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01章 牛鼻子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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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01章 牛鼻子老道
當然也沒少了老齊那份兒,要不是他介紹,我們也不會到帝都來。
回去的路上老刑跟老齊說讓他最近行動注意一點,李海湖這件事雖然現在看來算是解決了一部分,這背後不知道還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邊的動靜呢,別的不說,就是那些之前來過卻沒賺走這份兒錢的就有多少?
我琢磨,附和說沒錯,拍了拍老齊的肩膀讓他最近行事小心一點,我和老刑兩個人不管怎麼說也是外來的,現在出了個這個風頭,少不得有人要暗中生事,帝都匯聚了全國各地的人才,尤其我們這個行當裡,非黑即白,非善既惡,就想李海湖一樣,我們不主動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看我們也順眼。
雖然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卻總是有那麼些人仗著自己在某些領域有點本事,便自己認為自己說的就是道理,正如那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話,小心些為妙。
這肥廝嘴貧,卻一向也是悶聲發大財的作為,嘿嘿笑道,無妨,那些老棺材也不管拿他怎樣,這裡是帝都,皇城根兒下,敢亂來的人除非是嫌自己腦瓜子太硬。
他土生土長的帝都人,還認識李茂淳這等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兒,我和老刑兩個提醒到就是,想來他也是有許多應對的辦法,我們便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討論。
只是沒想到,想的沒有來的快,老齊把我們送回酒店後,驅車離去,說是要去體驗一番帝王般的生活,知道這小子肯定又是去哪個夜總會里找妹妹尋歡作樂,我和老刑也不攔著,任由他去,不過分別前我跟他說明,我和老刑這兩天可能要去江浙一趟,李海湖這件事還需要一些後續的處理,他點頭表示知曉,然後迫不及待的一腳剎車,消失在帝都迷離的夜晚。
進入酒店大廳,我和老刑一眼就瞧見待客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穿著青衫的傢伙。
我和老刑對看一眼,這兩個人也同時看到了我們,顯然,他們坐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等我和老刑。
這兩個人一大一小,大的看上去有四十來歲,頭上挽著個道髻,青衫長袍,腳下登著一雙寬口布鞋,灰白的眉毛比常人稍長,厚脣大鼻,眼窩裡長著一顆黑痣,眉頭微皺,看上去並不是十分好善與的人。
至於他旁邊站著的小孩兒,估計只有十六七歲的光景,身子骨十分柔弱,倒是長得眉清目秀,頭髮稍細發黃,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
“二位可是刑秋和葉初一?”這牛鼻子老道也不客氣,上來攔住我和老刑的去路,眉毛挑起,一副本大爺在這裡等你們許久的樣子,他身邊那個小少年只是站在他旁邊,默默不作聲,也不抬頭看我們。
我打量完這兩個人,心中已經有了大概,這老道顯然不是來找我和老刑敘舊的,既然不是認識,又沒見過面,那指定是沒什麼好事兒。
老刑這吊毛雖然平時在我和老齊倆人跟前作威作福,碰到同門禮節還是要的,
款款上前施了個道禮,說正是我們,不知道這位道友攔著我們去路所為何事。
那牛鼻子老道輕哼一聲,十分潦草的給老刑也回禮,語氣不善的質問我們是不是給李公子看病的那兩個。
我道你這人好笑,無端擋住我們的去路不說,又詢問我們自己的私事,我們和你又不認識,做什麼事難道還要跟你彙報?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說,沒事的話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我邁步就要走,那老道陡然前進一步擋住去路,冷哼,在下乃嶗山清涼道人真傳弟子,聽聞二位在陰陽學說,道法之上頗有幾分能耐,特來拜訪一番,本以為是兩位得道的高人,現在一瞧,哼哼,青頭而已,想來沒幾分本事,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青陽,我們走。
這老道說這番話時那得意的盡頭,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他是那個什麼道人的弟子,似乎很是驕傲為榮,看我和老刑的時候也是一副高等公民俯瞰螻蟻的模樣,這就讓我很不爽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遠日無冤,今日無仇,你無端上來嘲諷完我們就走,這是什麼行為?
這尼瑪就是裝逼犯的行為,裝完逼還想跑?
世界上有那麼容易的事兒嗎?
