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 掘墳

第19章 掘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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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掘墳

第十九章 掘墳

陰森而恐怖。

雷振東走過去拉開了裝屍體的冰櫃,一股冷氣直往外冒,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狄可青走過去拉開了裝屍體的袋子,瞪著大眼睛的屍體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是誰?”狄可青盯著屍體問。

“趙小川。”雷振東答道。

“他是誰?”他又一次問道。

“趙……”雷振東剛說出一個趙字,馬上改口道:“目前還不清楚他究竟是誰。”

“他是趙小川,長髮公司的老闆。”

“沒死之前,他確實叫趙小川,長髮公司的老闆。”

“死了之後,為什麼連姓名都變了呢。”

“死之後,我們核實了身份,才發現世界上根本沒有趙小川這個人。”

“不,只能說此人根本不是趙小川。”

對這兩者的概念,他也有點模糊了,只好點了點頭。

“所以說,你們沒有把他火化,是想有人來認領。”

“我們只能這麼辦。”

“有人來過嗎?”

“暫時還沒有。”

“會有人來嗎?”

“應該會有的。”

他突然來了興趣,鷹一樣的目光盯著他道:“哦?”

“這麼大一筆財產如果沒有人認領就只好充公了。”

這似乎是個理由,一個很好的理由。

“他沒有合法的繼承人?”

“據我所知,暫時還沒有。”

“他沒有結婚?”

“沒有小孩?”

他笑了,對這個問題他不想回答,一個沒有結婚的人又哪來的小孩呢?

他也笑了,淡淡的說了句,“其實,有很多人沒有結婚也有小孩的。”

他不能否認,只好順從的點了點頭。

“你除了點頭,還會什麼?”

“你有幾個小孩?”這次他沒有點頭,突然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狄可青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對他命令道:“幫個忙。”

“幹什麼?”

他沒再問什麼,幫他把趙小川的屍體從冰櫃裡抬出來,放在解剖臺上。

解剖過的屍體呈現在眼前,狄可青俯下身去仔細的檢查著,不放過每個部位,當他的目光落在大腿根部時,僵住了,這裡本該有的東西卻沒有了,就連大腿左側的一塊肌肉也沒有了根據傷口腐爛的程度判斷這兩處已經被人割去多日了,是誰呢?

狄可青指著那個地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大清楚”

“不是你們乾的?”

“從我們發現的時候就是這樣。”

“好像是死後被人割去的。”

“不錯,是死後被人割去的。”

“誰會這麼做呢?”

“他的仇人。”

“也是凶手。”

“不錯,也是凶手。”

“凶手殺他後還不解恨,於是又割去了他的**,還有一塊大腿肉。”

“正是這樣。”

“她為什麼要這樣呢?”

“很明顯,她一定是遭他**的女子。”

“為什麼不可能是男人?”

“是男人就會直接砍下他的頭。”

“他的大腿肉呢?”

“這個……這個……”

“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大腿跟部一定很特別,或者有一個明顯的記號。”

“你知道凶手是誰?”

“我?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會這樣去想呢?”

狄可青本想把他的想法全部說出來,但還是搖了搖頭,“不會的。”

雷振東一臉迷惘,“什麼不會的,你究竟想說什麼?”

“死人會殺人嗎?”

雷振東搖了搖頭。

誰都知道,死人是不會殺人的。

“我所說的,不僅是那個人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去了很多年。”

“死人不可能殺人,活人呢?”

“活人?你是說活人能殺人?”

雷振東盯著他看著,不明白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活人肯定能殺人。

活人肯定能殺人,這點誰都清楚,問題是活人為什麼要殺人。狄可青想的頭都疼了,他突然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你說,一個人可能重複犯罪嗎?”

“很有可能。”

“就象狗改不了吃屎一樣。”

狄可青突然指著趙小川的屍體,道:“他整過容。”

雷振東驚奇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還易過名。”

沒等雷振東回答,他就拉起他,“走。”

“到哪去?”

