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185.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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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185.案發現場
第186章 185.案發現場
“謝謝你,蓋伊。”伍子洵只能繼續重複著。
“嘿!不要說謝謝,我們不光是同學,還是朋友。”蓋伊提醒道。
說也如是,蓋伊是個不錯的白人年輕人,對於伍子洵從最起初的好奇到慢慢地瞭解,卻也發現伍子洵帶著平常華人所沒有的一份獨特氣質,這份氣質也沒法用言語去具體形容,就像是一杯帶著酸澀的葡萄酒,初聞是酸,嘗後是微甜,下喉就是綿長,原來這也不是一杯普通的酒,很多人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所以沒有品嚐的人總是會先入為主的看到他的酸澀。
伍子洵無比感激總有那麼幾個人或事物是真心待人,比如蓋伊道森,比如朗森夫婦,比如整個學校的氛圍,這也是他對奧爾巴尼的好印象的來源。於是又回答:“蓋伊,謝謝你。”
卻換來了電話那頭蓋伊更加肆無忌憚的打趣笑聲:“不是讓你不要說謝謝嗎?”隨後又囑咐了一大堆話,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掉了通話,伍子洵的心緒卻還是受到了影響,原本並不知情,可如今的境地卻變得尷尬不已。華人在整個北美的待遇一直不是很好,時常遭遇不合理的事,原本以為東北部地區很是友好,看來那也許只是嫉惡如仇之上的一層遮羞布而已!
他有時搞不明白,為什麼人對於某件事情的利益與否看得如此沉重?如果沒有人觸犯界線,那一切都可以相安無事,但一旦觸及到哪怕一點點利益時,有的人會立即暴跳如雷,毫無理智的去指責和重傷,其實他們沒有真正去了解過,為什麼有人會不小心觸即到?又或許他們並不關心吧!
伍子洵帶著典型的東方人思維,加之從小父親所灌輸的觀念是要懂得分享,在父親眾多優點之中,他唯一學到的就是這個,人之生行,施予他人,是為幸事。
可惜人與人的相處,不是如數學基礎裡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對各種簡單到複雜的幾何解析的繁瑣過程,稍不注意,就會解析錯誤。
他接觸“幾何”的時間稍晚,還沒有來得及去專研,就已經被推到了對立面。
誠如朗森夫婦的誇獎一般,他們常說:“子洵,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可他自己並不這麼認為,聰明的定義是對學習的理解還是對生活認知?他其實都很弱,不過是逼著自己而已!
可他也帶著年輕人特有的驕傲和逞強,每次聽到這些誇獎也會兀自開心,表面卻要不甚在意地回答:“其實是大家對我沒有抱有什麼期待而已!”言下之意是,沒有對我抱有期待,我卻可以讓你們大感意外。
沒來由地突然想起了那位曾經在太平洋號幫助過他的女記者愛莎來。
愛莎曾經對他說過;“伍先生,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
他不懂很有意思是帶著誇獎還是嘲諷,但從她的言語表情來判斷,也許是誇獎勝過嘲諷一些吧!?卻也會大大方方地回敬她一聲:“謝謝你。”
可惜那位女記者早已不知去向。
……..
此時還是午夜時分,仍然清醒的人們用黑暗掩飾著最不被人察覺的一面。
寂靜的房間裡,幾束起眼的路燈光亮照了進來。
無聲的氣流在四周飛速地運轉著,裹著清醒的人們去往未知的地方,當它們停下來時,甚至連空氣裡的塵埃都沒有旋起,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時間倒退回幾天前。
夏季的空氣裡除了河水帶來的一絲水分子以外,泛陳的乾燥讓人們感覺到莫名的不爽,午後的陽光帶著探視,彷佛想要從綠意間射穿,然後讓人們瞧瞧它的無情。難得一見的熱氣,讓這座城市的人們抱怨不已,但每一年的不預警之下,總有那麼讓人意外的事發生。
河岸的港口裡,來往的人們不斷地抱怨著。
只聽有人說道:“今天可真是熱,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天氣。”
另一人回答:“好像要下雨了。”說完,朝著不遠的天空望去,只見一片碩大的烏雲就籠罩在頭頂,遮住了原本還高掛的太陽,天色被它壓得暗沉無比。
“哦!糟糕。”
當然,陰沉的天色並沒有讓人們忙碌的工作停止,港口仍舊是熱鬧無比的景象。
見有兩人立在港口附近的一處大樹邊,駐足打量著熱鬧的人們。
其中一人問道:“贇希,我們現在去哪兒?”說話的人正是周思律,而被問話的人當然是司徒贇。
聽司徒贇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周思律不解:“那我們來這兒幹嘛?”
