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6章 控訴

第216章 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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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控訴

第216章 控訴(1/3)

天已入夏,從永和宮往朝陽殿需穿過一片花園,初夏的蟬聲稱不上聒噪,卻叫的賈杜若心中慌亂不已。一路上寂寥無言,碧空朱牆的廣闊她卻沒由來升起一種壓迫的窒息感。

這種窒息感一直持續到行至朝陽殿前,裡面群臣林立,盡是絳紫薄紗官服,她還是一眼望見了穆肇玖。頓時心頭豁然開朗,一片明亮。轉瞬她又羞於這種依賴的安心感,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她還是隻要見了他便有無盡的氣魄。原本她天地不怕,現在她天地俱怕,在他身邊卻又能不畏天地。

眼瞅著與太后齊妃落下了一段路程,她趕緊疾步跟上。

朝陽殿中。皇上皺眉淺思,眼神在諸臣身上一掃而過,良久無言。他以龍體為由提出立儲君安東宮之言,此話一出朝前物議沸然,大都祈福聖上安康,不諫言早立儲君。雖沒有在朝堂之上明面兒控訴皇后罪行,一個個也是心有餘悸,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即使皇后的嫌疑再大,但的確沒有可以擺到眼前的證據。他們唯能做的便是不讓嫡皇子入主東宮,臣子為大燕著慮,他委實無可挑剔。委身於其中的穆肇玖也沉默不言,朝堂之上頓時各懷心思,一派安寧。

手杖震響地板,皇上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眉頭頓時蹙起欲起身。群臣紛紛望向聲音的源頭,那披了鳳帷著了濃妝面色威嚴步入朝堂的人目不斜視,眼睛也只盯著龍椅高臺上的鳳鳴嶽。

普天之下,若說有一個女子膽敢步入朝堂,舉杖怒言,怕就只有周太后一人了。

可宮中女人不得參政乃是從先祖流傳下來的規矩,縱使她位居太后之位,受龍子仰拜,也終歸是個深宮婦人而已。她進到朝陽殿中,群臣的訝異只持續了一會兒便又轉過身眾說紛紜。

所說道的無非就是這後宮婦人不得參政的一條,奈何皇上當朝,太后品階在上,總歸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對著她指點頗詞。齊妃扶著太后深埋下頭,鳳鳴嶽的目光讓她無所適從,

不敢抬眸迎上,更不能給他什麼迴應。而賈杜若也同樣埋著頭躲避著從諸位大臣中直射而來的某人的目光,可某人的目光比鳳鳴嶽來的更為熾烈,她屈膝下跪,行禮起身,始終沒有望向過他的方向,卻能感覺到青絲,臉頰,玉手,身體每一處**在外的肌膚都有一種強烈的灼痛感。

他的目光凝集萬種情緒,看不得,躲不掉!

太后似乎感知到群臣的忿然,手杖一震,席間頓時啞然無聲。她仰起脖子,如年長威嚴的金色鳳凰,眉梢眼角在朝前一掃而過,些許傲慢,些許鄙夷。群臣紛紛跪拜在地,行大禮。

“諸位大人,平身吧!後宮婦人歷來不得參政不得入朝,今日哀家罔顧祖訓公然闖了朝堂,乃為苦衷。”她的表情轉變成一種哀求與不平,“若青冥浩蕩,先皇看見妾身這樣做,應當也不會怪妾身!”

鳳鳴嶽斂了衣袂自高臺而下,“母后有苦,兒臣豈能罔顧?只是兒臣正在與朝臣議國事社稷......”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太后打斷,步子也放緩了下來。

“哀家此來便是為了家國社稷,所為之事也是能請諸位大臣能給皇上個諫言,看看這太子之位是否還應該給皇后嫡出之子!”

大臣本就在與聖上商議此事,聽太后一言,紛紛附耳交談。太后見狀扭頭瞥過賈杜若一眼,她抬了眸子掃眉間與那束灼熱的目光相對,那目光中的肯定讓她頓時一掃心中慌亂,大大方方地站出身來。

她拱起雙手,恭敬道:“皇上!”

鳳鳴嶽越發疑惑無言,靜聲下了高臺走到她們身邊。

“我受齊妃之託,調查宮中皇子多有夭折一事。正逢昨日在鳳鸞殿皇后款待的杏花糕中發現了‘蟄野草’的粉末,這蟄野草乃是至陰之物,男子乃是陽剛之軀,與此草最為相剋。食用時長便能令人氣血虛弱,萎靡不振,而對皇子也......”話點到此足以使得人清楚明瞭,再多說話便是將聖上陷入羞惱之境。與穆肇玖相處近一年光景

,她也唯獨學會了些察言觀色。

她將頭一埋三埋,仍擋不住鳳鳴嶽眸中清冽的目光。

“你是說,皇后對朕下了藥,害的朕膝下至今只有她一個孩子?”鳳鳴嶽繞著賈杜若環視一圈,語氣帶了幾分嗤之以鼻的輕佻。而朝堂的大臣聞言已經鬨然作一堂了。

“正是!”

“朕的皇宮之中太醫何其之多,你是想說朕的御醫還不如你一介江湖布衣?”

賈杜若將頭埋的更低,“民女絕無此意!”

鳳鳴嶽的目光如利劍般在她臉上狠狠劃過,繼而轉身將同樣凌厲的目光拋向穆肇玖。太后見狀更是得意,言辭也更加犀利,“皇上,這可怪不得這個丫頭。各宮娘娘已經在膳食用度上一再謹慎,您的龍體不也正有這丫頭說的症狀嗎。依哀家看,不如宣太醫查一查這半塊桂花糕是否有異樣。如果沒有,哀家願往鳳鸞殿負荊請罪,若有,也算是揪到了罪魁禍首,哀家也好對先皇有個交代!”

太后的話縝密無縫,她變戲法地從衣袖中掏出塊帕子,裡面赫赫躺著半塊杏花糕。看來昨日順手牽羊牽走杏花糕的人不止賈杜若一個,而太后也似乎一早兒就預料到她來,竟連作戲令人往鳳鸞殿去取杏花糕都懶得去。她這百密一疏的計劃必定能治皇后於死地,也不必去繞著彎子。事到如今,就把針對皇后擺到明面兒上來,皇上他又能如何?

他只得氣憤的望向賈杜若,她微微抬眸道:“蟄野草並不罕見,乃是南詔境內常有的一種草,稱不上是毒,其實它反倒是一種藥。是女人懷胎後常的用的一種補藥,只是用在男人身上便適得其反了。太醫院的御醫大都見識頗廣,即使沒有見過這遠在南詔的蟄野草,想必也從古書上見過。皇上大可請太醫來鑑!”

南詔在大燕極為**,這會兒子又在朝堂之上,她此話一出,群臣沸議之聲愈發猖獗。這讓鳳鳴嶽的臉色一度陰沉再陰沉,最終也只能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大袖一揮背過身去。

“來人呀,宣太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