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82章 且隨本心去做,無遺憾

全部章節_第82章 且隨本心去做,無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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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2章 且隨本心去做,無遺憾

我一直戒備著,只要王老先祖一詐屍,一跳出玉棺,我就一劍劈了他。我心裡其實還是很期待王老先祖詐屍的,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砍“人”,我心中因為郭蘅的事情,滿身的傷痛,我想要找個發洩怒火的物件。老邋遢說的太對,知道了真相,真的很痛,這還只是知道了一部分而已,也不知當我回憶起包含杜鈺這王八蛋在內的記憶時,又會是何等的痛。我有預感,我和郭蘅落得如此結局,應是和他有脫不開的聯絡。

我等著王老先祖詐屍,最後只等來了一場空,等到了禮成,王老先祖也沒弄點動靜出來,讓我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裡空落落,很是惆悵,為何不詐屍,我要砍你姥姥個爹!

王國維派去抓人的保鏢回來了,他們空手而回,沒有在那座山頭上找著人。不過在那裡,他們發現了一灘血,還有一些碎肉,應是那人留下的,顯然在他們到達山頭時,那人受到了大型野獸的攻擊。

大型野獸?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屬於群山之中,或許有大型野獸夜裡出來覓食吧。想來那人也是挺悽慘的,連個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出來覓食的大型野獸給弄死了。

“哈哈,這是祖宗保佑啊!”詐屍的恐怖陰影一掃而空,王國維發出爽朗的笑聲,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不外如是。

又是二十四年的富貴日子,王家眾人滿心喜悅,一身輕鬆,下山時,那幾個王家代表所在的越野車裡,傳來喜悅的歌聲。

“咦?怎麼如此安靜?”在離村子還有三十餘米時,葉明忽然示意司機停車,他下了車,看著濃濃夜色之中,被黑暗所籠罩著的村子,他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人都睡覺了,當然安靜了”看見葉明下車觀望,大家也都是下車,其中一個名叫王安明的年輕人不以為然,他是王國維的侄子,在他看來,濃濃黑夜中的村子一片安靜,有什麼不正常的,覺得葉明有些草木皆兵了,

“葉道長,哪裡出了問題?”王國維不像他侄子那般膚淺,不認為葉明會無的放矢。

葉明說太靜了,彷彿是沒有生氣,而且他心中突然悸動,隱約從這安靜中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

“你們留在此,我去探一下路。”我將銅劍拿在手中,獨自往村子走去,正如葉明所說,村子靜得詭異,離村子越近,我的心就是愈發的緊張,這是感應到了危險的正常反應。當我到了村口,這種緊張的感覺達到了頂峰。

村子裡死氣沉沉,就像是一個廢棄了多年的鬼村,感應不到裡面有哪怕一絲的生氣。我猜測著,就在我們遷墳的時候,這村子突發事變,死了個乾淨。

我連忙退了回來,說出了我自己的看法,並建議大家在車子裡先湊合一下,反正離天亮也就個把小時的時間,等天亮了,再進村子檢視。

我這一說,王家人頓時鬧將起來,他們老婆孩子,各兄弟叔伯,都在村子裡,再加上其他人家,好幾百口人,怎麼可能突然全都死了?還死的這麼幹淨!有惡毒的直接就說我這是在危言聳聽,想從王家身上割肉,我這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其心可誅!

我一聲冷笑:“不信的可以自己回村,信的和我們一起走。”

“有病!”王安明罵了一句,就要往村裡走。

“站住!”王國維突然喝聲,“你給我滾回來!”

王國維是王氏家族的族長,雖然不可能像古時候土皇帝一樣的存在,可以一言而決王氏族人的性命,但他還是獅虎集團的董事長,獅虎集團是王家的核心產業,有不少閒懶的王氏族人都是在獅虎集團裡持有一點股份吃分紅的。王安明就是這樣一個閒人,每年從獅虎集團分有十來萬的分紅,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是吃喝不愁,悠哉遊哉的過著小日子,很有點滿清八旗子弟的味道,每年從獅虎集團按時領取鐵桿莊稼。

因此王國維的話對他而言,就是聖旨一般,見王國維發了火,頓時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大家上了車,離開村子有百米遠,這才停下。我將坐姿調整了一下,讓自己更舒適一下,然後就眯眼開始休息。不管村子裡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一切等天亮了再說。

