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五】斷頭飯_【第七十四章】死嬰

【卷五】斷頭飯_【第七十四章】死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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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斷頭飯_【第七十四章】死嬰

我們猛地回頭,赫然看見,狗子趴在上頭的窗臺上,像狼嚎似的不停仰天狂吼,聲音極其洪亮。很快就有醫生把他拽了回去,但是,那可怕的聲音依然沒有止歇。過了一會兒,那人又一次出現在窗戶口,大喊:不要吃啊,飯裡有血啊!

這句話讓我和鄭小玉猛然一驚。

我心說,這種人,為什麼不轉區康復中心,還要呆在這裡。

這典型就是神經病了。

而身旁的鄭小玉說:這個人意識是清醒的,應該沒有被附身,而是那天晚上的恐怖事件一直纏繞在他腦海中,他還能分辨對錯黑白,說明他對這些事情是抗拒的。

“意味著什麼?”我問道。

“意味著,他很有可能根本沒吃那個飯,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出什麼事。”鄭小玉說,“但他肯定比那些人先看見了某種東西,所以,他被嚇傻了。”

我問鄭小玉該怎麼辦,鄭小玉說我們要分頭行動,讓我去找其他幾個那晚參加了聚餐的人,問清楚那晚的真實情況,鄭小玉則留在醫院裡。她說她有辦法讓那個人說實話。我想著,鄭小玉作為女鬼應該手段不一般,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我的第一個目標是那個叫大村的,據說大村是個特別勤奮的工人,為了攢錢回家讓媳婦過好日子還是怎麼的,幾乎從來沒偷懶過,每天的粗活累活重活他都能包了,但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沒有去過工地,是第一個曠工的工人,工頭一直覺得他這人比較踏實,本來也沒說什麼,後來實在覺得不對,就上門去找了他幾次,但好像他都沒在住處。

大村住的地方更簡陋,是開發區附近舊街的一處地下室,我七拐八繞很久才到那個地方,進入地下室敲門幾次,裡頭都沒人應門,由於地下室沒有窗戶,所以我也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但是,正當我有些懊惱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忽然聽見屋子裡傳來一陣尖銳的笑聲,笑得像哭一樣,而且上氣不接下氣。

我嚇得停住了腳步。

我還記得,那天在商場裡頭,那個由於火災燒燬的遊樂場裡,我聽見的笑聲,和這個聲音如出一轍。

按說,大村剛娶媳婦,但據說媳婦一直懷不上,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小孩,而且那小孩的聲音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更加詭異。

我趕緊返回去使勁敲門,喊大村的名字,但是就是沒有人答應。

越發的不安起來。

可是,地下室的門是鐵門,我即便是踹了踹不開,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使勁要懂那個有些老化的門鎖,沒想到,搖了加下,門鎖一邊的固定螺絲居然開始鬆動了,我也管不得那麼多,生拉硬拽的去撤那個門鎖,指甲都快弄斷了。而房門裡頭的笑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尖細,最後都快要聽不清了。

最後,我狠狠朝門的下方蹬了一腳,門鎖嘭的一聲震開了,我立刻衝進地下室去。

我沒有問道血腥味,但是地下室裡的黴腐味都足以讓我窒息了。

我反手把門帶上,狀著膽子開了燈。

房間狹小到只能放下一張床和一個衣櫃,床被翻的亂七八糟,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泡麵和雜物,泡麵都已經生蟲了,雜物更是散發出難聞的酸味。看到這一切,我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衣櫃上。我走上前去,咬著牙,猛地把衣櫃一拉。雖然我已經想到自己會看見什麼,但還是嚇得跌坐在了地上。我的面前,一個乾瘦的男人以十分怪異的方式被裝在了衣櫃裡,那男人面板上全是皺褶,手腳如同木偶一般貼著衣櫃壁,周圍沒有一滴血。

