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三章 第二個夜晚(7)

第三十三章 第二個夜晚(7)


不信人間有白頭 冷皇的影后甜心 校園掠美寶鑑 符寶 致命邂逅 豪門之我的王子老公 重生之玉色迷人 修冥 青春留痕 球霸之夢入洪荒

第三十三章 第二個夜晚(7)

小雪真的象一片小小的雪花在人間蒸發了。

妞妞留給了曲波。

曲波對她傾注了所有的愛,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

即使他真的有自己的女兒,也可能做不到象待妞妞那麼好。

妞妞——就是她夢裡的漂亮女兒。

他從沒打過她,無論妞妞闖多大的禍,他也從沒罵過她,無論妞妞有多麼不聽話。

但是有一個噩夢曾經困擾他很久。

自從小雪走後,曲波在也沒有見過她,他試圖跟她聯絡幾次都沒有成功,小雪的手機號碼,已經停機了。

晚上,曲波又開始做夢。

夢還是很詭異。

內容——變了,跟以前的不一樣。

現在的夢是——每晚,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小男孩兒,睜著一隻獨眼,是左右,右眼不見了,是一個黑洞洞的血窟窿。

他長著又黑又長的鋒利指甲和滿嘴七扭八歪的畸形牙齒,他在地上一步一步朝著曲波爬,嘴裡一直喊著“爸爸”,曲波只能看著他漸漸接近,但卻一動也不能動,等到這個醜陋畸形的怪嬰爬到他身前的時候,他忽然竄起來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接下來——他醒了。

夢很頻繁,曲波一度失眠。

直到有一天,這個怪夢又變了。

那一天,妞妞第一次含含糊糊的叫曲波爸爸。

曲波高興壞了,他帶著花蕊和妞妞在遊樂場玩兒了一整天。

晚上,曲波又開始做夢。

夢裡,那個醜陋扭曲的*再次出現,他還是瞪著邪惡的左眼看著曲波,然後一步一步的朝他爬去。

就在他要接近曲波的時候,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女孩兒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她瞪著可愛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醜嬰。

她是妞妞,是曲波的漂亮女兒,是他的貼心小棉襖。

她一步一步迎著醜嬰走了過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然後一步一步往出走。

在走出房門的一剎那,妞妞回頭看了曲波一眼說:“爸爸,妞妞保護你,你好好的睡覺吧,沒人在敢欺負你。”

說完妞妞走了。

那一晚曲波誰的很香,他沒有在驚醒。

自從那次以後,曲波在也沒有做怪夢,甚至沒有在做夢。

好夢沒有,噩夢也沒有,他恢復正常了,他更愛妞妞了。

妞妞的來歷——如果說世上有人知道,那只有曲波和小雪,但是小雪消失了。

現在——知道的又多了一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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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波跟我講了妞妞的來歷,我聽完後也是吃驚不已。

一個神奇的小女孩,按照血緣上來講,她既沒有母親又沒有父親,這不符合常理。

話又說回來,我們最近接觸的——有多少是符合常理的。

曲波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我有個感覺……”

我問:“什麼感覺?”

曲波緊鎖眉頭:“我們八個人能回去的——只有妞妞。”

我一怔:“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曲波:“我也不知道。”

我:“花蕊一直相信妞妞是她的親生女兒?”

曲波:“她沒懷疑過,不過花蕊不怎麼喜歡女孩兒,妞妞跟她不如跟我親。”

我:“都這樣。兒子跟媽親,女兒跟爸親。”

曲波:“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說的。我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但是我小的時候就跟我母親近,跟我父親幾乎不怎麼說話。”

曲波:“為什麼?”

我:“因為父親對我管的非常嚴,有時候還把他的觀點強加給我,即使我不滿意,也不敢反抗,我母親就在一邊說孩子還小,你說的那些他根本聽不懂。不過我父親說——有一天他聽懂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曲波:“沒想到你父親對你要求的還挺嚴,其實他這麼做出發點是好的,哪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我:“是啊!兒女和父母還有一種說法……”

曲波:“什麼說法?”

