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93章 昏暗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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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93章 昏暗病房
老齊定的地方在新世界,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吊毛居然是開著車來接的我和老刑,四五十萬的SUV,上車後我笑說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貨還是個有錢的主兒,比我和老刑兩個人富有多了啊,這次來我們無論如何也得吃大戶,不能這麼便宜你小子。
他立刻開始吹牛逼,說我也是尿遍帝都的人,車子算個鳥卵,要是國家允許坦克上路,哥們兒能弄輛坦克來接你們,信嗎?
老刑笑道,說的自己跟太子黨似的,車借來的吧?
我們仨哈哈大笑,老齊知道老刑嘴巴毒,也不跟他計較,說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要不要先跟他那位主顧聯絡一下。
實話說我和老刑兩個人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擺手說先不用,待會兒還是先跟我們說說情況,瞭解一下再決定不遲,老齊著急,說這他媽帝都一天光是這些個高手人流量都能超過一個縣城,再考慮幾天到嘴裡的鴨子可就飛了。要他說,先接下來,再想辦法。
這種事情不能急,這錢該是我們賺跑不了,不該是我們賺,著急也沒用。
老齊這才沒接著往下說,跟我們扯起帝都的風土人情,其實不用他扯,開車過來這一路我們已經領略到了帝都我的繁華,路上熙攘,車水馬龍,堵車堵的人昏昏欲睡,老齊似乎已經習慣了,時不時的看向路邊的小姑娘,開啟窗戶沖人家吹口哨,快到新世紀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兒,這狗日的還開啟窗戶問人家要不要搭順風車。
我不由得為身在營子裡的小護士鳴不平,讓丫趕緊離我們小護士遠一點,我們淳樸的勞動人民不願意和你這種人為伍。
老齊說我這是思想毒瘤,他這叫欣賞懂不懂?
美女和金錢,這兩樣東西都哪個男人不喜歡?你老鬼不喜歡?那隻能證明你性別有誤。
我叫他滾,懶得和他扯淡,好在話音落沒多久,地方已經到了。
據說便宜坊的烤鴨比全聚德的還要正宗,我沒來過帝都,但是烤鴨是吃了不少,老齊帶著我們倆上了樓,接待的小妹妹穿著開叉到大腿的旗袍,把我們迎進包間。
坐下來,已經開始上菜。
問了才知道,老齊早就已經定了,去接我們的時候已經打電話過來讓廚房開做,不耽誤吃。
我餓極了,從盤子裡揭一張餅,夾起一塊兒烤的焦嫩的鴨子皮捲上醬汁兒開吃,老刑也餓,坐在飯桌前的十分鐘,仨人誰都沒廢話,胡吃海塞了一通之後,我才喝了口茶,歇口氣問他那位李公子的情況。
把手裡最後一塊卷好的餅塞進嘴裡,老齊擦了擦手,跟我們詳細說了說。
這位李公子名叫李海湖,在帝都頗有名氣,我們來之前他給李海湖他爹,也就是李茂淳去過電話,說自己有兩個朋友,懂點兒這方面,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帶過去給他兒子看看,不過看好看不好的不敢肯定,只能說盡力而為。
我就知道這小子嘴上沒把門的,老刑說既然已經打過招呼了,總是要過去看看的,老齊嘿嘿笑道,我這話說的可進可退,咱要是吃準,這個錢肯定不能讓別人賺走,要是吃不下,我前邊也說了,就是過去看看,幫個忙,到時候隨便找個藉口搪塞,讓他另請高明。
既然如此,也不再多說。
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當場讓老齊打電話過去,跟對方說一下,這幾天找個方便的時間,我們過去看看就是。
老齊急不可耐想賺這個錢,當即就掏出手機給李茂淳去了電話,那邊欣然同意,說如果我們方便的話,明天下午就可以過去,他兒子現在在醫院,我們直接過去醫院就可以,到時候他找人過來接我們。
安排好這件事,我們三個繼續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
老刑執意要回去休息,老齊把我們倆送到酒店,然後攔住我說,老鬼,你第一次來帝都,怎麼樣,跟著齊爺我去領略一下帝都的夜生活?
我就知道這小子心裡沒好事,說你自己去吧。
這吊毛上下打量我幾番,說刑爺人家不近女色那是修行,你小子也不修行,還特麼不近女色,難道是性取向有問題?還是那玩意兒不行?
我當時差點沒把菸頭摁他臉上,說去就去,老子怕你?
