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81章 隨他們的便

全部章節_第81章 隨他們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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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1章 隨他們的便

“詐他姥姥個爹!”我振臂一呼,存放項鍊裡的銅劍微微一顫,有它在,王家的先人詐屍了又怎麼樣?他要敢詐屍,我就敢將他活劈了!

葉西風呵呵一笑,給我叫了聲好,說就該有這樣的豪氣。

與葉西風分別,我和葉明在路上走著,今天喝大了,王國維酒量驚人,我打通了任督二脈,能用後天精氣緩緩的煉化酒精,算是開了個外掛,竟也是吃不消。雖然沒吐,但也是喝得我頭重腳輕的,走在路上跟踩著棉花似的。

還好,酒精在一點點的被煉化,再被一陣裹著溼氣的風一吹,我頓時頭腦清醒許多。在我右手邊,是一處公園,那裡有個人工湖,這風正是從那湖面上吹來的。

我讓葉明先回去,我想一個人去湖邊坐坐,他拍了拍我的肩,讓我小心。

我笑了,這人工湖不過三米來深,淹不死我的。

我走進公園,走在樹蔭下,享受著湖面上吹來的風,走到了裡處,我隱約聽見樹叢裡有野戰的聲音傳來,在向著亢奮處發展,

樹叢那邊有異動,一個流浪漢從陰影裡走出,他正聽著牆角,但看見了我,就放棄了。他打量著我,聞到了我身上濃濃的酒氣,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手放進了兜裡。

“滾!”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便喝了一聲,流浪漢嚇得一哆嗦,一把削鉛筆的小刀落在地上,他慌不擇路的逃進了樹叢裡,和那對玩野戰玩的正嗨的男女撞了個正著,一陣雞飛狗跳。

我來到湖邊坐下,一陣陣涼風吹在我身上,將我身上的酒氣吹散。

“這都是孽緣,算了,算了,既然那降靈會的小鬼點破了此事,我也不再瞞你了。不過,你那記憶被我封了十六年,太久了,我一下給你開啟,你是受不了的,我就給你開個口子,你慢慢去回憶吧。其實,有些事情,忘記了反而是一種福分,知道真相反而只會傷得更深。你和她緣分已盡,你好之為之吧。”一個多月前,我終於聯絡上了老邋遢,找到了他,我問了他十六前的事情,他還給我裝傻充愣,但我將杜鈺與我說的告訴了他,他就無法再裝下去,長嘆一聲,在我額頭一點,讓我慢慢回憶,以後痛苦的時候,別去找他發火。

自那後,只要睡覺我就會做夢,斷斷續續,都是記憶的碎片從那封印裡一點點的出來。而這一切的開始,要從十九年前的夏天開始,我經過一座橋,腳下有女孩的呼救聲,我跳下河去救她,原來河裡不只是有那女孩,竟還有個身體浮腫,膚色蒼白的水鬼,她的長髮飄撒在水中,彷彿黑色的水草,她發出陰測測的笑聲,她鬆開了抓著女孩的手,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腳踝。這段記憶沒有結果,卻已是比較完整的,還帶聲音,其他的記憶就是顛三倒四,斷斷續續,還不帶聲音,但都有一個共通點,我看不清那女孩的面容,就如同隔著重紗,遠遠的看著,霧裡看花,只見輪廓,不見真容。

直到四天前,我終於在一段零碎的記憶中對那女孩有了線索,我手裡拿著兩根冰棒,一路跑著,一路喊著“小蘅蘅”,遠處的人群外正有個跳著腳,要看耍猴的女孩,轉過身來,急切的說:“大全全,快來幫我擠進去,我要看齊天大聖!”

