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風水鏡

第二十六章 風水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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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風水鏡

第二十六章 風水鏡

晚上我正看書,陳皮興沖沖來了,關上門態度鬼鬼祟祟的,看他這副樣子我就不舒服。皺著眉:“有話說有屁放。”

“那啥,今天下午我和陳師傅去了黃一山在後塘的賭場,果然發現了問題。”他說。

我看他,誰知道他不說了,故意賣關子,眨著眼看我。我把書舉起來,擋住他的臉,悶聲說:“愛說不說。”

陳皮道:“三兒,你是學法術的,我怎麼看你態度一點不積極呢。法術這東西,我雖然不懂,可應該和上學學語文數學差不多,關鍵在於平時的積累。你得多長點心眼,隨時蒐集這方面的資料,日積月累……”

他說到我心裡去了,我雖然知道這都是他前期的鋪墊。後面肯定還有藏招,可還是忍不住放下書說:“你到底想幹啥。”

陳皮嬉皮笑臉:“三兒,今天我和陳師傅去了賭場,陳師傅果然是專家,一眼就看出賭場有很大的問題。”

“怎麼呢?”我問。共縱莊才。

陳皮道:“陳師傅說,黃一山身邊有高人啊,整個賭場的風水佈置成一個蝸陣。”

我來了興趣:“說說。”

“蝸陣就是在風水上利用蝸牛殼的道理,讓你進來就出不去。錢進了賭場,在裡面轉,轉啊轉啊,轉到裡面就卡住了,類似蝸牛在窩著。這個陣法的陣眼在黃一山賭場的最上面,那裡有一個很邪門的東西。”陳皮連說帶比劃。

“哦?什麼東西?”我追問。

陳皮說:“那東西我形容不上來,看上去長著很多的角。陳師傅告訴我。咱們在底下看得不仔細,如果踩高爬到頂上去看,就會發現那東西其實是個卦形的加蓋屋頂。這個屋頂在房間裡是看不著的。只能在外面看。”

我想了想說:“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加蓋個屋頂很正常,其實是用來遮陽或者什麼通風管道的。”

陳皮搖搖頭:“你沒在現場看,那東西確實很怪,不符合建築原理,就是說這東西沒有一點實際用處。陳師傅告訴我,這就是蝸陣的風水陣法。只要把這個屋頂的蓋子開啟,裡面其實藏著一面六稜形的風水鏡。黃一山的賭場肯定經過高手指點,佈置瞭如此絕招,這是典型的東南亞黑巫術,這個高手可能就來自東南亞。”

我猛地醒悟:“陳皮,你記沒記得我們在魏大海賭場那次見到黃一山,他們兩人差點打起來,後來黃一山身邊冒出個泰國小個子,一拳砸裂了木頭樁子,這才讓黃一山逃出重圍。”

“對。”陳皮說:“就是他!黃一山這人不簡單。家裡養小鬼,而且還有個泰國人幫他。”

我打斷他:“好了,我知道了,我得睡覺了。”

陳皮摩拳擦掌,衝著我嘿嘿樂,我被他笑毛了:“幹啥?”

陳皮清清嗓子:“三兒,你那個師父,就是挺厲害的那哥們,叫啥來著。”

“解鈴,咋的了?”我瞪著眼問。

“解鈴是不是名門正派?”陳皮問。

“廢話。”

“名門正派是不是要幹一些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事?”陳皮問。

我隱隱有了些預感,看著他:“有話直說。”

陳皮拉過椅子坐在對面,說:“黃一山為富不仁,開賭場掙黑錢,把我們農民兄弟辛辛苦苦掙的錢都給贏走了。他如果靠的是真本事倒也罷了,居然這麼下作,還用歪門邪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作為名門正派,沒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還裝不知道,那就說不過去了。”

我翻身坐起來:“你啥意思?”

陳皮說:“陳師傅告訴我,必須破了這個蝸陣,才能贏錢。”

我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破陣?門都沒有,去找你的陳師傅吧。”

陳皮這才焦急:“別忘了我和陳師傅之間有協議,他只在後面出招,前臺一切行動都得我自己來。三兒,求求你了,我要贏錢必須先破了黃一山的陣法。我這麼做有好幾層意義,第一陣法破了他就能輸錢,黃一山可是我的仇人,這事關我的報復計劃;第二對賭客公平,不至於錢都輸給莊家;第三我也有點小私心,自己也想贏點錢。三兒,這件事你幫我做了,可是一石三鳥的好事。”

我翻過身不理他,陳皮發狠道:“最後一次,絕對最後一次,行不?!求求你了,三兒,我一個人幹不來。最起碼還得有個望風的,我誰也信不過,只有你了!”

