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血棺女屍_第17章 黃紙草圖

血棺女屍_第17章 黃紙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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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棺女屍_第17章 黃紙草圖

提起六婆的事情我心裡就不舒坦,問刑秋這兩天晚上他到底發現啥了,為什麼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要是我知道他在暗中觀察六婆,我也不至於會這麼魯莽去找什麼陰童屍油蠟,搞的鈴鐺現在被燒成這樣,幸虧胡月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哪裡還有命在?

刑秋很不以為然的看著我,說還不是因為我心懷疑慮,即便我不找六婆幫忙,我也未必全相信他,到最後就算沒有陰童屍油,還會有別的東西,總之這一劫是躲不過的,鈴鐺現在身受重傷多半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和他沒什麼關係。

合著怪我了?

齊士在一邊幫腔,說要不是因為你姓刑的神出鬼沒,我們也不至於去找那個老婆子,所以你也得擔責任。我擺擺手說算了,仔細一想刑秋說的好像也沒錯,我的確之前不怎麼相信他,但是現在看來刑秋對胡月和鈴鐺是沒有什麼惡意的,這事兒揭過去不提,我問刑秋在六婆那兒到底發現了什麼沒有。

說完我看了看懷裡雙眼緊閉的鈴鐺,她現在雖然氣息平穩,但是小眉頭緊皺著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我心裡甚至想,六婆會不會一早就知道鈴鐺的存在,甚至清楚我和鈴鐺關係,可是她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出馬婆子,跟我有什麼仇什麼怨,要用如此險惡的手段借刀殺人?

我把我的想法一說,刑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錯,腦子轉圈了。回答你的問題之前,得先說說鈴鐺的存在。”

“古往今來屍懷鬼胎被人視為大凶相,人死後天地人三魂魄各歸其所,屍體入土再無生氣自然不可能孕育生命,所以很多人所說鬼胎不過是女人死前已然受孕,死時胸中存一口不甘之氣(也就是沒死透),又遇埋骨地陰氣頗重經年累月巧合下誕生鬼胎,此種鬼胎出世前已在幽府掛名,即便出生也逃脫不過生死之事。但是鈴鐺的存在則不然,鈴鐺是胡月死後和活人行夫妻之事後受孕所生,不在六道輪迴之中,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她尚且在胡月肚子裡時已能勾動四周陰陽之氣,但凡懂些陰陽數的人,都能感覺到她的奇特,所以六婆知道她也不足為奇,奇的是出馬婆為什麼要害鈴鐺,這陰童屍油本就不容易煉成,出了血本,顯然是想置鈴鐺於死地。”

這是刑秋對鈴鐺存在的解釋,乖乖勒,我看向自己懷裡的鈴鐺,按照他這麼說的話,那鈴鐺豈不是成了黑暗當中的的指明燈?誰都能看出來她和平常人不一樣?怪不得胡月臨走前給我留下個項鍊,說要是鈴鐺出事讓我把項鍊摔碎,原來她知道憑我的本事肯定沒辦法保護鈴鐺啊。

齊士也咂舌說,這鬼婆子心腸太歹毒,咱也別回家了,直接殺過去暴揍一頓再說。

我瞥了他一眼,說難道她會老老實實在家等你興師問罪?

琢磨了一下,我們三個決定先把這些事情放下,反正現在胡月答應先幫我們剋制住營子裡的鬼

霧,這樣我們就有時間來做別的事,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鈴鐺,胡月等於已經承認鈴鐺是我的種,雖然我還有點抗拒,但是現在後悔也沒卵子用,況且鈴鐺也挺可愛,以後身邊有這麼一個小蘿莉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只是我回去該怎麼給我爸解釋?

難道跟他說我和後山的火神娘娘生了個孩子,然後把鈴鐺抱給他看?

他不會打死我?

好在回家之後我爸已經睡了,我們仨趕緊鑽進屋,我把鈴鐺放在**,問刑秋接下來怎麼辦,給鈴鐺治療需要什麼東西,我好儘快去準備。刑秋二話沒說把貼身帶著的一個吊墜遞給我讓我給鈴鐺先帶上,“這塊靈玉取自崑崙,我貼身溫養了多年,靈玉本身屬陰,用來滋養鈴鐺的魂魄最好,也算是我這個當叔叔的一點心意。”

這玉吊墜大拇指大小,是個葫蘆的造型,通體翠綠握在手裡溫潤清涼,我不懂這些物件,但是也知道刑秋這種人身上帶的東西指定錯不了,我也不客氣直接給鈴鐺帶上,不管怎麼說,鈴鐺現在這樣和這狗日的刑秋也有關係,就當是他賠償給我家鈴鐺的。

