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9章 多情的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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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9章 多情的護士
洪波濤撿拾著地上散亂的檔案,我也過去幫忙,當撿到我座位上的時候,我心裡一顫,發現抽屜被人打開了,我忽的站起來,在抽屜裡翻騰著,卻沒有發現那個牛皮紙檔案袋,那份失蹤人員詳細檔案被人偷走了!頓時我的頭皮像觸電一樣整個都麻了,怒火攻心,將抽屜全部拉了出來,瘋狂的亂翻,冷汗侵襲著我的全身,被潮熱的風一吹,渾身黏糊糊的,讓人更加煩躁。
我舉起抽屜甩了出去,咣噹一聲砸在門口的牆上,立時四分五裂。洪波濤被這一聲嚇了一跳,嘴裡大喊一聲:“我X!”從地上跳了起來,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個破碎的抽屜,不明所以的問:“咋地了?你抽風啊!”我雙手握拳,撐在桌子上,一語不發,腦中飛快的轉動著,應該怎麼辦,這是目前進行下一步調查的重要線索,雖然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沒有看出端倪,但是,肯定有什麼東西隱藏在裡面。如果沒有,那它被偷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應該怎麼辦,我想不出任何辦法。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膽大妄為的來偷警察局,這隻能說明一點,這份資料裡有著開死者之謎的重要線索。
我飛奔出辦公室,洪波濤扔下手裡的東西也跟了出來。我們倆跑到葉火林的辦公室,他已經回家了,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葉火林含糊的說著,顯然已經睡下了。“名單被偷了!”我大聲喊著,值班的警察們被我這一吼,都紛紛抬起頭看著我。“什麼………名單被偷了……。”他顯然還沒有清醒,依然迷迷糊糊的回答著。“那份死者詳細資訊的資料!你給我的那一份!”
“丟就丟了吧,系統裡面還有,我再給你打一份。”感覺他已經睡死過去了。“那你趕緊給我打一份,我要用。”
“都幾點了……趕緊回家睡覺……又丟不了……明兒,明兒我一早給你打。”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手裡握著電話,慢慢的從耳邊拿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大家都很累,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返回辦公樓大廳,我抬頭看著大廳天花板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監控裝置,我來到大廳正門的前臺,王大爺也已經下班回家了,我奇怪,為什麼大門沒有鎖,為什麼沒裝監控裝置,為什麼王大爺會下班回家,當然我並不知道他是不是以前也這樣。
走回2樓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思量著發生的這一切,眾多疑問在我腦中盤旋,卻得不到任何一個滿意的答案。
洪波濤坐在我旁邊,託著腮看向這邊,囁嚅著說:“你說,誰沒事兒來偷那些資料啊?”“當然是那些殺人的人。”
“你說那些資料對他們有啥意義?”“那些資料裡面肯定有能找到他們的方法。”
“他們人都敢殺還怕咱們找到他們?”“殺人不代表什麼,就像我們猜測的那樣,或許他們是在進行研究,這些人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是一個怎樣的研究。或許這個研究還沒有成功,還需要殺死更多的人,如果我們找到他們,就會破壞這個實驗,這是不被允許的。”
我抬起頭看向洪波濤:“而且,我想,咱們被燒傷男在廢工廠突襲,也是他們安排好的。”
翌日清晨,我跟洪波濤再次來到葉火林的辦公室,只見這傢伙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惺忪的睡眼,端著杯子正在飲水機上接水沖泡著速溶咖啡。
見到我們倆過來,他直起身子,伸手打了一個招呼“早!”,我們回以一禮,跟著他走回到他的座位。“你昨兒晚上跟我說什麼來著?”葉火林呷了一口熱咖啡問道。
“我們的辦公室被盜了。
而且,被偷的就是你給我的那份資料。”我說
“嗯……看來那些人是不希望咱們調查。”高森放下杯子,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塑膠梳子,將蓬亂的頭髮梳理整齊。梳柄上隱隱寫著某某賓館幾個字,已經被摩擦的模糊不清了。
我嗯了一聲不再作聲,洪波濤說:“我說,你不找幾個人過去勘查一下現場,看看能不能查出點兒什麼?”“也沒丟什麼值錢的東西,幾張紙,沒必要那麼興師動眾的,我再給你們列印幾張就OK了嘛。”他吹了吹杯子裡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甚是享受。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洪波濤則雙手抱胸,瞪著他,用眼神催促他捉緊時間。葉火林不急不慢的開啟電腦,主機傳來嗡嗡的轟鳴聲,顯然已經有年頭了。漫長的等待了幾分鐘之後,終於顯現出了桌面,那滿滿當當的桌面讓人無從下眼。
他的滑鼠在公安系統上敲擊著,或許是系統太慢,他無奈的甩了幾下滑鼠,不知道是受到震動還是被煩悶的氣氛所驅使,公安系統終於彈了出來。
在使用者名稱與密碼的位置熟練地輸入以後,葉火林在系統內快速的尋找著。
突然,他嚯的的站起身來,雙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在數秒之間,嚇了我和洪波濤一跳,只見葉火林愣愣的瞪著電腦,汗水剎那間從鬢角滲出,順著耳邊滑落了下來。
他嚥了口唾沫,雙眼緊盯著螢幕,用極為顫抖的聲音說:“我艹!怎麼給刪掉了!”
我和洪波濤從身後探過頭,盯著系統選單右側的一片空白處,上面幾個小字寫著:該檔案已刪除。
我的冷汗也順勢流了下來,做了一個與葉火林相同的動作:嚥了一口唾沫。洪波濤不明所以,在旁邊說:“刪除了就再下一個唄。”
葉火林說:“如今都是雲儲存了,所有資料都存在雲端。這是直接把根兒給拔了啊!”我說:“我不相信就沒有底!”
