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生死一線

第二十七章 生死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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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生死一線

第二十七章 生死一線

;第二天,陳玉珍來了,問我們得手沒有。.?陳皮把昨夜偷來的六稜風水鏡拿給他,陳玉珍在手裡掂了掂說;這東西他先拿走了。我手疾一把摁住“老陳,我們冒著生命的危險才把這東西偷出來,你說拿走就拿走,有點不講究了吧。”

陳玉珍笑“小羅,這東西是東南亞黑巫術的法器,放在你們這裡有害無益。這種法器裡都會被作法的巫師下了靈引,他們能根據線索直接找到你們這裡來。他們找來了,還有你們的活路嗎?聽我的吧,我拿去研究研究,這種法器實在難得。就算把它留下,你又能幹什麼呢?”

我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看他把東西收起來,陳玉珍拍拍陳皮說“現在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黃一山那裡賭了。不過切記一條,不要贏得太過分,不可過於張揚,賭場發現不對勁。會起疑心,肯定會盯著賭客,自己小心。”

陳皮答應。

送走了陳玉珍,陳皮摩拳擦掌出去賭了,我不放心又叮囑了他幾句。

其後幾天,陳皮果然贏了。他很小心,不敢大贏,贏一些就輸一些,掌控這個度。他回來對我說,黃一山的賭場果然起了疑心,這些天賭客裡混進了很多便衣的打手和暗燈,各個房間也佈下了監控攝像頭,氣氛很緊張。他現在不敢在那裡停留太長時間,怕引起懷疑。

陳皮還告訴我。他那天在賭場上廁所,正在單間裡方便,聽到外面有兩個打手說話的聲音。這兩個人可能以為廁所沒人,便聊起了賭場的事情,說最近賭場出了點問題,老闆懷疑是魏老狗乾的,準備去報復一下。

我疑惑地問“魏老狗是誰?”

“就是魏大海。

”陳皮樂滋滋地說“黃一山那邊的人給魏大海起的外號,真形象。黃一山還以為是魏大海搗亂,太好了,他們兩個狗咬狗去。”共共冬血。

我聽得有點擔心,魏大海和黃一山都是能開賭場的一方大豪,兩個人真要火拼起來,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我把擔心說了,陳皮道“你管那麼多呢。反正沒懷疑到我,他們打個半死才好呢。”

又過了兩天,陳皮告訴我,黃一山賭場檢查越來越嚴格,氣氛很緊張,他心裡有鬼,實在不敢在那裡多呆。只好暫時先轉戰魏大海那邊的賭場。他強拉硬拽,非得讓我跟著一起過去,我執拗不過他,一再申明去可以我肯定不玩;

坐著班車去賭場的路上,我沒來由的渾身不舒服,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看到陳皮興高采烈的,不忍心說一些敗興的話。

魏大海的賭場這些天客流量特別多,比我第一次來的時候要多出不知多少倍。大家都議論紛紛,說黃一山那裡出了問題。搞的氣氛特別緊張,賭客們耍兩把無非為了開心,沒必要找不痛快,黃一山的賭場實在讓人很不舒服。

魏大海站在門口,喜迎八方客,大金鍊子在太陽下耀眼生光。他挨個抱拳,互相打著招呼,志得意滿,睥睨天下。

說不清為什麼,我身上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坐立不安,全身焦躁。

陳皮看我愁眉不展,拉著我去玩“火山爆發”。他認為我對什麼賭博專案都不感興趣,只有玩火山爆發的時候才能投入。他對我說“三兒,你這個人就是太謹慎,放不開,到了這地方,你還裝就沒啥意思了。.?超多好看小說多多少少你賭點,感受氣氛就行。”

我勉強笑笑,跟他到了後山坡的棚屋裡。

簡陋的防雨篷佈下,擠滿了賭徒,狹窄的空間充滿了臭味餿味,眾人團團圍定,對著中間的賭博裝置狂吼“開~~開~~”

陳皮下了一些小錢,也擠在裡面喊。

我頭暈腦脹,胃裡泛著噁心,剛要出去,讓陳皮拉住,他硬塞了我一點錢,讓我也跟著下注。我實在堅持不住,告訴他要去廁所,趕緊跑出了棚子。吹著外面的山風,頭腦清醒了一些。

我磨磨蹭蹭到了棚子後面,那裡用磚頭壘了兩個簡易的廁所,一走進去臭氣熏天,賭徒們也不講究,到處拉尿,滿地都是,也沒人收拾,薰得我差點一頭栽糞坑裡。便想出去找個僻靜地方方便一下,這時廁所外面來了兩個人。

我下意識閃進最裡面的一個蹲位,等他們走了之後再說。

這兩個人走進廁所,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我悄悄探頭出去,這兩個人都穿著黑色夾克,戴著寬簷帽子,其中一個說“五分鐘以後動手?”

