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186.案發現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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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186.案發現場(2)
第187章 186.案發現場(2)
周思律就是這麼容易被司徒贇激怒,扯著嗓子問:“你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氣了?”
司徒贇好笑:“是您太多事了,難道我不會自己應付?非要您這麼熱心,您都說了,我是有經驗的人,難道還沒有辦法應付’古人’?舅舅,我真是要謝謝您吶!”
“好心變成驢肝肺。”周思律不滿,司徒贇卻不想再和他爭執,徑自往前方走去。
周思律扯著嗓子在身後追:“又想跑?你的反駁每回都沒有新意。”
司徒贇猶自轉身:“舅舅,不是沒有新意,是您每次表現得都像一個易怒卻幼稚的小孩兒,要是再跟你爭執下去,只會顯得我也跟您一樣幼稚。”
“嘿!你說誰幼稚呢?沒大沒小的。”司徒贇說完轉身又走,周思律見狀問道:“你去哪兒?”
“隨便走走。”
此時從河面吹起了風,天邊漂浮的陰雲也被吹開,剛才還陰雲壓頂的天空瞬時像變幻莫測的孩子,又露出了他純真的笑容,兩人沒有方向的往前走著,眼看已經走出港口好遠。
河間大道是奧爾巴尼一條重要的街道,緊鄰河岸,比起擁雜的城區,這裡更像是人們閒暇時需要的花園走廊,天氣舒爽時,總有本地居民會倒河岸邊走走。
越往前走,漸漸地到了一片居民區。
河岸邊修築了一些小小的木質“碼頭”,有孩子在岸邊玩耍嬉戲。
就在河岸一處“小碼頭”邊,兩個高大的年輕人正聊著什麼?一會兒低頭沉默一會兒又仰面大笑,隔著不遠的距離,周思律猶自感慨:“年輕真好,你看看他們。”說著,指向了不遠處的兩人,似乎還有些心生羨慕,但又覺得哪裡奇怪;“贇希,你看看人家相處地多融洽,哪像我們?”
司徒贇卻來不及答他,瞬時裝著不甚在意地望向河面,周思律疑慮:“贇希,你怎麼了?”
“沒什麼。”司徒贇隨意答道。
周思律卻不相信,狐疑地問:“真的沒有什麼?那怎麼不回答我剛才的話?”
“回答你什麼?”司徒贇不耐道。
“你覺得我很好糊弄嗎?剛剛跟你說話,你卻突然轉頭…”周思律把目光又轉向了不遠處的兩個白人青年說道:“難得你認識他們?”
司徒贇瞬時在心裡驚訝了一番;舅舅其實很聰明,雖然自己總是喜歡損他說他傻,其實那只是他的防護色而已!他比誰都要懂得察言觀色。
於是乾脆直接問:“舅舅,你覺得我會認識嗎?”
周思律回頭以審視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然後答道:“很有可能。”
可還沒有等到司徒贇繼續回答後面的話,見兩個年輕人已經動了起來,忍不住提醒道:“舅舅想不想知道我到底認不認他們?”
“當然想。”周思律毫無猶豫地答道。
“那就跟著他們。”說著,率先跟了上去。
周思律有些莫名其妙,心裡起了一大堆的問題,只得緊隨其後,一邊走還一邊發問:“贇希,到底怎麼回事?”
