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6章調虎離山計

第176章調虎離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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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調虎離山計

第176章調虎離山計

穆南迪似乎是因為聽見了關於師門的舊事,也顯得有些蒼涼悲愴。

過了片刻,再次振奮精神道:過去的事情,六叔又何必太記掛。您至始至終都高我師父一籌,因此現在人間逍遙快活的,是您老人家啊。

梁六爺不再接話,一伸手道:你剛才說的那把殘缺的銅鑰匙呢,拿出來我我看看。順子,把幹活的傢伙備好。

我們一行四人圍坐在正中間的那張桌臺旁邊,穆南迪當著眾人的面,將那隻黑色的布包開啟。裡面露出一截青黃相交顏色的東西。

仔細看去,才能確定這件東西在很久之前,應該一把銅質器物。但是其本來的面貌卻早已經因為腐蝕變形,分辨不出來了。

倘若穆南迪只是事先說明這是一把鑰匙,旁人要說是個扳手或者是個銅環,多半也有人會相信。

梁六爺眯著眼睛看過之後,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間玩意是從哪裡摳出來的啊?不光表面已經被銅鏽駐空,就連其本身的結構都已經變形了。若是僅僅和水汽接觸,且沒有受到外力,是不會變成這副模樣的。

穆南迪不置可否:確實如六叔所說,這把銅臼鑰匙,是藏身於一具屍體的臟器之內。凝著很多鮮血體液,時間又久,才會變作這個樣子。想來想去,世上也只有您“六指鎖王”才有辦法復原了。

梁六爺到不謙虛,嘿嘿一笑:南迪小友,你還真會給我找麻煩。好,我現在就試試自己的手藝。

說完從桌下取出一隻竹筒,從裡面道出了些泥土狀的粉末。又命令順子去取了些清水之物,將這些粉末輕輕的調勻,

不多時,這些粉末調成的**,竟然變了顏色,開始閃閃發光起來。

梁六爺又用桌架上面的的一隻極其細小的刷子,將這些**塗抹到了腐蝕成一灘銅綠的鑰匙上面。

我十分好奇這位世間奇人接下來會怎麼處理這把鑰匙,卻見穆南迪已經將臉轉了過去。

而順子則起身,客氣的請我們二人迴避,回到前廳繼續喝茶。

想到這是六爺箱底的手藝,自然不願讓旁人過多觀瞧,於是便也不再堅持,相跟著回到前廳。

順子言簡意賅的說道:師父剛才吩咐過了,要二位等兩個小時的時間。不如兩位先將之後的事情好好策劃一下,等師父出關,便可直接拍板。

穆南迪點了點頭道:順子兄弟,不知道有沒有京城的地圖,借我一用。

順子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過了不到一杯茶的功夫,他的手上變多了一張暫新的市區地圖,還有一支簽字筆。

穆南迪謝過之後,將桌上的茶杯茶碗清理到了一旁,直接攤開,上下細緻的觀察著。

我不解地問道:穆先生,這地圖是用來做什麼的?不是已經確定藏寶的地點了麼?

穆南迪神色十分凝重,說道:看地圖並不是為了尋找寶貝,而是為了其他跟咱們爭奪寶貝,或者是有可能給咱們添麻煩的人。

說完便執筆在地圖上面的不同角落,畫上了將近十個圓圈。然後,又在這十個圓圈之間,選擇了其中三個。在圓圈的正中心畫打了一個大叉。

我不由得問道:穆先生,你畫出來的這些圈圈叉叉的,是什麼意思?

穆南迪見周圍並沒有人留意,方才小聲說道:剛才不是和六爺說過,咱們既然是做買賣,自然是要將那些攔路的小鬼都清理乾淨。我畫出來的這些地方,就是小鬼們的客棧。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地方就是之前一直提及的那些覬覦寶物盜墓者聚集區。沒想到,成規模的就有將近十隊人馬,可想而知寶物的吸引力之巨大。

我又接著問道:那麼這打叉的三個圓圈又是什麼呢?

穆南迪說道:賢侄,你難道沒有看見這幾個圓圈的位置都很靠外麼?幾乎便已經是北京城的外城了。這幾個地方,正是其他的文物販子和盜墓者想要集中下手的地方,也是他們認為最有可能會的道寶物的所在。

我心中一動,低聲道:難道說,六爺的人手能夠把這麼多的虎視眈眈的人馬,全都制衡住?