搞完這些之後,齊士問我們接下來怎麼弄,要不要去那個出馬婆家看看,刑秋不是說這出馬婆子有問題嗎,不去一趟始終心裡不安寧。

刑秋考慮了一下點頭說去,鈴鐺這邊走不開人,我說我就不陪你們去了,六婆再怎麼樣她充其量也只是個風燭殘年的出馬婆子,你們倆去足夠了。

他倆也知道我擔心鈴鐺出意外,出門前刑秋回頭看了看**的鈴鐺,說以後鈴鐺留在身邊的確是不方便。

我想問他啥意思,可是齊士他們倆已經出門了,我只好回到**靠著床頭一邊休息一邊打量起蜷縮在我身邊的小蘿莉鈴鐺。說實話,過往的二十多年裡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和一個女屍生下個女兒不說,這女兒長得還挺可愛。

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像是一對月牙,肥嘟嘟的臉蛋跟瓷娃娃似的惹人憐愛,小小的嘴巴粉嫩粉嫩的,我越看越覺得喜歡,尤其是聯想到上一次她吱吱呀呀的喊我爸爸的樣子,那水汪汪的眼睛彎起來,可愛的我的心簡直要融化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我知道我一定是微笑的。

我伸手摸了摸鈴鐺的額頭,觸感有些涼,軟軟的很光滑,感覺到她抽搐了一下,我趕緊把被子給她掖好,生怕她凍著。

不過帶上刑秋給的玉葫蘆,這小丫頭的氣息明顯平穩了許多,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安撫了她一會兒之後,見她睡的安生了,我才把胡月給我的那塊黑色吊墜拿出來看,心裡想著或許下一次見面,我會有更多的時間跟胡月好好聊一聊,畢竟她是我閨女的媽,雖然我寧願這一切沒發生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齊士和刑秋的聲,醒過來之後發現這兩個

人已經回來了,齊士手裡還拿著幾張黃紙,正和刑秋倆人在說什麼,看到我醒過來,刑秋就讓齊士把那幾張黃紙給我,讓我看看能不能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我一邊接齊士遞過來的黃紙,一邊問他們是什麼東西。

齊士說別提了,他們到那個出馬婆家的時候早就人去樓空了,他們翻了幾遍也沒見影子,估計人早就跑了,不過當時看到堂屋裡燒著個火盆,還沒完全熄滅,他眼尖上去就看到燒的是一沓紙,把火盆踢翻弄滅之後,就剩下了這幾張黃紙。

接過齊士遞過來的黃紙,一股子燒火味撲面而來,紙有點像80年代的那種草紙,很粗糙,還有餘溫,但是一大半已經給燒沒了,只剩下巴掌大的一小部分,有兩張上面根本沒東西,唯獨只有一張,上面畫著一些很簡陋的線條,乍一看跟小孩兒胡亂畫的差不多,橫橫豎豎粗細不一,我換著方向來回看了好幾遍,突然抽了口冷氣。

“嘶……這怎麼好像是營子的分佈圖啊?”紙的左邊部分已經被燒沒了,我說來回看了好幾次都看不明白,現在這麼一看,這紙上畫的可不就是我們營子,我指著紙上的一個點,“看到這個畫紅點的位置沒有,這是我家啊,再看上面,這個是火神廟。”

齊士和刑秋倆人都湊過來看,我們仨大男人腦袋都湊到了一塊兒,刑秋說他對我們營子周圍的情況並不很熟悉,所以剛才也沒看出來,反倒是齊士反映快,看了兩眼就點頭說沒錯,這圖畫的挺潦草,但是火神廟的那座山都畫出來了,而且廟的位置仔細看,畫的咋看咋像是個縮小版的棺材。

別說,齊士這麼一提醒我也看出來了,這廟的位置畫的還真是個縮小版的棺材盒子。

那麼問題來了。

這圖是誰畫的,是六婆還是另有其人?

其次,畫這圖的人是什麼目的,這半張圖上我家的位置標記的是紅點,和其他的地方完全不一樣,而且火神廟的位置也畫了個棺材表示,這中間有什麼聯絡,為什麼要特殊畫出這兩個地方?

最後一個問題,六婆臨走為什麼要銷燬這張草圖,是這東西對她沒有用了,還是來不及帶走,或者是怕被人發現?

一系列的問題接踵而來,我看向刑秋想讓他給我個回答,但是這傢伙盯著這張草圖出神,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這張圖和後山整個事件的聯絡,所以也沒打擾他,反過來問齊士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齊士走到桌前端起茶缸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涼茶,一抹嘴罵道,啥也沒有,這出馬婆肯定知道咱們回來要找她算賬,撒丫子竄了,媽的沒想到這老傢伙心腸這麼歹毒,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我正想接話,旁邊一直盯著草圖的刑秋突然激動非常的冒出來一句話:“祭祀,供奉,原來問題在這裡,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是你們營子出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