我將冰棒給了小蘅蘅,如刀切入了豆腐中,在人群中擠出了一條路來,惹來別人的罵聲,我不在乎,小蘅蘅要看齊天大聖,刀山火海也要趟過去。

人群的中間是一處空地,一隻做齊天大聖狀打扮的猴子扛著一根塑膠金箍棒在耍著亂劈風棍法,棍法耍完,它金雞獨立,手搭涼棚,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我將巴掌拍得通紅,大聲叫好,突然一隻冰棒塞入了我的嘴裡,我的叫好聲就成了嗚嗚嗚。

我看向旁邊,小蘅蘅咬了一口冰棒,朝我嘻嘻一笑。突然間,齊天大聖一甩手中的塑膠金箍棒,手裡多出了個塑膠盆,頓時人群湧動,我一手抓著冰棒,一手拉著小蘅蘅的小手,從已是鬆散中的人群中擠出,撒丫子就跑。

小蘅蘅,大全全,我在半夜醒來時,也顧不得掉了一床的雞皮疙瘩,嘴裡只是念著:“小蘅蘅,小蘅蘅,郭蘅?郭蘅!”

我幾乎是驚得靈魂出竅,不會是這麼巧吧?我的腦子中快速的閃動著大學裡第一次見著郭蘅,到前段時間我去公司辭職時見到她的最後一面,這些畫面如同影片一般不停的放著,漸漸與我夢中那面容模糊不清的女孩重疊在一起。

我心裡一痛,忽然明瞭,為何我想去追求邢念茹,但在請她吃早飯,得知她已吃過,便迅速放棄,掛了電話;為何在我將邢念茹約出來吃飯,想著要和她表白,卻遲遲說不出口,繼而被餐廳的猝死者打斷;為何我在西川回來後,就一直未與邢念茹聯絡。我原是以為我是被郭蘅給打擊出了心病,以為是方招娣死後,我淡了這方面的念想。其實是我內心深處一直在想著郭蘅,但我卻一直在排斥,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我看見在風中搖曳的湖面,我躍入其中,身子如湖中魚一般暢遊,老邋遢真是煞費苦心,為了徹底封鎖我的記憶,竟是連我會游泳這種事情都能被他在腦子裡做了文章,讓我堅信我是個旱鴨子,我不會游泳,即便是真的落水,也因為這堅定不移的信念,只會胡亂的狗刨。

我一直游到了湖心位置,便沉到了湖底,我坐在湖底的水草中,這些水草在擺動著,像極了那夢中的河裡抓著我腳踝的水鬼的長髮。我閉上眼,我慢慢的回憶著。

“唔-唔---”我不停的踢著腳,我要將抓住我腳踝的水鬼的手踢開,卻無濟於事,我驚慌,我害怕,我竟是被嚇得尿了。

尿液彌散開來,將四周的湖水變得有些淡黃,那抓著我腳踝的水鬼發出一聲慘叫,就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迅速的溶解。

我害怕的趕緊往上游,我抬頭看著,那女孩正已是慢慢的浮上去,透過搖擺不定的水面,我看見橋上好像有人,但當我帶著女孩一起

浮出水面的時候,我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我覺得估計是我眼花了吧。

我抱著女孩上了岸,女孩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帶著卡通髮卡,真像公主一樣美。

我看女孩還在昏迷,應該是被水嗆著了,我就給她壓胸,正準備要給她來個人工呼吸,她卻突然一陣咳嗦,噴了我一臉的水。好髒啊,我趕緊擦著臉。

“是你救了我?”女孩睜開眼看著我,眼中有疑惑,也有著死裡逃生的惴惴不安。

“是啊,是我救了你,河裡面有水鬼呢,但是被我打跑了”我覺得在女孩子面前,男孩子的尊嚴不能丟,所以絕口不提我嚇尿了的事情。

我繪聲繪色的說著我如何在河裡與水鬼進行搏鬥,忽而上,忽而下,這時還在右邊,那時就已是在右邊。我在河裡如一條魚兒,來回的遊著,這兒打水鬼一拳,那兒踢水鬼一腳,幾下子,水鬼就被我打的跪在河底求饒。

“大俠饒命,小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如同電視裡被大俠痛扁後的壞人,捏著嗓子,學著水鬼是如何與我求饒的。

女孩聽得咯咯直笑,真好聽,真好看!我覺得鎮子上沒有一個女孩能和眼前的這個女孩相比,這就是一個小公主哩!