“找趙小川。”

“趙小川?”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就已經被狄可青強行拉上了車。

“喂,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雷振東吼道:“不說清楚,我可要跳車了。”

狄可青只當沒聽見,車子急速朝前駛去。

“你聽見沒有?”雷振東提高了嗓門。

狄可青朝他笑了笑,“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找趙小川。”

“我們剛才看見的是誰?”

“他不是趙小川。”

“他不是趙小川,難道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有那麼一點點。”

狄可青對他的問話好像沒有聽見似的,隔了好一會才問道:“你聽說過延津**案嗎?”

雷振東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聽說過。”

那件案子沒有聽說過的人太少了,只要是六年前稍微懂事的人都知道。

他只是不解的問道:“那案子和現在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也許有,也許沒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趙小川是那個**犯?”

狄可青居然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雷振東笑道;“那麼殺死趙小川的人就是那個被他**的小女孩?”

“這個,不可能。”

“既然趙小川是**犯,為什麼殺死他的就不可能是那個被他**的小女孩呢?”

狄可青沉默了半天才說道:“因為那個小女孩已經死了。”

“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狄可青語氣變得更加沉重了,“因為我就是那個**犯的辯護律師。”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小女孩死了?”

“我改行,就是因為小女孩的死。”

這點他曾聽歐陽惠美說過,但今天聽他親口說出來,還是對他多看了一眼。

他不想傷害他,但又找不到什麼別的話題,還是問道:“那個**犯叫什麼名字。”

“曹克寅。”

“趙小川就是曹克寅?”

“我不敢肯定。”

“那你憑什麼這麼懷疑。”

“你沒看見趙小川少了一樣東西?”

“看見了,不過好像與本案無關啊。”

“他大腿根部少了塊肉。”

雷振東又變得茫然了,“既然那個小東西都不見了,少塊肉又算的了什麼?”

“曹克寅的大腿根部有一塊黑色的胎記。”

“你懷疑那個小東西和那塊肉是有人故意挖去的?”

“所以你懷疑趙小川就是曹克寅?”

狄可青笑道:“你很聰明!”

“你現在帶我去就是要證實你的想法?”

“如果曹克寅突然失蹤了,那麼趙小川就是曹克寅。”

“一點也沒錯。”

雷振東繼續問道:“那個被**的女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鄭秋楓。”

“那麼殺死趙小川的人,不是,應該是殺死曹克寅的人一定就是鄭秋楓了。”

“鄭秋楓早死了。”

“那是誰?”

“另一個被他**了的女人。”

“你怎麼這樣肯定呢?”

“**,大腿根部的肉。”

“近期好像沒有誰報案被**了。”

“那些女孩她們會用自己獨特的方法去解決問題的。”

確實有,他部能否認,有些女孩被**後不想張揚,只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個人默默的去尋找,一旦找到了仇人以後難眠會失去理智。

難道殺死曹克寅的人就是這樣的女孩子嗎?這個女孩子又是誰呢?

他想得很頭痛。

既然頭痛,為什麼還要去想它呢?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喂。”當他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狄可青正在推醒他。

雷振東揉了揉睡眼惺鬆的眼睛,問道:“到了?”

“這是哪裡?”

“延津派出所。”

“延津派出所?你拉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當然是核實一下曹克寅的真實身份。”

“核查身份要我來幹什麼?”

“這裡的所長是你的同學,難道你忘了。”

雷振東這下完全清醒了,他瞪著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甭管,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雷振東用手指著他道:“哦,我知道了,難道是歐陽惠美告訴你的,你怎麼不要他來?”

狄可青關上車門,道:“你這身皮。”

雷振東道:“我這身……”他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再說什麼,領著他朝派出所走去。

真巧,今天晚上值班的正好是他的同學郭天南所長。

郭天南被雷振東強行的從**拖了下來,他望著他們倆,“你這個時候找我幹什麼?”