葉火林緩緩的坐下,雙手握拳放在桌上,低著頭,緩緩地說:“如今所有程式都走OA(OfficeAutomation),而且,為了防止資料外漏,保密措施非常嚴密,想要找回來,很費事兒……”“OA?我聽說過,但是,這東西不可能不留底兒吧。”我問道。“怎麼跟你說呢,如果我給你解釋明白,你就得聽我給你上課,你自己回去查吧,反正,能找回來是能找回來,但是,不是我能幹的事兒,我得去找網警部那邊兒。”他煩躁的撓著頭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焦急的問。
“怎麼辦?我哪兒知道啊!首先,我得先搞明白的是,他們怎麼能進入到公安系統,突破層層壁壘,把東西給刪除的。”說著,葉火林站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只留下我和洪波濤呆呆的愣在那裡。失竊,刪除,這一切的一切全圍繞著那些死人資訊,那裡面倒地隱藏了什麼樣的祕密或線索,讓他/他們這麼緊張呢。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洪波濤與我對視了一眼,開口說:“我的去看看我妹妹,你呢?”
“我也去。”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再次來到市立醫院,我們倆徑直來到普外科病房,這裡的7號床與12號床分別住著洪波濤和劉林新。按規定洪波濤不應該住到普外科,但是為了方便探望,互相照應,醫院特別讓他們兩個住在同一個住院部。
洪波濤住的是7號病床,來到病房前,洪波濤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並沒有人應聲,他覺得妹妹應該還在睡眠中,便輕緩的拉開了房門,整個雙人間的兩張**空無一人。
洪波濤的背脊噌的冒出層層冷汗,瞬間白色的T恤洇出些許汗漬。我站在門口向裡張望,忽看見洪波濤轉身跑了出來,嘴裡喊著洪波濤的名字,朝劉林新的房間跑去。
嘩啦一聲也沒敲門就拉開了劉林新的房門,裡面也是空無一人,這時候他的心裡就像下了油鍋般疼痛難忍,心想著腦震盪的妹妹與一個縫了十幾針的青年雙雙不在屋裡,會不會是什麼人把他們強行帶走了?想到這裡,他不僅打了個寒戰。洪波濤來到護士站,大聲詢問著護士,護士被他這一喊嚇了一跳,都是愣在了那裡。幾個保安過來拉住了他的,向門外拖去。
我在後面說什麼都不管用,一箇中年保安攔在我的身前,擋住了我向前跟進。
洪波濤正要被拖進保安室,只見電梯穿堂出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式洪波濤與劉林新,他力量迸發,不顧一切的甩開三四個保安的壓制,向他妹妹衝了過去。幾個保安追在身後,劉林新見狀擋在洪波濤身前將他們攔了下來,微笑著說:“幾位大哥,我大哥呢擔心妹妹,所以出言有些重,還望各位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再追究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個子保安呵呵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其中門牙少了一半,他舔了舔下脣,用帶著一口煙臭的痞子口氣說:“哥兒幾個也都是打工的,你哥們兒在這裡大吵大鬧影響了我們這裡的正常秩序,如果不給他點兒懲罰,恐怕哥兒幾個明兒就得下崗回家了,我們也是照章辦事,小哥兒就別多管閒事了。”說著就想繞過劉林新。
劉林新一抬綁著厚厚繃帶的右手,擋住了中年大個兒的去路。
大個兒握住劉林新受傷的手,咬著牙說:“小哥兒,別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我看你是個病號,不想怎麼著你,可他”說著指向洪波濤“是妨礙我們正常工作的傢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這兒也有我們這兒的規矩。”
說完,那大個兒用力擰了一下劉林新的手,這一下,力道很足,就普通人好好的時候,也會吃疼,劉林新卻是沒有半點兒表現,冷冷的一笑,側頭望著大個兒,淡淡地說:“夥計,你弄疼我了。”
話音未落,只聽嗵的一聲,那大個兒已經飛出數米,重重的摔在電梯門旁的垃圾桶上,垃圾桶立時扭曲變型。
剩下幾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兒,自己的弟兄就飛了出去,心下怯從心起,點頭哈腰的賠了不是,調頭把那大個兒扶起來就跑,瞬間便已無影無蹤。
周圍圍觀的病友及家屬都是拍手叫好,顯然平日裡也是多受這些人的百般欺壓,此時心裡都是大為痛快。洪波濤扶著洪波濤,我跟劉林新的身旁,走回了洪波濤的房間。
一進屋,劉林新就抱著滿是繃帶的手又蹦又跳,呲牙咧嘴,白色紗布此時已經被血染紅,豆大的汗珠在他蹦躂的時候甩落下來,落到周圍的地上。
他抱著手蹲在地上,眼裡佈滿了淚水,哀傷地說:“你們這倆不仗義的!我一病號替你們出頭,你倆就TM站在後面看著,萬一他們一群人上來把我按倒,你們是不是還得錄個影片髮網上去?!”說完疼的又是一陣哆嗦。
我笑著說:“我知道那些人弄不了你,你就是再折條腿,一樣做死他們。”劉林新呸了一聲,站起身來,白了我一眼,走出洪波濤的房間,朝外科診室走去。
洪波濤撫摸著坐在床邊的洪波濤的頭髮,關切的問:“你怎麼出去了?你的頭不疼不暈了嗎?”
洪波濤握住哥哥的手說:“沒事兒了,我沒事兒了,我剛才跟商雨下樓吃早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