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 不同於尋常女人

第76章 不同於尋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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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同於尋常女人

第76章 不同於尋常女人

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

那是一個同沈東辰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

是沈東辰商業上的合夥人,卻比他年輕得多也英俊得多。

那是第一次曉芝感到原來愛情也是可以因人的相貌而滋生出來的,原來相貌也可以比金錢和權力更令人感到**。於是她陷了進去,在同那男人相識的第三天,他們開始了暗渡陳倉的往來。

總是令人因道德的指責和腎上腺素的加速分泌而格外充滿**。

所以明知這件事如果被沈東辰知曉會引起怎樣的後果,兩人仍是對這枚記掛充滿著無限的慾望,又因沈微的經常出國或者入住鄉下,演變得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直至終於被沈東辰僱傭的偵探拍下了所有的證據。

那時曉芝還並未發現沈東辰已經知道這一切了。她渾渾噩噩生活在自己偷來的幸福之中,幾乎忘卻了所處的現實,終於有一天她發覺自己無論到哪裡也找不到那個情人了,他彷彿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而他的公司則在一番動『蕩』後分崩離析,又輕易地被沈東辰納入掌下。

此時她開始害怕起來,更讓她害怕的是,沈微似乎也知道了這一切,因為他對她的態度似乎和以前不同了,甚至對待自己的兒子也是。不止一次她見到他望著自己兒子的目光,陌生得彷彿不是自己的兒子,這感覺讓她覺得很冷,由骨髓深處透出來的冷。

那場病讓沈東辰幾乎完全喪失了走路和說話的功能,此時恰逢沈微赴美在即,便讓曉芝留在沈東辰的住處替他照應父親,也就是花園路上那套華麗的洋房。

曉芝對沈東辰的照料可謂盡心盡責。雖然最初沈東辰是拒絕她進入他房間的,但或許是真的老了,也或許被那突如其來的病折磨得只剩下脆弱,沈東辰漸漸默許了一切,她年輕而柔軟的身體無疑是比任何『藥』都能令病痛得到暫時的舒緩,最初他透過她俯下的身體望著她若隱若現於衣領內的面板,後來開始渴望碰觸她的身體,那纖細而光滑的身體,即便整個下肢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他仍舊渴望著。而曉芝似乎總能感覺到這種渴望,然後像她給他喂水那樣將自己的身體依偎在他一如屍體般的身軀上。

曉芝,你不要看我身體。每次沈東辰總是這樣對她說,用他模糊得幾乎令人聽不清楚的語言。

疾病如吸血的蟲子一樣令他身體在短短時間裡迅速消瘦,並且無力。因而即便他在最渴望的時候,在曉芝的手撫過他原本最**部位的時候,他身體仍是平靜的。平靜到令他顫抖,他用他的手緊緊抱住曉芝的腰用力『揉』著她的身體,企圖喚醒自己軀體的記憶,但最後總是頹廢地將她推開,然後像死了般躺在**一動不動。

直到曉芝柔軟的手指柔軟地『插』進他髮絲間,慢慢讓他急促的呼吸平靜下來,他便捏住她的手吃力對她道:我不該讓你嫁給小微的,他配不上你。

那時曉芝覺得眼裡有些發酸,她『揉』著那男人的頭髮吻著他的額頭,好像幾年前他們在一起感情正濃時那樣。然後卻聽沈東辰淡淡一笑,緩緩道:他怎麼可能配得上一個十七歲時就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交易工具的女人呢,是麼。為了交易這女人什麼也做得出來,跟大她足足四十多歲的老頭子□,跟讓自己厭煩到想吐的『毛』頭小孩結婚,生一個不知道父親究竟是誰的孩子,然後在某一天,照顧一箇中了風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棺材的男人。

那瞬曉芝幾乎想用手裡那把切水果的刀刺進他喉嚨。

但她沒有,她帶著一如既往那溫暖而柔軟的笑,告訴自己萬事忍耐為上,她有得是時間,有得是時間在沈東辰死去前改變他的想法,正如十七歲時令他改變主意將錢借貸給她父親。所以在短暫的沉默後,她低頭柔軟地吻住了那老人散發著濃重『藥』味和死亡味道的嘴脣,相當柔軟而纏綿的一個吻。

然後她眼角的餘光瞥見沈微兀自站在房間外朝他們望著,她從未有過這麼驚慌過,也從沒有這樣冷靜過。冷靜地站起身替沈東辰蓋上被子,隨後在沈微一言不發離去時靜靜地追了出去。

沈微是突然回來的,沒有通知過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只是想悄悄逃避那令人厭煩的會議,也想念曉芝那柔軟的身體。

但他沒想到自己會見到眼前這一幕。那瞬他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到車邊曉芝追了上來,他劈頭扇了她一記耳光。

隨後幾乎是爆發ig的,這個一貫溫順柔和得彷彿面捏成的男人,以一種可怕的力道將她拖進車裡,那輛寬闊的賓士車,他在車裡瘋狂地撕開她衣服用拳頭在她臉上和小腹上一陣猛擊。

她痛得想尖叫,但她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那小小的男孩張大了一雙眼睛瑟瑟發抖躲在房子的臺階下,一動不動注視著這個地方所瘋狂發生著的一切。於是她緊閉著嘴脣一聲不吭地忍耐著,試圖將這段最難捱的時光忍過去。

但曉芝畢竟不同於尋常女人。

她將這恐懼深深地藏在心底,同往常一樣地對待著自己的丈夫,因為她明白只要態度稍有改變,便會令自己變得更加可疑。一邊偷偷地將自己名下那些財產儘快地轉到國外的銀行和保險庫中去,以防備自己被驅逐出這個家時不至於一無所有。

但是沒想到那些資產在她剛剛轉走後突然間就消失了,同她所愛的那個男人一樣,仿若人間蒸發般消失得乾乾淨淨。而最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在有一天回到家裡的時候,她發覺自己兒子竟也不見了。

世上沒什麼能比這更讓她感到恐懼,那一瞬她幾乎徹底『亂』了方向,像只無頭蒼蠅般在家裡一陣『亂』找,隨後徑直衝到沈東辰這裡,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她同那男人的,她的不忠,她企圖轉移了財產後和沈微離婚……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同她兒子無關,希望沈東辰放過她兒子,畢竟那是他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