穆南迪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如果每一個盜墓團伙的據點都要六爺出動人手,他這點家底還不夠折騰就完了。當然不是力拼,而是智取。關鍵的所在就是這三處打叉的地方。這裡面,有一處距離我確定的長平公主墓十分靠近,另兩處則較遠。只要能夠把調虎離山的好戲演到極致,他們這些三教九流的傢伙,就會先鬥得臉紅脖子粗。那個時候,咱們偷偷的潛入正確的目的所在,神不知鬼不覺,一舉拿下。這樣就能省去絕大多數的外界干擾。

我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計劃,心中更加佩服,悄悄的伸出大拇指:穆先生,這招真是厲害。但是這些旁門左道的傢伙們,也一定早就調查好了其他勢力的蛛絲馬跡。而且,正如你之前所說,整個北京城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們真的會被我們做出的假象迷惑,陷入圈套之中麼?

穆南迪點了點頭:賢侄,你說的不錯,那些人裡面大多數都是老江湖,而且手段極其狠辣,絕不會輕而易舉的上當的。這也是我為什麼偏偏來找這位故人的原因。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梁六爺自從我師父晉南盜聖仙去之後,已經和這條道上的事情斷絕來的關係來往,一心做白。現在這個要緊的關口突然出現,便是再狡猾的對手,也要多個心眼,不信不行了。要不是因為寶物太過誘人,又怎麼會驚動這位前輩級的大腕?所以這件事情多半能成。這也是我多讓出兩成花紅的原因。

我接著小聲問道:這麼一來,咱們是不是就處於弱勢的地步,大頭也讓六爺佔了,事情也讓六爺去做。

穆南迪答道:這就對了。你記住,咱們這趟買賣可不是為了錢。咱們唯一的目標就是要那鐵箱中的“聚魂棺”。必要的時候,金山玉海都給了這老傢伙也無所謂。所以,咱們手裡還剩有三成花紅的籌碼,到時候見機行事即可。

我點了點頭,見順子再次邁步走進大廳,連忙假裝喝水。

順子卻說道:師傅已經將銅臼鑰匙的模型擬好,請二位回到後屋相商。

我倆互看一眼,立刻起身前往,心裡卻暗道這梁六爺當真神了,破損成這樣的鑰匙,還能如此快捷的修復。

只見房間之內,梁六爺斜著身子坐在椅子上面,面色似乎有些憔悴。看起來,剛剛過去的那兩個小時,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和體能。

見到我們已經進來,便示意往桌子上面看去。

上面不知是用什麼材料,捏製而成了三隻鑰匙的形狀。

我和穆南迪上前一步,細細的端詳。

只見這幾枚鑰匙的模型十分奇特,不光不是一道筆直的直線,每一枚都至少有兩處彎折的痕跡,似乎在當初製造的時候,就刻意做成這樣的畸形。

而鑰匙模型的表面上,還有深淺不一的花紋,甚至還有鼓出來的鋸齒狀的凸起。想必是復原的極其精準。

穆南迪又是一陣讚歎:六叔,竟然將每一條紋路都復原的如此清晰,神乎其技。

梁六爺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我真的老了。那團銅綠我握在手裡,竟然沒法判斷之前是從哪個方向折斷的,所以,才做出三把不同的模型。恐怕南迪你使用的時候,還要做些嘗試才可以。

穆南迪連忙點頭:這樣已經是足夠好了。

梁六爺說道:我這就讓順子他們照這個模型去打造,估計晚飯以前就可以完成。怎麼樣,其他的事情,你可想好該如何去辦了麼?

穆南迪道:已經想好了。兵分五路已經足以。

梁六爺“咦”了一聲,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怎麼,我剛才自己一人的時候,粗粗算來,能夠給我們添麻煩的傢伙,便至少是十路人馬左右。咱們這五趟人手是從何算起的?

穆南迪不慌不忙的將手裡的地圖攤開,那些剛剛畫上的圈圈叉叉,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顯眼。

梁六爺只看了一眼,便說道:不錯,看來南迪已經知己知彼了,這趟買賣沒少下功夫啊。

穆南迪說道:我認為,咱們自己的這五路人馬,其實有三處之用。

梁六爺說道:願聞其詳。

穆南迪解釋道:其一,自然是我們和您一同前往這兩件至寶的藏寶處了。其二麼,您需要派兩趟人手,分別在東邊和西邊的幹道處,做些文章。

六爺問道:為何定在這兩個地方?

穆南迪說道:我經過探查得知,這些覬覦寶物的各路人馬,都是有備而來,兵強馬壯。多半還帶著自己的車隊。既然是車隊,就要行路。只要在我們行動的當日,想辦法將這兩處的道路做上寫文章,便可以至少延緩他們聞風而動兩個個小時的時間。

梁六爺眼神中似乎透著期許,接著問道:這樣一來,又派出去我兩隊手下。不過這些功夫倒也只得去做。還有最後的兩趟人手,你打算如何安排?

穆南迪指著那三處畫叉的地方說道:這兩路人馬,功夫一定要硬,作風一定要狠。調虎離山的計劃,就要靠他們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