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毀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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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毀滅(2)
“我的名字和電話都不重要,其實我知道連我自己的存在與否也都不重要,肖隊長,其實我還知道許多真實的祕密,但在電話裡講起來不方便,電話或許有人竊聽,即使是手機也不行,如果你信得過我,請到二十外的盈山谷來,我會和你面對面細談,我保證這些訊息都是你渴望知道的,也會使你少走許多冤枉路。”
那個人的聲音依舊是不緊不慢,還接過連擺出許多條件來進行**。
“好吧,我相信你,上午是不是你給張妍打的電話?”
“是的。”那個人只說了兩個字,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誰呢?有什麼人還掌握著這些祕密?是葛森醫生的親人?是他的朋支?還是……肖強迅速地在大腦裡將所掌握的資料做了迅速的整理,也沒有判斷出這個神祕的人物到底是誰。
張妍這時還沒有趕回來,肖強對劉洋說:“你守在這裡等張妍的訊息,我要親自單刀赴會,去了解真實的情況。”
“就你一個人去?”劉洋不放心地問道。
“對就我一個人,這種事情帶人多了不方便,有什麼情況就趕快通知我。”
“那好吧,你可要加倍小心呀,隊長。”
肖強離開不過三十多分鐘,張妍便風風火火地打來電話,劉洋一接,便聽到電話裡張妍正焦急地喊著:“隊長,壞了,葛森醫生不見了!”
“我不是肖強,我是劉洋,肖隊長已經去了盈山谷,去見曾經給你打電話的陌生人,你說葛森醫生怎麼不見了?”
“什麼?你說肖隊長一個人去了?天啊!”張妍在電話裡喊了一句,“葛森醫生真是一隻老狐狸,他肯定早已發現我在暗中監視他,所以趁我上廁所的時間溜掉了。”
“他溜掉多長時間了?”
“我找了他很久了,到現在大概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吧。”
劉洋一驚,一種不祥預感湧上心頭,他在電話裡喊道:“你哪也別去了,我們馬上趕到盈山谷!”盈山谷!盈山谷!他媽的!劉洋惡狠狠地來了一句粗罵,便轉身去開車門。
盈山谷風景秀麗,是城郊比較有特色的景點之一,這裡由於山勢奇險,亂石穿雲,被譽為“小華山”,盈山谷是這個風景區裡的一個絕佳的妙處,比廬山的龍首崖險,比黃山的天都峰秀,更兼有多種名貴藥材長於崖谷的半懸空處,於是這裡成了猿猴和身手佼健的藥農一試身手的好地方。
肖強用了十幾分鍾,將車子開到山下,又花了幾倍的時間才來到盈山谷頂,由於快到冬季,天氣明顯轉寒,山下的遊人已經很稀少,那麼盈山谷上的遊人則幾乎就絕跡了,選擇這麼一個僻靜陡險的地方來講述一件恐怖而且天大的祕密,確實要具備一定的膽量。
肖強是很的膽量的,跌打滾爬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練出了一身鋼筋鐵骨,什麼離奇的事情都經歷過、偵破過,到這麼一個小小的盈山谷來,又豈能在話下。
肖強雖然有膽量,而提出條件的人,比起來他更是毫不遜色!當他爬完最後一個階梯,將整個身體暴露於雲山碧海之中時,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陌生人,一眼看到那個陌生人後,肖強第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便是去摸腰上的手槍!
因為那個陌生人不是別人,那人竟然是葛迎春!
葛迎春輕輕的轉過身,笑意盈盈持盯著肖強:“肖隊長,你很有膽量也很守時,佩服,佩服。”聲音文質彬彬如飽學之士,更兼風度翩翩,看不出一點過去那種乘戾暴躁的表現。
肖強一下子糊塗了,不過這種糊塗也就是持續了有2秒鐘時間,便恢復了正常,肖強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一個異常危險的人物,這些他在葛森教授的家中早已領教過了,現在,葛迎春卻以這種面目出現在他的面前,看不出一點暴力傾向,確實令他費解。
“原來是你打的電話!怎麼聲音變化得那麼大?”肖強開始了進攻。
“是嗎,肖隊長?我的聲音變了嗎?是的,是變了,我還可以變成別的聲音。”葛迎春的話音一轉,從他的嘴裡立刻傳出一陣女人銀鈴般的嬌笑,接著是一個陌生女性富有性感的說話聲,那聲音讓人聽後心情激盪,覺得今生不和這個女人在起,那真是枉活人世!女人的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聲音便凌空而降,肖強下意識地一閃,心想撞倒這位年逾八旬的老人可不是鬧著玩的。當肖強明白這只不過是葛迎春玩的表演後,卻突然發現他整個變了一個人!
他的頭骨!
肖強注意到,葛迎春的後腦頭骨慢慢隆起,雙睛變大,眼球緩緩突出,整個臉型在幾秒鐘的時間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該低的卻高該高的卻低,該隆起的卻變得扁平,該扁平得卻高高地隆起,目光由和善變得粗野和充滿了邪惡,兩隻交叉在胸前的手慢慢放開,接著又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姓肖的!我恨你!”從葛迎春的嘴裡聲嘶力竭地擠出了一句話,其實這幾乎已經不再是一句話,而是帶著哨音的野獸的吼叫!
“你為什麼恨我?憑什麼恨我!你殺了那麼多人還來恨我!你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畜生!”肖強看到葛迎春的真面目後心情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開始了質問。
“是的,人是我殺的!你們都該殺!……”又是一聲尖利的哨音,那是當空氣從喉管裡拼命地擠出後同喉腔摩擦發出的哨音。
“你為什麼要殺人?你為什麼要殺害無辜!”肖強憤怒了。
“因為你們都是死囚!死囚!”