雷振東悠悠道:“當然不是來找你玩的。”

他指著狄可青道:“這位是……”

“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可青偵探社的狄大探長。”

郭天南朝他笑笑,伸出了一隻大手。

狄可青握著他的手道:“深夜打擾郭所長,真是不應該。”

郭天南謙虛道:“應該的。”說著安排他們在值班室坐下。

“二位有什麼事?”剛剛落座,他就急切的問道。

“來核實一個人的身份。”

“曹克寅。”

“曹克寅?”郭天南想了想道:“是那件**案的曹克寅嗎?”

“對,想不到郭所長的記性這麼好。”

“那是六年前轟動我們延津的一宗大案。”

“那時郭所長就在這裡上班?”

“那時剛分配到這裡來。”

“哦。”狄可青並沒有調明自己的身份。

“你們還在調查那件案子?”郭天南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是剛發生的一件案子,我們懷疑是曹克寅。”狄可青解釋道。

“曹克寅?”郭天南搖頭道:“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的?”這時候,雷振東才插了一句話。

“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你憑什麼這麼武斷?”

郭天南不慌不忙道:“曹克寅四年前就死了。”

“死了?”狄可青,雷振東同時瞪大眼睛,怔在當場。

“死了。”郭天南迴答的很肯定。

“你有沒有搞錯?”雷振東還是有點不相信。

郭天南看了一下表,已經五點了,他想了想,“這樣吧,我們先去吃點早餐,然後我帶你們去核實”

狄可青趕忙道:“你帶我們去就不用了,郭所長只要告訴我們具體地址,給下面打個招呼就行了。”

“也好。”郭天南告訴他們地址,道:“下面的人我會馬上通知他們的。”

“謝謝。”他們很客氣的告別了。

“喂,你搞什麼鬼,為什麼不讓他帶我們去?”

“喂。”他學著他的口氣,“你覺得我們倆需要別人帶我們去嗎?”

雷振東笑著搖了搖頭,“不需要。”

“那你還不上車?”

車子在簡易的公路上顛簸著朝前駛去。

“你知不知道路啊?”

“你說曹克寅真的死了嗎?”

雷振東坐在車上不停的問著。

狄可青有點不耐煩了,“你能不能閉嘴!”

他果然不再問什麼。閉上眼睛,準備心安理得的睡覺,車子顛簸得厲害,他也無法入睡。

“如果曹克寅死了,那躺在停屍房得那個人又是誰?”他偷偷得瞟了一眼狄可青,見他全神貫注得開著車,又歪頭睡著了。

趕到大窪村,已經是七點五十分,村部大門口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早就等候在那裡,他們的車子剛一停下,小夥子就趕了過來,“請問你們是雷警官和狄探長嗎?”

雷振東搶著回答道:“是。”

小夥子道:“我姓楊。”

他還沒來得及介紹,狄可青替他說道:“楊長青,治保主任,今年三十八歲,已婚,家裡有一個三歲的小千金。”

楊長青吃驚的望著他,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您是……”

“狄可青。”

楊長青趕忙拉著他的手道:“狄探長真是神了,快請屋裡坐。”

“坐就不坐了,楊主任,還是先領我們去看看吧!”

楊長青朝雷振東投去徵詢的目光。

雷振東也附和道:“對,我們先去看看。”

楊長青只好順從客人的意思,領著他們七彎八拐的來到山邊的半坡地前停下,“這就是曹克寅的墳墓。”

狄可青看著那個幾乎不見形狀的地方,“他就埋在這裡?”

“對,就埋在這裡。”

“沒有火化?”

“沒有,當時殯葬工作還沒那麼嚴,一般人死後悄悄的埋了也就算了,只要不起大土堆。”

“你確信他是得急病死的?”

楊長青搖了搖頭,“這……只有當時埋過他的人才知道。”

“你能幫我們找一兩個人來核實一下嗎?”

楊長青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中三個已經死了,其餘五個都出去打工去了。”

狄可青抬頭望了他一眼,“你已經調查過了?”

