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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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鑰匙
第216章鑰匙
看著血塊底部密密麻麻的這些猩紅觸手,我們不由得直犯惡心。
然而,這卻是我們第一次能夠從這樣的角度看著這怪異無比的“血塊”。
稍稍辨別之後,我們就發現了十分奇特的現象。
這些仍然在不斷蠕動的根鬚裡面,生長的密度並不是均勻的。
在幾乎是正中間的位置上,分為兩圈。靠近內部的那一圈,幾乎是完整的一個正圓形。在這個圓形的範圍裡面,根鬚生長的密度要明顯比圓圈以外大得多。
而這個圈子外面,則生長的規律不是那麼規則了。左一片右一片的,參差不齊。
穆南迪終於露出了興奮的目光,指著中心部位的這個圓環說道:我想,血玉桫欏的祕密也許就在這裡。
我們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武器外掛血塊的根部,不過現在這裡變成了頂部而已。
失去了觸手根鬚的附著力以後,血塊再也沒辦法挪動半步。
雖然從內部仍然隱隱的傳來**的力量,但這些微弱的震動已經不能阻止我們將“血塊”完整的切成兩半。
把這些粘稠之物清理掉絕大多數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血塊內部的景象。
血塊內部果然另有洞天,一隻扁平的圓形容器呈現在了眾人面前,就好像是一隻的巨大的月餅一般,表面粗糙無比,長滿觸手根鬚。真的很像這隻巨大的月餅長滿了發黴絨毛。
我們全部凝神屏息,死死的盯住這隻扁圓形狀的容器。原來,那些觸手根鬚就是從這隻容器表面長出來的。
失去了外面的一層“血膜”之後,那些根鬚似乎失去了絕大部分活力,開始出現發蔫的狀態,全都蜷曲這附著在這個容器的表面。
這隻容器看不到開口縫隙在什麼地方,通體黝黑,十分神祕。
我忍不住輕聲問道:穆先生,這古怪玩意就是聚魂棺麼?
穆南迪不置可否:我想如果聚魂棺這件寶物真正存在於世的話,就應該此物了。
梁六爺說道:小友,我倒是覺得,這黑乎乎的容器倒像是一個箱子,也許裡面才有我們苦苦找尋的寶物。
說話之際,梁六爺刻意在“我們”兩個字眼上加重了語氣。
我們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這才記得老狐狸沒有真正的得到“金山”“玉海”這樣的至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僅僅剩下的奪寶希望,這隻聚魂棺,六爺是一定會為自己爭取的。
穆南迪終於面露難色,深深的朝著梁六爺鞠了一躬。
緩緩的說道:六叔。聚魂棺確實是晚輩追尋多年之物。志在必得,還望您老人家成全。
六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小友啊。我這把老骨頭答應跟你一道尋寶,重新出山,看重的就是你的一番誠意。可是金山玉海都變成了浮雲,唯一的這件寶貝,你又是一定要帶走。現在老夫可是看不到什麼誠意了。
穆南迪咬牙說道:晚輩的誠意蒼天可鑑。雖然沒有此行沒有其他的收穫。我穆南迪願意用家藏的其他至寶,換取這聚魂棺。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梁六爺竟然忽的笑了起來:我說小友啊。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好奇越感興趣了。聚魂棺不管我收不收走,一定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請吧,先把此箱開啟,我們在議其他。
我能感覺到穆南迪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隨即復鬆開。
他沒有再看一眼梁六爺那種奇怪的目光,徑直的走向那扁圓型的容器。
先是用洛陽鏟將每一寸表面測探過後,方才更加靠近。
從懷中取出絕戶勾,開始小心翼翼的將表面這層即將枯萎的根鬚清除掉。
絕戶勾內藏的利刃十分鋒利,不多時,周圍一圈表面上的根鬚已經被清除了七七八八。
被根鬚覆蓋的這隻容器呈現深黑色,手電光線照去,隱隱有暗紅色的陰影。
也許是那些根鬚附著的太久了,這個容器表面確實顯得粗糙無比,根本見不到有縫隙或者邊緣的痕跡。
穆南迪也不氣餒,示意我上前幫忙。
我們兩人藉助洛陽鏟作為槓桿,將這個扁圓之物上下倒置,翻了一下身。
穆南迪又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將這一面上附著的根鬚清除乾淨。
果然,我們有了十分驚喜的發現。
在翻過來的這一面的正中心位置,有一個“工”字形的凹槽,大概一寸多長不到兩寸的樣子。
我看見穆南迪的身子忽然沒來由的顫抖起來,顯然是無比激動。
這個非常小的動作並沒有逃過不遠處精明無比的梁六爺。
他邁著四方步子,緩緩的靠到近前,指著那隻凹槽說道:看樣子,真被我說對了。這似乎是一隻內紋混澆圓環箱,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穆南迪深吸一口氣,自貼身處取出一支小小的布包,在眾人的注視中輕輕的開啟。
似乎這布包裡面東西是他精心呵護的一樣。
我這才想到穆南迪帶著我在那“黃袍宦官”的內體中找到了殘缺的銅臼鑰匙,已經被梁六爺這個“六指鎖王”還原出來。
鑰匙對應著圓環金屬箱,看來穆南迪真的將每一步的都算計好了。
穆南迪看了看週中布包之內三把形狀各異的摺疊鑰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做了一個讓我們大跌眼鏡的動作。
只見他毫不猶豫的將這三把鑰匙隨手扔到了一邊。
布包頓時散落開來,幾把銅質的復原鑰匙叮叮噹噹的落在了黑暗之中。
我吃驚的問道:穆先生,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沒有嘗試過就把三把鑰匙全都丟掉了?
