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痛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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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幽冥的他 100 痛別 天天書吧
我看見他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這一回他直接將手指頭按在了我的傷口上。
我能感覺身體裡好像有個吸血獸在吸他的血一樣,咕咕咕的,我疲軟的狀態也慢慢的有了好轉。
“我是不是在喝你的血啊?”我虛弱的去推他的手,他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嘴脣。
我知道這是在做夢,依舊是很害羞很扭捏,加上不知道怎麼的在夢裡身體也是虛的不得了,所以完全沒有反抗的任由他吃著豆腐。
他的吻從一開的粗暴變的輕柔起來,像是一朵棉花糖融化在了我的嘴裡,甜蜜的感覺讓我如坐雲端。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親吻是一件這麼愉快的事情,傻傻想著,可惜是在夢裡啊,現實裡我與他是永遠不可能這麼甜蜜的吧。
貼在他的懷裡,近距離的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和那股獨屬於他的異香,身體軟成了一團棉花,有那麼一刻我多麼的想這夢永遠做著不要醒來該多好啊。
“明明知道是錯事,卻總是剋制不住。”他嚶嚶的聲音在耳邊顯得有些沮喪。
他說的錯事是什麼啊,我困惑的半張開眼睛來,他緊緊抱著我,就那麼緊緊的抱著,像是要將兩個人揉捻到一起一樣……
最終我還是被一陣悠揚的笛聲從混亂的夢境里拉回到了現實之中,我幽幽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薔薇花架下,一眼就看見一個很挺拔的背影坐在我的面前,他在吹笛子。
在夢裡夢到了什麼可怕的、甜蜜的事情,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半點也不記得了,微微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嘴脣好疼,於是乾脆安靜的躺著聽著不知道叫什麼名的曲子。
一曲終了,他放下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氣息要不是我專心致志的屏息聽他吹曲子一定會忽略掉。
這輕輕的一嘆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抬起手稍稍動了動他的衣裳。
他這才發現我醒了,他收起竹笛,慢慢轉過身來,目光幾絲青寒,面上依舊帶著面具。
他深深的看著我,我喉嚨裡很難受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辛苦的說:“發……發生什麼事了?”
他修長的指尖移到我的脖頸上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勢,我想到血剎咬我脖子的事情於是伸手往脖子上摸了摸,光潔的很,沒有牙印也沒有血。
“沒事,你就是坐了一個噩夢。”面具人攏了攏蓋在我身上的外套,淡淡的說。
“做了一個噩夢?”
鬼市的事情是夢?血剎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都是我做的噩夢?
“輕語呢?”
我記得輕語帶著我走進了大山裡面,而且還帶著我去了一個神龕前面,她還畫了一個圈圈讓我站在裡面,然後我還看見了血月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嗎?
如果是的話,那這夢做的也未免太真實了。
“她回家去了。”面具人的語氣沒有什麼情緒。
我悶悶的哦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嘴脣,想讓他拿點水給我喝,可是我又不敢。
“那個……”我見他起身要走,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臂,我從吊椅上坐起來,竟然有種不捨得他走開的心思。“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
心臟忽然跳的好快,人也莫名的緊張起來,拉著他的手都在發抖。
他定定的看著我:“問。”
“我們……我們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的啊?”我緊張的心都已經是跳到了嗓子眼,傻傻的看著他生怕他不會回答我,所以抓住他胳膊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氣,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勢。
他不出聲,我慌亂的語無倫次:“我做夢夢到你了,你帶我去了鬼市,你說要帶我去看電影,然後鬧了點小插曲……”
“然後呢?”
