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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試戰宮馥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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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試戰宮馥昊

第九十四章 試戰宮馥昊(1/3)

的確,宮馥昊的兵器到底藏身何處,紀丹不明就裡,只能妄加猜度。

而此刻,宮馥昊和安道士隔步站著,雙方都露出炎炎鬥戰之氣。

安道士問道:“不打不行嗎,非要我出手嗎?”

宮馥昊顯然有些遲疑,但還是堅定了一下信心,冷冷地發話:“不是我逼你的,是你們在逼我。”

“我們?為何要說我們,而不只是我?”

“我已經明白了,所謂終南山道士,你也只不過是個小卒,背一份差事而已,世間大戰要起,豈是你一個小小的道士所能左右,如果只是你一個人,那不是螳臂擋車嗎?”

“看來你已經對未來的局勢有所感知了,知道大戰要起,既然這樣,那我問你一句,為何不退避三舍,放棄恩怨之根,做個局外之人,怎麼還是要站出來參加戰局呢?”

宮馥昊憤然了,大聲斥責安道士,“這是什麼話,人家拼死要找我決戰,我能畏死而避嗎?相比之下,你才是局外者,而我卻註定無法逃脫,試問你能讓我的對手放棄競爭,與我握手言和,從而將那場未知的大戰消弭於無形嗎?你沒有這個本事,就不要來指責我,我別無選擇,為家,為己,必須全力迎接戰爭,並且我只能勝而不能敗,一旦落敗不僅是我今世的慘遇,更會連累家人,所以我決不退避。”

“可你知道嗎,之所以有未來那場大戰產生,並不全是你對手一方的責任,是你們雙方互不相饒,緊咬不放的結果,你們的原世結下死冤,已經有了2500年的輪迴轉世,好幾代轉世時都會有一場血雨腥風,而今世你們還是不想息戰罷爭,已經蠢蠢而動醞釀開了,本來是你們雙方的怨鬥,我們終南門也無業務多管閒事,但你們的鬥戰總要殃及無辜,終南門被授予了一項特殊使命,就是要做一個勸架者,避免你們之間的大戰正式出現,現在我勸你收斂止步,迴歸你學生妹的身份,好好去讀書求功名。至於你的對手,我自會去開導勸阻她。”

安道士把話說得很直率了,宮馥昊心裡也掠過一絲感激,她不是不知道安道士是一番好意。但她卻無法接受安道士的建議。

“很抱歉,道長,我雖然不知道我與對手的原世分別是誰,估計你也不會在今天透露給我,我只是有預感,我的原世曾遭過對手很殘暴的對待,也許曾死於對方之手,且死得相當悽慘。我爺爺曾叫我作好準備,接受對手的尋釁,但爺爺不想告訴我原世之時的詳細背景,也許我一旦知曉就會失去理智,衝動之下幹出無把握之舉來,同樣我相信對手目前也不知原世的冤由,她的上一輩也沒有向她說明,不然她也不會那麼淡定,僅僅和我在公交車上打鬥一番,無非小試身手,相互探探對方的底吧。但正因為不知底細,我不能貿然答應息戰罷爭,因為原世的冤由,我今世一定要搞清,如果我的原世確實受到了對手的殘忍誅戮,我是不可能饒恕對方的。”

宮馥昊句句鏗鏘,毫不退縮。

安道士問:“這麼說,你不想主動先退?”

“肯定不行。”

“沒有商量的餘地?”

“除非你讓對手前來,跪在我面前磕頭。”

安道士長嘆一聲,冷峻

地點頭,“明白了,既然這樣,那就只有靠刀劍說話了。你既然孤注一擲要投入戰鬥,那你憑什麼樣的本事呢?能不能先過了我這一關?”

“你不是說你們是勸架者嗎?怎麼反過來要跟我打架?”宮馥昊質疑。

“勸架也是要有手段的,剛剛我好言相勸,對你有用嗎?有些勸架靠嘴巴是不行的,如果我沒有真本事,像你們這種情況,還勸什麼呢,自身都難保。”

“好吧,我不把你當成對手,是你逼我的,那就沒辦法了。”宮馥昊的眼睛越來越陰冷。

安道士一擺手,“不是我逼你,一切是你們自找的,也許算是宿命吧。也許在你看來我是在吃力不討好,但為了不讓無辜者淪為炮灰,我必須做這樣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角色。來吧,拿出你的寶貝來,開戰。”

安道士拔出了劍。

宮馥昊沒有動。

“怎麼,你那對寶貝沒帶著嗎?”安道士奇怪了。

宮馥昊兩手伸向頭頂。

她留的也是長髮,只是在頭頂盤成一個髻,很有幾分古典美人的風範。而她兩手摸到插在髮髻上的兩個簪,拔了下來。嘴裡念聲:“大!”傾刻兩枚玉簪變成了兩把鉤,分別攥在左右手上。

安道士譏笑道:“青銅雙鉤,都這麼鏽了,你怎麼也不換兩把新的,現在仿古制造贗品的技術無所不能,做兩柄新的雙鉤,不用花幾個錢吧。”

宮馥昊掂了掂雙鉤,冷冷地說:“假的怎麼能比真的呢,雖然真鉤已經鏽了,照樣能上陣作戰,贗品只能作電視劇道具。”

“可你要小心,我這柄終南青鋒劍是很鋒快的,萬一斬斷你的雙鉤,別向我索賠文物損失費啊,我陪不起的。”

