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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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196章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腿已經跟我的雙拳相交,“啪”的一聲,我雙手痛得發麻,人卻借勁直起身來,對方顯然對我的反應也很意外,居然站定就沒有繼續進逼。
我趁機退到牆角,雙拳依然防備在身前,敵視對方。
這一眼,直讓我吃驚得忘記了手臂的痠麻發痛。我口吃道:“是……是你,……你們!”
對方甩甩頭髮,憤憤地說:“怎麼到哪裡都遇到你這瘟神!”
我是做夢也想不到,在這神祕危險的國家裡面,被奉為神使的人居然是上次跟吸血族大戰之後潛逃在外的陰陽師歐陽晴川。而那位強悍的女翻譯,赫然是我的冤家對頭安娜!
第八章 倒黴的陰陽師和我們
歐陽晴川是本城內最年輕的異人,是陰陽師世家歐陽家族的最新一代繼承人,是世界靈異協會的本國代表,他以特異功能著稱,經常被邀請上電視臺做嘉賓,但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做法,實情他的真正能力是與靈界溝通,是當代傑出的召靈陰陽師。
上次跟歐陽晴川打交道,是在半年前,我需要找人幫忙把寄寓在一頭狗體內的吸血族靈魂召喚出來,結果誤打誤撞地救了逃婚的晴川,在晴川的幫忙下,還把將要甦醒的魔王靈魂封印在吸血鬼之石當中。這些在《三世》的故事裡有詳盡的記載。
但上次在解決掉吸血族和獵人族之間的麻煩後,歐陽晴川居然跟我的死對頭安娜一起失蹤了,連招呼也忘了打,現在再見他兩人,相隔半年,兩個外形都無甚改變。
歐陽晴川天生一張清秀娃娃臉,笑起來還一邊一個酒渦,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得多,就像高中學生;至於我的死對頭安娜還是一頭披肩長髦發,野性不馴,此刻正用敵意的目光瞪著我,空氣中似乎正爆起我們目光相交的火花。
康文並不認得他們是誰,看看這邊,問道:“你們是認識的?”
我才想起那群暴怒的信徒來,連忙看向晴川:“歐陽,那些人……”
晴川非常機靈,立即哈哈笑著對安娜說:“叫他們不要生氣,就說我們今天遇到朋友,要休業一天如何?”
安娜狠狠瞪他一眼,瞪得晴川臉上的笑容登時有點僵,但她還是轉頭傳話。
那群摩拳擦掌的信徒聽到這樣說,相互對望,終於還是恭謹地退去了。
康文走到我身後,我跟他介紹:“歐陽晴川,安娜。”又對晴川等人說:“邵康文。”
康文微笑:“他鄉遇故知。幸會。”他的笑容具有莫大的親和力,令到氣氛立刻緩和起來。
晴川笑道:“怎麼,你跟男友來旅遊?”
安娜“哼”了一聲,走到牆角,點著一根菸,自顧自抱著手靠著牆不作聲。
我本想問問他們兩個為什麼會來這裡,順便敘敘舊,但我的對頭的惡劣態度讓我打消心情,只歪歪頭道:“你剛才不是跟我算過命了嗎?難道只是裝神弄鬼?”
我知道歐陽晴川的能力是貨真價實的,就算天下的靈卜者都是騙人的,至少面前這一個不會信口雌黃,現在我這麼說,是想聽聽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歐陽晴川皺皺眉頭:“你是來這裡避難的。”
我“嗯”了一聲,“惹上了些麻煩,不得不暫避。”
康文聞言看了我一眼,之前並沒有跟他們兩兄弟明言,他也是現在才得知,大概是想我不是小題大做的人,登時眉宇間就染上一層憂色。
我只對晴川說:“要不你幫忙測算一下我的黴運什麼時候過去?”
小子開我玩笑:“我收費可是很貴的。”
我挑挑眉毛:“我救人的出手費用也不便宜,上次為了救你,連居莉莎的飛機都撞壞了,你小子上次招呼都不打就溜人,難道不是為了怕我找你收費?”
晴川招架不住,舉手投降,只賠笑道:“上次倉促離開是情非得以,情非得以。”
情非得以?我心有所動,不由偷偷朝安娜瞟一眼,那邊的不馴女人自顧自吞吐菸圈,眼角也不掃過這裡,一副根本不管我們在幹什麼的樣子。
她看似漠不關心,其實以她那種霸氣性格,這樣的默然其實是給予了我們最大的自由度,以她一貫以來對我的針鋒相對,這個面子明顯不是賣給我的,而是看在歐陽晴川面上。
我想起上次歐陽晴川一再堅持要找安娜作通靈介體,而他跟蘇眉出馬去請安娜,安娜居然就不避前嫌跟他來通靈。我更想起他們初相識之時,晴川主持靈魂對調出錯,將安娜的靈魂跟一隻狗的靈魂對調,事後安娜幾乎沒把那小子殺掉的事情。跟現在的態度相比較,安娜的性子無疑柔順了很多。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女人心,海底針。
或曰:不打不相識,冤家鑄情緣。
我正在胡思亂想,歐陽晴川在一邊叫道:“喂喂,你在想什麼?我還沒有開始算,你已經魂飛天外。”
我連忙說:“可以馬上開始,需要我怎樣做?”
晴川道:“你坐下來,把右手伸出來。”
我聞言伸出右手。
晴川說道:“讓你避到這裡來的,一定是不容易惹的對頭。剛才我只是隨便觀察了一下你身上發出來的氣,就知道你在倒黴……”
我忍不住說:“你在布幔後面已經看到我?”
晴川搖頭道:“我只是感應到你身上發出的氣場,沒有看到你的樣子。對了,你告訴我,現在外面有幾隻鴿子飛過?”
我一怔,這真是稀奇古怪的問題,難道是測試我的神志是否清醒?我轉頭向窗戶看去,窗外一片晴空,一隻鴿子也沒有。
就在這時,我手心火辣辣的一痛,我一轉頭,一團火正在我掌心點燃,我大叫一聲,本能縮手就想拍。晴川卻緊緊抓住我的手腕:“不要動不要動,忍耐一下就好!”
旁邊康文已經驚咦出聲。
但那火焰果然轉眼燃盡,我手心上剩了一小堆黑黑的灰,剛才好像是有紙片在我掌心燒盡。
晴川還是抓住我右手的手腕,現在將我的手輕輕抬起來,抬到他臉的位置,突然撮脣一吹。這一吹,那些紙灰直往我臉上撲來,登時迷了眼。
我變色道:“你!”
晴川已經放開我的手,叫道:“行了。我看見了。”
我問道:“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