穆南迪眼神帶著無限的惆悵,回身看了一眼梁六爺。
方才說道:六叔,看來你在之前很早的時候,就跟晚輩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啊。我想,即使這三把鑰匙全部嘗試一遍,也不會有結果的,對不對?
梁六爺瞬間收起了眯眼微笑的眼神,正色道:果然是盜聖最得意的門徒之一。有膽識,有計量。小友不要怪老夫無情無義,實在是情非得已啊。
說完,也自貼身處摸出來一隻布袋,輕輕的握在掌中。
原來,梁六爺這這位老江湖實在是狡猾之極。
在當日為我們承諾復原銅臼鑰匙的時候,就已經藏下了這樣的私心。
想到潛地龍穆南迪慧眼識寶的本領既然得自盜聖真傳,想必費盡心機想要求得的寶物非同尋常,很有可能價值更甚與“金山”“玉海”。
因此復原鑰匙的時候,除了交給還給穆南迪的那幾把以外,其實還有另外的三把。
這三把被藏下的鑰匙,其實才是復原之後的所得。
至於我們拿到的那三把,全都是再復原之後稍作修改做成了。
可是這銅臼鑰匙的原型本來就是十分奇特的,每一種可能的形狀都有至少兩處彎折,以及花紋齒輪,可見相匹配的鎖眼處已經是個極為精細的機關。
差之毫釐,便極有可能謬以千里。
穆南迪就算再是精明,但畢竟不擅長這門技藝,緊靠肉眼是看不出梁六爺玩弄把戲的。
直到此時此刻,六爺的語氣神態,全都是成竹於胸的架勢,就好像這一切全都已經在他的預料裡面。
想到這裡,穆南迪方才如夢初醒,直到自己被擺了一道,手中不過是梁六爺做出來的有誤差的鑰匙而已。於是,這才毫不留情的將其丟掉。
看到這裡,眾人均明白了其中的玄妙,只有梁六爺手中的這幾把畸形鑰匙,方才是解開面前這幾乎完全密閉的扁圓金屬盒子的關鍵。
穆南迪忍不住上前一步,梁六爺卻極其謹慎的向後退去,手掌一收,將鑰匙從面前拿開。
接著道:南迪小友怎麼這般心急?難道還不信任你六叔?這開鎖的事情,本來就是我鎖頭幫的分內的工作。作為合夥人,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老夫吧?
順子上前一步,警惕的站在梁六爺身邊,顯然已經做好的防範的準備。
就這樣相互僵持了幾分鐘的時間,我和穆南迪眼神交流,覺得情況對我們並不有利,為了以防六爺以鑰匙作為要挾,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我們也只要同意由六爺上前開鎖。
梁六爺默默的點了點頭,不無得意的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夫還沒有決定是否接受你剛才開出來的條件,等到開箱鑑寶之後,再作打算。
說完幾個墊步來到了環形金屬箱的邊上,用帶著手套的手,輕輕的摩挲起來。
片刻之後,六爺的似乎覺得有些以外:怎麼,這個容器竟然不是金屬製成的,而是一種罕見的鋼陶。難怪表面根本看不見縫隙,一定是這隻鋼陶製品在製作的時候採用完全包裹燒製的工藝,將機關包容在了裡面。只有用鑰匙啟動機關的時候,才能讓裡面的東西脫離這層鋼陶外殼,並進一步的取出來。
眾人聞言更覺的稀奇。剝開“血玉桫欏”的花冠外殼,從裡面取出人工做成的容器便已經是匪夷所思了。沒想到這層形似粗糙金屬的鋼陶外殼裡面,竟然還有更加精細的設定。
梁六爺輕輕的用手指的指肚叩擊鋼陶外殼的各個角落,幾乎在驗證自己剛才的觀點。
片刻之後,方才取出第一隻復原之後的銅臼鑰匙,將其橫至在容器正中心“工”型凹槽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