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與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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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與魔鬼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與魔鬼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鄭道的腦袋裡,副主編哪去了?難道真的是一個人,副主編,主編,主編,副主編,我又猜對了?鄭道心裡想。
電視裡新聞報道在繼續,女主持人:“歡迎回來,我們接著剛才的新聞,首先有請今天的嘉賓,“擼擼大學””的心理學教授,楊波海先生,歡迎,哦,對不起哦,觀眾朋友們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字幕組出現了點問題,是內陸的陸,不是擼擼的,這可能是字幕組有什麼故障,我看見他們正在抓緊時間搶修。好,我們這邊繼續。楊教授,您對今天的異裝癖墜樓男有什麼觀點?
”
楊教授咳嗽了一聲說道:“咳咳,這個異裝癖哦首先分,奇裝異服和男女異服,還有就是動物樣服,奇裝異服,就比如蜘蛛俠,蝙蝠俠這類的,當然他們不是正常人,所以他們穿是正常的。”
這句話聽起來很怪,不是正常人,所以他們是正常的。
胡說八道,這就是大學教授,名副其實的叫獸。大學楊教授又在電視上這個,那個了半天,最後進入一段現場調查採訪,女記者就站在屍體旁邊(屍體蓋著白布,求女記者的心裡陰影面積)。
女記者說:“剛剛發生一起墜樓自殺事件,跳樓者為男性,墜樓時身穿肉色女性內衣,讓我們來採訪一下現場目擊者所看到的,請看一下我們的現場採訪。”
“哎,這位先生你好,打擾一下您可以嗎?請問你看到事情的經過了嗎?”女記者手拿話筒對著一位路人說。
“真是太巧了,我正好全看見了,整個過程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就像是故意演給我看的一樣,這個人我認識,他是這棟大廈某個單位裡的。”男子手裡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揹著一個胖娃娃的說,男人一看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型,應該是剛剛在市場回來。
“那你能把具體的經過跟我們電視機前的觀眾說一下嗎?”女記者問。
“能,我就在這棟大廈裡上班,我剛才啊這不是去學校,給我的寶貝女兒送午飯嘛,你知道現在的孩子嬌生慣養的,我家的這個更是,學校的破午餐吃不慣,哎呀,一口不吃,不吃咋整?就得咱做家長的送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敢耽誤了……”男子口若懸河的說著。
女記者把他攔住說:“哎,先生對不起,打斷您一下,送午餐這事就不用說了,說說剛才你看到墜樓的這件事情吧。”
“哦,好好好,行,不好意思啊,這個跳樓這男的吧跟我一樣,也是這棟大廈裡的,但不是很熟悉,認識有幾年了,也只是點頭的交情,他人不錯,每次看見我啊都很客氣的笑臉相迎,人特好,上次,哎呀,這想想得有半年多了吧,他看見我還給了我一個橘子……。”男子說道。
“滾滾滾……”女記者實在控制不住,罵了男子一句拿著話筒走開了。
“我們稍後就回來,下面進入幾分鐘的廣告。”女記者說。
廣告過後,副主編出現在了電視機的畫面裡,女記者拿著話筒正在採訪副主編,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鄭道沒興趣聽了,他知道了,副主編並沒有墜樓,看來鄭道這次是猜錯了,主編,副主編不是一回事兒,很可能是對兒雙胞胎,更可能根本毫無關係,他們不是一個人。
一個墜樓了,一個活的好好的。
新聞播報完了,鄭道想洗個熱水澡,就休息了,剛放好水,苗苗這個傢伙就跳進了浴缸裡撲騰的玩了起來,害的鄭道只好先給她洗,鄭道後洗。
鄭道走出衛生間把客廳裡的電視關掉,小蝶已經回房睡覺了,這丫頭今天又在外邊瘋了一天,鄭道一邊給苗苗洗澡,一邊逗她玩,她就在水裡撲騰撲騰的亂跳往鄭道身上濺水花,這丫頭一肚子鬼主意。
人與魔鬼的距離或許並不是很遠,彈指一揮之間,只隔著一層紗,一潑尿的功夫,念頭一閃之時,人就是魔鬼。
洗著洗著,鄭道聽見輕輕的開門聲,很輕很輕,輕的離聽不見就差那麼一點點,鄭道悄悄的走到門前,果然有人正在用鐵絲在一點點的把門撬開,小蝶並沒有把門鎖上,只是把那個鏈條鎖掛在了卡槽裡,門一推就一條大縫子,但是不會開。
有鏈條鎖在掛著,門外要進來的不速之客很聰明,他並沒有把門推開一個大縫子,推開了容易被發現,他只是在門縫裡伸了一條鐵絲進來,用細細的鐵絲輕輕的去頂那個卡槽裡鏈條鎖的鎖頭,可是這樣非常不容易成功,他幾乎有那麼幾次就要成功了,鏈條鎖頭又從鐵絲上脫落下來,從新掉回卡槽裡,這項作業的難度係數相當於遊戲機廳裡的抓娃娃遊戲一樣難,或許比抓娃娃還要難,但是他不急不躁,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慢工出細活嘛,他很有耐心。
鄭道需要在這看著他,千百次,只要有一次抓出來一隻娃娃,他就成功了,他就進來了,屋裡的人就沒命了,鄭道知道門外的是誰,你也知道,大家都知道,就是那個殺死食雜店老太太的男孩,他來索命了,來取鄭道的命,這些天裡逃亡的生活,他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心裡更加的記恨鄭道,以前可能只打算把鄭道捅死,砍死,現在他要把鄭道給分成一塊一塊的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所以鄭道必須在這看著他,一旦發現他要成功了,鄭道就會做出行動把門鎖死,不會給他進來的機會,現在鄭道為什麼不這麼做,上去直接把門鎖死不就得了。
因為直接鎖門這招是一步決招,他知道鄭道開始反抗了,他會拼死把門用最快的速度弄開,可要知道他是來找鄭道拼命的,他會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更容易的方式進來,直接把門踹開,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技術手法,他之所以用這種慢性的技術手法,就是不想被鄭道發現,他以為很晚了,鄭道都睡了,而鄭道恰恰就要給他這樣的錯覺,讓他以為自己做的對,慢慢開門,時間雖然慢一點,悄悄的進來,刀子見紅,悄悄的出去,這才是他要的結果,在他慢工出細活的這段時間裡鄭道就可以有機會打電話報警。
該死的是,手機在鄭道的臥室裡。廳房裡沒有能與外界聯絡的工具。
怎麼辦?鄭道又不能離開,如果就在鄭道離開這幾秒鐘裡鏈條鎖頭就被他用鐵絲頂出來了呢,這個險鄭道不敢冒,不是鄭道膽子小擔心打不過他,只是他可是來找鄭道拼命的啊,他是一個窮途末路的暴徒,正所謂臨死也要抓一個墊底的那種人,鄭道跟他的心態不同,鄭道怎麼拼得過他?
