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7章聚魂棺的真面目

第217章聚魂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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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聚魂棺的真面目

第217章聚魂棺的真面目

這畸形鑰匙的彎折程度,剛好與這處凹槽的形狀嚴絲合縫。

我雖然心焦聚魂棺的歸屬之事,卻也為這傳聞中的京城第一機關工匠“六指鎖王”的精湛技巧心悅誠服。

梁六爺將鑰匙整體的按了進去,試著將露在外面的半截鑰匙握柄左右旋轉一下。可是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六爺遺憾的搖了搖頭,按照插進去的步驟,小心的將鑰匙移了出來,連看也不再看,直接甩手扔進了漆黑的身後。

緊接著,梁六爺開始做第二次的嘗試,可是這一次,鑰匙的彎折程度剛好與“工”行凹槽的陷入方形相反。可見,這把鑰匙是復原產品中最為失敗偏離的一件。

如此下來,便只剩下最後的一把鑰匙了。

我們的心全部提到了嗓子眼,透過手電的光線,我們能明顯感覺到梁六爺的腦門上面已經是大汗淋漓。

只見他顫抖著將第三把鑰匙在凹槽處比劃了許久,就是沒有探進鎖眼中的意思。

我們看的更急著急,不明白梁六爺這是何用意。

順子悄然的走到六爺身邊,輕聲問道:師父,這裡是否有什麼不妥,有沒有需要徒弟的地方?

剛剛靠近,便覺得氣氛不對。

眾人眼見六爺的後背開始不斷的上下起伏,竟像是瀕死之人那呼氣不暢的狀態。

順子立刻將六爺扶在懷裡,慌張的問道:師父,您怎麼了?

此刻梁六爺的右手還緊緊的握著那把鑰匙,可是雙眼已經禁閉起來,喉結處咕嚕咕嚕的發出怪異的聲響,似乎想要放聲咳嗽,卻被憋住一口氣始終咳不出來。

順子又是按摩,又是幫著順氣,梁六爺這才緩過起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咳喘。

這聲音和行將就木沒有任何區別,我們聽著心中也開始難受,畢竟這是一位盡力過太多風雨和劫難的老年人。

只見梁六爺握著最後一包鑰匙的手更緊了。

他斷斷續續的說道:南迪小友。我早就知道這件至寶對你很有吸引力。咳咳。如果要強行將這鋼陶的外殼打碎,裡面的寶物是和機關緊緊相連在一起的,一定也是一個香消玉殞的命運。

咳咳。這把鑰匙就是你最後的希望。老夫的一生猶如風雨般飄搖,什麼事情都見過,多少次死,也都逃過了,可以說沒有什麼遺憾。只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你能夠像君子一樣應下這個要求,我可以幫助你得到你亟待的聚魂棺。但若是你不同意的話,我就拼盡最後一口氣力,將這把鑰匙毀了去。

穆南迪大驚失色,慌忙道:六叔你這是哪裡的話。不管如何,你也是我尊敬的六叔,別說一件事情,就是三件事情,十件事情,只要是南迪能夠做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您的身子可不比年輕人差些,怎麼能說這樣的喪氣話來?只要到了回到的外面,我們一定將您好好的照顧,不會有事的。

躺在順子懷裡的梁六爺又是一陣咳嗽,方才長嘆一聲: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只怕這把老骨頭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說完再次捂住自己身上幾道最深的抓痕,滿面都是痛苦之狀。

守陵人壽晶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口說道:這位老者想必是在之前被主人的利爪所傷,也許已經中了不淺的屍毒。

我們全部大驚失色。

穆南迪蹲下身子,面對著氣若游絲的梁六爺說道:六叔。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們,難道在剛才我們降服赤目殭屍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傷勢很重了嗎?你這又是何苦?

梁六爺掙扎著搖了搖頭說道:南迪小友。你的人品沒問題,本事也得了你師父盜聖的真傳。我的身體你不用太過操心,也就是早一步晚一步,去和你師父一起談天喝酒去而已。只要你答應我做件事情,我就把這尊鋼陶容器為你開啟,你看可否?