女孩說我救了她,要怎麼報答我啊,我眼珠子滴流滴流直轉,想起了電視裡被大俠救了的漂亮姑娘都是怎麼做的,我就說以身相許就行了,長大了以後做我婆娘唄。

女孩就笑得更厲害了,笑得人仰馬翻,我看著心癢癢的,就想著有什麼好笑的,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放的啊,我嘿嘿一笑,趁著女孩不注意,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真甜!我舔了下自己的脣,然後在女孩驚得眼睛睜得大大,還沒反應過來時,我撒丫子就跑,兩隻腳拼命的甩著,都能打著我的腚了。

從那之後,我就再沒見過那女孩,而且自那以後,我看見鎮子上的女孩子,就覺得他們是,呃,我想了一下,對了,她們都是庸脂俗粉!俗,笑起來都露出了大門牙,哪裡有那個女孩笑得好看,跟公主一樣。

翌年,我上了一年級,就在開學後的第三個月,班裡來了個轉學生,我正因為前天晚上看南港武打片,趴在整張桌子上打盹,突然我的兩隻耳朵動了起來,我迅速抬起頭,轉校生的聲音很熟悉了,我一看,竟是那個女孩!

原來她叫郭蘅啊,她用銀鈴般的聲音在自我介紹。

全班的男生都在盯著她看,她像小公主一樣漂亮,他們不看就出鬼了,女生也在盯著她,我知道,她們都在妒忌,她們這些庸脂俗粉,平常拽的二五八萬,但在真正的小公主面前,她們就是要自慚形穢的!

郭蘅成了我的同桌,全班就我旁邊有空位置,也是這時,我才知道這是個刁蠻小公主,她一坐下來,就給桌子畫了個三八線。我頓時成了一代昏君,失去了半壁江山。更可惡的是,她可以肆無忌憚的侵佔我的領土,我只要超過一點點,就會被她抓住我胳膊上的一塊肉擰螺絲一樣的擰著,好疼,但不知怎的,我卻覺得好開心。

於是,我沒事就侵佔她的領土,然後我就痛苦並快樂著。

期末的時候下雪了,我在雪地裡玩耍,突然一個雪球砸在我腦門上,我看見了郭蘅正咯咯的笑,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抓起一大把雪,捏成了雪球,扔了出去,砸在了她的眼睛上,她哭了。我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她讓我充分認知了什麼叫住人民專政的鐵拳。

班上有個有錢人家的男孩,平常總是炫耀家裡有多少多少錢,總喜歡朝郭蘅身邊湊。我氣不過,我對他施展了無產階級專政,打了個兩敗俱傷,但他再也不敢來郭蘅身邊瞎湊了。

“疼嗎?”我的右眼腫的高高,郭蘅很心疼的樣子,我就覺得心裡一團火在燒。

“不疼。”我連忙回答。

“你力氣真大呢,鄭寶連二年級的學生都打不過了,我以後叫你大全全行不行啊。”郭蘅笑著說。

“行啊,那我就叫你小蘅蘅,呵呵,啊,疼,疼死我了。”郭蘅摸了一下我的眼睛的,疼得我直吸冷氣。

“小蘅蘅?真好聽!”郭蘅說,“你以後不要再打架了。”

我一陣得瑟,說我不打架,但是有人欺負你,我就打他!

