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章 人頭玻璃罐

第31章 人頭玻璃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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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人頭玻璃罐

第31章 人頭玻璃罐 沙姆巴拉

我們轉到北邊的洞穴,進入十米左右,眼前忽然豁然開朗,大家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北邊的洞穴赫然又是一個大廳,圓形的大廳靠牆佈置了很多聯排座椅,上面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是供人臨時休息的地方。

大廳裡面居然還有兩個洞口,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北角。

順著正東的洞口走進去,兩側出現兩排平房,洞穴裡修建平房,這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張連長招呼大家做好警戒,帶領眾人慢慢走向這些平房。

這是些用青石條壘就的鴿籠一樣的小房間。房門全是鐵門,被人用粗大的鐵條擰死了。鐵門上面留個方框小口,小口也用拇指粗的鐵條焊死。

用礦燈往裡面一照,每間鴿籠式小房子裡面都有一兩張同樣用石頭砌成的平臺,平臺上還放著幾乎已經腐朽成灰塵的草墊子,房間地上還有些碎瓷片,看樣子,這些房子可能是囚牢,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

趙科長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奇怪,我怎麼看這些房子好像關人的牢房?這地方究竟是幹用來什麼的?”

席苗邊看邊應:“很可能是囚牢,用來關押那些實驗人員的。”

張連長也點頭:“不錯,這麼簡陋而嚴實的房子只能是用來關押犯人的。”

眾人一邊走,一邊用礦燈來回照射過道兩邊,發現全是這種牢房,過道盡頭有間收拾得比較整潔的房子,可能是看押人員住的地方。

仔細數一下兩旁的牢房,一排五十間,兩排足足一百間,如果按每間牢房關兩名囚犯計算,塞滿這些鴿籠至少需要兩百名犯人。

當年也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被關在這些暗無天日的地牢內,等著被一個個拉出去做人體試驗,想到這裡,身上不寒而慄,細毛疙瘩起了一層。

過道內充斥著一股黴溼的氣味,令人很不舒服,既然沒什麼發現,大家匆匆退了回來。重新回到大廳,大家沒有說話,面面相覷,相對無言,都感覺胸中十分憋悶,不知是空氣不甚流通,還是這裡的感覺太過壓抑的緣故。

稍事休息,張連長和趙科長已經轉向牆角另一個洞口,洞口很大,但是不深,剛走了不到十米,我們就來到個更加複雜龐大的地下空間。

這也是個圓形大廳,面積相當於外面那個約十倍,奇怪的是,圍繞大廳四周的牆壁,分別建造一圈造型別致的房子,房子的規模比剛才那些鴿籠大多了,且修潢得十分考究,顯然,這些絕不是囚牢。

張連長和趙科長耳語一陣,然後吩咐我和小黃:“你倆到剛才的倉庫中搬來臺發電機,拿來一捆電線和電燈。”

我立即明白了張連長的意思,這裡空間過於巨大,礦燈看不清整體全貌,必須用更強大的照明裝置才能看清楚這裡的情形。

我和小黃回到剛才的倉庫,尋找發電機。電燈還亮著,尋找東西並不困難,很快我倆就抬著一個長條形木箱,一捆電線和七八個燈頭來到這間奇怪的圓形大廳中。

電燈亮了,刺目的燈光照得人眼睛發花,光線果然比礦燈好多了。

我們終於看清所處的位置,不由得驚呆了。

這是個巨大的天穹型地下大廳,高度接近十五米,地上鋪著光滑如鏡的地磚。

環形大廳的四壁,鱗次櫛比地排列著幾十間大型房屋,除進來的洞口外,幾乎將整個大廳四壁都佔滿了,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

張連長舉著電燈走向一個房間,透過門窗的玻璃,赫然看到裡面擺著許多器械,立著許多櫥櫃,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們跟著張連長後面,也往裡面張望,發現這些房間大多數是擺滿了各種器械的實驗室。一間房子如此,兩間房子也如此,接連**間房子都是擺滿了器械實驗室。

屋子正對門靠牆立著個大櫥櫃,整整齊齊擺放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工具。旁邊靠牆還立著幾個櫃子,看不清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

張連長遲疑一下,突出抬腳踹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我們陸續跟了進去。

等大家用電燈一照這些靠牆立著的櫃子,嚇得幾乎叫起來。

櫃子居然擺滿了各種大號玻璃罐,每個玻璃罐裡面赫然都盛著一顆人頭。

一個又一個密密排列的罐子,各種各樣的人頭,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孩子的,全浸泡在無色透明的**中,罐口被一種膠紙密封著。

人頭在**中閉著眼睛,面色浮腫而蒼白,卻沒有腐壞,說不出的詭異。

我看著這些頭顱,胃中不由一陣翻騰,一股酸水直衝喉嚨,強忍著壓下去,幸虧剛才吃的東西不多,不然一定當場嘔吐。

小黃比我還不如,他已經跑到外面的大廳,“哇哇”地嘔吐。

席苗的臉色也很難看,她緊咬著嘴脣,臉色鐵青,卻沒有表現出更劇烈的反應。這倒很讓我意外,看來女人並不總是弱者,有些女人在特殊時期的表現令人刮目相看。

張連長和趙科長面色凝重,在前面慢慢地察看,不時小聲議論著什麼。

房間並不是完全隔離的,許多房間其實從裡面連通,牆上有門,一推就開,從一間屋子可以直接到達另一間屋子,不需要再從外面一個個開門進去。

張連長讓小黃多接通幾盞燈泡,用電線扯到房間的窗簷下,這樣屋裡屋外的情況都能一覽無餘。

盛著人頭的玻璃罐越來越多,幾乎每間屋子都能看到這樣一些盛滿玻璃罐的櫃子,一個個人頭在罐子裡擠著,面無表情,好像是睡著了。

突然,我眼睛一亮,差點叫出來,在一個罐子裡,那顆頭顱居然睜著眼睛,眼球也沒有混濁,就像一個活人在盯著我,那眼中是恐怖,是悲傷,我也說不清,我甚至能感覺到他還流露出神祕的笑,看得人心驚肉跳。

我已經不再反胃,只是越來越震驚,身上雞皮疙瘩又開始多起來。我沒敢吭聲,急忙走開。

連黑背都感覺不安,它不停在我身邊竄來竄去,卻不敢靠近這些盛滿人頭的櫃子。

張連長忍不住開口罵道:“這些鬼子真他媽混蛋,殺了人為什麼要單單留下頭顱泡在罐子裡?”

趙科長說:“這裡是日本人搞精神武器的祕密基地,這些被割下來的人頭看來好像是供研究用的原材料。”

張連長把臉轉向我:“虎子,你看過那些筆記,你認為這些人頭罐子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我搔搔頭皮,說:“那些筆記很深奧,我僅僅看懂一些皮毛,並不明白裡面複雜的知識。不過,趙科長說的沒錯,這些人頭很可能就是彬原用來做精神物化研究的原材料。日本人也許是想弄清楚人的精神到底是不是藏在頭顱裡,以及人頭離開軀幹後還有沒有精神存在等問題?”

張連長眉頭緊鎖:“這些可惡的鬼子。”

我繼續說:“看樣子彬原已經掌握了精神物化的一些核心機密。我剛才看見一個人頭,好像,好像……”

趙科長見我吞吞吐吐,猛地回頭:“好像什麼?”

我鼓足勇氣,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勉強地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裡有個罐子裡的人頭好像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