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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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80章
不過,他終究不是現代時空的人,那裡只是夏墨時的一個權宜容身之所,並不能長久,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過二十四歲大好年華,就被檢查出得了癌症,若在嚥氣之前,能回來,便可相安無事。
然而,在大祁這個時間線重生後的他,卻又在13歲的時候陰差陽錯地在夢中預見了未來的場景,可因為太過真實,被他誤以為是已然發生過的事情,才有了之後對自己以及對夏許淮的報復和玩弄,也就順帶坑了後來的接盤者——還是夏墨時本尊。
確定了那的確是屬於自己的記憶,而不是別人的,所謂原身,所謂穿越而來佔據他身體的孤魂野鬼也壓根就不存在,因為從始至終,這特麼就全是他自己一個人。
對於和尚所說的各種前世今生的因果,夏墨時聽得似懂非懂,也不是很感興趣,他的重點只有一個——他自導自演地將自己坑成了受!
送走和尚之後,夏墨時扼腕長嘆:“朕的一世英名啊,全毀在這不走尋常路的腦子裡了啊!”
想起剛剛聽到的真相,耳邊是夏墨時的嘆息,當年的戲謔、狠厲與情真意切皆是言猶在耳,夏許淮的心情宛如盪鞦韆一樣,忽高忽低的,但是,所有的錯綜複雜,到底還是抵不過對眼前人的在意。
千言萬語縈繞於心頭,不過化作一句:“幸而你還在我身邊,好好的。”
自從知道了自己曾經也爬到夏許淮的頭上作威作福過之後,夏墨時便暗暗打起了重振雄風的主意。
當晚,二人情動之時,夏墨時向夏許淮委婉地表示了自己要在上面的事,夏許淮充耳不聞,回之以更猛烈的撞擊,讓他再分不出多餘的精力和心思,去考慮誰上誰下的問題。
次日,夏墨時說自己要掌握這件事的主動權,結果等來夏許淮鼓勵的眼神,興味盎然地笑言:“陛下儘管主動,臣等著。”示意他主動投懷送抱不成,直接將人往床榻上帶了。
第三天,夏墨時吸取了前兩天的血淚教訓,還沒開始便直奔主題,且明確要求,自己要在上面,夏許淮卻不要臉地給出了一個沒什麼信服力的理由:“你現在身體太弱。”
而後,夏許淮直接迅速將其鎮壓,並將人折騰得氣喘吁吁,好為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增添有力證據,一臉“你看,我沒說錯吧”的意思,看得夏墨時十分想打人。
又過了幾天,到了元夕這日,二人窩回了好幾年未曾入住的宣明殿,夏墨時本想著故地重遊,什麼話也總該更好說些。
結果,夏許淮卻彷彿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還不等他張口,就狀似無意地感慨道:“那時候,在這裡,你可沒少折騰我。”
說著,夏許淮直接撩起那幾年被夏墨時折磨的傷痕給他看,夏墨時沒有去深思,為何之前已經淡了很多的傷痕,今次看起來又變得觸目驚心,只知道,他的確曾讓夏許淮受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傷。
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夏墨時頓時生出一種名為愧疚和難為情的感情,隨後,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夏許淮直接進入,於是,某人想要當攻的夢想再一次無情地破滅。
後來的後來,只要夏墨時提出一次,夏許淮都會先下手為強,用更大的力撞擊,以更強大的精力讓夏墨時累到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想別的事情。
這麼幾次之後,夏墨時終於學乖了,徹底接受了自己不能翻身做主這個事實,久而久之,也享受起了被人壓在下面的樂趣。至此之後,二人的床第生活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第八十一章
隨著夏墨時記憶的日漸復甦,夏許淮越來越體會到夏墨時的惡趣味,用他在夢中所見的那個新奇時代所學到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作天作地。
一會兒說攝政王欺君罔上,一會兒又要作死地拿捏出一派浪蕩公子哥的做派,從言語到行為都對攝政王調戲一番。