郭蘅聽了很開心,忽然臉紅紅的說:“大全全你真好,我長大以後要給你做婆娘。”

我聽了之後,樂的一陣傻笑。

“我要告訴班主任,郭蘅要給何銀全做婆娘!何銀全要搞破鞋!”後桌的一個男生大聲嚷嚷著。

我不知道破鞋是什麼意思,但我知道這是罵人的,我就說你媽才是破鞋,在那男生臉上搗了一拳,我和那男生就打在了一起。

班主任讓我帶家長,說要開除我,說我一天裡打兩次架,還威脅同桌女同學,讓人家給我做婆娘,簡直就是個小流氓,這要是擱十一年前,我再大那麼十歲,就能抓出去槍斃了!我覺得太冤了,這都是那男生汙衊的好不好!我爸氣的頭上冒煙,在班主任面前跟我玩了一套軍體拳,我頂著個豬頭寫了八百字的檢討書,這事才算過去。

“好冷啊,好冷啊-”湖裡忽然傳來聲音,將我的回憶打斷,我此時正踩著水,小半個身子露出水面,我朝著湖底看去,湖底出現了一個女鬼,身體腫脹,膚色蒼白,她看著我,眼中是怨毒的目光。

“我好恨啊,我好恨啊----”女鬼的長髮散開,如水草一樣浮動著,要去纏我的腳。

銅劍出現在湖中,在女鬼身前一劃,她的臉上就破開了一道口子,她發出尖叫,就消失在了湖裡。

我游到了岸邊,樹叢裡傳來流浪漢痛苦的呻吟,我走過去,將他從樹叢裡拎出,我問他這湖裡是否死過一個女人。

流浪漢就說上個月有一個大一的女生,和同學出來喝酒,

喝醉了,被同學拖到樹林裡給輪了,那些人怕她瞎喊,就捂著她嘴,沒想到給捂死了,就扔進了湖裡。說當時就是他作證的了!他說現在的女學生不自愛,男學生太壞,都不是好東西!

我一聲冷笑:“你還真看的透徹,不如就下去教育一下那個女生吧。“

我一把將流浪漢扔進湖裡,他既然發現暴行,卻不制止,馬後炮倒是放的夠響,彷彿就他是道德的楷模。

流浪漢在湖裡划著水,想要游到岸邊來,卻是被女鬼纏住,他嚇得鬼叫。等差不多了,我下水,用銅劍驚退了女鬼,將流浪漢扔回了岸上。

我上了岸,項鍊裡有現成的東西,我當場做了個簡單的法事,將那女鬼給超度了。

“謝謝你。”女鬼的戾氣消失,恢復了生前的模樣,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她感謝了我一聲,被我送入了冥府。

我看也不看癱在岸邊瑟瑟發抖的流浪漢,徑直走了,沒走遠,流浪漢的哭聲傳來,我從這哭生中聽到了懺悔。

走著走著,我竟是來到了豐豫大廈,我看向二十三樓,那裡竟是還亮著燈,是誰還在那裡加班?是郭蘅嗎?

我的心一痛,我想起了老邋遢說的,我雖然還沒有記起塵封的所有記憶,但我已是痛不欲生,他我和郭蘅緣分已盡,讓我好之為之。我想起了那張報紙上,郭蘅挽著那個公子哥時的幸福的笑容。

既然緣分已盡,為何又要讓我和她重逢,給了我這樣一個結局,老天啊老天,你這是存心耍我嗎?

我再次抬頭,我看見了那亮著燈的窗戶邊出現了一個身影,是個女人的身影,背對著窗戶,又一個身影出現,從這女人攔腰抱住,二人就糾纏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那女人是否是郭蘅,但我心中的怒火仍是熊熊而起,緣分已盡,緣分已盡,我腦子的不停的想著聲音,一會兒是老邋遢在唸著,一會兒又變成了是郭蘅再說了,一會兒又是那與郭蘅訂婚的公子哥在說。

突然,我身周陷入了一片黑暗,想起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在我怒火中燒時,銅劍竟自行的從項鍊裡出來,將我百步內包括路燈在內的所有物體斬斷。

