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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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問情
第8章 問情
清晨,仁杰從美夢中醒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愉快地說:“哥,我夢見自己躺在桑拿浴缸裡,還吃了草莓冰激淋,又香又甜。”
他撐起身,發現房門半掩,有人畏縮地蹲在門口。
仁杰問:“誰在外面?是阿飛嗎?”
一個女孩小聲說:“我是小鵑,侯爺走的時候,讓我在這裡伺候著,阿飛還在隔壁。”
仁杰從**驚跳起來:“侯爺……走了?快叫阿飛,我們馬上離開。你們兩人會騎馬嗎?”
小鵑點點頭說:“會。”
一行三人來到前院。
掌櫃迎上來,搓著手興奮地說:“給仁公子請安,侯爺特別交代,您的房錢飯錢已付了三天,還留下兩顆金豆,公子想要什麼,儘管吩咐。”
仁杰微笑道:“請你找三匹快馬,準備一些牛肉和乾點。不知出城後如何去南方?”
掌櫃答:“從城門出去有一條官道,兩條小路,可往鎮江,揚州和杭州等地。途中也可改走水路。”
仁杰說:“掌櫃的,你知道小侯爺何時走的,今晨,客棧裡還有別的客人離開嗎?”
掌櫃想了想說:“小侯爺半個時辰前啟程,不久,幾位白衣蒙面公子退房走了,一注香前,有一位藍衣公子帶著幾名僕人出了城。”
仁杰一騎當先,縱韁衝出城外,阿飛和小鵑緊跟在後。
他甩韁下馬,向城門口巡邏的一位士兵問道:“今天你曾見到幾位白衣蒙面公子?”
那士兵愛理不理,神態不屑。
仁杰取出一塊銀子,偷擲於地,好心地提醒:“這位官爺,你的東西掉了。”
那士兵撿起銀子,指著左邊的小路說:“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仁杰笑問:“今天出城的人裡,有沒有走前面這條官道?”
那士兵將銀子小心揣到衣袋裡,“當然有,一大隊車馬,打著錦旗可氣派了。”
陽光明媚,照著草葉上的露珠閃亮。仁杰帶著姐弟倆往右邊的小路跑去。
小鵑不解地問:“小侯爺從官道南下,仁公子是想從小道追上去嗎?”
仁杰笑著搖搖頭。他快馬加鞭,一路猛追。
小路上悽草掩道,來往車馬稀少。
中午時分,仁杰望見前方有一個茶亭,幾輛馬車停在路邊。幾位年輕公子坐在茶亭內。
他的眼光凝注著一位青衣公子的側影。那人優雅從容,靜靜地如一朵蓮花,飄渺如仙,高潔如玉。
仁杰的心猛的竄到嗓子眼,然後咕咚一聲迴歸胸膛,歡快而有力地跳動起來。
那青衣公子如有心靈感應,抬眼望向仁杰,回眸淺笑,恰如千樹萬樹梨花剎那間綻放吐豔,清俊脫俗,花香襲人。
仁杰剛復位的心臟,又不受控制地快跳起來。
仁杰走過去,輕施一禮:“小侯爺,你走得好急。”
小侯爺的一雙美目盈盈如水:“仁公子,你追得也快。”
仁杰笑容清朗:“小侯爺棄官道,又令蒙面白衣人走小道,乃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故佈疑陣,想來此行必有重要的祕密任務。”
小侯爺手中的綢扇輕搖:“仁公子,我手下從不用無能之輩。我只打算等你半個時辰,恭喜你,過了第一關。”
仁杰在桌邊坐下:“謝小侯爺,不知,我該如何效力?”
小侯爺綢扇一點桌面,茶亭裡的其他人都起身退到外面守候。
他紅脣輕啟:“你俯耳過來。”
仁杰乖乖地貼過去,只覺得耳邊如春風吹過,心馳神爽。
小鵑坐在茶亭外,阿飛硬跟進亭來,小心翼翼地往仁杰身邊移動,一邊小聲說:“仁公子,仁公子,阿飛口渴。”
仁杰笑道:“阿飛,來坐吧。小鵑,你包袱裡有吃的,拿些給你弟弟。”
阿飛搬把椅子擠在仁杰身旁,他烏黑清亮的眸子,如孩童般閃著信任和乞求:“仁公子,你會帶著阿飛吧,阿飛不要和你分開。”
仁杰原本計劃一找到小侯爺,就打發阿飛和小鵑回白雲寺,此刻,看到阿飛這麼依戀自己,又沒有自保能力,心裡為難起來。
他瞧見小侯爺喜怒不驚的冷淡表情,心中長嘆一聲,柔和地拍拍阿飛的頭:“乖,阿飛,你和小鵑回白雲寺找我二哥,跟著我可能有危險。”
阿飛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慢慢凝集了一顆豆大的淚珠,在陽光下分外晶瑩透亮。
那滴淚啪地落在木桌上,好象在仁杰的心湖投下了一顆小石頭。
阿飛乖覺地站起身,神情異常卑微:“仁公子,阿飛一定讓你討厭了,姐姐說我是白痴,沒有人會要我。”
阿飛雙手環抱著自己,似乎想把身體在人前蜷縮起來,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他拖著腳步,一步一步好象踩在刀尖上,蹣跚地走出茶亭。
仁杰握著茶杯的手,因用力顯得發白。
他站起來,輕喚:“阿飛!我沒有不要你。”
阿飛回過身,眼裡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他跌跌撞撞地撲過來,抱住仁杰激動地叫道:“仁公子!仁公子,阿飛好喜歡你!”他笑的那麼滿足,彷彿失去主人的小狗,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仁杰感動得鼻子有些發酸,柔聲安撫阿飛,“好了,別擔心……”
小侯爺將扇子一合,聲音清冷如千里冰雪,不起一絲波瀾:“兩位慢慢訴衷情。”
仁杰正要出聲分辯:“不……”
小侯爺鳳目一瞟,萬種風情,奪人魂魄,頓時象一張天羅地網,密密纏纏,千絲萬縷,似乎把仁杰的一顆心兜在其中,仁杰想說的話被攔在了腹中,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幾日後,小侯爺一行低調地改走京杭運河,有時靠岸過夜,隱藏行程。
這天下午,仁杰躺在甲板椅子上做日光浴。午後的豔陽已經退去了灼膚的驕蠻,習習涼風輕撫面頰和**的肌膚,雖然沒有防晒霜,難得的清閒自在是無價的。
身邊,船隻川流不息,極目遠眺,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前面就是廣陵風物久繁華的揚州城,仁杰心裡不禁有些踴躍,常聽人說“煙花三月下揚州”、“腰纏十萬貫,騎鶴上揚州”,不知道古代的楊淮名是如何繁花似錦?
