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八十章:君再來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八十章:君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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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行俠記_第八十章:君再來

王月軒回到了陸柏的屋子裡,在他身邊靜靜地坐下。

“難得王居士還牽掛著峰兒。看你這幾日眉目微蹙,不知公子還有什麼心事?”陸柏問道。

“是啊!晴兒走了,我總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縱然她說過,此生還有緣相見,可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這件事你倒急了。說老實話,你喜歡她嗎?”陸柏微笑道。

“當然了!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很容易讓人心動的。”王月軒道。眼睛望向窗外,彷彿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王居士,還記得你從水木山莊裡找到的那隻黑貓嗎?”陸柏忽然問道。

“記得呀!怎麼了?”王月軒的視線又回到了屋子裡,“最近它總是黏糊在我腳邊上,甩都甩不開。”

陸柏從口袋裡取出一枚鈴鐺,上面穿著一條紅色的毛線。

“這枚鈴鐺你套在黑貓的脖子上,它會憑藉這個來替你找到慕容晴的。黑貓向來被視為天地間的靈物,因為它們能識別異靈的氣息。慕容晴身上的異靈氣息這隻黑貓是很熟悉了,憑藉這枚鈴鐺它就能找到她。”

“嗯!那不錯,只是我不清楚她這一世會變得什麼樣子,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王月軒吐吐舌頭,說道。

“還是個姑娘,而且和你差不多大。”陸柏笑道。

“您是怎麼知道的?”王月軒好奇地問。

“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在輪迴轉世時是沒有線性時間概念的,人在死後可能轉世在任何時候,包括過去、現在或者將來。至於能不能生在太平盛世,就看個人的運氣了。”

山莊外,王月軒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說第二天就要回家了。王月軒無奈地笑了笑——在外地耗了一個月的時間,自己家裡人都快忘記他的存在了吧?

“機票定好了嗎?”老媽在電話那頭關切地問。

“已經有了,還是月易門的陸老師幫忙去機場定的。這次我還要帶回來一隻寵物貓,他老人家也給打理好了寵物託運。”

“咳!你這小子,什麼時候能長大一點,別讓大家都為你操心呀!”老媽的嘮叨雖然讓人頭疼,但無不流露出慈祥的母愛。

掛上電話,王月軒吐了吐舌頭。這段日子裡陸柏已經成了他的忘年交,這張小小的機票也是他好人做到底給他做的東。另外,王月軒腿邊也像堂兄王寬那樣縫了一個劍套,裡面插了一柄漂亮的桃木劍,露出一截雕琢精美的劍柄,成了個漂亮的裝飾品。木劍是陸柏親手製作的,送給王月軒當作隨身的護身符。

“你哥哥王寬也有一柄,同樣是塞在了右腿的褲腿上。”陸柏說,“今後一般的異靈就近不得你身旁五尺範圍了,而我們月易門弟子每人都有這麼一柄木劍,也算是我們最獨特的標誌了。”

王月軒樂了。常聽堂兄說,月易門的寶物中,除了百草續命膏以外就是這避邪的工藝品最實用,若非有德之人無法獲得。當年王寬便是憑著這柄短劍應付了一系列靈異事件,最終成為了此門中第一大後起之秀,他的故事也就成了一段傳奇。

“君再來”酒店前,放了一掛鞭炮,算作是開張前的祝福。王月軒靜靜地坐在包房裡,和雲峰各自抱著一瓶啤酒對灌,都微微有了一點醉意。

“王兄,俺這家小店開張也多虧你了,不然我有傷之驅只怕也沒什麼事幹,還不憋悶死呀!”雲峰的腿依然瘸著,這句

話說出口,王月軒只有搖頭苦笑。

“對了,之前每次雲兄見到晴兒都像耗子見到貓一樣,你就那麼怕她?”

雲峰喝到嘴裡的酒差點噴了出來,彷彿搗蛋的孩子被揭穿鬼把戲似的說道:“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師父讓我去打探水木山莊的密室,因為我不信邪,非要開啟那個入口,結果被力場摔得鼻青臉腫的。回來以後我在水雲觀裡那處祠堂門前吐了一口痰,還忿忿地認為是慕容家的異靈作祟,讓我折了老大的面子。後來慕容晴就抓住我,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說鬼神是可不信但不可不敬的。此後我就如此——這般——你明白了嗎?”說到後來,雲峰的神態頗為扭捏。

“哈哈!原來是你得罪她在先呀?現在她已經重入輪迴,按理說你應該先請她喝一杯酒,揭過這段樑子不是很好?”

“我請過她了,她說怕我再在酒裡燒一道驅靈符,所以沒來。”雲峰扮了個鬼臉說道。

“呵呵!這姑娘還挺記仇的。”王月軒笑著說道。

酒店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三天的酬賓,所有的菜餚都打了對摺,也是王月軒給出的主意。雲峰還直誇他經營有道,若是換了王月軒來做老闆一定能把飯店開得更好。

門外,一箇中年漢子探進腦袋,朝門口的選單簡介上瞟了一眼。最後落坐在角落裡,要了一份最廉價的蓋澆飯。王月軒定睛看去,發現他竟是那天在小巷裡硬要賣給自己一沓驅靈符的算命先生。

“咦?這個豬頭也來了?”王月軒笑道,“雲兄,這位不會也是你請來的客人吧?”