我坐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皮破涕為笑,拉著我開始商量細節。

天完全黑下來,我們從家裡溜出來。這次是要幹大事,去破黃一山的賭場風水陣,這個活可不是好乾的。黃一山那是什麼人,又狠又毒,現在開了賭場,手底下也是一群亡命徒。我們如果當場被拿個現形,肯定是別想活著回來了。

我和陳皮穿著戴頭套的黑衣服,戴了帽子,帽簷壓得低低的,先打車到了鎮上,轉了幾圈,然後換了一輛車直奔後塘村。大半夜路上寂靜無聲,我們到了村外付錢打發走了計程車。

黃一山的賭場沒在村裡,而是在村後,在山坡上有片廢棄的老屋,三層小樓,看樣子像是別墅,也不知是幹什麼用的。我們藉著夜色,跑跑停停,時刻觀察情況,一路來到老屋前。

這麼晚了,屋裡居然還亮著燈,有人影晃動。

我埋怨陳皮,不觀察好就來,這裡居然還有人,計劃全泡湯了。

陳皮指了指房頂上,低聲說:“沒事,你給我望風就行,我爬上屋頂搞掂,真要出事你趕緊跑,跟你沒關係。”

陳玉珍給出了破解蝸陣的辦法,那就是爬到屋頂,掀開蓋子,偷出裡面的風水鏡,再往裡澆上一潑尿。只要破了陣法再去賭,肯定無往不利。

我們小心翼翼潛伏到樓下,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正門是不可能進去的,我們繞到後面。陳皮指了指牆,低聲說:“我都觀察好了,從外牆爬上去就行。你在這等著,有事打我手機,我就不接了,手機調成震動別在腰裡,會感覺到的。”

他讓我躲開,深吸一口氣,把住外牆的表面,開始往上爬。

這間老屋沒有裝修,外面都是凹凸的紅磚,只要仔細一些,應該不會出問題。我藏在旁邊小樹林裡,哈著冷氣,聚精會神看著。

陳皮為了賭博贏錢,這些日子這個折騰啊,啥招都想了,有這個精力乾點正經營生,什麼錢都掙回來了。

我正想著,就看到一些人影從屋子裡出來,開始繞著老房子來回走動,應該是在巡邏。

黃一山對這裡非常重視,夜裡都安排人看守,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頓時一頭的冷汗,我靠,如果屋頂有人看守怎麼辦?正好把陳皮抓個現形?

現在想到這個也晚了,我眼睜睜看著陳皮爬到了第三層樓。

有幾個人站在牆根下說著話,他們用手電四下裡照著,我手心捏了一把汗,只要他們抬高手電,肯定就能看到頭頂的陳皮。

這些人說了幾句話就散了,有一個人留下來,把手電夾在脖子上,解褲子在牆根下方便。

這時,陳皮爬到了屋頂,雙手攀住屋簷,一翻身爬了上去。我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吧。

等了一會兒,並沒有意外發生。陳皮的身影又露了出來,他往下看了看,那個人還沒有走,對著牆根,雙手在那動,不知在幹什麼。

他不走,陳皮就動不了。這時,二樓的燈光開了,有人影往樓上走,緊接著三樓也開了,有幾個人正在往天台屋頂去。陳皮一瞅情狀不妙,一翻身從天台出來,緊緊夾住牆面,小心翼翼往下爬。

那個人終於搞完了,打著手電晃晃悠悠走了,陳皮快速爬著,離地面還有一米多,他乾脆跳下來,摔了個狗吃屎,然後撒腳如飛跑了回來。

我接住他,他嚇得臉色蒼白,不住地喘著氣,沒忘了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看。

這是一面很奇怪的鏡子,並不是現代工藝,而是一面形式很古的銅鏡。並不是很圓,是用很多銅製的部分,利用直角拼接,拼成的鏡子,看上去很像是蝸牛背殼的側面剖開圖。

鏡子正面用陰刻的手法,刻著很多古怪的文字,細小的凹槽下面是赭紅色,我湊過去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腥味。

是血跡乾涸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