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00章 又見厲姓人

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00章 又見厲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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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00章 又見厲姓人

這是條重要的線索,李海湖之前沒往這方面想,等小美提起來才點頭說的確有這回事,但是他當時沒有注意,當時天黑,即便注意到也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又問小美是不是可以肯定,他的合作人是浙江商人,之前兩個人也有過幾次合作,人雖然有些精明,可是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他投資的那些錢,沒了可以賺,不妨事,可是不能冤枉了好人。

我們也讓小美再仔細想想,這種事開不得玩笑。

嘴上雖然這麼說,我還是看了老刑一眼,他衝我點點頭,代表這件事極有可能和小美看到的那個人有關。

常言道君子不立危牆,李海湖他們那塊地皮遠離都市,環境幽靜,如果不是有目的,一個人怎麼會大半夜站在那附近?顯然,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這件事的背後操縱者,甚至就是河中煞的操控者,當然,這個人也極有可能已經盯上了我們,宛若毒蛇,隨時打算在背後給我們來一下。

小美經過再三確定,說就是那個人沒錯,她記得很清楚,那個人脖子很長,很奇怪,她第一次在帝都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一個人脖子長得那麼長,而且此人個子很矮,所以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現在想起來絕對就是他了。

看小美說的絕對,李海湖也不再多說,我問他這人到底什麼來歷,不可能無端纏上他,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讓李海湖說詳細一些,包括他的這個合作人,我最討厭背地下手的人,有什麼事,什麼衝突大家完全可以放在桌面上談妥,背地裡陰人,什麼東西!

李海湖回憶了一下,便和我們道來。

他這個合作伙伴姓厲,叫厲永築,是經人介紹認識的,之前合作過幾個專案,為人很精明,他那次來帝都就是和他商談浙江那個高檔住宅區的合作事宜,浙江那邊他之前就考慮過,也去過不少次,知道這位姓厲的說的那個地方,覺得可取,就讓自己公司的人進行實地考察,對這塊地做出評估。

“那次他來的時候的確是帶了一個人,當天晚上我在貴賓樓宴請他時,他是帶著那人一起去的,那個人當時給我的感覺很特別,他不愛說話,也不喝酒,給人的存在感很低,席間他沒有說過一句話,是走的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人個子很低,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穿著一件黑棉布的衣服,很怪異,鷹鉤鼻子,雙眼深陷,當時我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他的脖子是很長,和身形十分不匹配。”

李海湖回憶道:“當時厲永築介紹說,這人叫儂甲,是他的好朋友,別的沒有透露……哦我想起來了,後來工程開工的時候,這個儂甲還到工地去過,厲永築說他懂得一些東西,我當時帝都的公司正好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沒有過多的詢問,再後來我就沒怎麼見過那個人了。”

如此說來,這個人最為可疑,不但他可疑,那個叫厲永築

的也十分可疑,想到這裡我記起來,我們在雲南保山的加工廠,那個玉石加工廠的前老闆也刑厲,據他說老家也在江浙一帶,難道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想起這個不由得覺得一陣不舒服,看來待會兒要給沈家田去個電話,問問他廠子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既然有了懷疑物件,事情也好辦了。

但是李海湖覺得不可能是厲永築,因為他沒有這麼做的動機,“我和他之前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利益上也沒有什麼衝突,他為什麼要害我?而且浙江的這個專案是我們倆合作的,如果我倒下了,工程上出現那麼多問題,那勢必會拖延工程進展,到時候不但是我賠錢,他也要賠錢,況且他才是這個專案的大股東,賺錢也是他賺的多,賠錢也是一樣,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哪裡會有人傻到自己賠錢呢?”

理論上來說,他的確沒有動機,可是財帛動人心,惡向膽邊生,這種東西是很難說的。

我跟他說:“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之前你父親還請過幾個人來給你看病,其中有人提出一個辦法,讓你在浙江的工程暫時停頓,把那些挖出來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填回,再做一番法事,你的這位合作伙伴並沒有同意,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麼大的工程,自己的合作伙伴不明不白住院,他總是要來照看一番的,可是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出現過,甚至強烈要求工程繼續,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他有恃無恐,似乎對工地上出現的這些事情並不上心,甚至說他根本不懼怕工地上所謂鬧鬼的事實。