我離開了豐豫大廈,帶著滿身的痛苦。

翌日,王國維來到了事務所,正式簽署了一份委託我們協助遷墳的協議,先預付十分之一的定金,等事成之後,在給付餘下的尾款。

遷墳的日子已經選好,正是後天,算日子,給王家先人遷完墳,我就得去帝都報告,成為一個臨時工,協助維穩。對維穩我不感興趣,我只對能否和降靈會幹仗感興趣,我已和葉西風說好,我不要安逸的崗位,我要最能打擊降靈會的位置。

簽好協議書,王國維直接給事務所的賬戶上進行了匯款,實時到賬,雖然只是十分之一的定金,也有八十八萬八,把魏胖子高興壞了,抱著黃蓉直轉。

我看著這場面,心裡就直難受,葉明咳嗦了一聲,魏胖子就和黃蓉分開,嘿嘿的裝傻充愣。

這次去廣粵省,機票食宿,王國維全包。

王家的祖宅在廣粵省的北部山區,一個比較貧困的山區小村。

王家在村裡建有一個頗為壯觀的祠堂,王家在各地的子孫都匯聚於此,天南地北的語言都有,三句不離商業。

遷墳是在凌晨子夜開始,在天亮前必須完成,這新墳的位置在白天時已經選好,離此地不過一個小時的路程。

葉明負責遷墳的具體事宜,我只負責對付可能發生的屍變,在葉明將令旗擺好之後,只用了半個小時的工夫,王家先人的棺材就起了出來。

竟是一具玉棺,真是勞民傷財啊,當年破四舊的時候,怎麼就沒人將他們家的祖墳給刨了。

玉棺被裝上了卡車,一路顛簸來到了新墳的位置。

葉明又是一陣擺弄,開挖!一輛挖土機就轟隆隆的開始作業,沒多大工夫,就挖出了一個深坑。

玉棺被從卡車裡抬出,王國維領著家族代表一一上香叩拜,玉棺被緩緩放入深坑,開始填土,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這八百八十八萬還真是賺得輕鬆,只是突然間我看見對面山頭有鏡子反射的光芒。

我連忙提醒葉明,葉明說了聲不好,對面山頭有人在搞鬼。

我立刻將此事告知了王國維,他氣的跳腳直罵,說一定不會放過搞鬼的人,連忙派了幾個手下去對面山頭把搞鬼的人抓回來。我看見那幾個人腰部鼓鼓的,想來是帶著傢伙。

王國維小心翼翼的問我會不會詐屍,富貴雖然重要,還是要有命享受才行。王國維說到詐屍的時候,額頭上汗直流,掏出手帕來擦,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就連其他的那幾位家族代表,也是嚇得渾身直哆嗦。殭屍這東西,太恐怖了,想一想都覺得**有些發脹。

我笑了笑,說詐屍也不要緊,我一定能將王家老先祖給送回棺材裡去。

王國維見我如此淡定,便也是神情平靜了許多,他就給幾位代表講了我和葉明,警民合作,在江城制服紅袍殭屍的事情,特別是將我描繪的如天神下凡,說那紅袍殭屍刀槍不入,愣是被我舉在頭頂,屁也不敢放一個。

那幾位代表聽得連連點頭,其中有人也是好像聽說過有這麼段影片,便恍然大悟,說原來是我啊,真是失敬失敬,真是青年才俊,降魔天師。

我自然是將這些讚揚一一笑納。

填土作業已經完成了一半,我來帶墳坑前,問葉明這都埋了一半得土,應該是不會再出狀況了吧。

葉明搖了搖頭說難說,只要最後一道程式沒走完,都是存在詐屍的可能,不然這八百八十八萬那麼好掙的?而且,那搞鬼的說不定就是當地的同行,見我們踩過了界,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我便一聲冷笑,說我的銅劍已是飢渴難耐,隨他們的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