“小子,我看你面相不俗,骨骼清奇,有一道道金光從你的天靈蓋噴湧而出,真的是一個修行的好材料,不如你就和老道我上山修行如何?”郭蘅正蹲在金魚攤上看金魚,我起先也跟著看,但時間一長就覺得無趣,我便站起來活動身子,卻不想遇著個邋里邋遢的道人,他張嘴一邊說,一邊在我身前比劃著,好像是遇見了一件稀世奇寶。

我覺得他是神經病,就不去理他,正好郭蘅也是看金魚看的厭了,我拉著她就跑,我回頭看了一眼,那邋遢道人正是笑眯眯的看著我。

“醒醒,醒醒---”葉明推了推我,將我從回憶中來了出來。

我以為是天亮了,朝外面一看,天還是黑的。

我剛要問葉明這天還沒亮,吵醒我有何事?葉明就已是告訴我,現在已經八點了。

我立刻睡意盡去,葉明苦笑了一聲告訴我,我們被人算計了,被困在了一個極為厲害的陣法之中。

“你先出去,我和兩位道長有話要說。”王國維幾乎知道一些線索,讓司機下了車。

車裡只剩下我們三人,王國維說王家的這個風水局是道光元年,一位雲遊的道人所設,說這是什麼九極蔭福局,有九個小風水局組成一整套九極蔭福局,每二十四年按照次序進行遷墳,每一代王氏族人死後,環繞當代風水穴進行埋葬,以作拱衛,保福氣不失,如此這樣可保王家九代富貴。

當初王家為了保證每二十四年的遷墳能順利進行,找來當地最有名的風水師花無意,與王家簽下誓約,將他變為王家的御用風水師,專門負責遷墳一事。而當時花無意正有個女兒已是及笄

,待字閨中。王家的先祖一合計,便讓繼承家業的嫡子娶了這位花小姐,結成親家豈不更好?而這漸漸也成了習俗,王家主母的位置都是留給花家姑娘的,有點遼國耶律氏與蕭氏的感覺。

然而到了北洋年代,出了件大事,本該嫁給王家第六代族長繼承人的花家大小姐,跟一位革命青年私奔了,為此王家還把官司打到了孫文那裡,只是米已成炊,為時已晚。而且他們那是自由戀愛,至於花小姐和王家繼承人的婚約,這是封建枷鎖,要毫不留情的打碎。

其實這事情也沒什麼,花家大小姐不行,就換二小姐,三小姐也一樣的。偏偏那位繼承人性子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未來漂亮老婆,居然被人用幾句口號,幾篇熱血文章就給迷得棄他而去,直接氣的吐血而亡,王家族長的繼承權便落到了王國維這一系,以致至今。

我打斷了王國維的話,他們家的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不想聽,讓他說重點。

王國維呵呵一笑,說那個私奔了的花家大小姐的後代,前幾年回來找到了花家的後人,讓他們不要給王家遷這最後一次的墳。說這九極蔭福局既蔭福,也養屍,最後一次遷墳之日,就是王家滅門之時。因為這九極蔭福局的最後一極要用王家所有人的命來填。花家因為與王家世代聯姻,雖不至於滅門,也是要死上好幾口給王家陪葬。還說這是當初那個雲遊道人設得局,為的就是用王家九代族人養出個殭屍大軍出來。

花家的後人還就信了這鬼話,不願意給王家遷墳。王家急了,這一百個頭都磕了九十九個了,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怎麼就能停了?這一停下來,可是要出大事的。而且王家還想再富貴個二十四年了!就找了其他同行,他們來看了,對那個私奔小姐後代的說法,嗤之以鼻,說這純屬扯蛋,還是扯得王八的蛋。

九極蔭福局確實養屍,但養的是主穴裡的王老先祖,至於陪葬的那些王家後人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還養出個殭屍大軍,玄幻小說看多了吧。而且王老先祖這屍養著也不怕,等年限一到,正午開棺,管他什麼屍,太陽一頓猛晒也得玩完。屆時再用荔枝材火化了,再挑個風水好穴安葬就妥當了。不過,王家的氣運會受到影響,但也總比中途斷點來的好。

王國維一喜,就你了,辛苦費絕對少不了。那位面露難色,說自己學藝不精,怕驚動了王老先祖,就不好了。

王國維知道這是想在王家身上割肉了,但想要有收穫,就得捨得付出,大手一揮,只要遷墳事妥,八百八十八萬你拿走!

不知怎的,只要是答應遷墳的風水先生紛紛發生意外,花家則是打死不肯遷墳,不得已王國維想起了有過幾面之緣的葉西風,將九極蔭福局的事情說了一下,請他幫忙找個高人來遷墳。葉西風也正想和我淡臨時工的事情,這不就是一個大福利?連忙就答應了下來。

如今看來,還真是給那個後代一語成讖,王家這次在劫難逃!