“不幹嘛,就隨便走走。”司徒贇隨意地回答。
不過周思律似乎很是興奮地樣子,不甚在意司徒贇有些深沉的臉色,反而打趣:“贇希,你們這麼不高興和舅舅一起?臉色臭得都可以跟這天色比了,做人最重要是開心嘛!”是的,此時的司徒贇臉色不虞,跟陰沉的天色倒是有些相符。
“舅舅,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兩個會一同出現?”司徒贇沒來由地問道。
“你知道這是哪裡?”周思律反問。
見司徒贇點頭答道:“知道,這裡是奧爾巴尼,我來過無數次。”
“我和你一起有什麼問題嗎?”周思律好像並不奇怪兩人會一同出現。
“您不覺得奇怪?我們為什麼會一起出現嗎?”司徒贇問道。
周思律不解:“贇希,你是不是太過於**了?”
“難道舅舅不覺得事情奇怪?自從我們彼此知道對方的祕密開始,這種情況總是帶著詭異,頻繁發生在我們之前,就好像我們之間突然連結上了某種相同的磁場,只要特定的時間和場合。”司徒贇分析道:“就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不是很好嗎?以往都是你一個人,多孤單啊!現在多了我的陪伴,你應該高興才對。”說著,一手搭在了司徒贇的肩膀上,懶懶地說道:“走,我們去逛逛,舅舅還是第一次來奧爾巴尼。”
司徒贇被周思律攬著往港口走去。
路過小販的貨車前,人們熱情地吆喝著自己的商品。
周思律好奇不已,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倒真像是來購買商品的人,大家似乎都很友好,對兩個東方面孔的人報以了微笑,裝束尚且無礙,可兩人身上的細節卻還是讓人發現了不同,只聽有人突然問道:“你們來自哪裡?是從紐約來的?”
兩人今天穿得很隨意,司徒贇是一身淺藍色襯衫加深色西褲,襯衫袖口被挽起,露出了一塊做工精細的手錶,周思律則穿了一身白色襯衫加牛仔褲,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色的板鞋,要是把兩人放在時下,也算是年輕英俊搭配不錯的靚仔,可這裡是百年前。
有一人好奇就會引起眾人的駐足,那人一副好奇地模樣望著兩人,似乎在等待他們的答案。
兩人狐疑對望,只聽司徒贇從容答道:“是的,我們從紐約來的。”
那人一笑,指著司徒贇手腕上的表說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肯定從紐約來,那裡的人們總是打扮的像你們這樣…帶著這樣的表。”表情帶著無比的驕傲,好像自己真的去過紐約,對那裡無比了解,隨即又問道:“你那是瑞士人做的嗎?”
司徒贇便答:“是的。”
那人一聽,瞬時像發現了新大陸,直嚷嚷著:“竟然是瑞士人做的,哎呀呀…”咿咿呀呀地喊叫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大家都顯現出了無比好奇的神色,那人的嚷嚷還沒有結束,只見他無比真誠地看著司徒贇問:“我能看看嗎?”
周思律卻在此時一把抓住了司徒贇的手腕,朝他說道:“贇希,我們該走了。”說完,還帶著無比歉意向那人解釋:“先生,抱歉,我們該走了。”
不由分說,拉著司徒贇就往外走。
當兩人突破了重重圍觀人群,帶著不算焦急的步子走出了好遠後,周思律捂住胸口道:“剛才好險,要是被他們發現有什麼不對就完了。”
司徒贇當然知道周思律的疑慮是什麼,原本也沒打算把手錶拿出去讓人圍觀,反而被周思律“多事”地幫助給化解了,於是說道:“舅舅真是熱心腸。”
周思律有氣:“廢話,我能不熱心腸嗎?要是被他們發現你的手錶有問題,免不了麻煩。”像是不解氣,又說道:“你說你還真打算把手錶給別人看?都這麼有’經驗’的人了,還會犯這種錯?”
司徒贇嘲諷道:“我有您這麼笨嗎?難道不知道這是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