“郭所長打電話來後我就去問過了。”

狄可青讚賞的點了點頭,“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沒了,他父親三年前也死了。”

狄可青皺起眉頭,死者就埋在這裡,知情人一個也不在。

這裡埋著曹克寅嗎?突然,一個古怪的念頭冒了出來。

不是曹克寅又是誰呢?

在事實面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看來,只有接受這無情的事實。三人各自想著心事往回走,回去比來的時候更沉悶。

他們別過楊長青之後,狄可青悶著頭開車,雷振東也沒有說話,誰都清楚,案子已經進了死衚衕。

狄可青突然將車子停在一家飯店前,雷振東問:“你想幹什麼?”

狄可青走下車,“吃飯,睡覺,難道你不想?”

誰說他不想,他搶先走進飯店,“老闆,兩碗肉絲麵。”

狄可青坐在他對面,“就這麼簡單?”

“當然,節儉一點好。”

他沒有再問什麼了。面來了,他三下兩下就解決了,然後,要了個房間,進去躺下就睡著了。

這一覺,他們睡得挺沉,直到下午五點才起來。

“現在幹什麼去?”

“然後呢?”

狄可青好像沒聽見,沒有回答,他也不想回答。

雷振東沒有再問什麼,他本來話就不多。

坐下之後,狄可青點了幾樣菜和米飯,唯獨沒有酒。

“你不喝酒?”

“不喝酒。”

雷振東夾了塊菜放在嘴裡無滋無味的嚼著。

“你要喝我幫你叫。”

“你既然不喝我也不喝。”

狄可青朝他笑了笑,吃完之後,他又將車開到一家日雜店前停下,走了進去。

雷振東沒有下車,他也懶得下車,只是好奇的瞧著他幹什麼。

狄可青把買來的鎬和鐵鍬仍在尾箱裡,又重新發動了車子。

“你買那東西幹嘛?”雷振東懶洋洋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該不會是去掘墳吧?”他說完,眯上了眼睛。

“你說對了。”他淡淡的說道。

“你?”他睜開眼睛望著他。

“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

“你……”他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理他。

不知過了多久,狄可青推了推他,“下車了。”

走下車,天已經黑了,月亮藏在厚厚的雲層後面。

他仍給他一把鐵鍬,什麼話也沒有說,一個人朝前走去。

他也只有跟在他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前走去。

來到早上來過的地方,站在曹克寅的墳前,狄可青揮起鎬挖了下去。

“其實我們何必搞得象賊一樣。”雷振東雖然是極不情願,還是邊挖邊問道:“為什麼不叫楊長青派幾個人來挖呢?”

狄可青抹了一把汗,“其實,你應該坐到一邊休息去。”

“我為什麼要休息呢?”

“這件事與你無關。”

“與你有關?”

“那就是與我有關!”說著,又繼續挖了起來。

不一會,就挖到了棺木,他們很小心的去掉上面的浮土,然後對視了一眼,兩隻大手握了一下,又迅速分開。

他們彼此感受到了對方的力量,然後小心的撬開了棺木。

棺木被撬開了,裡面沒有屍骨,只有幾塊大石頭。

儘管他們已經有了思想準備,還是免不了吃了一驚。

“現在怎麼辦?”

“通知你同學,讓他叫楊主任來處理這件事情。”

“我們呢?”

“難道你還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可是……”

“你是想說,這裡沒有屍體,那麼趙小川就一定是曹克寅了?”

他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

“那你也一定知道凶手是誰了吧?”

狄可青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叫她出來。”

雷振東笑了,“你叫凶手出來?”

“賭什麼?”

“一頓酒。”

“英雄大全?”

雷振東差點跳了起來,“你以為我是趙小川啊?”

“那你以為就川中情那瓶二鍋頭就可以打發我啊?”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輸,要是你輸了呢?”

狄可青想都沒想,“十瓶茅臺,一醉方休!”

“難得狄探長這麼大方啊,不知道狄探長用什麼方法能將凶手叫出來。”

狄可青小心的掏出那塊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看見沒有?”

一塊小小的玉佩就想把凶手叫出來,他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把他叫出來?”

狄可青依然很神祕,“京華時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