有時候上街,還當著夏許淮的面,夸人家擺攤賣小玩意兒的姑娘,從樣貌誇到氣質,從妝容誇到手藝,連著討好賣巧了一路,從街頭逛到巷尾,說出來的話都不帶重樣的,聽得隱在一旁的暗衛們都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當事人之一卻渾然不覺,猶自津津樂道,另一個也只是笑而不語,高深莫測。
一開始,夏墨時還覺得好玩,後來,見夏許淮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單一,越來越模式化,就像是扣了一張批發面具似的,笑得一成不變,才漸漸覺得索然無味,隱隱還有些犯怵。
聽到身側之人的音量越來越小,夏許淮才終於出聲詢問:“怎麼停下來了,繼續說啊,我聽著。我也學一學,下次見到漂亮姑娘該說什麼。”
驚喜於夏許淮終於給出了反應,夏墨時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總算是撥動了他的情緒的激動當中,完全不知死活,沒有絲毫求生欲,繼續滔滔不絕:“是不是聽見我夸人家姑娘,你吃醋了,還是你嫉妒我比你更討得姑娘們的歡心。你呀,就是平常太過於嚴肅了,像這樣,多笑笑,不是挺好的嘛。”
說著,還上手給他抿出了兩邊脣邊上揚的弧度,左右端詳了幾秒,滿意地點頭:“誒,這樣才對嘛,保證你能撩得一大把芳心。”
“哦,是嘛?”夏許淮聽完,自顧自地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那我可得去試一試。”
留下夏墨時一個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這,這劇情走向,不對啊。
再抬頭一看,夏許淮一雙大長腿已經邁出老遠了,眼瞅著就快湊到一個姑娘的跟前了,夏墨時在心裡臥了個大槽,這他喵的不會真的要去撩妹吧!
夏墨時趕忙上前,將剛止步於姑娘面前的夏許淮給推走了,雙手按在他肩頭的位置,振振有詞道:“那姑娘一看就是名花有主之人,我這是為你好,免得你被人家的情郎給胖揍一頓。”
夏許淮假裝沒理解他的意思,恍然大悟:“所以,要找名花沒主的?”他似笑非笑,“你還真善解人意為我著想啊。”說完又大步甩開,兀自離開。
接連被人甩開,再加上夏許淮最後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夏墨時的神經元可算是回到自己的崗位,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又把人惹毛了。
反應過來之後,他連忙追了上去,補救道:“嗯,不用去別的地方找,你找個有主的也行。”剛搭上去的手又被人掰下來了,夏墨時又頑固地搭了上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找我就夠了。”
聽到最後這句話,夏許淮得逞地笑了,隨後又板正著一張俊臉,義正言辭地指責:“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夏墨時卻扒得更緊了,你當老子眼瞎啊,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別以為他沒看見啊!
接下來,倆人吃吃喝喝,還去了姚府,為姚明何的聘禮貢獻了一點小小的心意,最後在日暮時分,踏著滿地斜陽,回到了宮裡。
本以為白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結果晚膳過後,夏許淮開始算總賬,幽幽燈火搖曳,將他的面容襯托得又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危險氣質。
夏墨時暗道不妙,這個表情他太熟悉了,因為每次夏許淮露出這個笑容,十有八。九都要有人倒黴。
而現在,很不幸,只有他們倆同處一室,不用想也知道,倒黴的會是誰。
果不其然,當晚,愛記仇的夏某人,徐徐展開了他的進攻,攻勢猛烈且持久,於是,另一位自作自受的夏某人,則被報復了一遍又一遍,只剩下滿室的旖旎與遐想。
荒度了整個正月,二月自然陷入了格外的繁忙。
二月末,南疆傳來動亂的訊息,起因是二皇子的意外身亡,打破了南疆皇室表面的平衡,而因著南疆王的重病在臥,使得他幾個兒子們之間的王位之爭,也變得明朗起來,甚至就連遠在大祁皇城的顧延,都被人盯上了。
夏墨時不說,夏許淮也知道他在為顧延擔心著,擔憂他回國之後的處境,因為顧延不僅是番邦鄰國的一名皇子,更是陪著夏墨時從小長大的好朋友。
很快,到了農曆的三月,對於南方大地來說是陽春三月,但在位於偏北方的大祁京都,卻仍是夾帶著料峭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