男人皺褶的面板,有的地方泛白,有的地方發青,我很快就意識到,這人的血被吸乾了,成了一具乾屍,所以並沒有散發出腐臭的味道。

我顫抖著靠近那男屍,猛然間,那傢伙往前一撲,我嚇得趕緊閃開,以為這東西活了。但是,他整個身子就像是癱軟似的撲在了我旁邊,一動不動,櫃子裡頭竄出幾隻碩大的老鼠來。我長舒了一口氣,但是,卻看見櫃子裡有一樣東西,居然是一個小小的泥娃娃。

泥塑的娃娃,本來該是憨態可掬的,可是這個娃娃樣子卻讓人覺得特別詭異。那娃娃比一般的泥哇哇大,表情不是笑著的,卻像是哭喪著臉,更像是面無表情,雙眼耷拉下來,肥肥的臉上,嘴巴也是死咬著。泥娃娃的動作更奇怪,一般的泥娃娃,不是在玩耍,就是像菩薩一樣作者,可這個泥娃娃的動作卻很不自然,雖然也是坐著,手腳卻好像蜷在了一起。

我拿著泥娃娃在手裡看了好一會兒,只覺得越發的毛骨悚然,尤其是,這個屍體就躺在我旁邊,我更加感到不安。我只好報了警,警察來的時候,明顯比上一次要不客氣了,言語之中透出,為什麼兩起凶案我都在現場之類的話,我支支吾吾的編了一套說辭,說自己以前是搞記

者工作的。警察給我做完筆錄之後,直接把我推了出去,說我沒記者證,不要搞事,否則直接抓了。

我趕緊轉身離開,不過,我偷偷帶走了那個泥娃娃。

我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帶著那個泥娃娃,我哪兒也不敢去,直接往陳柏川的住處趕。

回去之後,我卻發現陳柏川根本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把泥娃娃放在桌子上看著,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但是卻說不好到底哪兒不對了。

看著那玩意兒,我又困又餓的,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因為心裡有事,我沒睡多久,可睜眼的一剎那,我嚇得直接要站起來。

我看見,眼前的泥娃娃,眼睛居然在流血。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試探,這一試探,我只覺得手裡像是碰著了一個冰塊,冰涼冰涼,而且,不僅僅是眼睛裡,那泥娃娃耷拉下來的嘴巴旁邊也有血跡。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忙拿了一張黃紙出來,往那個泥娃娃身上貼,想要熬到鄭小玉他們回來為止。誰知道黃紙剛貼上去,居然自己一陣燃燒,燒成了灰,我還沒反應過來,那泥娃娃居然開始碎裂,我急忙退後,跌坐在沙發上。

泥娃娃一點點裂開,只聽見嘭的一聲,居然直接四分五裂,泥娃娃中間居然是空心的,一個血糊糊的東西調了出來,攤在桌子旁邊,我一眼看上去頓覺得頭皮發麻,這分明技術一個蜷縮的死嬰,那無關,那表情,和這個詭異的泥娃娃一模一樣,這個時候的他還在不斷的流血。我知道這種東西怨氣特別大,趕緊再次抽出符紙。

可我剛要動手,就有人回來了,進門的一剎那,鄭小玉大聲說:別碰那東西,黃紙沒用!

我的手趕緊縮了回來。

鄭小玉的長髮立刻到了面前,直接捲住了那東西,然後她才叫我引符點火,我趕緊引燃了一張黃紙,點了鄭小玉的髮絲,鄭小玉以一截頭髮的代價,束縛主了那個死嬰,直到他最終化作灰燼。

接著,鄭小玉問我那個東西哪兒來的,我簡單向她交代了今天的情況,她點了點頭,說了句“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於是便蹲下來看地面上的那一攤碎裂的泥娃娃。

“不是血,這也是怨氣。”鄭小玉摸了摸地面上、桌子上的紅色**,說道。

“這個,是殺掉那個大村的東西麼?”我不由得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