正在鄭道苦思辦法的時候,苗苗從浴缸裡跳了出來,搖著尾巴跑到鄭道的跟前,歪著腦袋看著鄭道,她可能在想“臭小子,你站著幹嘛呢,給我洗澡啊。”
鄭道伸出食指放在脣中,做了一個別出聲音的動作,卻沒想到,苗苗對鄭道汪汪汪的大叫起來,鄭道趕忙蹲下一把捂住苗苗的嘴:“哎呀媽呀,大姐,你可別叫,會出人命的。”鄭道心理念叨著。
門外的傢伙聽到苗苗再叫,停了兩秒鐘,然後又接著動起來。
可能是鄭道捂苗苗捂的太嚴了,她很不舒服,拼命掙扎,發出嗚嗚的喉嚨聲,“別出聲,你別出聲。”鄭道捂的更加的用力瞪著眼睛看著苗苗。
苗苗越掙脫,鄭道越捂她,她越難受越想要掙脫,鄭道一咬牙一隻手狠狠掐住苗苗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細,它驚恐的雙眼盯著鄭道,四肢在蹬鄭道,眼睛在對鄭道說著:“幹嘛,你幹嘛,放開我,我要憋死了,我喘不過氣,我們不玩這個好不好,求求你快放開我。”
鄭道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眼淚,鄭道沒有停手,苗苗慢慢的不動了,不蹬鄭道了,眼睛閉上了,她死了。
哇的一聲,鄭道從痛哭流涕的惡夢中醒了過來,嘴裡喊著:“苗苗,苗苗。”
小蝶跑過來說:“師傅,師傅,怎麼了,怎麼了?什麼苗苗?”
“小蝶,苗苗呢?苗苗呢?”鄭道坐在**抓住小蝶的肩膀問道。
“什麼苗苗?沒有苗苗。師傅,你在說什麼啊師傅?你今天還去不去畢業化妝舞會了?”小蝶驚慌的問道。
“沒有苗苗?難道那一切都是我在做夢,都是夢裡發生的事?畢業儀式,化裝舞會,小蝶,今天幾號啊?”鄭道忙問。
“今天8月8號啊,怎麼了師傅?”
“今天8月8號,8月8號,不行這樣縷不出來頭緒,夢裡是毫無章法的,但是又不是一點無跡可尋的,我到底是在夢裡,還是現實裡?”鄭道心裡想。
我現在是在夢裡?還是剛才是在夢裡?我已經從夢裡醒來?我醒了嗎?鄭道想。
鄭道突然一下抓起手機,在手機通訊錄裡找到一個人的名字,只要這個人接了電話,鄭道就明白一切了,鄭道翻出的電話正是校花王芳的電話號碼。
撥透過去,嘟嘟……嘟嘟……,嘟嘟……,等待音,最後自動結束通話沒人接聽。
“沒人接聽,沒人接聽,馬拉個幣,再打一遍。”
鄭道又撥通了過去,嘟嘟……,嘟嘟……,嘟嘟……,還是等待音。
“喂,你怎麼還沒來?你在幹什麼呢?畢業儀式已經開始了,這裡太吵了,我才聽到你的電話聲。”王芳清脆甜美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
鄭道興奮的大叫一聲“啊”的就從**跳了起來,對著電話大喊著:“王芳我愛你,王芳我愛你,王……芳……我……愛……你……”
他把每一個字都拉了很長的音。
結束通話電話,鄭道高興的穿好衣服,還好鄭道沒有被幸福衝昏了頭腦,他還知道穿好衣服在往外跑,沒有光著屁股就跑出去。
“小蝶,我去學校了,我愛你,我愛你小蝶,你是師傅最疼愛的乖徒弟。”鄭道用力的抱了一下徒弟小蝶。
我能說樂極生悲嗎?是不是應該在讓鄭道高興一會兒?我看他也挺可憐的,這個輪迴把他折騰的不輕,所有痛苦的回憶都在扎著他的心,不止我在這麼想,另外一個女人也在看著鄭道,為鄭道難過,還有一個女人在看著鄭道笑。
“你不吃飯了,吃完飯在去也來得及師傅。”小蝶叫了一聲。
“不吃了,我不吃了,來不及了,我就要幸福的飛起來了,我要趕著去擁抱王芳。”鄭道說著推開家門跑了出去。
“師傅這是怎麼了?”小蝶疑惑的自言自語道,眼神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