顯然沒有,不等我說話,老刑便眯著眼睛笑道:“原來是嶗山道兄,失禮失禮,不過我聽聞嶗山的清涼道人去年閉關潛修外丹術,道兄既然作為清涼道人他老人家的得意弟子,此時應當在嶗山為師父分憂,跑到這繁華帝都來擋我二人去路……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這牛鼻子老道聽聞老刑這麼說,臉色立刻煞白,就是,你剛才吹牛逼說自己是真傳弟子,你師父在嶗山上靜修外丹術,你特麼卻跑來找我們的茬,你這是典型的不孝徒。
牛鼻子老道憋的臉通紅,“你這小子,我家師修丹術自有比我更厲害的師兄弟侍奉座下,不知道你又出身何處門庭?剛才貧道就聞你身上有葷腥之氣,你一不持戒修心,二不身著我道門衣衫,怎能做我道門中人?”
這我就笑了,攀比完門庭師承,又開始說人家吃穿了。
沒輪到老刑說話,我就笑道,你這道士挺有意思,道家宗門派別繁衍至今,各有所悟,未必只有你這持戒的道人道行高深?照你這般說來,人家正一派就不是道士了?開什麼玩笑!
這牛鼻子老道被我一句話噎的臉色好一陣難看,正欲和我爭奪口舌之戰,那個叫青陽的小男孩兒拽了拽他的衣角,怯懦的說:“師父,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就趕不上車了。”
這小男孩兒倒是可愛的緊,眼眸也十分清亮,不似這牛鼻子老道頑固的很。
老道被自己徒弟這麼一講,顏面盡失,又不好發作,只得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那小徒弟也轉身欲走,老刑也覺得這孩子可愛,不由得出聲問道:“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
這孩子停住腳步,扭頭看了看我和老刑,眼眸中淨的如同一潭水道:“你欺負我師父,我不想告訴你。”
說完,扭頭去追牛鼻子老道。
本來遇到這種事情我也十分鬱悶,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被這小孩兒幾句話給說的鬱氣全消,我們這邊和牛鼻子老道一番口舌之爭,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不但是來這裡住宿或者退房的客人,連前臺的幾個接待女孩兒也巴望著這邊,好似看到了什麼很新奇的事情似的。
一直等到牛鼻子老道離去,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兩三個女孩子趕緊朝我們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問我們是不是道士,怎麼看我們穿的和普通人差不多,道士不應該穿道袍嗎,住在道觀裡,怎麼還住酒店啊。
諸多問題如同海水一樣蜂擁而來,我和老刑兩人苦笑連連,又不好轉身離去,只能一一的和她們說明。
也不知道是巧合也是天意,一番聊下來,得知這三個女孩兒在浙江上大學,這次趁著節假日專門到帝都來旅遊的,這兩天就打算回浙江,聽我和老刑也要到浙江去,這三個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兒立刻歡呼,說真是巧,說不定路上我們還可以做個伴呢,又問我們具體到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在杭州先玩兒幾天。
這種場合老刑最為頭疼,他只是微笑,解答的事情自然由我來。
也不好拒絕,答應她們一個航班同去後,這才相互離去,各自回房。
給李海湖看病都沒和幾個女孩子聊天累,回到房間裡我衝了個澡,然後把鈴鐺叫了出來,來到帝都這幾天一直忙於李海湖的事情,我也沒有監督她修《道修鬼簡》,這會兒時間尚早,我便把《道修鬼簡》拿了出來,和她一同按照殘卷上的“修”字一門參悟吐納。
一夜無話。
轉天早上我便接到了一個叫小白的女孩兒的電話,我睡的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小白小黑的,她在電話裡一通解釋,我才記起來,是在酒店大堂裡認識的那三個女孩兒的其中之一。
小白問我們打算什麼時間出發,她們也好提前訂機票。
我讓她稍等,一會兒再給她打過去,她說好,然後就掛了電話。
起床洗漱,然後和老刑商量,決定兩天後出發。
我便給那個叫小白的女孩子回了電話,告訴她兩天後出發,然後我上網定了兩天後杭州的機票。
忙完這些,我又給老齊和李海湖分別去了電話,告之行程,老齊那肥廝電話關機,也不知道在抱著哪個小妹妹睡,李海湖則是表示知曉,他立刻和杭州那邊的分公司聯絡,到時候讓他公司的人去接我們,給我們安排好車子和司機,在那邊的一切費用都有他來出。
掛了電話之後,我和老刑兩個人穿戴好,出門打車去南鑼鼓巷,趁著這個時間,我們應該再去見一個人。
東方休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