我想了想,結合現在的處境,我覺到殺人的不是風水局這種形而上的東西,而是有人在殺人,難道是那個雲遊道人的後代?這都近兩百年了,這雲遊道人還真高屋建瓴啊。

突然間,我腦子裡靈光一閃,那雲遊道人不會是茅三生的前世吧?這傢伙可是個煉屍達人,痴迷成魔,用王家九代族人養出屍軍,這樣凶殘的法子,正是茅三生這種瘋子乾的出來的事情!那麼,那個躲在隔壁山頭搞事的人的死也就明瞭了,哪是什麼大型野獸,分明就是茅三生養的殭屍所為。

若真是這樣,如何是好?那茅三生是什麼人?老邋遢佔著主場之利,以多打少,還能讓他帶著孫瑤的屍體跑了。憑我和葉明兩個想對付他,也就我能仗著銅劍和他周旋,對了,我還有銅劍,可以玩偷襲!

我將猜測與葉明說了,他覺得有這個可能。

既然對方不想讓我們走,那我們也不必在村子外面瞎折騰,不如直接進村子,是生是死,且看最後一搏。

三輛車發動起來,一路轟鳴的開進了村子,一直衝到了祠堂門前的空地上,先去祠堂,那裡有王家祖先護佑,應是好一些。

我和葉明先下了車,我手持銅劍,葉明則持著三尺青鋒。

這三尺青鋒,是離山派試圖煉製飛劍的試驗品,雖然沒成功,但也是一口難得的寶劍,可殺實體的妖魔,也可殺虛無的鬼魂。這口劍是我和葉明去離山那次,由我那掌門師兄賜給葉明的,作為他以後降妖除魔的利器。名字很俗,青鋒劍是也,三尺青鋒嘛,充滿了離山起名特色,我那掌門師兄身為掌舵人,自然是深得其中三味!

我讓葉明留在外面,我進去祠堂探路。

祠堂的門緊閉著,我用力一推,大門便悄無聲息的開了,祠堂裡點著燈籠,發出昏暗的光,就在這祠堂正殿外的院子裡,影影錯錯,立著王家的所有族人,如同一座座的雕塑,毫無生氣。

猛地看見這壯觀景色,我頭皮一麻,呼吸不由的重了,那王家族人突然全部睜開了眼,也不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

我知這些人已死,此刻突然集體詐屍,怕是要給我好看,我將銅劍放出,就是要在祠堂裡轉上一圈,將這些殭屍都給梟首了,沒了腦袋,我看這些殭屍還如何得瑟。

卻不想突然衝出來一道身影,竟是一把將銅劍抓住,是個面向猙獰的殭屍,正是那一晚在貝加爾湖上的被善達達、章爾穆和普里斯基圍攻的飛屍,那麼這幕後黑手的身份就是昭然若揭了。果然這有養屍的好地方,就不會少了這煉屍達人。

“給我破!“我一聲輕喝,銅劍上的鐫刻的符咒便亮起微弱的黃光,薄薄的一層,看似微不足道,卻是令飛屍的手嗤嗤作響,冒出了嫋嫋青煙,彷彿著了火一般。

這是我前段時間接了葉西風的單子,在南港給一位大富豪做鬼時發掘出

來的,有了這一層薄薄的黃光,不僅讓銅劍的威力上了一個臺階,還可以避免被人中途抓住,這黃光會讓所有試圖抓劍的對手嘗一嘗什麼是火燒豬蹄的感覺。

飛屍鬆開了手,我忙是將銅劍召回,持劍而立,將祠堂的大門堵住。

飛屍往後一躍,便是從院子掠過了正殿門外,恭迎在外,茅三生便從正殿裡走出,看著我,他微笑著,就像是鄰家的老爺爺在慈祥的看著我這個後輩小子。

“你那飛劍果然是個寶貝,竟是能如此輕易的傷著我的這飛屍,與你在北海一別,才多少日子,那時你拼死一搏,也是傷了我這飛屍,但也是沒有這次這麼容易。想來在江邊一別,也才區區不過三個月罷了,正如古人所言,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好,不錯!”茅三生上來就將我誇讚了一番。

我直接笑納,隨後問他是否可以給我一個薄面,放了王家這些人。

茅三生笑了,說他這花了近兩百年的時間,這才弄出了這樣一個屍軍,不可輕言放棄。

我一陣冷笑:“你抓了我好友煉屍,讓你得逞,既然米已成炊,我也不再和你計較。這所謂屍軍又如何,也不過就是群雜魚殭屍,就是個個都是跳屍,又能如何?你還能用這些來與國家作對?國家機器運轉起來,你這屍軍也就不過是多浪費些炮彈而已,還不如踏踏實實煉你的飛屍。否則我這輩子什麼事也不做,就死咬著你不放,我看你還煉個狗屁飛屍。”

茅山生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你這是在危險我?”

