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夢與現實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夢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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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夢與現實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夢與現實

在去學校的一路上,鄭道一直沒調調的哼哼著:“有王芳,沒苗苗太好,有王芳,沒苗苗太好了,沒有苗苗,我就沒有欺負過她,沒有苗苗,我就沒有殺死過它,一切都是夢,夢夢夢,都是夢,都是夢,有王芳,沒苗苗太好了,都是夢都是夢。”

畢業典禮結束以後學生會主席,也就是校園裡的美女校花王芳對大家說:“一個禮拜以後就是為畢業舉辦的化裝舞會,到時候希望大家的打扮有多古怪就打扮的多古怪,瘋不瘋狂在此一舉,我們要在大學的最後畫出來一個瘋狂的句號。”

在王芳說話的時候,鄭道特意看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紅色胎記,還在。

王芳捶了鄭道一拳說:“臭小子,你往哪看呢?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說完她對鄭道做了一個鬼臉,用兩根指頭做了一個摳眼珠子的動作,這個動作不能隨便做。

大家被王芳逗的哈哈……大笑起來,鄭道的頭皮卻有點涼嗖嗖的發麻,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就像剛從水坑裡跳出來的野狗。

回家以後鄭道路過那個食雜店,那個老太太正在門口掃地,鄭道又想過去買一包煙了。

突然,鄭道站住了,夢裡一切可怕的事情都是從這裡買一包煙開始的,那我還買不買?鄭道想著,轉身跑回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鄭道一直窩在家裡玩電腦,就等著化妝舞會那天,舞會一結束,一切都是一個新的開始,都結束了,想起來就讓鄭道興奮,玩電腦玩著無聊,鄭道就在QQ上罵人玩,反正誰也不認識誰,沒事,鍵盤俠不就是無聊的人嗎?

QQ裡一共就幾個人,巧了,全線上,鄭道就每個人罵一句,給每個頭像發一個大便的表情。

一個叫王芳的頭像閃動著,她有話要說,鄭道點開了她的訊息欄,她說:“你罵誰?是不是找打?”

鄭道說:“你是誰啊?”

她說:“你說我是誰?”

“你是王芳?”

“八嘎,知道是我你還罵?”

“是校花王芳?”

“當然是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記得我加過你啊?我從來不把我喜歡的人放在網上,因為網路太虛幻,不真實,我喜歡真實中的你。”

“快別忽悠本姑娘了,就你嘴甜,你就臭貧吧你,你不加我還不允許我加你啊?”

“允許,允許,你幹什麼都行。”

“好了,甜死我了,你嘴巴吃了蜜糖一樣,我們影片啊?”

“好啊。”

鄭道發了影片請求過去,恐怖正在一點點將近,夜幕也將慢慢到來。

王芳點了接受請求,她那邊的畫面很清晰,王芳很上鏡,比真人漂亮了許多。

她說:“哎,你這叫的什麼破網名啊,趕緊給我改嘍。”

鄭道說:“不會吧,我覺得挺好的啊,雪夜情歡,下雪的夜晚做著愛情的樂事,多浪漫啊。”

王芳哈哈大笑著說:“得了吧你,土老帽,趕緊改了,哎,做著愛情的樂事,愛情的樂事是什麼事,是指細語纏綿,談情說愛嗎?”

“快拉到吧你,你對愛情的理解就停留在幼兒園階段了,現在連小學生都知道談戀愛是為了啪啪啪,你說愛情的可事是什麼事?”

“去你的,不要臉,快改了。”

恐怖正在一點點將近,夜幕也將慢慢到來。

“那你說改成一個什麼網名好?”

“得了吧,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損我,你這人就能欺負人?”

鄭道想了幾秒鐘說:“改成,精神恍惚怎麼樣,這裡邊充滿了酸甜苦辣鹹,充滿了對未來的未知和憧憬,充滿了浪漫,幸福與快樂,悲傷,孤獨,和憂愁,還有無奈,這不正是我們畢業以後的狀態嗎?”

“想不到你對美好事物的形容能力這麼強,你確實很有才。”

有沒有被嚇到?還有,恐怖正在一點點將近,夜幕也將慢慢降臨。

“那就叫精神恍惚了,嗨,大校花,我剛才就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紅胎記怎麼沒有了?”

“花錢整容整下去了。”

“為什麼啊?很多人愛死了那種硃砂胎記,愛還愛不過來呢,你還給整下去。”

“算了吧,以後都是大人了,我需要來點實際的。”

第二天,幾個高中同學晚上相約一起出去喝酒,一喝就是後半夜,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點多了,那家食雜店燈還開著,鄭道煙癮難耐,這純屬找茬,怎麼一到這裡,就來煙癮?

