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衛小靳,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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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衛小靳,帶我走
第九十五章 衛小靳,帶我走(1/3)
“停,住手!”
安道士一看宮馥昊舉起手來了,即知她不是做的投降狀,而是欲施魔法了,鬥戰要升級了,而這不是安道士的初衷,他連忙一擺手,一聲喊叫制止。
宮馥昊還沒有發出魔法,聽安道士叫停,放下兩手,問道:“你又有什麼花招了?我的雙鉤贏不了你的單劍,那就再比別的吧。”
安道士勸道:“道士的法術,歷來只對付妖魔鬼怪,而不是對付人的,你既不是妖魔也非鬼魅,我又何必施法術來與你死爭呢?我只不過是要試試你的雙鉤使得怎麼樣,須知從一斑可窺全豹,你雙鉤的水平,象徵著你所有本事的高度,同樣我劍術的高低,也表明我的法術的水準,是否還要比試魔法?你認為還有這個必要嗎?”
宮馥昊確實有些遲疑,面前這個終南山道士決非泛泛之輩,他的劍術爐火純青,出神入化,而道士往往身懷雙絕,一是劍術,二是法術,自古武當派道士的劍術獨步天下,終南派在劍術上沒有武當那麼出名,但終南門的法術卻是威震四方,她以前從武俠小說裡讀到過這方面的情節,還以為只是作家們無聊的刻意渲染,不過自從神能上身以後,她就知道這是事實。
安道士劍術超讚,鬥敗她是小菜一碟,那麼他的法術一定也了不得。宮馥昊也是出於少女一時的血氣,不甘服輸才想施展魔法,但冷靜下來一想,還是不要往魔法上鬥了,弄得天昏地暗,自己也要耗上大量元氣,安道士又不是死敵,何必呢。
而安道士對她的心思一目瞭然,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知道她面子上過不去,就呵呵一笑說:“算了吧,兵器對戰我贏了,但法術較量我認輸,咱們是一比一平了,這樣行了吧?”
宮馥昊只好點點頭,道士都給她臺階下了,她本來也不是十分想比的,趁機收場得了。於是也後退一步:“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到此為止吧。”說著撿起被道士磕飛的那把鉤。
安道士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宮馥昊走了幾步又回頭,仍有一個問題需要得到證實:“我和衛小靳,真的沒有任何機會嗎?”
“當然有機會,你肯定不會放棄他,會繼續主動接近他的,”安道士臉色很鄭重,“但是,我要告訴你,僅僅是機會,而不是結果。”
“就是說,我不會成功嗎?”
“不可能成功的。”
“為什麼?”
“你會受到阻止的。其實不止是你一個美女有這份企圖,但即使有一百個,也是99%要失敗的。”
宮馥昊一愣:“那你的意思,必定有一個人是能成功的?”
“沒錯。”
“她會是誰?”宮馥昊急切了。
安道士卻搖搖頭:“目前連我也不知道,況且天機不可洩露,我就算知道也無權向任何人透露。”
宮馥昊遲疑良久,似有不甘之意,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然後安道士轉過身,朝著那邊的一簇灌木叢喊道:“出來吧,現在沒事了。”
從灌木叢後探出腦袋來的,正是衛媽。
安道士淡然一笑,剛才他阻止宮馥昊施行魔法,就是知道衛媽躲在那裡觀戰,如果宮馥昊使了魔法,必定嚇壞衛媽的,宮馥昊也是識相,聽了他的勸就遏住了發威的衝動,帶著不甘而無奈的心態走了。
但衛媽明顯嚇得不輕,她惴惴地問安道士:“這個宮馥昊真的走了嗎?”
安道士說宮馥昊真走了,然後問紀丹走了嗎?衛媽說紀丹也已經走了。
“你都看到
了,這兩位小姑娘來找你,都有相同企圖,要借看你手上那兩本書。但衛家這一對祕籍是不可以給外人看的。”安道士指了指衛媽抱著的揹包。
衛媽點點頭,臉上滿是不安和惶恐,“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事啊?”
“可能你也已經聽到宮馥昊對我說的那番話了,她有一個原世的對手,兩人在今世相遇,要展開一場巨大的戰鬥,而且所限不是她們兩個,還會有更多人捲入。但具體是什麼樣的來歷,什麼樣的戰鬥,我也不多說了,反正你只要牢牢守好這兩本書,自然會有結論出來的。”
衛媽現在都顧不上研探書中內容,她擔心的還是兒子的安危。“我家小靳算怎麼回事呢,他和我兄弟跑到太湖邊去,到底要找什麼呢?”
“其實你知道他們會去找什麼,只不過不敢想象吧。”安道士很坦率,“你很擔心兒子是走了他爺爺和爸爸的老路。你認為他們就是看了這兩本書才產生了找寶的念頭,偷偷跑出去的。”
“是的,我擔心死了,他們就是看了這兩本書才去的,我覺得這兩本書是邪書,不能再留在我身邊了。”
“所以你今天跑出來,想把兩本書一頁一頁撕下來,燒成灰,再讓灰漂到瀑布裡沖走,對吧?”