“然後……”我愣了愣,“然後那好像是並不存在,我也糊塗了。”
我抓著自己的頭髮總像是把什麼東西弄丟了。
“你剛才問我,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我連連點頭,殷切的望著他,等候著他的回答。
他緩緩的說道:“沒有,我跟你之間只是產生了一點誤會而已,你跟我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他說著已經是輕而易舉的拿開了我的手。
“怎麼會?”我失望的跳了起來,重新扯住了要走的他:“我明明……”
我明明記得輕語說他的心在我這裡的,可是當我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頭很疼,我腦子開始犯糊塗了,自己是怎麼躺倒這裡來的,到底鬼市裡的事情有沒有發生過,我有沒有跟輕語出過老宅子,我竟然一點也分辨不清出了。
“我……”我猶豫了一會,說道:“我回來給我媽媽準備下葬事情的時候在這個房子裡,就是我睡的那間屋裡撿到過一張婚紗照,照相館的老闆說跟我一起照相的還有一個人,可是照片被人撕毀了,照片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奶奶很怕那張照片,她不肯告訴我同我一起照相的人是誰,所以……你知道嗎?那個人是誰?”
面具人冷冰冰的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我的心瞬間的跌到了谷底,其實早就習慣了他的冷酷無情,但是這會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他不該這麼對我,心很受傷,很難過。
我不肯死心,傻傻的問:“你……是不是、是不是要結婚了,新娘子叫做夜唯啊?”
如果是夢,那輕語對著禮服發脾氣的事情也是夢裡發生的嗎,他要結婚的事情也是夢裡發生的,其實那些根本不存在?
面具人沒有回答我,拿開我的手大步的走了。
我一下子慌了,心像是忽然被掏空了一般,我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的衝上去就抱住了他——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也可以這麼的勇敢。
在被我抱住的那一刻,面具人偉岸的身軀狠狠一震,我感受到他的反應將抱在他腰間的手圈的更緊了一些,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怎麼了,覺得你這麼一走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一樣……”我遵循著自己心裡的想法,如實的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了他。
他顯得無措的的雙手慢慢的握住了我的手,握的很緊很緊,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我感知的到他一定懂我的心境。
許久,他說:“對不起,之前我認錯了人,對你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對你造成了什麼傷害還請你都忘了。”
“忘了?”忘的掉嗎?
我像是被人打了兩記耳光一般傻傻的愣住了,嘴巴笨拙的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他的反應告訴我,他不應該是要對我說這樣一番話的,可是現實告訴我他就是說了。
我咬著嘴脣生怕自己會因此哭出來:“那……你是不肯相信我是林七玥,還是錯把我當成了那個什麼‘凝兒’?”
他握住我的手忽然一顫,倏爾將我箍在他腰間的手慢慢的鬆開,轉過身來漠然的凝視著我,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在他深邃而又複雜的目光裡我看不見自己,卻是被他看的眼淚一下子就奔湧出來了,我連忙背過了身去,用力的擦著用力的擦著,那溢位的淚水就是擦不乾淨。
“以後的路苦與樂,你自己一個人……要好好的走。”我像是聽見了他說話,可是又不像,我想聽聽是不是還有後話,可是再沒有任何聲音,看來是我產生幻聽了。
“林小姐。”彼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連忙擦了擦眼淚從地上站起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面具人已經走了。
我心痛的往周圍尋找著他的影子,夜色茫茫根本找不到他。
“彼岸。”我失落的應道,難得沒有在彼岸臉上看見笑容。
彼岸將我的手牽起來,柔聲的說:“我家主人讓我送你出去,說是你的朋友在外面等你呢。”
“他要送我走?”我震驚的失口問道。“他呢?”
彼岸搖搖頭:“主人已經走了,不在這裡,以後恐怕也不會再回這裡來。”
“他去哪兒了,我要去找他……”話說出口了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失態,我找他做什麼,擺脫他不是一直是我的心願嗎,現在他自己肯放我走,我又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做什麼?
“彼岸,你告訴我,剛才我是不是跟輕語一起見過你,輕語還對你發過脾氣啊?”
彼岸輕輕一笑:“什麼時候啊?”
我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她,或許她是在說謊,但是不得不說她說的無懈可擊。
我搖了搖發疼的腦袋:“算了,你還是送我走吧。”
彼岸帶著我出了院子裡,剛到大門口她忽然說:“不好意思啊林小姐我落了東西忘了給你,你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你去吧。”我站在門口看著那高懸的兩盞白色的巨型燈籠,不免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正沉浸在回憶裡痛苦不已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喊:“林七玥!”
回頭去竟然是陵少、世佳、肖凡三個人站在我的身後面的茂盛古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