穆南迪不禁動容,輕輕的將雙手放在六爺的身上,說道:正如剛才所說的,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是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照辦。

梁六爺似乎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靜靜的閉了一會眼睛,示意順子將他伏在地上。

從順子的懷中離開之後,梁六爺方才睜開了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順子。

說道:南迪小友,我說的這件事情一定是你可以做到的,就是我這年輕的徒兒了。

順子嚇了一跳,加上擔心自己師父的安危,乾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口中哭泣連連,不住的說道:師父,你不會有事的。徒弟一定好好的照顧你。

梁六爺蒼涼的一笑:好徒兒,我不用你照顧。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轉而對這穆南迪說道:小友啊。我這個徒兒雖然年輕,但是很聰明也很孝順。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學了我大半的本事。將來的造詣,一定青出於藍。我的願望,便是你能夠將這孩子收下,作為弟子。教給他些許你們行裡的本事,這件事情也是我一直記得的。如果你師父盜聖在世,我也會這樣去求他的。

穆南迪大吃一驚,絕沒有想到六爺口中那個要求竟是這樣的一個願望。

連連擺手道:六叔,這怎麼可以呢?您是在開玩笑吧。我穆南迪何德何能,還是師父掃地出門的弟子。加上順子小哥是您的愛徒,本與我是同輩,又怎可以亂了輩分,拜在我一個外人的門下?

梁六爺深沉的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似乎沉浸在什麼回憶裡面。

許久之後,方才說道: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順子,你這孩子注意聽著。你可知道你的父母是何人麼?

順子茫然的抬頭看了六爺一眼,搖了搖頭:師父,我不是孤兒麼?自小被您收留,教下手藝。

梁六爺搖頭道:那是時機未到,我還沒有告訴過你。你的親生父母,便是我那苦命的兒子和兒媳婦。順子,你是我的嫡親孫子才對。

順子聞言如同被五雷轟頂一般,頓時呆若木雞。

梁六爺卻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轉而對這穆南迪接著說道:孩子的父母苦命,去的時候還很年輕。我行走江湖帶著小孩多有不便,所以這層關係便一直作為祕密,希望有朝一日在準備妥當的時候,方才告訴這孩子。南迪小友,如此一來,便沒有輩分的束縛了。我與你師父盜聖同輩,順子是我的嫡孫。拜在你的身下,也算是十分妥帖的。

穆南迪驚詫之餘不免疑惑,問道:拜不拜師,倒是小事。即使不行此禮,如果順子想要學我們晉南世家這套上不得檯面上的東西,我是知無不言,絕不私藏。可是,六爺的家傳技藝已經是冠絕天下,又為何要學這些旁門左道?

梁六爺強行的笑了出來:什麼叫做旁門左道?我們這開鎖的機關手藝,又何曾被人瞧得起了?只怕比起盜墓尋寶還不如呢。況且我那份家業,是因為這把老骨頭還健在,所以才顯得根基牢固。一旦我老命交代了,一定是個分崩離析的結果,那裡還會輪得到我這孫兒的產業?

這件事情以後,我便讓他離開鎖頭幫。跟著小友你行走天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重新打下一片天地,不是更好的事情麼?

穆南迪連連答應:這件事情沒有問題,六叔你近可以放心,之後我便收下順子這個好小夥,做晉南世家六十七代的傳人。

此刻梁六爺心滿意足,在順子的攙扶之下,顫抖著將最後的銅臼鑰匙插進“工”形凹槽之中。

幾番試探之後,鑰匙發生的眾人期待中的二次探入,完全的扎進了鎖眼之中。

此刻梁六爺已經是力竭,手上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坐在一旁閉目喘息。

順子接過爺爺剩下的工作,穩住心跳,以及手臂的動作幅度,勻速的向著斜下方稍一用力,緊接著朝右側使勁的旋轉了九十度的樣子。

只聽見這鋼陶容器內部傳來抓撓一般的聲響。就像是裡面本來有無數只動物的獸爪死死的揪住內壁,而此刻這些獸爪統統鬆開一樣。

再行移動這扁圓形的鋼陶容器時發現,裡面似乎變成了一半中空的模樣,好像有一件輕巧之物自內向外,脫離了陶缸外殼的束縛,並且開始在容器內部微微晃動起來!

順子在得到六爺的默許之後,用絕命輪的鋒刃作為工具,並沒有費什麼力氣,便將這鋼陶外殼劈成兩半。

在此物破碎的同時,鋼陶容器的表面還發生了另外的奇異變化。

隨著這最後的壁壘被打破,那些在表面殘存的枯萎根鬚,幾乎在一瞬間開始再次蠕動起來,全部縮回了這扁圓形容器裡面,倒顯得容器表面光滑了許多。

我們眾人眼前同時一亮。

看見一道粉中透著紅潤的柔和光芒自容器破裂的縫隙裡面照射而出。

粉中透紅的奇異光芒與培育“血玉桫欏”之時,其生出的剔透花蕊顏色一般無二,想必這裡就是還魂續命的最終祕密。

穆南迪眼神變得激動無比,已經忍不住的叫出聲來:這就是聚魂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