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清潘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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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清潘河畔
第157章 清潘河畔(1/3)
他緩緩靠近已經爬到角落裡惶恐不安的那個男子。男子看見他臉上喜色乍現,猛地一下伸出手抓住穆肇玖的胳膊,髒兮兮的手在他雪白的長袖衫衫留下了個灰手印。
他淚眼朦朧,咧開嘴哭道:“大人,我記得你。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呀,我真的沒有偷宗薄,我怎麼可能偷宗簿呀。大人,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穆肇玖見他還識得自己,伸手攬住他的胳膊問道:“你可識得我是誰?可記得曾在哪裡見過我?”
“小的怎麼會忘記,您上次還問過我姑媽的事情呢。”
穆肇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好他還記得這些事情,不至於神志模糊忘卻。他還來不及迴應又聽見蹲在地上的那人頹唐絕望的開口:“他們是不是都以為我是瘋了。我不是瘋,我是真的怕呀。”
穆肇玖覺得胳膊上的那陣力道逐漸鬆懈,上面耀眼的一個黑手印極其難看。趙鐵柱收了手放在膝蓋上,整個頭埋在雙臂中嗚咽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變成了盜竊賊。我怎麼就成了盜竊賊。”
他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整個人都因懼怕而在不住的顫抖著。
穆肇玖拍了拍他的肩頭,“那你還記得那日喊你在樹下為小貓燒紙錢的那個人嗎?”
趙鐵柱緩緩抬起頭來:“記得,我記得。”
“如果他重新站在你的面前,你可否能認出來他來?”穆肇玖又問道。
趙鐵柱狠狠的點了點頭,像是揹負了什麼重要使命一般道:“能,我一定能認出來!”
“如若你確實是被冤枉,那麼我便一定能救你出來。”穆肇玖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趙鐵柱望著他堅定的眼神,心中懸著的那塊逐漸沉靜下來。
他怔怔的點了點頭,顫抖的身子突然止住了。
從大理寺的地牢出來,天色已晚。他原本想去駙馬府一趟見冠南一面,以便通個氣兒好著手調查郭品來個措手不及。轉念一想,宮中的宴會怕才剛剛開始,此
刻去駙馬府也是徒勞之中。
兩個人並轡而行,街巷上仍舊熱鬧非凡,時不時有小孩子從馬身旁嬉鬧而過,他都要猛的拉下馬頭以防意外。
“大人,街上聒噪,不如早早回府。”素心建議道。
隔著看不到盡頭的人流,瑩瑩的亮光如滿天繁星一般。前面便是清潘河了。
“不日便是清明節了,此時能給爹孃點上兩盞祈福燈也挺好。”說著他便駕馬往前緩緩行去,素心欲言又止只得抽了下馬背跟了上去。
一輪皓月倒映在清潘河中,銀光粼粼。點著的無數盞祈福燈從河頭往前方飄去,霎時間波光之中載了滿天星辰,光芒晃眼。
“大人在這兒等著,素心去買兩個祈福燈來。”
他點了點頭,望向滿目星光,怔怔的站在那裡。夜風輕漾,拂過他的衣角,一陣冷風鑽進胸膛,那裡也逐漸冷了起來。
爹,娘。不知你們在那處過的可還好?
忽然有人撞到他的臂膀,一個踉蹌險些載到河中,他皺了皺眉頭才覺那聲音有些熟悉:“你慢點兒,慢點兒!等等我”
“就不等!”
“哼,就不等!”
兩個不同的女聲,一個窩火,一個清脆。
“杜若姐姐,你就饒了我吧。全是我的錯還不成嗎?我哪裡知道那姑娘敢如此動手呀。”
他轉過身來,但見冥歇正苦著一張臉好言求她。他並未上前去,只定定的站在遠處聽明白前因後果。
不過是賈杜若先看上的祈願燈被另外一個姑娘也相中了,冥歇本想將燈歸於那位姑娘息事寧人,在賈杜若面前好生勸了一會兒。她卻覺得祈願燈原本就是自己先看上的,又有何要讓給別人的道理。
兩人還沒爭執出個結果,那姑娘便伸手賞了她一巴掌。她哪裡是受了欺負還不說話的善茬兒,正準備還手就被冥歇拼死命的攔下,眼睜睜看著那個囂張跋扈的姑娘趾高氣昂的走掉。心裡窩著的那一團火沒有地方發洩自然就找到冥歇身上了。
“還什麼郭家的千金小姐,大燕的官員不是連線品性好的了不得
了嗎?為何養尊處優的千金是這副模樣。小爺我好歹也是叱吒風雲的毒娘子,若是我報出名號來,她老爹都要忌憚我三分。此番受她欺辱,讓我顏面何放!”
賈杜若使勁的喘著氣,雙頰紅撲撲地,眼神裡燃著熊熊怒火。冥歇看的直髮顫,生怕哪一句話說的不對她便將他生吞活剝了。
“那你可有記得自己如今是何身份?身為穆府夫人不大度不得體,又是丟的誰家的臉面!”
“小爺姓賈名杜若,江湖人稱毒娘子。這位兄臺莫不要將我和那病秧子扯在一起。”賈杜若沒好氣的回答,一隻手胡亂甩著驅走燥氣。
忽然手搖晃的幅度變緩,一盆冷水瞬間將眸子中的火焰撲滅。她縮手縮腳的轉身,將喜寶拉到自己面前,正準備撒腿就跑。腳上的步子才邁開,手腕就被一陣巨大的力道給擒住。
那人猛地一使勁,她便傾倒在他懷中。
劍眉星目,那雙鷹般銳利的眸子饒有趣味的盯著她。
“哦?敢問姑娘病秧子說的是誰呀?”穆肇玖挑了脣,聲音如三月霜降般,一點點將剛剛回暖的天氣凝結成冰。
賈杜若拼死掙脫卻如何都掙脫不開。她不是沒有見識過穆肇玖的力道,也正因為此她才時常好奇。明明是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人,平日裡端個茶盞手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為何抓起她來力道如此之大。
“嘻嘻嘻。”先從他的懷中逃出來再說:“我說,我說剛才路過的那條小狗。瘦骨嶙峋病怏怏的坐在一邊,叫的倒是挺歡快。嘻嘻嘻。”
“哦?你的意思是本官與那條狗一般無二?”
她欲掙脫,手卻被箍的越來越緊。她咬了咬脣,又嬉笑道:“你這是哪裡的話,畢竟我們算是夫妻一場。如今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你當真與那畜生一般無二,我也自然......”她咬緊了下脣,另一隻空閒的手一根根掰著他如是僵在她手臂上的指頭,“自然隨著你了。”
“跟我來!”
他僅僅這三個字,便不分由說的拉起賈杜若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