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超級醫聖系統 青春席捲而來 當世窮富 相賤恨晚:紅妝公子紈絝妃 問卿能有幾多醜 首席的一日迷情:強吻億萬老婆 邪王溺寵:逆天小蠱妃 夏天夏,星星辰 鳳鳳于飛 超級球手
第96章
第96章
那蘭說:“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從我們現有的事實材料看,包括你提供的材料,戴向陽的鑫遠集團出現了嚴重的資金鍊問題;同時,他本人的財務情況也急劇惡化,主要原因是他嗜賭成性,而且輸得慘淡……商圈裡容易產生賭徒,以天文數字輸錢的也大有人在,但他們往往都有依靠、有他們的金庫,就是他們的企業和產業;戴向陽的問題是,他輸得慘,欠下大筆賭債,他的產業也瀕臨倒閉。他具體輸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到了很難‘挺過去’的田地。”
“不管是澳門的賭場還是泰國的賭場,大賭戶往往是憑信用向中介買籌碼,可以想象頭幾年戴向陽的信用一直不錯,鑫遠的生意興隆,還賭債從來不是問題。但這一兩年餓因為資金鍊的缺斷,戴向陽很難再挪用集團的資金還自己的賭債,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欠賭債。”
“那些貸款給大賭戶買賣籌碼的中介拿不到賭債還給賭場,賭場給他們的壓力可想而知。賭場也好,中介也好,不沾黑道的可能性比我們倆聯手橫掃澳門所有賭場贏頭獎的可能性還小。對欠大賭債不還的人,如果追債公司交涉無力,黑道追殺令就在所難免,一旦被上了黑道的黑名單,不但欠債人成為被打擊的目標,欠債人的一家都岌岌可危。”
“戴向陽嗜賭是事實,欠債多少也許公安局方面動用一切手段也能查清,黑道什麼的,只”是我的推論、大膽假設。戴向陽一旦知道自己被追債,有性命之憂,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樣翻雲覆雨轉眼拿出千萬資金,怎麼辦?於是他想出了一條妙計,無奈之舉,但也是條妙計。
“很多人都知道戴向陽有‘**’,這本身並非莫須有,他也知道那神祕的**會令人眼饞,所以他圍繞著**設計,希望它能像前幾回人生起落那樣再拯救他一次。他找到了有前科的劫匪彭尚,請他帶人‘搶劫’瀟湘主樓,‘搶劫’他的**。我相信原定的計劃,一定還包括把他本人‘劫’走,說是綁票也可以,人為地造成失蹤的假象,甚至會在今後索取贖金、最後演變到撕票的狗血劇情。公開搶劫可以造出轟動效應,黑道的追債殺手也會很容易就看到,戴向陽被劫了,生死不明,活命的希望更小。等日後發現鑫遠也破產了,就知道這筆債是追不回來了,只好放棄。而戴向陽只要隱姓埋名,命還是能保住,家人的命還會保住,基本生活也能有保障。”
“但他不知道,幾乎同時、或者比他提前一步,就有另一批劫匪在算計著‘**’,準備搶劫瀟湘主樓。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究竟是什麼?我純屬好奇。”
戴娟驚問:“可是,我怎麼會知道?”
那蘭笑笑說:“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以上所說的,都是徹頭徹尾的廢話,因為你已經比我知道得更清楚。真正的五一八大劫案,其實是你一手導演,你是真正的‘老闆娘’。”
戴娟的臉色,由震驚、憤怒逐漸變為沉鬱和不解:“你要訛詐我嗎?”
那蘭說:“你對我研究得一定很透徹,否則不會把我和郭子放叫到搶劫現場,所以你應該瞭解我,是不是一個喜歡訛詐的人。我只是個有強烈慾望瞭解真相的人,我這種人很傻,不止一次有人說我會死得很慘。我也好幾次幾乎死得很慘。”
戴娟露出一絲苦笑:“好奇害死貓。”她摘下墨鏡,說:“他都告訴你了?”
