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8章 不得已

第168章 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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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不得已

第168章 不得已(1/3)

他歸來已是深夜,回到房中素心正趴在榻邊打著瞌睡。她是習武之人對動靜聲響最為**,穆肇玖才一推開門,素心就已騰坐起身,雙眼惺忪迷離,卻不忘行禮。

“大人,您回來了。”

穆肇玖皺了皺眉頭,端著燈盞走過屏風來到內室。燈盞是素心特意放置在外室的,唯恐放在內室他看不清廳房。

“你怎的不回去歇息。”

素心不吱聲,踱步迎了上來,接過他手中的燈盞置於榻邊的壁龕中,才轉過身道:“冥府出事了。冥歇來過,他叮囑我務必今日告知你才好想個對策,素心不敢怠慢。”

冥歇的確來過也確實叮囑過她務必告知他此事。可素心畢竟是跟在穆肇玖身邊十幾年的人了,穆肇玖的行徑她又怎會不知?她不曾直接回了冥歇一是著實怕他難過傷心,而也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守他回來。

“我知道了。”

“那......冥府的事情大人可有對策了?”素心為他斟滿一杯茶,遞到他的身邊。

“我有些累了,明日再說吧。”

穆肇玖眼神黯淡,長嘆一口氣,蒼白的臉頰無一不再表現他的疲憊。既然如此素心也不能多留,又為他整理好了被褥才放心離開。

因為將賈杜若獨自丟在杏花街,她暗生悶氣。穆肇玖深夜方歸,第二日在正廳用膳時瞧見穆肇玖也是沒有一點兒好臉色看。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於是他便率先打破了這陣詭異的寧靜。

“杜若?”

“嗯?”本還佯作生氣模樣的賈杜若因他這一聲杜若頓時心中小鹿狂奔,再不能知曉生氣是何種感覺。

“你可知曉江湖有種易容術?”穆肇玖問。

她猛嚥了一口粥,忽而沉下臉,使勁的夾起青菜惡狠狠的往嘴裡塞著。

穆肇玖見她這幅模樣,所因何事早已瞭然於胸。於是放下碗筷,執手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昨日是在下不對,還望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在下吧。”

賈杜若嗤之以鼻:“你是因為有要事相求再這

般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吧。”

素心只在一旁冷眼相觀,毫不動聲色。穆肇玖對賈杜若日漸的變化她看在心裡卻不知如何勸阻。勸,她要如何勸,賈杜若的身份即使是入宮做當今聖上的貴妃都不為過。二人若真生了感情她也絕對攔不住更何況穆肇玖常常以權宜之計來搪塞她。

素心自個兒心中明鏡似的,當初攜她回京並非只有偽裝成他的妻這一條路可走,可他偏偏選了這一條,若不是說他懷了私心還能有何?

可即使他明明白白告訴她是懷了私心,她又能怎麼做呢。與情,她是穆府的下人,身份卑賤,本就不是穆肇玖的良配。與義,她的命為穆府所救,本就是要做牛做馬償還一世,她又怎能奢望再得穆肇玖的心。

素心知道,就算沒有賈杜若,他神身邊的那個位子也不會是她的。偶爾這樣想著,對賈杜若的敵意倒也能消減大半。

此時的穆肇玖聽聞賈杜若的話,輕輕一笑,抬手道:“夫人明察秋毫,真是讓為夫羞愧!”

他一口一個夫人,一口一個為夫喊的賈杜若如芒在背。他從不是調侃的語調,只是越是正經賈杜若越是犯寒噤。她實在承受不住,只得摔下竹箸,回眸瞪了他一眼:“易容法在江湖中有許多種,不知你問的是哪一種。”

“可有一種易容會反噬其身?”穆肇玖道。

賈杜若歪著腦袋好生思量了片刻方道:“我小時候聽爹爹說起過一種易容術,乃是以人臉皮為容,再以藥粉沾黏,取下的皮可與人臉想契合便與被取皮者長相一模一樣。不過藥粉劇毒,差不多三個月便能侵入全身,此時臉皮可露倪端容易被察覺。一旦那層皮離開臉,藥粉接觸到空氣便能使易容者癲狂致死。”

她再抬頭,男子的臉上落了一層薄薄的光暈,神祕又清幽。他靜靜的坐在那側,眼神緊盯著壁龕裡的一個青釉花瓶,目光卻像是一把劍一般要透過那個壁龕窺探到更遙遠的地方。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能遇見過不成

?我爹爹可說了,這種易容術須取人皮,手法相當殘忍,凡被取皮者不會有一個活口。那種藥粉的祕方本獨屬於我們永泉山莊,可是早在我祖爺爺那一輩便給銷燬了,說這等邪術練來也是禍人害己,不如毀了乾淨。”

賈杜若拾起竹箸又在面前的盤子中挑挑揀揀,卻沒有看見身側深幽似水的穆肇玖還有早已坐在對側連動表情訝異萬分的素心。

她說的與另一件案子“以屍描人”錢太史離奇死亡的案子全然一致,素心訝異的目光同樣投向穆肇玖,他沉默了許久終是抬了手接著用膳。

“冥夫人的身子如何了?”穆肇玖此話是問喜寶的。

坐在一側始終不吭聲氣的喜寶畢恭畢敬的回道:“冥歇孃親的病乃是沉痾舊疾一時熬過了氣脈,我已替老夫人鍼灸穩住了氣脈,如今她正按照我的藥方抓藥,想必已經可以下床了。”

他點了點頭,卻喟然長嘆:“不知此事對冥夫人的打擊是......”

“那個......”喜寶躊躇良久,才半推半就的問了出來:“冥歇家的案子大人可有良策?”

她邊問邊往賈杜若碗裡夾些飯菜,以此來掩飾迫切的心情。

“還沒有,但總會有的。”

喜寶明亮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下來,為心中的那個男子深深的憂心。

“那就請穆大人快些想些對策吧,冥歇昨晚來的時候很狼狽,我從沒見過他那副失魂落寞慌不擇路的模樣。他原本是那麼靈活不可一世的人呀。”賈杜若說著不免有些感慨。

穆肇玖聽了心中也著實不是滋味,再不可一世的冥歇在慌不擇路的第一刻想到的如是他,可是他卻像個縮頭烏龜躲在大理寺避而不見。

如今以薄換命案如一片沼澤地,越來又越多的人牽扯進去,他卻不曾救贖任何一人。從前的穆肇玖可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或許是因當時在父親身邊,有了庇護才少了躊躇。如今他的每走一步不光要看著案件的發展,更要看著朝中的局勢,不光要保案更要保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