現一抹無奈的笑意:“沒錯,上次我差點跟赤木家的小姐成婚。”

我終於知道歐陽晴川的臉色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難看,原來他不是替我擔心,而是在自憐身世。不過,我跟他的對頭居然是同一夥人,還真有這麼巧的。

我忍不住問:“你就是為了繼續逃避他們才躲到這裡來的嗎?”

話剛出口,牆角傳來“滋”一聲,卻是安娜把菸頭在牆壁上按熄,丟在地上用力踩輾,新粉刷過的寺院牆面登時出現一道黑痕。

我不禁有點同情歐陽晴川起來,他身後跟著逼著他成婚的大家族,面前是凶悍的母老虎安娜,實可以說是前有虎,後有狼,怎麼都無法逃脫了。

這時康文上前一步:“現在我們應該怎樣做?”

他這話讓人感激。他說的是“我們”,應該是立刻意會到晴川所說的意思,立即把他也算進我們這一方的範圍內,含有共同進退的意思。而且他突然聽到赤木、淩氏這樣極具威脅性的名字時,也並沒有流露太在意的樣子,舉重若輕,就像是一次晚餐發現沒有想點的菜那樣的平淡接受,氣度讓人吃驚之餘不由佩服。

就連一直裝毫不在意的安娜也不由轉頭好好地打量了康文一下。

歐陽晴川黑臉之後現在又打起精神來,笑道:“居然都湊一起來了,也好啊,多了你們,也可以壯膽了。”

這小子也是毫不在乎地就把我們歸為一隊了,其實他透過剛才的符咒通靈應該已經知道在我身上發生的是什麼事,性質根本跟他自己惹的麻煩截然不同。他是叛逃的準女婿,即便鬧出多大亂子,抓回之後還是會被奉為上賓,而我則是潛逃的懷疑殺人犯,說不定對方抓到我之後連會審的意思都沒有,即場解決也說不定。

歐陽晴川這麼一說,其實是立即就決定用他的特殊身份來包庇我了,他是跟對方家族打過交道的人,對方的危險他比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清楚,他卻輕輕鬆鬆地就這樣說出了口,把我的麻煩攬上了身,我不禁對這一向覺得不甚靠得住的小子刮目相看。

我沉吟了一下:“蘇眉也跟我一起來了,還有一位,是康文的弟弟。我們這邊有四個人,如果加上你們這邊兩人,目標就很大了。如果我們低調一些,只找個小旅館住下,不要四處亂跑,呆的日子可能會長一些。”

我剛說完,那邊安娜已經“哧”的一聲笑:“六個人躲在旅館裡,足不出戶,果然還是打拖拉機最好。”

我雖然有點生氣,但也不能不承認安娜說得有道理,六個人躲在小旅館裡打發日辰,實在不是正常人應該乾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晴川他們雖然在躲,還是忍不住出來作神使的原因吧。想到這裡,我覺得臉上有點發燙。

歐陽晴川卻笑道:“不過我是很贊成躲起來的,一動不如一靜。如果不是我們的現金花光了,又怕動用銀行戶口會給人追蹤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給人收費佔卜。”

原來這才是神使的真正目的。我道:“錢的話,我們這邊有。不如你們先跟我們回旅社,找到蘇眉他們再一起商量。”

晴川還沒有答應,安娜在旁邊點頭道:“好,就這麼辦。”我正在詫異她居然對我表示贊同的時候,她誇張地一拍手:“我不知多久沒有見到蘇眉了,真是惦記呀!不像某些人,不想碰見的時候偏偏總是在別人面前出現,簡直就跟路上的狗屎一樣,在最煞風景的時候冒出來。”

她為了刺激我可謂充分利用任何時機,不過我也早被她的刺激訓練到百毒不侵,當下只說:“那就先回去吧,神使,你要蒙面喔。至於翻譯,那倒不用,因為什麼時候都只是陪襯嘛,就算多張揚,也不會引人注意,根本是多餘。”

我剛說完,兩個男生已經一左一右走上來,笑著打哈哈。

一個說:“外面的陽光好好喔。”

另一個接上去:“良辰美景,正適合散步。”

