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94章 辰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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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94章 辰州符
之前只是聽說這位李公子發燒說胡話,此時看來躺在病**的人,哪裡還像是個人。
病房裡很昏暗,散發出一種十分古怪的氣味,李海湖就躺在病**,蜷縮成一團緊緊的裹著被子,眉頭皺得很緊,之前聽老齊說過,他應該是三十歲左右,但我和老刑看上去,這哪兒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面貌,臉頰上如同魚鱗一般的皺紋堆積,像是一片乾裂龜裂的土地一般,仿若一不小心,這張臉就會裂開,血肉噴濺。
眉毛完全掉光,如同年邁可怖的老人,嘴脣發青,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嘴裡在唸叨什麼。
我大駭,按道理來說有了鈴鐺,我和她心神之間頗有感應,面對陰邪之物的時候,我應當有所感受才對,但是此刻,我除了感覺到**的李海湖不成人樣,病房裡有些許昏暗之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古怪。
老刑也是如此,仔細打量了一番病房,回頭問李茂淳,之前不是說只有發燒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李茂淳雖然實力不小,可是老年獨苗,就只有這一個兒子,現如今看到自己兒子變的比自己還老上幾分,不由悲從中來,頗為精神的雙目也逐漸失去色彩,眼眶發紅,講不清楚是因為悲憤,還是因為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心中淒涼。
嘆口氣,他不願多看自己的兒子,對我們說,之前他這個寶貝兒子從浙江回來的時候只是發燒,白天似乎是睡不醒,但是到了晚上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偶爾還發出幾聲詭笑,把他母親嚇的不行,他變成這個樣子,也是這兩天才有的,之前並不是這樣。
說罷,祈求一般的看著我和老刑,說兩位,我李茂淳倘若是遇到別的事情,眉頭都不會眨一下,可是海湖是我唯一的兒子,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已經到了這個歲數,也從位置上退了下來,別無所求,但求家人平安,你們若是真有辦法救海湖一命,我這把老骨頭,死也瞑目。
至於酬勞,我哪怕奉上家中所有,也必不虧待二位。
此時的李茂淳哪裡還有一點老齊所說的往日風光,在我眼裡,這無非是一個父親,一個年邁的父親,不由得想起我還在營子裡的老爹,倘若我有一天生死未卜,我老爹他想必也是不惜一切吧。
我安慰李茂淳,說我們先出去,現在白天也看不出什麼來,到晚上我們再過來吧。
看的出來李茂淳雖然求我們,可是他對我們並不是完全信任,當然這也怪不得他,老齊不是說過,他之前請了不少人來看,誰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到最後都是搖頭嘆息,以他在帝都的能量,固然會請來不少所謂大能者,遠比我和刑秋兩個毛頭小子看上去靠譜的多,這些身懷絕技的大能者都沒辦法,我們倆青頭小子能有什麼招數?
這是人之常情,我們也不解釋,畢竟結果如何我心裡也沒底,要等晚上看過才知究竟。
從病房裡出來,老刑又問了幾句關於李海湖的事,比如他晚上醒過來的時候除了雙眼睜大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症狀,有沒有聽到他嘴裡唸叨的是什麼,還有另外一點,李海湖有沒有什麼仇人懂這方面的。
李茂淳為官,剛才聊天中透露出他已經辭去官位,李海湖又是商人,這兩種職業是最容易結交仇人的,商海沉浮,對手強敵,為了經濟利益惹了人這是常有的事情,若真的要從這裡邊鎖定一兩個目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再說李茂淳,雖然已經辭官,可是大半輩子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也說不好是誰想在背後搞事。
聽李茂淳講完這些,我和老刑點頭表示知曉,然後又說了兩句之後,我們便先行離開去購買一些晚上所用的東西,李茂淳一定要讓司機帶我們去,老齊擺手說不用,他有車,帶著我們過去買,晚上吃過晚飯我們再回來。
從醫院離開,我們先打車回酒店開車。
路上我問老刑有沒有看出什麼,老刑搖頭說沒發現什麼古怪,大白天,雖然屋裡昏暗,但是陽氣旺盛,這些陰邪之物不敢出來,想看出端倪,恐怕只有晚上才行。