另一個言簡意賅,說了一個字“是;”

“都檢查過了?”先前那個問。

另一個還是這個字“是。”

先前的那人說“黃老闆說了,到時候賭資咱們哥倆拿,他一分錢不要。”

“呵呵,”言簡意賅的說“這是咱們拿命換來的,他敢要?他要一個試試!”

兩人不再說話,站在尿槽前,抖了幾抖,分開出去。

我趕緊從蹲坑裡出來,小心翼翼來到廁所外面,看到這兩個黑夾克順著山路來到不遠處一個山崗上。那裡有一片小樹林,兩人藏在樹後面,好像拿出一個黑色的大揹包,不知在搗鼓什麼。

我眼皮子狂跳,預感到了要有大事發生,連滾帶爬跑進棚子裡。陳皮還擠在人群裡吆五喝六,我過去拉他。陳皮不耐煩“三兒,你自己去玩吧,沒看我贏了嗎?我要贏死他。”他對著對面惡狠狠地說。

對面居然是窮鬼老七。窮鬼老七握了一把錢,樂的嘴都合不攏。這些天沒見他,他居然鑲上滿口牙,衣服也乾淨利索,腕子上戴著表,脖子上掛著鏈子,有點暴發戶的意思。

窮鬼老七搖搖手裡的錢,笑眯眯地說“陳皮我的錢都在這,有本事都贏走吧。”

“我日你哥,你看我怎麼贏你。”陳皮大汗淋漓,顧不得擦,要去檯面上壓錢。

我拉住他,低聲說“趕緊跟我走,要出事。”

“什麼?”陳皮沒聽清“三兒,你再煩我,別說我真翻臉了,沒看我這幾把都贏了嗎。”

我看看錶,離剛才已經過去了四分鐘,那種焦躁不安的情緒瀰漫全身。我不由分說拉著他,往外拽。

陳皮拼命掙扎“三兒,你想幹什麼?”

我急得大罵“要出事了!”

我這一嗓子特別大,賭場一瞬間突然詭異的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瞅我們;我和陳皮站在門口,面面相覷,緊接著下一秒,其他人又開始興奮地大叫,重新投入到賭博裡。

我把他拉出棚子,他陰著臉“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指著對面的山上說“剛才我上廁所,看到有兩個穿黑夾克的人鬼鬼祟祟,好像在商量什麼事,他們要打劫這個地方。”

陳皮一邊往山那頭走,一邊哈哈大笑“三兒,我發現你真夠搞笑的。兩個賊要打劫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保安這麼多,除非他們手裡有機關槍,把人都給突突了。”

我說“他們說五分鐘以後行動……看看錶,現在正好五分鐘。”

陳皮不耐煩“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得進去好好贏贏老七,看見他我就摟不住火。”

他轉身要走,表已經過了五分鐘,應該沒事吧,真的是自己多想了?我正要和陳皮一起往回走,就在這時,突然轟!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衝擊波推過來,我和陳皮像兩片紙糊的紙人一樣飛出去。飛出去的瞬間,時間拉得極慢,我看到不遠處賭博的棚子,突然之間炸得四分五裂,防雨篷布無影無蹤。就好像把所有的人、錢、賭博裝置、木頭、石塊都塞在一個炸藥桶裡,突然點燃,所有的東西一瞬間全迸射出去,天空下了一場偌大的雨。

我和陳皮落在地上,好半天我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模糊,天和地都是紅彤彤的一大片,這股由人的肢體和泥土以及其他亂七八糟東西組成的“大雨”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一直下,一直下。

我親眼看到一隻血淋淋的斷手落在不遠的地方,手指頭似乎還有知覺,動了一動。

整個腦子一片空白,耳朵什麼也聽不見,我大口喘著氣,看著不遠處的賭場變成一片狼藉,地上有個很明顯的黑色深坑,周圍一個人都看不見,入眼的全是殘肢碎片。

這時,我模模糊糊看到從山上走下來兩個人,正是先前的黑夾克。他們快速走到爆炸地點附近,張開一個黑色揹包,快速地抓著地上散亂的鈔票往裡面放。

其中有個人抬起頭看見了我,他好像對同伴說著什麼,然後大步流星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