宮馥昊一舞雙鉤,擺了一個螳螂捕蟬之勢,嘴裡喊了一聲,“該小心的也許是你。”直向安道士攻去。

安道士揮劍迎戰。雙方鉤來劍去,霎時就戰成一團。

宮馥昊深知今天這一仗不同尋常,安道士不是她的敵人,但他卻有一份特殊責任,不僅要勸阻她和王甜甜之間的轉世爭戰,更要夾在她和衛小靳之間,阻礙她對衛小靳的親近。轉世爭戰其實無可避免,宮馥昊唯一的希望就是與衛小靳的親近,如果安道士夾在中間使她不能成功,那就鬥不過王甜甜,今世的報仇雪恨又將功虧一簣。

所以她必須戰勝安道士,讓安道士乖乖敗退,安道士戰敗後也一定會使衛小靳胸前的太陽符失效,對她也就沒有屏障了。

宮馥昊使出了渾身解數,將手中雙鉤舞得呼呼生風。她將“鉤、拉、鎖、帶、掏、拿、捉、提”雙鉤八字訣演繹得淋漓盡致,儘管雙鉤已是鏽跡斑斑,可隨著她的舞動卻發出一道明亮的光,宛如空氣將鏽跡全部磨掉而變得面貌嶄新了。也或者是老鉤煥發新的活力,久未上陣而在此刻要大顯神威了。

雖然穿著校服,但腰肢柔軟,每使一招就使全身曲線展現出來,姿態真的優美絕倫。

相比之下安道士就有些被動的樣子,他那一把寶劍要應對兩把虎頭鉤,就要比對方身手更快一些,而他的腰肢沒有美女那般柔軟,只能依靠步伐的靈活來彌補,幾招一過安道士似乎仍無勝著,倒是宮馥昊越戰越勇,速度

越來越快,每一招都傾盡全力。

兩人戰至方酣,安道士忽然叫了一聲:“停!”然後往後跳了開去。宮馥昊也應聲停止,擺著防衛態勢。

“你自己說,現在是否已經將武功傾囊而出了?”安道士問道。

宮馥昊冷笑:“怎麼,是不是你有點招架不住,要使花言巧語來推託了吧?”

“如果你的雙鉤已使到極致,那我勸你不要打了。”

“為什麼?”宮馥昊問。

“你的武藝還欠火候啊,”安道士嘆息地搖著頭,一付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好掂量掂量吧,你的對手是使什麼武器的?”

宮馥昊想都沒想順口就說,“也是劍吧。”

“是啊,也是使的青鋒劍,我現在如果是你的對手,你能有幾分勝算?”安道士口氣不像開玩笑。

宮馥昊愣了愣,明白安道士的意思了,“你是要試我的本事能不能打得過她嗎?”

“你說呢?”

“可我認為我能勝過你,至於她,當然不在話下。”

“能勝過我?你確定嗎?”安道士說,“你先勝了我,再考慮跟她鬥吧。不過你要小心了,我不再承讓了。”

兩人再次打在一起。但宮馥昊突然發現安道士變得格外靈活,而且出劍力量也大為加重,而她每一招使出,都顯得力道輕飄飄,雙鉤不再是一件稱手兵器,握在手中是力不從心了。

忽然間安道士喝了一聲:“丟!”手中的寶劍一個海底撈月,叮一下將宮馥昊左手上的虎頭鉤給磕飛。

雙鉤變成單鉤了,宮馥昊右手執著單鉤,與安道士對峙。安道士微微一笑,警告道:“雙鉤講究八字訣,而你會使單鉤嗎?”

宮馥昊已經有些心虛,雙鉤可以左攻右護,但單鉤使起來沒有那麼完美了,容易露出破綻,戰鬥力已經削弱一半。但她不能露出怯意,力爭格鬥到底,就算安道士並無殺機,只是在檢驗著她的功夫,那她也應當全力以赴,讓他見識她的真本事。

宮馥昊招法一變,單鉤專攻安道士下盤,刷刷幾鉤向安道士的腳踝勾去。安道士採用梅花樁步伐,閃展騰挪,嘴裡連叫:“好好,妙妙……”宮馥昊忽地單鉤往上,直取安道士握劍的手腕,這一招算得攻其不備,如果成功就將扭轉局勢。

然而宮馥昊這一抬只使了一半,猛地僵停,因為安道士那把鋒利的劍對準了她的咽喉了,劍尖離下巴只有一釐米,幸虧她及時停住,稍有閃失就被利劍穿喉了。

當然她也明白,這不僅是自己停得及時,更是安道士眼到手到,把握精準,如果不是功力非凡,誤傷是難以避免的。

安道士收回劍,一指宮馥昊手中的單鉤說:“歷來使鉤者,無人敢單鉤連擊對手下盤,而從下盤閃攻對手中路,看似能出其不意,實則是一大敗招,單鉤不比劍,手柄運轉沒那麼快,從下盤直上,會有一個遲滯過程,而對手是劍道高手,馬上就覷出你的破綻,最起碼你的中路已開,失了防守,劍花一翻不是奔你咽喉也會中你胸腹。”

隨即將劍插入鞘中。

格鬥就以這種出人意料的結果結束了?宮馥昊哪會心甘,她索性將單鉤扔掉,兩手一舉,就要運起新的功法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