一人扯住一個,把我們拉出寺廟。

第九章 高手中的高手

我們漫步在加德滿都街頭,在這裡,亞熱帶的植物隨處可見,芭蕉樹、仙人掌、木瓜,我甚至看到廣州的市花木棉。

除了熟悉的植物,就是在寺廟廣場飛來飛去的鴿子,與之形成對比的是每個廟宇的門口,都有至少2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在把守,而婦女和老人依然像往常一樣,對軍人視而不見地經過他們身邊,走進寺廟進行一些宗教活動。

86%的尼泊爾人是印度教徒,8%的人是佛教徒。尼泊爾人對於宗教的虔誠和熱情是難以想像的,但這些並不能讓尼泊爾從全球最不發達國家名單裡走出來。

我們在走的是繁華的王宮大道,王宮附近就是一個做陶藝的小村子,擺賣的大大小小的陶雕從斗室內一直鋪出路面,吊起來的掛飾有做成壺狀的陶魚,大約有三十多公分長,壺身也就是魚身刻成魚鱗紋鏤空,非常精美。這些大大小小的東西賣得非常便宜,平均一個的價格在人民幣10元以下。

陶藝村旁邊的是一個木雕村,我看中一匹木馬,形狀跟我們鄉下小孩子坐的差不多,但是線條非常優美,馬背和馬胸的雕花是一流的。雖然知道這東西不可能帶回去,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撫摸,打磨得非常光滑,整匹木馬是可以稱為藝術品的。

難怪蘇眉每次來尼泊爾都流連忘返,而且這麼危險的地方還是來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上了癮。現在我非常佩服她對於當地藝術品的免疫能力,畢竟她來過這麼多次,也不見得把半個尼泊爾給扛了回去。

我自顧自陶醉於藝術品當中,旁邊康文走近來,陪我一起欣賞,我一轉頭,歐陽晴川和安娜兩個人不見了。我正想問,康文低聲說:“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告訴了他們旅店名稱,讓他們先走。”

我吃了一驚,剛才見到喜歡的東西警覺性大降,居然立即就給人盯上了。我忍不住也壓低聲音道:“我們分散了走豈不是更危險?”

康文道:“對方人數很少,而且盯著的是我們。”

“嗯”我應了一聲,裝著挑揀藝術品,暗暗觀察周圍,但盯著我們的人實在是個高手,沉住氣一點痕跡不露。

我掏出錢來買了一包小工藝品,捧在手上,跟康文並肩走著。

走了十來步,開始察覺到跟蹤那人的動作了,距離我們在二十步以內,跟蹤的手法很高明,保持這個距離並不逼近,而且似乎對地形非常熟悉,每次我裝作不在意地回頭時,總不能發現他的真容,他總是適時地察覺了我的意圖,並且將自己躲在店鋪暗處或人群中。

康文低聲道:“只有一個人。”

我點點頭,對方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兩人。這種情勢之下,最好的選擇是把跟蹤者引到偏僻處解決掉我們再回旅店,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否也抱差不多的心思,以自己為餌,引誘我們到同夥埋伏處下手。

康文低聲道:“小柏說下午他會去恆河邊的咖啡店小坐。”

我立刻明白康文的意思,他是打算引跟蹤者去康柏所在的附近,這樣己方就有三個人,而且主動權也控制我們手裡。

我點頭笑道:“我也正想去喝杯咖啡。”計劃就在三言兩語中定了下來。

恆河邊上並沒有什麼咖啡店,我們猜想康柏想去的就是那座外形跟廟宇十分相像的餐廳,木製的拱門和樓梯,屋簷下掛滿了金屬風鈴,風吹過的時候,風鈴發出美妙的聲音。

跟蹤者一直跟著我們到了這裡,我們感覺到他就潛伏在離我們十來步遠的小賣部附近,那小賣部的鋪門和二樓的窗戶都垂著各種顏色的圍布,其中紅色的最多,鮮明得刺眼,那跟蹤者說不定就躲在那些圍布後面。

我跟康文交換了一個眼色,我先走進了餐廳,康文卻轉身往回走,他向那個小賣部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