收拾行囊,坐上飛機飛回了上海。休整輸日,總算過上了安靜的尋常生活。正如王寬說過的那樣,北野之行成了王月軒此生最難忘的經歷之一了。

週末,在小區裡的綠化帶裡逗弄著小二黑,平靜的生活一樣很有趣味,只是王月軒心裡多了一份期待。那個很重要的女孩究竟會以什麼樣的形式走進自己的生活?

想著心事,腳邊的黑貓卻彷彿嗅到了什麼,箭一樣地躥了出去。

“嘿!小二黑你幹什麼?”王月軒跟著黑貓跑了出去,七扭八拐地繞過一輛輛停泊著的轎車,遠遠地見到二十餘米開外的地上,一隻小小的籃子裡,小二黑正舒舒服服地蜷縮在裡面。旁邊,一條熟悉的身影,彎著腰撫摸著黑貓毛茸茸的身軀,小二黑還十分享受地“喵喵”直叫。

“晴——晴兒?”王月軒脫口而出。那條身影像極了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孩慕容晴。

姑娘回過頭來,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是你養的貓吧?很可愛哦!”

“嗯!我叫王月軒,它叫小二黑。”王月軒上前抱起小二黑,抓起貓爪子向姑娘揮了揮道,“來,打個招呼吧!”一句話就把女孩給逗樂了。

“我叫慕容晴,很高興認識你”姑娘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來握了握貓爪子,也握向王月軒。

“嗯!很高興認識你!”王月軒笑了,心道:“前世,我們是好姐弟。這一輩子,輪到我來照顧你了!”

接下來的故事也用不著小生我多羅嗦了,那以後我請堂弟王月軒喝了一頓酒,他把這段關於旅行的故事跟我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並口口聲聲說要託我寫一部長篇小說出來。

“工作量可不小,沒有十萬字怕是講不清整個故事呢!”我喝下他敬我的酒,說道。

“老兄說的哪裡話?千餘字的散文我寫得比你

好,小說一道你強過我。我看好你噢!”王月軒依然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對了,慕容晴這個姑娘是不是還繼承了她前世所有的種種特點,比如性格,還有她那道厲害的催眠術?”我問道。

“催眠是過去的事情了,不過能在一門電腦遊戲上做手腳讓我催眠,也算是夠厲害了,要知道姐夫謝添錦都沒有辦法解去這道催眠術的。現在水木山莊的事情解決了,催眠術也自行破解,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噢?難道你不怕時至今日都還在被催眠的狀態中?要知道那可是恐怖了,眼前的一切都是催眠者營造出來的假相,而你自己卻以為遇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說道。

王月軒卻絲毫不以為然:“就算現在我是在做夢,也是一場美夢。至少讓我遇上了那麼可愛的女孩子。”

我拿起桌上的湯匙,在王月軒腦袋上“咚”地敲了一聲:“你小子中毒不淺了!對了,你褲腿邊上的桃木劍是師叔陸柏送給你的吧?”

“是啊!你總是把這件工藝品吹得神乎其神,還說能剋制一般的邪靈。真得那麼神?”

我點頭說是:“那麼你拜了他老人家做師父了嗎?”

“這個倒沒有。怎麼?還有什麼講究?”王月軒好奇地問我。

我只有搖頭嘆息:“他送你這柄木劍就是暗示你,說有心想收你做徒弟的。那樣咱們師出同門,還能做師兄弟呢!”

王月軒笑著說道:“唉!早知如此我真該拜他老人家一拜,只是長久以來我都是信佛的,月易門卻是道家一路,恐怕我此生是無緣了。”

“人各有志,緣分也不好強求。接下來你大婚那天可記得請我喝一頓酒!”我說道。這記竹槓我可敲定了。

“一定!”王月軒說完,擦了擦嘴巴。

“記得那天我離開上海時,哥哥你幫我測過一個字,旅行的‘行’字,左半邊雙人旁,那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就是慕容晴,我猜得沒錯;只是那個‘亍’字,你說是我該遇到的一個男人,縱觀整起事件,好像很多男人都在其中起到了關鍵作用。不知道這一個男人究竟是誰?”

我卻故作神祕地說道:“照例說,這件事裡陸柏、雲峰都是男人,至於哪一個才是整起事件裡那個很重要的男人,就交給你自己去猜想吧!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其實我想把這個很重要的男人說成是自己的,只怕你又罵我咯!”

王月軒拿湯勺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笑道:“豈止是罵你,我還打你呢!”

“測字只是一種文字遊戲,不能當真的。不過,兄弟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一路上我好像對下一步會發生的事情都瞭如指掌。包括你剛到北野市,我發給你的那封電子郵件介紹你去水木山莊,以及接下來的三道錦囊妙計,或許你早就奇怪為什麼我能事先知道那麼多即將發生的變故了。”

“的確,不過你總說天機不可洩露,像哥哥你這麼神通廣大的人自然有很多讓人猜不透的地方,包括這些未卜先知的奇術。”

我們倆相視一笑,箇中滋味盡在不言中。

酒後,我和王月軒漫步街上。路邊的音像店裡放著蕭亞軒的《幸福的地圖》,王月軒跟著一起哼唱著,自我感覺倒也不錯。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幅幸福的地圖,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回到你身旁。”或許,自從那段離奇的故事以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也註定要來到他的身邊。

(本章完)