“跟上,一會我會告訴你的。”周思律只得搖頭無奈,緊跟著。
原本幾人停駐的地方就在河間大道里,距離不算太遠,足以讓司徒贇看清兩人的容貌,也許周思律不會認識他們,但司徒贇卻能清楚地叫出他們的名字。
是彼得和霍斯特。
如果沒有記錯,彼得的家就在河間大道里。
看衣著和神情,此時的彼得和霍斯特還很年輕,應該還沒有結婚。如果沒有推算錯誤,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在1902年到1910年之間,兩人在紐約時報總部工作期間。
在最開始時,司徒贇甚至懷疑過彼得就是他的曾祖父。
可手裡的資料和爺爺的言語卻從來沒有準確的答案,爺爺出生不久,曾祖父就已經離世,曾祖母從來不會對爺爺講關於去世父親的一切,爺爺甚至沒有來得及記住自己父親的長相,司徒贇曾經也問過娜博麗,可娜博麗也不甚瞭解,更可嘆的是,她連自己父親的記憶也在消散。
種種碰巧的事情讓司徒贇開始推翻自己的懷疑,也許彼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曾祖父。
兩人就跟在彼得和霍斯特身後不遠,他們絲毫沒有察覺。
當彼得和霍斯特翻窗入室落在兩人眼裡時,躲在樹後的兩人同時咂舌,周思律更是不齒:“進自己家門還要翻窗,也是夠可以的。”
司徒贇卻不適時宜地提醒:“舅舅以前也沒少被外公揍。”
周思律小時候也因為翻牆被他父親揍過,有好幾次還是當著司徒贇的面,所以一度成為周思律的噩夢,他可以被父親揍,但卻無法容忍捱揍時有司徒贇在,那樣會讓他感覺很沒面子,被同齡的侄子見證捱揍的過程,對於一個心裡要強的男孩兒來說,那是極度嚴重的事情。
丟人的往事湧上心頭時,總是會引起當事人的不適,周思律“惡狠狠”地反駁:“我那是少不更事,要是我有這倆高頭大馬的人這麼大年齡還要翻牆,那不是給自己丟份兒嗎?你少膈應人。”
“人不是喊門了嗎!只是沒人回答而已。”司徒贇提醒道。
“那也丟份兒啊!”周思律嘀咕道:“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提以前那些事兒了,不然我真跟你急。”
“怎麼?舅舅,您忘了在我面前的丟份兒事可不少。”
“你這孩子,不讓舅舅舒坦是你的愛好吧?”周思律表示不滿,卻也沒有再糾結這些陳年往事,於是問道:“你說為什麼要跟著他們啊?”
司徒贇沉默了片刻卻突然反問:“舅舅,你覺得我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嗎?”
周思律似乎毫無頭緒,只得回憶起了2011年最後的場景;“我記得我是在你房間的,你把那本泛黃的筆記本拿給我看,可才剛剛翻開,就莫名其妙的來了這裡。”
“舅舅知道為什麼嗎?”司徒贇接著問。
“是因為…我們和他們本來就有什麼聯絡?”周思律不確定道:“自從我們從濟南府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哪裡不對,為什麼我們會在陌生的時空裡奇蹟相遇?一切也太不可思議了。”
“看來舅舅也不是很笨。”司徒贇說道。
“這話怎麼聽著還是在諷刺人?難道我在你心目中一直是以笨的形象存在的?”周思律不滿道:“老虎不發威,你還一直把我當御貓呢?”
不過下一秒又恢復了正定,抓住了司徒贇言語裡的重點:“你是認同我的觀點?我們和這兩人真的有什麼聯絡不成?話說,你心裡到底藏了多少祕密?”
司徒贇兀自說道:“曾經我一度認為他們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是我的曾祖父…”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周思律一個驚訝給打斷:“啊!不會吧?你說他們兩個人其中之一?”說著,還歪著腦袋去審視面前的這棟建築,一副難以置信地模樣。
“贇希,你把舅舅我當棒槌了吧?”周思律怎麼也不敢相信。
“舅舅不是一直都知道,爺爺的父親是位西方白人嗎?”司徒贇提醒。
“是沒錯,可跟這兩人有什麼關係?”周思律問道:“況且,連老爺子都沒見過他的父親,你又是從什麼地方去猜測的?難道…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時空穿越?”
卻見司徒贇認真地點了點頭:“沒錯。”
周思律卻更加疑惑了,直抓住腦袋覺得匪夷所思,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你告訴我,到底你還知道多少事情?既然我們已經成了戰友了,就不應該再瞞著我任何事情。”
“舅舅覺得現在這樣的時間和地點跟您攤牌合適嗎?”
眼下還在陌生的地方,周思律也覺不妥,於是威脅道:“等回去了之後,你要把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不許有任何隱瞞。”
司徒贇剛想點頭,卻聽建築裡發出了一聲極大的響動…
兩人被響聲一驚,瞬時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全身著黑的人影從二層的窗戶裡跳了出來,剛巧落在一層的一間小屋頂上,距離有些遠,加之黑衣罩身,兩人根本看不清長相,就在幾個起落翻身之間,人影已經落到了地面,眼見著步伐尤快,馬上就要消失在一片樹林裡時。司徒贇來不及細想,抬腳就準備追出去,卻被周思律一把拖住了手臂,臉色沉穩地問道:“贇希,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