又問我有沒有覺出什麼,我說我也沒有,其實有了鈴鐺以來,我能感覺到這些東西,包括一個地方的氣場轉變,嚴格來說都是鈴鐺傳達給我的,剛才在病房裡,我也沒感覺出什麼,到了晚上鈴鐺可以出來,到時候應該會感覺的更強烈一些。老齊嘿笑說,我也好些日子沒見我乖侄女兒了,晚上正好讓我們爺倆好好嘮嘮。
司機在酒店門口停車,我們付錢下車後,開著老齊的SUV,直奔老城區購買香燭這些應用之物。
老齊一邊開車,一邊跟刑秋我們倆說,你們倆第一次來帝都,帶你們去南鑼鼓巷那頭兒轉悠轉悠,反正時間還早,那衚衕裡頭可是有不少能人,關鍵是小姑娘也多,咱們買東西的地方離那兒不遠,順道。
看這小子奸笑,就知道肯定沒按好心,反正時間還早,老刑說過去看看也無妨,早就聽說帝都衚衕裡能人輩出,說不定我們過去也碰到個什麼機緣,結識幾個,總沒壞處。我說既然如此,那就過去看看吧,不耽誤購買應用之物就行,再說晚飯也得解決,順便看看有什麼小吃之類的,吃飽了好乾活兒。
一路擁擠自不必說,等我們到地方之後,老齊找地方停車。
我和刑秋兩個人站在著名的南鑼鼓巷口,越發覺得帝都就是不一樣,熱鬧非凡,慕名而來的各地的遊客或者三三兩兩拍著,或者邊走邊逛旁邊的小攤,人擠人,巷口有幾個攤子賣些小玩意兒,旁邊還停著一排三輪車,就是那種黃包車,這些靠載著遊客逛衚衕的三輪車主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這片衚衕的歷史。
聽起來頗有意思。
不過我們仨大老爺們兒,自然不好意思跟小姑娘似的坐三輪車,便徒步進了巷子。
裡邊人更多,
大部分都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十七八歲的樣子,正當好年華,我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學校裡認認真真的讀書,期望以後能靠上個名牌大學,可是再看這些孩子,個個帶著自己的男女朋友,有說有笑,話說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
我們仨大男人象徵性的逛了一圈,代表自己來過,整個過程中老齊都盯著來來往往的小妹子,看的好不精彩。
等到了裡邊的岔口衚衕,老齊終於收斂起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拉下臉來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指了指岔口衚衕說,走吧,帶你們去見個老頭兒。
老刑一怔和我對看一眼,笑道,合著這小子是一早就計算好的啊,我說沒事兒來逛什麼小姑娘逛的地方。
老齊不置可否,吹起牛逼說,那是,也不看看齊爺我是什麼道行?咱好歹也是尿遍帝都的人,怎麼說咱們兄弟三個也是過命的交情,你們倆不來帝都則已,來了哪兒能不帶你們認識認識帝都大能?也好讓你們倆吊毛知道,齊爺我在帝都那也是有名有號的。
我趕緊擺手,讓他別吹牛逼了,到底帶我們去見誰。
這個衚衕是南鑼鼓巷的一條分支,衚衕很窄,房子也已經十分破舊,不過每家每戶住的都還有老人,有幾個老者正坐在衚衕裡下象棋,旁邊還放著一個鳥籠子,頗有八旗子弟的那種氣息,相對於剛才的喧鬧,這裡就顯得格外幽靜,能住在這裡的人,恐怕還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老齊笑道,這老頭兒可不一般,辰州符你們知道不?老頭兒就是辰州符的傳人,上次在十里鄉,看刑爺用符用的肉疼,帶你們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交易的,弄點回去,放心,有我齊爺在,老頭兒絕對給低價。
辰州符,《道修鬼簡》上有記載,辰州符又名“靈符”、“桃符”、“神符”,因辰州地區能者首創,所以命曰辰州符,辰州符光是樣符就多達近二百種,其中涉及陰陽各項,和老刑的道門符篆不同,辰州符更偏向與黑巫,其中有用人以及人頭做符,又有以猛獸凶禽做符,據說真正的辰州符傳承者,幾乎可以不用外物,以修為做引,以天地間的“炁”場做紙,凌空畫符牛逼非常。
那天晚上和拔達惡鬥,用去兩章符篆,我們回木家的時候老刑說過他不善做符,他師父留下來的那幾張眼看見底,沒想到老齊居然還認識這方面的人,當即不再廢話,讓老齊前邊引路。
所謂,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七拐八拐之後,老齊帶著我們進了一個看上去十分破敗的院子,在院子裡,我們見到了這位辰州府的牛人——一位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老人,東方休止。
我們進來的時候,他正穿著地攤上十塊錢買的白背心侍弄院子裡的花草,花白的頭髮用粗糙的皮筋在腦後紮了個山羊尾巴般的辮子,腳旁邊還簇擁著一群正在我低頭啄米的小雞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