我:“就是兒子和母親上輩子是情人,兒子和父親上輩子是仇人,女兒和母親上輩子是仇人,女兒和父親上輩子是情人。在那一世情緣未盡,佛祖就安排他們在這一世再續前緣,在那一世恩怨未了,佛祖就安排他們在今世化解。父子也好、母女也罷,有天大的仇恨,也足以消弭在親情之中。”

曲波:“你說的我也聽過。這麼說——妞妞能成為我的女兒,是因為前世姻緣未盡?”

我:“可能吧,所以上天才會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送給你。”

我和曲波又閒聊了一會兒,忽然我想到一件事兒。

我:“你剛才說跟花蕊在飛機上認識,起因是把咖啡潑到了她身上?”

曲波:“沒錯!是那個老頭兒撞了我一下咖啡才灑出去的。”

我:“又是老頭兒?”

曲波:“是個老頭兒,穿著一件對襟的長褂,上面都是方塊兒,所有我印象特別深。”

我:“不知道你八年前遇到的這個老人和賈丙、劉平遇見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曲波:“他們也遇見過?”

我:“遇見過。如果是的話——那這件事的起因就不是現在,而是從八年前就開始了。”

夜很深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鹽殼谷開始颳風。

風颳的很大,霧霾被吹走了。

這是一個好兆頭,我和曲波都興奮的站了起來。

如果沒有灰暗的霧霾,要想找的鹽殼谷的出口就容易得多。

曲波:“這麼大的風,咱們也回去吧。你該睡覺就睡,我聽著。”

我點了點頭說:“也行!到時候我在換你。”

我和曲波一起往帳篷方向走,忽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曲波——還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

曲波:“什麼事兒?”

我:“其實我這次之所以能回來——是因為一個聲音提醒我……”

曲波:“一個聲音?”

我:“是一個女孩兒的清脆聲音,她告訴我‘往左走’,我就按著她說的往左走,這才回到營地。”

曲波:“你沒看見有人?”

我:“沒有!這個聲音不但救過我的命,還救過劉平和花蕊的命。”

曲波想了想說:“那可真奇怪。有一種可能……”

我:“什麼可能?”

曲波:“磁場的原因。你聽見說話的聲音卻看不見人,說話的聲音不一定就是你聽見的時候說的。”

我:“那怎麼可能?”

曲波:“怎麼不可能,還記得我的經歷嗎。如果說話的人是在幾個小時前、幾天前、幾個月前說的,然後讓谷裡的磁場記錄下來,到了特定的時候在釋放,我覺得有可能。”

我看得出,曲波是典型的唯物主義者,發生的一切,他都儘量用一個科學的答案去解釋。

我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如果對——會那麼巧?

偏偏在我迷路的時候它就響起來?

還有劉平聽見的又如何解釋?

我沒在和他爭辯,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

睡到半夜,我忽然聽到一聲尖叫,叫聲中充滿了驚駭。

是花蕊和張怡帳篷中傳來的。

我和賈丙、劉平慌慌張張的起來,各自拿著匕首跟錘子往她們的帳篷跑去。

來到張怡和花蕾帳篷前,帳篷已經打開了,花蕾和張怡正往出跑。

劉平一把拉住張怡問:“怎麼了?”

張怡:“我——我不知道,我是聽見花姐喊才跟著往出跑的。”

我看著花蕾問:“怎麼了花總?”

花蕾現在是滿臉驚慌失措,眼神有些渙散。

這是嚇壞的症狀。

而且是受到極大的驚嚇。

我問了好幾遍花蕾都直勾勾的往四處看,但就是不說話。

花蕊走過去扶著花蕾不住的勸慰,我知道,她一定是看見或者經歷了不尋常的事。

到底是什麼?

如果弄不清楚,我們都不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