“戴世永嗎?”那蘭搖頭,“他非常可靠,怎麼也不會出賣你。”
“我還是不明白,你怎麼可能猜到是我?”戴娟的語氣更多是好奇,出乎意料地鎮靜下來。
“大膽假設。”那蘭說。“這倒是前兩天一起吃飯的時候,戴世永給我的評價。其實也談不上多大膽,畢竟線索還是有的,只不過到現在才串了起來。我猜到是你,真要怪罪誰,也不是戴世永,而是他媳婦兒。”
“小真?”戴娟笑道:“我永遠不會怪她,她是我妹妹。她也絕對不會告訴你。”那蘭說:“的確,她從未向我提過你的名字,但她告訴了我,為什麼恨戴向陽。”戴娟停下了腳步,臉上剛恢復了一些的血色又立刻消失了。那蘭有意沉默了一陣,沉默中看著戴娟的嘴脣微微顫抖。
“現代精神病學和變態心理學有條基本的原則,任何病理性的變態行為,都不會無緣由地突然發生,如果沒有系統地行為干預和藥物治療,也不會突然停止,所以他對小真和其他孩子做過的事,很大可能也對你……”那蘭覺得胸口有些悶。
戴娟默默地站著,沒有驚訝,沒有憤怒,沒有淚水,或許這麼多年過去,對夢魘般的童年,淚水已乾,憤怒已致失聲。
“瞧,你家客廳的牆上貼了一組照片,你和鄢衛平、鄢衛平的一家,偏偏沒有戴向陽。要按常理說,戴向陽將你養大,你會感恩戴德不盡,照片組合裡不會單單漏下他。現在終於可以解釋通,因為你恨他,不願天天見到他的臉。”
“我甚至猜想,戴向陽在陽關辦的孤兒院,就是你燒的,那位老師,只是你的同謀,因為你需要孤兒院內部的幫助,將那些孩子提前轉移走。你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小真,和她一直保持著聯絡。後來透過小真,又認識了戴世永。我想最初你和戴世永合謀搶劫瀟湘主樓,的確是為了‘**’,因為**是戴向陽的一個心理依賴,你們的目的只是給戴向陽一個教訓,而且那時候你已經知道戴向陽的鑫遠集團有嚴重資金鍊的問題——你是個有經驗的會計,鄢衛平又是戴向陽的副手,你不須費力,就可以掌握鑫遠的財務狀況。”
“‘**’究竟是什麼?如果外界傳言是真,戴向陽靠著‘**’的幫助三落三起,那麼依我猜它可能是個有直接貨幣價值的東西,因此我感覺可能不會是岳飛手稿。”
戴娟終於開口道:“你猜對了,的確不是岳飛手稿。”那蘭沉默,等著戴娟揭示。“你真的不知道?”戴娟問,“你好像很會猜,而且思路也是正確的。”那蘭說:“真的不知道。我只在舊報紙的新聞上看到過,陽關以煤礦聞名,但似乎也有金礦,但兩個私人小金礦執行不利,收益甚微。”
“瞧,你猜到正點上了。”戴娟說。“戴向陽早年不知撞了什麼樣的大運,在陽關探礦時挖到了一塊巨大的含金量超高的金礦石,幾乎就是幾十斤重的一大塊純金石頭、大金磚。靠著這塊大金石,他有了第一筆開礦的資金,也是靠著這塊大金石,他能在前兩次資金鍊斷裂的時候補倉,度過危機。我甚至想,如果沒有這大金石,他估計早就被追債的殺手追上奈何橋。”
那蘭問:“所以最初你和戴世永就打算劫走那塊大金石?”
“大金石談不上,經過戴向陽這麼多年貪婪的盤剝,大金石早成了小金石,典型的坐吃山空,但還是值不少錢,足夠隱姓埋名的戴向陽快快活活過一輩子——前提是他不再繼續豪賭。”
“你們劫走那‘**’,戴向陽的後半生就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