衛媽承認正是如此。
安道士提醒:“其實這兩本書本身有歸屬力,你無論是扔還是毀,都無濟於事的,最終它們還會回到你身邊的。”
“那該怎麼辦?”衛媽感到很煩惱。
安道士說他有個辦法,可以完全避免別人窺覷。衛媽將那個磚頭一樣的盒子掏出來。安道士從兜裡摸出一小片紙來,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啪一聲貼在盒子的開口處。
“好了,我已經給這個盒子上了封條,現在就算別人拿在手裡,也打不開盒子,就休想看到其中一個字了。”
“永遠打不開了嗎?”衛媽有點不放心。
安道士說當然是有時效的,到時再作打算。
衛媽算了放了心,這兩本邪書算給封住了,別人打不了它們的主意,兒子和弟弟也休想再從這裡挖掘更多資訊了。現在她只剩下對兒子的掛念了。“那我家小靳怎麼辦?他現在在外面亂跑,會不會出事?”
安道士正色地說:“小靳這一次離家出去,表面看起來是受了他舅舅的蠱惑,其實那是他初出茅廬的必定過程,這一次去太湖邊他遇上很多人,遭遇很多驚險,已經身臨其境,但還只是下水前沾了一下腳尖而已。”
“下水,下什麼水?”
“當然是未來的爭戰。”
衛媽恐慌極了,“怎麼,他還要跟人爭戰?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仇人?”
“這是他天生的責任,不僅不可能迴避這些爭鬥,而且他是接下來要發生的那些大事件的關鍵人物,他必須承擔這個核心責任。”
衛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道長,我兒子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男孩,他生在山民家,長在山溝溝裡,一直以來都是平淡無奇,怎麼會成為你所說的未來那些大事件的關鍵人物,擔當什麼核心責任呢?是不是,我帶著他到城裡來讀高中引出來的禍吧?”
“他確實生在山溝溝裡,但他的原世來歷很不平常,今世他來到人間,註定有他非凡的人生,這是任何力量也難以改變的,只能順其自然。”
“任何力量也難以改變?為什麼?”
“因為那是被一種天地間最黑暗的力量控制著,無論是誰也不可能與這種黑暗力量抗衡,所以就難以扭轉這種局面。”
安道士說到這裡,作了總結:“總之一切是註定的,你喜歡也好,討厭也好,都不能改變事件的走向,現在最好的做法,是讓小靳強大起來,所以等他回家後,你還是勸他上終南山來學藝吧。”
一聽上終南山學藝,衛媽也六神無主了,那不是讓兒子去入教,當道士嗎?但她還想說什麼,安道士已經轉身走了。
衛媽也只好回城。一路上她心不安寧,想著兒子此刻在幹什麼呢?什麼時候才會回城?
她當然不知道,此刻兒子已經回城了。
衛小靳當然不是為了直接回家,而是急於找到宮馥昊,讓宮馥昊去啟開瑞王墓的墓門,放王甜甜和王霸霸出來。
巧的是,他剛從公交車上跳下,就聽到了對面有人叫喚一聲:“衛小靳!”抬頭一看,正好是宮馥昊。
宮馥昊是從另一輛停靠在對面的公交車上跳下的,她剛從城外回來,兩人在此不期而遇了。
“我正要去找你呢。”這句話,兩人異口同聲。
衛小靳忙問:“你先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宮馥昊突然往地上一蹲,咧開嘴就號啕大哭開了。
這可是在人來車往的大街上啊,她就那麼隨便一蹲,不遮不掩地大放悲聲了,而且其哭聲並非女尖嗓音,反而倒更像公鴨嗓,宛如一個醜陋的男人在那裡悲號,聲音特別聳人聽聞。
街頭的人紛紛側目,嘩啦一下馬上就有多人圍觀,而包圍圈面積也在短時間內增厚增大,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一聽有人哭就神經興奮,期待是發生刺激性新聞了。
衛小靳急得兩眼發直,臥槽,這是什麼嘛,街頭行為藝術?要故意吸引人眼球的節奏吧?毫無疑問別人率先認為這是一對吵架了的小戀人。
才不是呢。
“你這是幹什麼呀,快別這樣,我們……我們走。”衛小靳認為第一要務是把她拉走,擺脫越來越受關注的尷尬局面。
“我不走,我不走,我反正要死了,你又不想救我……”宮馥昊兩手拍打兩隻鞋子的鞋面,一付悲痛欲絕的樣子。
“啊呀,別胡說八道了好不好,”眾目睽睽下,衛小靳慌亂失措,為了勸阻宮馥昊的哭鬧,慌不擇言了,“你怎麼會死呢?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剛說完,宮馥昊一下子跳起來,把抓住他的手,“那好,你馬上帶我走。”
“上哪兒?”
“去你家。”
“為什麼要去我家?”
“咦,我不是你的人嗎,當然要跟著你走了。”
周圍的人聽了,許多原本對哭叫的小美女想入非非的少男們霎時也洩氣了,原來她確實名花有主,是無聊雙人組在街頭**而已,於是轟地一下很多人散去了。
衛小靳索性拉著宮馥昊的手跑上一段路,脫開了圍觀者們的視線了,這才停下來問:“你說的什麼呀,怎麼你成了我的人了?”
“不可以嗎?”宮馥昊歪著頭,顯出嬌嘀嘀的女態。
在衛小靳眼裡,她和王甜甜在公交車裡大打出手的形象非常震撼,一直揮之不去。可她畢竟是個漂亮女生,頭髮盤在頭頂,形成一個飽滿的塔式髮髻,而豐滿的面孔,還有圓潤的脖子,嬌豔中洋溢著成熟味,而此刻剛剛流過淚的秀目中還帶著一絲瑩瑩淚光,低聲而小心的神態,可愛到了極點。
“我媽媽……在家。”衛小靳向她表明這一點,暗示他家不方便。
“那好,你跟我走,去我家。”
“哎哎,不行不行……”衛小靳更慌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