老刑也想通了這中間的彎彎繞繞,便問李海湖當時為什麼會忽然病倒,被這種大凶之物纏上?李海湖回憶了一下,說收拾完工地的那些骨骸後,他和小美返回酒店,那天晚上他做夢,夢到工地上那些罐子裡裝滿了人,那些人被砍去了四肢,如同一隻只蠕動的蛆蟲,從那些罐子裡爬出來,找他索命,然後又夢到自己住的酒店忽然變成了一條無邊無盡的汙水河,他掉進去,掙扎著,怎麼也出不來。

然後夢到一個長著大嘴的東西,一口一口的咬他,然後自己就一直在汙水裡和那個東西角力,直到他再次醒來,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正坐在自己的床頭,才知道自己一直病著,是我們倆把他從噩夢當中救醒的。

也就是說,他是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被河中煞纏上的。

小美點頭也說的確是這樣,當天晚上他們倆返回酒店,因為太累,所以洗過澡之後就躺在**看了一會兒電視,接著兩個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著睡著,她忽然覺得一直抱著自己睡的李海湖有點不對勁,開啟燈之後嚇了一跳。

“當時他的臉色青白青白的,額頭滾燙的不行,還說胡話,我嚇到了,趕緊打急救電話,然後又給他浙江的分公司打電話,送到醫院之後醫生檢查的結果是病毒性發燒,可是無論怎麼用藥就

是不退燒,我嚇壞了,轉天就聯絡了家裡的人,把他帶了回來。”

我琢磨了一番,便問小美當天晚上她醒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房間裡有什麼異常。

小美仔細回憶了回憶,忽然眉頭驟緊,說她想起來了,當時她醒過來的時候聞到房間裡有一股汙水的那種氣味,很難聞,讓人心口發悶,而且當時急救車來的時候,他們抬著我李海湖下樓,在酒店的大堂裡,她好像看到一個人,就是那個叫儂甲的人,只是當時她心繫李海湖,驀然一瞥,卻沒太在意,此時想起來就覺得這件事頗為不正常。

那就是了!

我看了一眼老刑,老刑也是這個意思,毋庸置疑,這個儂甲應該就是煉製河中煞的人,他對李海湖下手說不定就是那個叫厲永築的浙江商人授意的,現在河中煞逃跑,我們搞不好已經被這個叫儂甲的人盯上了,想要徹底根除這件事,我們就必須到浙江走一趟,去會一會那個叫厲永築的人。

說明了我們的意圖,李海湖沉吟半天,在他看來這件事太過的匪夷所思,可是他也清楚厲永築這恐怕是為了私吞專案對自己下手,眼神當中透露出憤恨,他道,“如果兩位要去的話,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在那邊也是認識一些朋友的,這件事歸根結底是因我而起,這樣,二位出發前請務必告之我,我來安排。”

我和老刑不推辭,這件事說穿了是因為他,再加上我們身上可用的盤纏的確有數,所以也就不拒絕了。

聊完這些之後,確定下來行程,我們便讓李海湖好好休息,兩人從病房裡出來,臨走前老刑用梅花推演之術,免費幫李海湖推算了一下運道:大器早成,福澤在後,衣食無憂,情可始終。

不錯的命,想來這小子不是什麼惡人,否則的話也不會經歷了這般凶險的事情,還能化險為夷。

從病房裡出來,李茂淳說一定要請我們吃個飯,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

推脫不過,便答應了。

到帝都不管怎麼說也是要到東來順兒吃個涮羊肉的,入鄉隨俗,李茂淳定了包間,除了他和白鳳女士之外,還有李海湖的一個叔叔,叫李賢雄,經商之人,聽說生意已經做到了香港和臺灣那邊,端的是厲害。

和這樣的人吃飯,自然不能和老齊我們三個胡鬧一樣,飯桌上這位李賢雄不斷和我們打聽一些養生之道,這些老刑在行,也一一告之,經過李海湖這件事,白鳳女士更加信奉臺頭三尺有神明,打算用兒子孝順的那些錢建個希望小學什麼的,問我們可以不可以,既然是做善事,當然沒有什麼不妥。

我道: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飯局結束後,我們在門口告別,李茂淳讓司機送我們,臨走前還給了我和老刑一人一個紅包,說是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

我捏了捏,好傢伙,不像是鈔票,倒像是銀行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