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偷聽被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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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偷聽被覺察
第207章 偷聽被覺察(1/3)
他指著**的群臣鎮定的說道。
那便是京城巡防營的公孫將軍。
公孫暘站在人群之間,顧左右而望了一番才回過神來他指的就是自己。他有些不確定的盯著穆肇玖半晌,終是站出了人群。他斂了衣袂執手一禮,“臣公孫暘但憑皇上差遣。”
見公孫暘從群臣中走出,鳳鳴嶽頓悟,眼角的笑意因身側金黃的龍椅更顯平易近人。他雙手支在膝蓋上,滿意的拍了拍膝蓋大笑道:“朕竟將公孫大人忘記了。公孫大人文韜武略乃是承了公孫勝大人的,在京也是擔任武將之責,官位與蕭將軍也同為二品大員。若是使蕭將軍在京中暫且管一段時間的巡防營,而公孫大人接替戚將軍押送軍火怕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如此一來,邊陲有副將鎮守,戚將軍也能歸京。此乃萬全之策。”
群臣紛紛點頭以表同意,公孫暘領了命跪拜謝恩,一出殿門卻攔住了穆肇玖的去路。
紅日已退,橙黃色的光線打在他的側臉上,也呈現紅潤之色。此時的公孫暘也是滿臉通紅的揪住穆肇玖的衣袖,只是他臉上的紅潤之色與穆肇玖的不同,更像是氣惱之情。
果然,他一開口便帶了幾分惱意,“穆兄,你明知我如今家中只有一個老母,若我離了京,我娘該如何?”
穆肇玖打從曾萊歸京,第一件事便是找到公孫暘告知他公孫勝在曾萊城遭遇不測的事情。這數月來他既要承著父親已經故去的悲傷,又要瞞著公孫夫人,著實辛苦。一想想他那終日坐在公孫府前憑欄杆望望穿秋水的孃親,怎能狠下心來離她遠去。
穆肇玖四周環顧一眼,上朝的大臣們已經紛紛離去,偌大的朝陽殿前唯有幾隻新燕在臺階上垂首撿食,沒有人間的煙火氣息便顯得格外寂寥。他一把扯過公孫暘往宮牆一側走了過去,壓低了聲音。
“暘兒。”公孫暘小他五歲,
故而在他面前穆肇玖總是一副身為兄長的做派,聲音雖低卻有不可捉摸的親暱,“此去幹系重大,今日夜間與我府上會晤,你務必要來,因為聖上......”他的聲音竟能使兩人聽見,卻將每一個字都咬的沉重無比,“也要來。”
刺眼的光從一側打來,他迎著這般熾烈的陽光雙眸鎖在公孫暘身上,眸子被刺的生疼卻不肯收回目光。
“穆兄應當知道,若不是因為爹爹我怎會入朝為官。而你說爹爹已經亡故我卻連他屍首都沒有見著,公孫府上只有我孃親一人,我怎能捨她一走數月。”公孫暘咬著牙說道。
他從來都以為穆肇玖是敬重的兄長,連一向刻板嚴苛的爹爹對他都褒獎不斷。可他如今卻親手將他與母親分開,孃親如今的狀態,沒人照料難免出事。他心下既有牽掛,又怎能毫無顧慮的去辦聖上派遣之事。
“難道你不想去曾萊城看一看如今那個冠冕堂皇坐在巡撫堂前的人究竟是誰嗎?難道你不想為公孫伯伯查清冤屈嗎?此事幹系重大,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合適。若是你顧及公孫大娘,我可以保證你離開的數月之間,我會代你照顧好她。假使你當真不能前往,大燕......”他忽然間的戛然而止讓公孫暘眸中好奇之色大放,可下一刻又讓他不由自主的垂下目光。
因為他從未從這位疼惜自己視如親兄弟的兄長眼中看到過這等目光,茫然卻篤定。
“好,我去。今夜我也去。”
——————
燭影綽綽,房內人影晃動,賈杜若揉了揉發澀的雙眸,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確定是穆肇玖的房間無疑後,心中好奇的意味越發濃重。穆肇玖身子骨差,自野山遇刺跌入寒潭之後,他的身子愈發捱不了熬。縱使公務繁忙也再無晚眠之夜。
深夜閨房,燈火通明,人影晃動,這怎麼都讓賈杜若覺得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站
在廊前在心下一遍遍暗示自己,現如今她才是穆府寫入宗薄的夫人,若是穆他膽敢在半夜揹著她胡來,她是有權利去捉姦告去官府的。
正是一個正室身份讓她頓時正義感滿滿,偷偷的側身移步到窗邊,耳朵直直的豎起妄圖窺探房中對話。奈何房中之人聲音壓的太過低,隔著青磚牆她什麼都聽不見。無奈之下,只得直起身子將耳朵貼近那層薄窗戶紙。
她一心只想著捉姦,竟不想自己的身影已經倒映在室內,公孫暘乃是武將,對草木動靜甚是**,她剛露了點側影,裡面便傳出一聲大呵:“誰!”
賈杜若剛湊上耳朵,手扒著牆壁,腳踩在邊緣之處,整個人的姿勢十分詭異。而這一聲呵來的太快,姿勢難以調整逃竄,故而當穆肇玖開門望見她這副如壁虎般黏在牆上的模樣,第一眼便先黑了臉。
她艱難的站起身來,嘿嘿直笑,雙手背後。一如初遇時她從曾萊巡撫地牢逃出的那副模樣,她仰著頭望著天邊皓月,乾笑道:“今天的月色真好呀。要不你同我去賞賞月?”
更深露重,白綢般的月光灑在穆肇玖的肩頭,映亮他半邊側臉,恰是在這等白光之下,賈杜若才能看清他黑的幾乎能滴出墨的臉頰。忽然,一道白光乍現,賈杜若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時肩頭上多了把利劍。
“這,這未免太誇......張了吧。”她吞了口口水,手指捏住劍刃緩緩往外推。
哪知公孫暘反手收劍,又架到她另一側的肩頭。劍收的太急,賈杜若的手指虎口處被劃了一道,殷紅的血在冰冷的月光下更顯詭異。她“嘶”的一聲微微皺眉。穆肇玖心下一驚,伸手抽走公孫暘的劍,一動力,劍被倒插在地上。
他抬眸望見賈杜若另一隻手覆在傷口上卻止不住往外流的鮮血,心頭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致命的疼。
他揚眉低聲呵斥:“你在這作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