忽然,運河岸邊傳來呼救聲:“救人啊,小姐落水了!救命!”
仁杰翻身坐起,只見不遠處的河面有人沉浮不定。他迅速脫下外袍,躍入水中。
很快,仁杰抱著一名綠裙少女爬到船上。兩人渾身溼淋淋的,衣服緊貼身體,曲線畢露。
仁杰將幾乎失去呼吸的少女放在甲板上。
人命關天,只是古人男女授受不親……
看著這名蒼白美麗的小姑娘,他猶豫著是否做人工呼吸。
仁杰心中的天平向救人一方傾斜,他俯下身去。
一隻綢扇抵在他的咽喉,緩緩地將他的下頜抬起。他的眼睛對上了小侯爺。
小侯爺的瞳中冷芒四濺,聲音裡含著冰雪,毫不留情地向仁杰砸來:“你想做什麼?”
仁杰眼神坦蕩,如溫柔平靜的碧潭,“救人。”
小侯爺幽幽地說:“象在蓮花池邊,對我一般嗎?”他的人彷彿處在漫天冰雪中,粉紅的脣變得淡然。
仁杰眼裡的湖水盪漾,捲起一層浪花:“不,不是的……我,教小鵑來做吧。”
仁杰仔細的指導,小鵑很機靈,依樣畫瓢。小侯爺帶著面紗,冷眼旁觀。
那落水少女醒來,眼如秋水,滴溜溜地轉了一圈,落到衣服猶滴水的仁杰,問了兩句話,頓時將全船的人震住:
“是公子救了我?你是上天派給我的如意郎君嗎?”
仁杰站起身,不由自住地瞟了小侯爺一眼,義正詞嚴地說:“不是我,不是!”
小侯爺眼中冰雪消融,俊臉上似笑非笑,忽然伸出扇子,往仁杰腰裡一點,仁杰穴位受激,往後一倒,撲通一聲落入江裡。
江面上水波不興,許久,仁杰都沒有冒出頭來。
小侯爺趴在船弦,眼巴巴地注視著水面,硬撐著沒有踢隨從下水救人。
阿飛跳來跳去,著急地說:“小侯爺,你把仁公子推下水了,仁公子被你害死了!”
來往的船隻都慢了下來,每個人都被儀態優美爬在船邊的蒙面絕色美人給勾了魂,不由得衷心讚美,你看,這個小姑娘真是天生麗質,天然自有一股風流態度,顧盼神飛,遠望如九天仙女下凡,近處觀察才確實感受到那種動人心魄的美麗,那幽怨的神態讓人心生憐惜,不忍令其有一丁點的委屈。
終於,小侯爺爆發了,他丟下扇子,挽起袖子,不顧形象地喝斥:“仁杰,你還不快上來!我定不輕饒!”
旁觀者被他的真情流露所感染,更生敬慕,這是一位多麼勇於表達感情,多麼愛護**的女子啊!
那落水被救的綠衣女子,對著小侯爺再說出一句驚世之語:“你是恩公的未婚妻嗎?”
小侯爺手指江面,忽然靜下來,冷冰冰地說:“我數到三,一,二……”
話音未落,一條紅尾鯉魚凌空飛來,砸得小侯爺滿臉魚腥。
仁杰帥氣活潑的臉露出水面,手扶船沿,哈哈大笑:“你不生氣了?”
小侯爺一抹臉,面沉似水,轉身就要離開船邊。
仁杰躍起抱住小侯爺的腰,一同投入江中。
小侯爺情不自禁地緊摟著仁杰,眸裡如**滿園,花團景簇。
仁杰踩著水,一手擁住對方,一手揭開小侯爺的面紗,動作異常輕柔,彷彿是小心地觀賞一個稀世珍寶,眼前的美公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眉似遠山,眼中似有情若無情。
仁杰溫潤的面容,凝著水珠,似發出瑩瑩光彩,他親觸小侯爺的粉脣,低嗄地呢喃, “美公子,那日在蓮花池邊的事,我只同你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