鄭道不敢過去買菸,他不要王芳在離開自己,不要苗苗被自己殺死,鄭道走到食雜店的窗戶口前,舉了幾次手想要敲下去,最後都沒有勇氣的收了回來。

夢裡太可怕了,鄭道決定不買了,忍著不抽了,可是到底因為一家食雜店把自己身陷在痛苦的輪迴裡,還是因為一包煙把自己陷在痛苦的輪迴裡?還是老太太?還是那隻鳥,那隻會說話的鳥,一切都是它在作祟,不管是因為什麼這都是一個無法理解的事情,自己這是得罪了誰?一包煙?一個老太太?一隻會說話的鳥?

鄭道轉身就要往家走,那隻鳥又說話了:“滾一邊去吧,膽小鬼。”

鄭道也不客氣:“老子沒買你能把我怎麼著,我看惡夢怎麼開始?”

“來了就不行。”鳥說。

鄭道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

“來了就不行,來了就不行。”鳥說的話在鄭道的腦袋裡打轉。

憑什麼?憑什麼來了就不行?這裡是噩夢的起點?就因為上次從這裡開始,這次就非要一樣?這裡永遠就成了一個噩夢的死迴圈,成了一個禁區?鄭道永遠無法靠近這裡,地球上有一塊幾十平米的土地是他不能進入的?

還有為什麼一定就是噩夢,好夢就沒有嗎?這也不一定,沒準我靠近以後這次開始的就是好夢呢?這次就是好夢也說不定。

“來了就不行。”鄭道想起了鳥說的這句話,這口氣可不像是好夢啊。

好夢,噩夢,誰敢賭一賭?就說現在我真的就是在現實裡嗎?鄭道想著,他說過,黑夜,白天,白天,黑夜,一天24一小時,黑天一半,白天一半,到底是白天才是我們說的現實世界,還是黑夜夢裡的我們才是在現實世界?說不清楚,講不明白,沒有邏輯可尋的死迴圈。

如果我沒做過那個夢,那個又長,又恐怖的夢,我會跟鳥較勁,跟它拼一把,大爺就掏錢買菸了,讓噩夢開始吧,我到要看看,可是我不敢這麼賭,因為我做過那個又可怕,又長的夢,鄭道心想,他徹底的跟這隻鳥屈服了。

回到家以後,鄭道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小蝶遞給鄭道一塊西瓜,他吃了起來。

“師傅,看你喝的,就像一個酒鬼,以後別這麼喝了。”

“嗯?”

“師傅你變了,你才多大啊就變酒鬼了,以後還想變什麼?再這麼喝我可就不理你了。”

“嗯。”

“這都畢業了,以後你就讓人省省心吧,你還找不找內丹了?你不是孩子了。”

“嗯。”

“就知道嗯,嗯,嗯,你倒是改啊。”

“哎呀,你再磨嘰我走了。”

“我懶得理你,睡覺。”

恐怖正在一點點將近,天色愈發的黑。

說來就來,賊快,剛才撒謊了,沒有一點徵兆,恐懼說來就來。

鄭道正吃著西瓜,突然,一隻白蓉蓉的毛球從沙發底下爬了出來,鄭道被嚇的一下跳了起來叫道:“媽呀,這啥啊?”

“狗都不認識了?你不找苗苗嗎?它就叫苗苗,我今天在街上買的,小崽兒剛兩個多月,別欺負她啊,不大點,太小了。”小蝶在房間裡說。

苗苗正努力的想爬上沙發,可是她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爬上來。

鄭道把沙發枕一個一個的扔在地上,給她搭了一座橋,她正努力的一點一點爬過鄭道給她搭的這座橋,鄭道心想:“她如果爬上來了,躲在我的懷裡我就好好疼她,她如果去一邊睡覺了,明天還是讓小蝶抱走吧,她不是我的那個苗苗,鄭道心想。

所以鄭道才沒有把她抱起來,鄭道要讓她自己選擇,這樣才能看出來她是不是真的愛鄭道,就像鄭道愛她一樣。

最後苗苗終於努力的爬到了沙發上,她太小了,跌跌撞撞,兩步一倒的直接向鄭道爬來,看著它的小模樣,鄭道的眼裡流出了眼淚。

夢裡的苗苗我們一起玩,一起睡覺,我幫它洗澡,我們一起買吃的,我們一起看電視,一起散步,苗苗陪伴著我每天都是快樂的,我們感情深厚,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最後我卻毫不留情的殺死了她,鄭道的心裡懊惱的想著。

這時鄭道心裡的惡魔突然跳出來告訴他:“一切都是夢,沒關係的,不用自責。”

天使也跳了出來說:“是夢又怎麼樣?現實中發生的夢裡都發生了,不也真真實實嗎?鄭道不要聽惡魔的,你自己不也說過嗎,到底夢和現實哪個才是真正的現實?分不清楚的。”

鄭道一拳頭把惡魔打消失了,就算是夢,我和苗苗的感情也是真的,我殺死她也是真的,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或許我就是一個鳥人,鳥是鳥,人是人,我是一個鳥人,鄭道的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