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0章

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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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第190章

我看她那樣緊張的表情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並不打算否認,於是我點點頭:“不錯,因為不會有人不輸液就會死的,我是想證明……”

我還把話說完,護士長已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掏出手機,開始打“110”。

我忍不住問:“你做什麼?”

那麼護士長沒有回答我,她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嘴裡在報警:“我這裡是XX醫院,我是這裡的護士長陳潔,剛才我們院裡一位病人被謀殺了,請警方立即派人來協助……”

我的腦裡“轟”的一聲,卻還聽見護士長繼續說:“意外發生地點是地上一層,109號特殊病房。”

只這一句話,我立即明白護士長此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就是已經認為我是殺害109號病房病人的凶手!

我等護士長關上手機,靜靜的朝她望去。她臉上出現慌張的神色,但是態度很堅決,抓住我的手也並沒有鬆懈的意思,她是一個負責任的醫務人員,我想假如我現在奮起抵抗的話,她應該是那種倒在地上也會死命抱著犯人的腿死也不肯放手的人。

我嘆了口氣:“護士長,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裡面的病人死了?”

因為我的態度很鎮定,護士長稍稍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衡量是不是現在告訴我情況,但她不失是一個誠實的好人,猶豫的結果她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問道:“為什麼會突然死了?難道是因為我拔了她的輸液針頭?”

護士長不知道我這樣問是什麼用意,她的內心早就認定了這個結果,所以她猶豫著不知怎樣回答我。

我又說:“你能肯定她那種怪病是不輸液就立即死亡的?剛才我拔了針頭去找你,離開不到十分鐘,她這就死了,難道不可能是有人趁這段空隙溜進來殺害了病人?”

在我這樣引導下,護士長果然開始考慮這個問題,想了一會兒,她對我說:“但在這段時間內,你是我知道的唯一接觸過病人的人。”

我愣了愣,這確實是不能否認的事實。在犯罪學中說來,我應該算是第一犯罪嫌疑人。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拔掉輸液針頭後的十分鐘內死掉。

於是我重複剛才提過的問題:“你確定她真的是因為沒有輸液而立即死亡?”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這麼一問,護士長又開始猶豫起來,她說:“這需要主治醫生的檢查才能肯定,我已經通知了醫生趕來。”

我說:“那是否能夠讓我進去看看呢,我對法醫學也有點研究。”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曾經見過不少死人,若不是太離奇的死因一般都難不倒我。

護士長搖搖頭:“不能讓你破壞現場。”

本來我若是用力掙扎的話,三個護士長也抓不住我,但是我看在她盡忠職守的份上,也為著不想大鬧醫院導致更大的嫌疑,我就站在房門外任她抓住我的手,等著醫生或者是警察到來。

那個時候,關於病人是否我弄死的這個問題,我根本連考慮也自動忽略,我考慮得更多的是,如果這不是一起醫療事故的話,應該就是有人趁我離開的時候從外面開啟窗戶進來謀殺了病人,那麼如何抓住這個凶手洗脫我自己的嫌疑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當然,如果我當時就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一連串事情,都是以這個事故為起點的話,我會不會懊悔到當場嚼舌自殺,這也是一件很難說的事情。但事情發生之前,所有人都處於平等的狀態,就是對未來一無所知,所以,無知者無畏,也無悔。

第四章 我是凶手?

先出現的是109室病人的主治醫師,他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七八上下,長著一頭濃密頭髮的男子,臉上一副方正的黑框眼鏡顯得臉有點嚴肅。他急匆匆地大步走過來,跟護士長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了我一眼,愣了愣,推開門進了房間。

我在心裡說:在這個人進去之前,只有護士長一個人見到病人已經死了。有些推理小說情節是這樣的,一個或兩個人說某人已經死了,然後用保護現場作藉口,找醫生或法醫來檢驗病人,然後在檢驗的時候,裝扮成醫生或法醫的凶手就殺死了裡面的某人。

儘管在這位醫生進去之前,我看見他胸前的名牌上面寫著“陳濤,臨床醫師”,而上面的照片確實是他本人,但是現在我是一級嫌疑犯,這一節不能不留意。於是我對護士長說:“現在陳醫生應該在檢查病人吧,我跟你進去一起看看可以嗎?”

護士長還是緊緊抓住我的手腕,考慮了一會兒,可能看在我的態度良好,或者是呆在沒有其他人的走廊裡面她的心理負擔頗重,她終於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準備走進109病房的時候,警察來到了,還帶著一個法醫。領頭的警察是個矮個子,年紀三十上下,一頭頭髮濃密蓬亂。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比他高了差不多一個頭的年青警察,手裡拿著一個黑皮記事本。

矮個子警察打量我和護士長一下,跟護士長說:“你就是報警的陳潔女士?”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他揮了揮手,“這個病房需要封鎖起來,請你們兩位跟我到警察局問話,這裡留給我們的法醫。”

他伸手推門,剛要進去就皺起了眉頭:“裡面的是誰?”

護士長連忙說:“是我們這位病人的主治醫生,他在確定病人是否已經……”

矮個子警察擺了擺手:“讓他立即離開,接下來的是法醫的工作。”

他這麼一說,讓我有點好奇,這個警察一瞥病人就確定那屬於法醫的工作,也就是說病人必定呈現出明顯的死亡的狀態,這樣的話,那我拔了輸液針頭導致她靜靜死亡的想法就不大可能成立了。

裡面的陳濤醫生聽他這麼一說,果然乖乖走了出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又看我一眼,神色有點奇怪。

接下來的就如那位矮個子警察所說,現場交給法醫,我和護士長則隨警察到警局協助調查。

離開的時候,兩位警察站在我左右,既提防我逃跑,但又不算太緊張,我想他們還不知道我是誰。走出走廊,我發現食物中毒前來留醫的人越來越多,有的已經坐到地下了,我向櫃檯看去,蘇眉和羅熊貓已經不見了。

我舒了口氣,不見了的話,不是找到空的病房就是已經出院了,都是好事,而且沒有親眼看見我倒黴的樣子,這才是好得不能再好。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坐在北區的警局的小房間裡面接受警察詢問。

仔細地看了我證件之後,矮個子警官開始發問了:“你就是顧傾城小姐?是在今天晚上八點十五分來到仁生醫院的,請問你為什麼這麼確定這個時間?”

我想第一個問題不用回答,我就說:“我到的時候護士長告訴我沒有床位,而我的朋友需要整夜輸液,於是我看了一下牆上的鐘,想知道我的朋友要在醫院裡具體呆多久。我看到醫院牆上的鐘的時間是八點十五分。”

“你說你送你的朋友來輸液?”

我點頭。

“她需要整夜輸液?”

我再點頭:“她看起來病情很嚴重。”

矮個子警官掃了我一眼:“但是你的朋友蘇眉已經不在醫院了。”

我一愣:“她的體質比較好,提早恢復也有可能,醫院裡應該有病人記錄。”

矮個子警官搖搖頭:“很可惜,我必須戳穿你的謊言,醫院裡並沒有一個叫‘蘇眉’的人的留醫記錄,還是說,你的朋友並不是用這個名字登記的?”

我幾乎跳了起來,“那個護士長!她一定記得當時我急著找她要床位的事情,不是我的朋友需要,我急著找床位做什麼?”

矮個子警官臉帶疑色地看著我:“張潔女士確實說你當時找她要床位,態度比較惡劣,當告知沒有的時候,你就自己摸去特殊病房。但是,她並沒有看到你所說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