我直說了就是在威脅,放過這些雜魚,我也放過他,不再打擾他,讓他好好的煉飛屍。

茅三生笑了,說我這真是夠狠,既然救不了好友,就讓他將好友煉成飛屍,煉成旱魃更好,來個原地復活,我這算盤打的真是精明。

我說不敢,我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怎比得了前輩的風采。

茅三生說:“有趣,以往那些人知道了我將他們的親朋,甚至愛人煉成了殭屍,無不恨不得將我打死在當場,你還是第一個想讓我煉屍成功的,你也是妙人一個,比那些所謂高人要看的清明。”

茅三生哈哈大笑起來,說就給我這個面子,就饒了王家這些雜魚,他只二十四年後,帶走王家老先祖。

說完,茅三生整個人就輕飄飄的到了正殿的屋頂,與飛屍一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沒有了茅三生的法力維持,籠罩村子的黑暗散去,露出了明媚的陽光,立著的王家眾人被一樣一嗮,紛紛倒地,一陣猛顫,良久才停了下來。

王國維他們見黑暗散去,便紛紛下車,往祠堂裡奔去,看著滿地的死屍,立刻嚎啕大哭起來。

王安明朝我衝了過來,咬牙切齒的要我償命,盡是將王家這些人的死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王安明,你給我滾回來!”王國維的怒喝聲傳來,王安明這次沒有認慫,而是瞪著眼睛看向王國維,父母妻兒的死使得他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怒火壓制了他對王國維的恐懼。

王國維走了過來,伸手就對王安明一個耳光,響脆之極,將他抽的在原地轉了一個整圈,還沒等王安明反應過來,便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

王安明這下慫了,老老實實的在父母妻兒的屍體旁,只是抱著頭痛哭。

“何道長的活命之恩,我王國維今生謹記!”王國維看的透徹,知道自己親人的死與我無關,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這些漏網之魚也是在劫難逃。至於妻兒都死了,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他五十歲還不到,抓緊娶一個年輕貌美的妞兒回家,死命耕耘,還是能再生出個兒子來的。實在不行,還可以弄試管嬰兒,反正是他的種就行。

此事到此,便是有了了斷,作為我的活命之恩,王國維在付了尾款後,又額外給我們打款了八百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這數字吉利的一塌糊塗,發到家了!

魏胖子看著那一串八,眼珠子都要瞪得從眼眶裡滾出來,隨後他就臉色嚴肅的看著我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王國維會有額外追加了這一筆如此龐大的費用。這死胖子也不傻,知道這收入和付出是成正比的,王國維錢再多,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額外再給如此高的費用。

我便將茅三生的事情一說,魏胖子還沒反應,黃蓉便已是驚叫起來,隨後就是一臉的興奮,問我下次出任務,能不能帶著她。

我一陣搖頭,開玩笑,這次如果不是遇著脾氣古怪的茅三生,搞不好就是要將小命搭進去,帶著她,去給我陪葬?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黃正源,他沮喪的在電話告訴我,邢念茹要去英倫讀法醫學博士,屆時可能還會在蘇格蘭場交流學習,這一去最少三年,他說他沒本事在邢念茹去英倫前將她拿下,而他也等不了三年。他的家族已經不能容忍他再這麼嬉鬧下去了,責令踏明年夏天前必須找著物件,並結婚。因為家族要給他加擔子,讓他再上升幾步,一個三十多歲還不結婚的男人是無法做一個好領導的,這會讓別人認為他不穩重,無擔當之力。

我說就這樣吧,我此刻已是明瞭了我內心深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撥通了電話,跟邢念茹說我聽說她要去英倫深造,先恭喜她,然後就和她說了件事,我要將老花的房子買下來。

我和邢念茹約好了過戶時間,便掛了電話。

我和邢念茹說話還是有說有笑,但感覺已是有了變化,我此刻只是將她當做了一個好朋友,我發現這樣時,我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我在回來的路上,曾問過葉明,緣分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到底能不能作數,男女沒有緣分就打死也無法在一起?

葉明說這個東西太深奧,他搞不定,只是跟我說,隨著本心去做吧,成功也好,失敗也罷,至少不會有遺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