誰說老子性取向有問題,正常著呢,走,今天晚上爺也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老齊陰謀得逞,說一聲得嘞就招呼我上車,然後開著車七拐八拐的停在一個夜總會門口,帶著我進去,門口迎賓的小妹著裝十分**,人腿一條黑絲,要是換做以前,我恐怕早就鼻血橫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上去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以至於坐在包間的時候,我還在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性取向出現問題了?
老齊這吊毛,到了地方就不再管我,跟領班說了幾個名字之後,沒一會兒房間裡就進來三四個穿著短裙的女孩兒,看到老齊之後紛紛撲上去一通撒嬌,老齊一一調戲過,然後指著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兒說,過去陪我兄弟唱歌喝酒。
這種地方我來的本來不多,而且也沒什麼太大的興致,逢場作戲跟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兒玩兒了幾把骰鍾,估計那妹子嫌我無聊,最後還是回到老齊那吊毛的旁邊,又是唱歌又是喝酒。
這一鬧,鬧到凌晨一點多,我們倆出來後,老齊把我送回酒店,這小子就開車不知去向。
我估計少不了和那幾個女孩兒一番翻雲覆雨,我也真是服他,什麼地方都玩的開。
轉天中午一起吃飯,下午一點鐘,老齊電話響了,是李茂淳來的電話,他已經派司機過來接我們,並且他本人已經在醫院恭候,讓我們路上注意安全。
十五分鐘後,一輛掛著軍用牌照的別克商務在酒店門口停下,我們下來後上車。
司機十
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國字臉,眉毛很濃,話不多,開車時十分專注,可能他們這種人話都比較少,這也影響到我們三個,路上幾乎沒怎麼交流,車子徑直開到一家解放軍醫院,停好車後,司機帶著我們穿過前邊的急診部以及中間的住院部,來到後面一個相對幽靜的院子。
這院子裡蓋著一排兩層小樓,有假山和人工池塘,池塘裡種著一些睡蓮之類的水生植物,裡邊時不時遊動著幾條錦鯉,池子中間還有一個小亭子,有護士正推著一個頭發花白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晒太陽。
有點類似於療養院的感覺,環境很舒適。
司機跟我們解釋,李公子的病已經找過多家醫院,但是最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沒辦法,只好暫時安頓在這裡,總好過在家裡強一些。
我們三個點頭,表示知曉。
李公子的病房在二樓最末尾的房間,採光一般,甚至有些昏暗。
我們在病房裡見到了老齊的主顧,李茂淳,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得出來身體不錯,精神矍鑠,大概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面上顯得有些疲憊,他旁邊還站著一位穿旗袍的女士,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恰如其分的感覺,雍容而平易近人,經過介紹,我們知曉,她就是李海湖的母親,白鳳女士。
簡單的打過招呼,李海湖的母親便腳上司機先行離開,房間裡只剩下老齊我們三個,以及李茂淳。
李茂淳和我們一一打過招呼,眉目間頗為苦澀,說倘若我們有辦法治好他兒子,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就是。
我擺手說不用客氣,問他為什麼找這樣的房間,房間採光不太好,對病人的病情沒有什麼幫助的,李茂淳搖頭嘆息說他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兒子只有住在這裡,才會暫時安靜,之前也給他找了採光不錯的房間,但是仿若一碰到陽光,他就渾身像是被刺扎一樣,苦不堪言,最後只能選擇在這裡。
老刑點頭,表示明瞭,然後望了望病房,問我們可以不可以進去看看。
這病房是套間,進門來是一個類似於客廳的空間,左手邊是衛生間,右手邊的門裡邊才是病房,李茂淳立刻點頭說可以,他兒子現在剛剛睡下,讓我們稍微輕一點,否則他醒過來免不了又是一陣鬧騰。
我們點頭表示明瞭,然後跟著他進入真正的病房。
裡邊的房間更為灰暗,不開燈幾乎看不清**躺著的人,不過進來的時候我和老刑同時聞到了一種味道,這種味道我們倆都很熟悉,是死人的味道,一種說不上惡臭,卻十分難聞的氣味,絲絲縷縷往人鼻腔裡鑽。
我和老刑對視一眼,知道這位李公子恐怕真的是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為了讓我們看清楚李公子的情況,進屋後李茂淳把燈開啟,我和老刑、老齊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朝病**看去,這一看,我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這李公子的情況,不容樂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