“那你呢,難道上帝將其他的人都當作死囚,就恩准你一個人活著嗎?”肖強的話剛落,葛迎春的臉又突然發生了變化,這次變化是使他又恢復到了平靜而又溫文爾雅的模樣。
肖強看到這一幕又愣住了,一個疑問一直在他腦海裡盤旋,葛迎春到底怎麼了?
“肖隊長,我讓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些祕密。”葛迎春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沒有絲毫威脅的意味。
肖強點了點頭,說:“你說吧。”
“我根本就不是葛森醫生的孫子,不是,我是一個孤兒,是葛森醫生收養了我,他給了我生命又毀了我的生命,肖隊長,你知道嗎?他拿我做實驗,慘無人道的實驗,從小他就把我與世隔離……知道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痛苦嗎?是的,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那是生不如死啊!”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後腦骨又明顯地鼓了起來,葛迎春的臉馬上隨頭骨的隆起而劇烈地變化著。
“救救我……肖隊長!葛森他是凶手!他……給我的大腦做了……做了手術,我……我殺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葛迎春的臉部肌肉劇烈扭曲著,汗珠一顆顆地從臉一滑落下來。
“我要殺死了你!殺死你……姓肖的!”伴隨著尖利刺耳的哨音。葛迎春的身體先迅速屈蹲,再猛地彈跳了起來,惡狼一樣向肖強撲去,肖強一閃,葛迎春撲了一個空,巨大的衝擊將他身後碗口般的樹木攔腰撞斷了好幾根!還沒等肖強反應過來,葛迎春已經倒著身體反撲過來,用雙手將他的喉嚨死死地扼住了。
肖強感到喉頭一緊,眼前一花,右手下意識地摸到了手中的槍,葛迎春的眼珠已經快要裂出眼眶外,口裡嗬嗬地叫著,並一陣陣地向外泛著帶血絲的白沫,一步步地,他緊緊地扼著肖強的脖子朝懸崖走去,一米,二米,三米……死神在臨近!
手槍的保險在掙扎中打開了,肖強的手指扣上了扳機,別暈!肖強,你千萬不能暈過去!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喊著,一遍遍地用這些話來刺激自己已經快要渙散的意識。天黑了,肖強想,天怎麼這麼黑呀,周圍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不!有,有許多黑色的影子……呼哧,呼哧,對面的呼吸聲離自己是這麼近,他感到自己的手軟了,在手指全部快要變得僵硬之前,他狠命扣響了扳機……
“啪!……”很刺耳的一聲。“隊長!……”又一聲很熟悉的呼喊。
天又慢慢地變亮了,肖強使勁地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便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人站著三個人,躺著的是他還有葛迎春,站在一旁的是劉洋、張妍和葛森醫生!
他站起了身,身體又搖晃了兩下,張妍趕緊跑過來將他扶住了。他低頭看了看葛迎春,發現他胸口中了一槍,血流遍地,口中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救我……肖……隊長……”葛迎春的身體抖動了一下,眼睛輕輕地睜開了,用求生目光盯看他。
“我本來是沒想開槍的……”肖強無奈地搖搖頭。
“隊長,真凶抓到了,就是葛森醫生!我們親眼看見他在操縱葛迎春。”張妍憤怒地說道。
肖強一把揪住葛森的脖領,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啊,卻被你變成了冷血殺手!葛森!”
葛森醫生依舊是雙目緊閉、不言不語。
“隊長,你看這個。”張妍走了過來,遞給肖強一個黑盒,肖強一眼便看出這是葛森的物品,他當時謊稱是裝藥的盒子。“這是什麼?”肖強問。
“我們抓住這個傢伙時,他正在旁邊的樹林裡擺弄這個玩意。”劉洋說。
“哦,我明白了,這是控制葛迎春大腦的操縱器,是嗎?姓葛的?”葛森仍舊是不言不語,甚至自始至終都沒睜開過眼睛。
“家……我要回家……”在模糊不清的嘟濃聲中,才十七歲的葛迎春身體僵硬,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而他大大的眼睛,則一直呆呆地仰望天空。
肖強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
“說吧,葛醫生,三個人已經為你而死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我在復仇!”葛森醫生終於吐出了一句話。
“你為誰為復仇?”肖強感到非常驚詫,他想起了葛迎春曾經說過的話,劉洋和張妍也是面面相覷。
“為我的教主,為黑頭!肖強!我恨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將黑頭極其手下在塔河鎮清剿得一乾二淨,教主的計劃就要成功了,可是因為你,我們才功敗垂成!我若不殺你!怎麼對得起培養我多年的教主啊!”葛森醫生竟然流下了幾滴傷心與絕望的老淚。
看到葛森醫生的眼神,肖強終於忽然記起那種非常熟悉的東西是什麼了,在清剿黑頭團伙時,一些人也曾經用這種目光注視過肖強,他感受太深了,那目光裡充盈的是無奈、痛苦與絕望!
“什麼?這樣說來,你利用葛迎春殺前面那兩個無辜的學生,只是為了殺我而處心積慮地訂做的圈套?”
“可是,我又一次失敗了。失敗了!”葛森對天發出一聲悲鳴。
“正義和邪惡永遠是勢不兩立的,不管到什麼時候,你們只有失敗這一條路可走!”肖強冷冷地說道。
不知不覺間,斜陽已經降進了盈山谷底。又一個寂靜的夜晚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